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不是誰都可以欺負我的”的這句話,看似不滿,實際上是心裏充滿委屈!


    怪不得她的臉上出現前所未有過得憔悴與滄桑感,見到她的時候就感覺她有些難以啟齒的話沒說,眼神騙不了人,她一直在糾結,現在的葉小仙失去王冠道這一座大山後,使她寸步難行,緬d那邊各方勢力來找她的時候,何義飛就知道她難了,那邊的處境跟這邊可不一樣,要是抓到葉小仙指定就是死沒跑了。


    這個李明鑫竟然是方雲龍的人,這是誰都沒想到的事。


    先是將王冠道的左膀右臂給廢了,接著又竄通方雲龍來個裏應外合,直接將王冠道給廢了,想要霸占其名下財產,就必須得迎娶葉小仙,故而葉小仙跑了之後,誰也動不了那些錢,但勢力卻在頃刻間土崩瓦解。


    葉小仙難了!


    蔡漢龍接著又說:“王冠道一死,這邊的掌舵人就剩方雲龍,不過他也不好過,被反戰爭組織聯盟的人給盯上,現在這邊硝煙四起,正是崛起的機會,我得在這邊在衝一衝,亂世我要是能崛起,就真的站起來了。”


    “你自己小心!”何義飛叮囑一句後,兩個人便結束掉通話。


    何義飛趕緊將周舟遞給周舟父親,邁步追了上去。


    天下之大,你讓葉小仙一個女孩子能去哪兒,而且她的脾氣還那麽衝。


    葉小仙的家庭變故一切都是由自己引起的,如果自己沒去那邊,曹旺,閆濤不會死,王冠道這個瘸子的左膀右臂就還在,他家的勢力也不會在頃刻間讓人給毀了,她還是那個肆意妄為的葉小仙!


    一切的一切皆因自己而起,惹下的債,還沒還,就想撒手過平穩日子?這不可能!


    當下何義飛拿出電話打給少爺跟騷七,三個人一同在冰城裏找了起來。


    …………


    另外一邊,蔡漢龍在掛掉電話之後,極為不解的看著朱珈瑩:“瑩瑩,為什麽這事還要將何義飛牽扯進來,咱們這邊趁亂崛起,一統緬d豈不是更好。”


    原來,當日騎摩托車救蔡漢龍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小女警朱珈瑩。


    在唐沒毛將全部的罪都給扛了以後,朱珈瑩無罪釋放。


    “想要在這邊一統,沒有何義飛他們那幫人的支援,我們想做成什麽事太難了,之前我讓你隱藏在王冠道身邊是想借機上位,沒曾想這個短命鬼死的這麽快。”朱珈瑩麵無表情的說道:“這是一塊大肥肉,絕對不能輕易的就讓他們給丟了,咱們必須要掌控好,曹旺閆濤的死,何義飛的性格鐵定恨死李明鑫他們了,給他扯回來讓他們去打,咱們坐收漁翁之利。”


    “瑩瑩,阿飛畢竟是我兄弟,這麽利用他,我心裏有點難受。”蔡漢龍悶著頭,抽著煙說道:“更何況他已經金盆洗手,孩子也剛出世沒多久,就讓他再次牽扯進來,真的不太好。”


    “這個世界本就是成王敗寇,沒有什麽好不好的,當初要不是張耀陽設計坑我,我也走不到今天這一步,家裏的大姑沒人管,我被迫流落在這邊生活,現在他們的日子過得好了,說撒手就撒手了,咱們憑什麽任由那些有錢人的玩弄,蔡漢龍,我看你是條漢子,我才跟你,如果你是優柔寡斷之人,那麽咱倆現在就分!”小女警生氣的吼道。


    “瑩瑩你放心,隻要我蔡漢龍活著,你說啥就是啥!”蔡漢龍咬著牙回道。


    朱珈瑩眯著眼睛,握著拳頭說道:“命運是自己的,我要讓那些對不起我的男人,統統付出代價。”


    她在心裏對張耀陽的仇恨,可以說用無以複加來形容了,如果當初不是張耀陽從中作梗,或許她的人生就沒有這麽糟糕,過著早九晚五的安逸生活,簡簡單單。


    造成今天的這個局麵,全都因張耀陽為了一己之私從中作梗,他們現在過得多幸福,小女警在心裏的仇恨就有多大。


    她還未從裏麵走出來。


    …………


    “飛哥,這怎麽找啊,萬一她坐客車走了也說不定啊。”


    在鐵路街附近這一帶車子都快轉個遍了,也沒發現葉小仙的身影,這人要是冷不丁的躲起來了,誰也找不到。


    “她不可能走得這麽快!”


    何義飛非常篤定的說道:“而且現在也沒她能去的地方,我現在怕就是怕方雲龍他們在這邊有人,會抓葉小仙,太危險了。”


    “那不能,現在這邊咱們秩序是最大的,誰手底下幹點什麽事,來點什麽人,我都清楚,要不我發動人去找她?”少爺挑著眉毛說道。


    “在找找吧,她這人有潔癖,偏僻的賓館肯定不能住,就往好的賓館以上去給我找!”何義飛裹著香煙說道。


    隻可惜,這幫人找了很久很久都沒發現葉小仙去了哪裏,該死的,何義飛重重的砸著方向盤,早就該看出她的不對勁,不應該讓她自己走的。


    一直找到晚上,何義飛都沒找到葉小仙去了哪兒,心裏一直都是突突的,就如同懸在空中一樣難受。


    回到家的時候,尋真上來便劈頭蓋臉的一頓問:“你不看孩子跑哪兒鬼混去了?”


    “那咋的,你就不能帶孩子,就非得我自己帶?”何義飛心情不好,也沒慣著她,嗆了她一句,就直接回臥室去了。


    “媽,你看他這是什麽態度嘛。”尋真咣咣的敲著門。


    “又幹啥?”


    “吃飯。”尋真打麻將輸了,跟人家在賭桌上還吵吵兩句,本來心情就不怎麽好,回家的時候孩子剛才又拉又尿,在加上何義飛母親叨叨兩句,她的心裏也有一股邪火沒發出來,本以為將火撒在何義飛身上就完事了唄,沒曾想何義飛一點沒貫徹她,反而衝她大喊大叫,整的尋真差點爆炸。


    這人在一起相處,總有心情好,心情不好的時候,這不,事趕事碰一塊去了麽,何義飛也鬧心,張尋真也鬧心。母親見狀,也不敢吭聲,抱著何家傲去另外一間屋子呆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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