作為李氏集團的總裁,李福章的千金,李傾城出行自然不會孤身一人,實際上,在她的身後一直都站著一個男人。


    二叔。


    二叔姓什麽,不知道。


    叫什麽也不知道。


    至少,是李傾城不知道。


    從小打到,她對那位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一直都是稱之為“二叔”。


    二叔看起來大約三十八九歲的樣子,留著一個和他性格一樣的刻板的平頭。


    二叔很少說話,更很少流露出笑容,甚至是對李福章也是一臉萬年不變的“臭臉”,可是對李傾城,他是真的很好。


    在李傾城小的時候,每一次她所遇到的危機,幾乎都是二叔第一時間趕到現場。


    或許用“第一時間趕到現場”這個短語表達並不準確,因為他好像一直都在李傾城的身邊。


    即便是在國外,也是如此。


    在李家,甚至是在中州所有人的眼中,二叔的存在是極其另類的,因為他完全不像是一個“仆人”,不像是一個打工者。


    他這樣的一個與李家格格不入的沉默寡言之人,好像就是李家的一份子。


    在剛開始的時候,很多人都認為二叔會很快地離開李家,可是至今,二叔還在。


    二叔很有名,當然,一部分是因為他在李家的地位超然,另一方麵,則是因為他的身手。


    很難想象,這個從小就跟在李傾城身邊的看起來有些木訥的中年男子,曾經一個人滅掉了前來綁架李傾城的一個西方的小型雇傭軍團。


    當然,江州的人,知道的這件事,大多數道聽途書,可是二叔一個人就把六個綁匪幹掉,卻是很多人實打實的親眼所見。


    所以,在世人的眼中,二叔應該是屬於那種武林高手一樣的大俠的。


    隻不過這個大俠……有點冷。


    冷,酷,是二叔在很多人眼中的標簽。


    很多人,不包括李傾城。


    在這個世界上,如果說還有人能夠讓二叔擠出笑容的話,就隻有同樣在很多人眼中冰冷的李傾城了。


    就像是現在,李傾城不過是說了一句正常的詢問,依舊能夠讓以刻板、冷酷麵孔的他露出最溫暖的笑容道:“丫頭,跟二叔還客氣什麽。”


    說實話,李傾城很感謝二叔這些年對她的照顧,她自己也很清楚的知道,這些年如果沒有二叔的話,恐怕她這朵名聲斐然的雪蓮花恐怕早就凋謝了。


    所以對二叔,李傾城恐怕比所有人都會有更深的情感。


    這種情感,自然不是男女之間的情愛,而是一個晚輩對長輩的依賴。


    一句二叔,不僅僅是一個稱謂,更是一個孩子對長輩的感謝與信任。


    “二叔,我們去外麵看看吧!說實話,自從我從米國回來後,還沒有好好放鬆過呢!”


    李傾城站起身來,對著二叔展顏一笑道。


    “好。”


    二叔從來都是言語不多,更何況還是對李傾城。


    因為他的回答永遠都是“好”“行”“可以”“不麻煩”之類的言簡意賅的回答。


    ……


    “敢問兩位先生是想要買什麽座位的票觀戰呢?”


    地下拳賽的工作人員在在來到張磊和陳鋒的麵前之後,言語之間很客氣的問道。


    對他而言,地下拳賽雖然充滿了暴力,但是同樣的,他們也是做生意的,既然是做生意,就得有做生意的樣子。


    “不,我們不是來買票的。”


    因為陳鋒並不懂規矩,所以隻能張磊開口道。


    “哦?你們不是來買票的?”


    工作人員不禁一愣。


    “我的這個朋友,是來打拳的。”


    張磊雖然來過幾次這裏,所以也知道這裏的規矩,所以也就沒打算遮遮掩掩的。


    “什麽?!”


    工作人員聽到張磊的話之後,不由得又是一愣,然後把目光轉向了自從進入房間中就一直沒有說話的陳鋒。


    而當他見到陳鋒的樣子之後,不免有些哭笑道:“這位小兄弟,既然你能說出來咱們的暗語,想必您肯定也來過咱們這裏,所以,對咱們的規矩想必也是了解的。”


    “確實了解一些。”


    張磊點了點頭,如實解釋道。


    “既然您知道,就應該明白,咱們的拳賽都是生死之戰,您的這位朋友,這……”


    工作人員的話並沒有說話,但是他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因為他從陳鋒的穿著上已經可以大致看出來了,這是一個大學生。


    試想一下,一個大學生來找自己,告訴自己他要做打生死戰,這不是鬧著玩的嗎?


    “您放心,我們會按照場子裏麵的規矩簽字畫押的。”


    陳鋒這個時候,突然開口道。


    “恩?”


    工作人員,聽到陳鋒的話之後,又是一愣,然後這個時候他才發現,這個其貌不揚的大學生的身上,竟然有一種極其不符合他身份的沉穩。


    “難道這真的是一個深藏不漏的家夥?”


    ☆)正,¤版首、發0lz


    工作人員的心中不免對陳鋒高看了兩眼。


    在地下拳賽這樣的場合中,他已經混跡了好幾年了,見慣了太多穿著其貌不揚,但是身手卻異常變態的猛人,所以對待陳鋒,他也漸漸收起了輕視之心。


    不過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應該啊!”


    “之前見到的那些猛人,雖然看起來很寒酸,可是人家的塊頭和年齡都是實打實的啊,而眼前的這個家夥呢?”


    “從外形看,這家夥身上也沒什麽肌肉啊?”


    “還有他的年齡,看起來也很年輕啊,這麽年輕的人,就算從小就開始練,他能有多厲害?”


    工作人員越想越覺得陳鋒和張磊這兩個年輕人就是鬧著玩的了。


    “看來就是那些大家族的子弟前來裝逼的了,哎!真是麻煩,這些所謂的公子哥真是一個不如一個,哎!”


    工作人員現在再看向陳鋒和張磊的時候,隻覺得是積了七輩子的德,倒了八輩子的黴了,因為如果自己沒有伺候好這些公子哥的話,那可是有數不盡的麻煩等著他的。


    舉個例子,如果他現在沒有答應這兩位公子哥的要求,他們生氣了,自己改怎麽辦?


    如果自己答應了他們的要求,結果那個公子哥卻被人打死了,等待他的,又會是什麽?


    難道那一紙所謂的“生死狀”,就能讓他把所有的責任都推脫幹淨嗎?


    “難啊,難!”


    工作人員越想越覺得無奈,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似乎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大老板突然在拳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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