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不要跟我說這些,我不是聽你來演講來了。”鄭玉秋煩躁的擺擺手,說道:“你想行賄jc,我是根本不可能收的,至於錢的事那是我的事,跟你沒關係!”


    鄭玉秋冷冷的拒絕了,錢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固然重要。


    但是冒著搭上賠進去工作的危險,他絕對不能同意。


    作為上頭都被點名的人物,他們的下場能好到哪裏去。


    到時候鄭玉秋若是幫他們的話,肯定也會受牽連。


    眼下,鄭玉秋便義正言辭的拒絕。


    拋開工作這一塊不說,就是他的教育,思想,也絕對不允許跟唐沒毛這樣的人同流合汙,這是個人原則問題。


    “先別忙著拒絕,我也是好心,多個朋友多條路,秋哥,遇到事就給我打電話,肯定好使。”


    唐沒毛將他的名片遞給秋哥後,衝他微微一笑,便邁步離開。


    車內,王中宇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叼著煙,將車玻璃搖開,問道:“怎麽樣?錢收沒?”


    “沒收。”唐沒毛回道。


    “人都是有個心裏掙紮的思想過程,等著他借不到錢的時候就該主動找咱們了。”


    “是的。”


    兩個人消失在黑夜當中。


    爺爺家裏,此時歡聲笑語,爺爺端著一壺酒盅,燙了一壺白酒,和藹可親的坐在中間,旁邊的奶奶慈眉善目的看著她的孫子,孫女,孫女婿笑著。


    尋真跟何義飛兩個人在火鍋前忙碌著,看著冒著熱氣騰騰的煙霧,大家都挺開心的。


    不管賺了多少錢,有多牛逼的地位,都抵不過家裏的歡聲笑語來的重要。


    “少爺別特麽往那傻嗬嗬的一坐,跟大爺似的在那抽煙,過來搭把手。”


    “好嘞。”少爺齜牙回了一句。


    “江韻呢,喊來啊。”張尋真笑嗬嗬的說:“給奶奶看看她孫媳婦。”


    “出差了,不然早來了。”少爺傲然的說道。


    “睡了沒?”何義飛將羊肉放進鍋裏後,賊八卦的問了一句。


    “俗不可耐!”少爺鄙視的看著何義飛:“太俗了,我不想跟你這種盲流子對話嗎,拉低本少爺的氣質。”


    “那就是沒睡唄,裝什麽b跟我倆!”何義飛白了他一眼,給出一個我還不了解你的眼神。


    “哎,這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想睡她,難如登天。”少爺頓時就萎了。


    “哈哈,我說啥了。”何義飛大笑著。


    “羊肉好了,你倆別咬耳朵了,吃飯。”尋真招呼一聲,大家喝酒,吃菜,噓寒問暖,氣氛挺好的。


    何義飛跟少爺兩個人陪爺爺喝的是白酒,奶奶從來不會像別的奶奶那樣說什麽喝酒不好,少喝點酒之類的。


    就是一個勁的笑吟吟的看著他們,不停地給他們夾菜,把最好的都給他們。


    何義飛喝的有點多,打了個酒嗝,給尋真攆走,自己笑嗬嗬的坐在奶奶身邊,挽著奶奶的胳膊極為親切的說道:“奶,我看過年輕時的照片,絕對的大美人,您的性格真的真的特別好,比我奶奶的性格都好,能當您的孩子真的很有福氣。”


    奶奶讓何義飛忽悠的笑的合不攏嘴。


    “就你嘴甜,輕點忽悠我奶啊,一會給我奶忽悠的沒邊了。”尋真開心的笑著。


    “奶奶什麽都不圖你們,就希望你跟真真好好過,沒事回來看看奶奶,陪你爺爺喝點酒,這就夠了。”奶奶微笑著回應著,恍惚間,何義飛就覺得這是周舟老了的時候的模樣,她們身上天生自帶賢惠氣息,聽說奶奶的身份以前很牛的,是冰城s長的女兒。


    “那是必須的。”少爺梗著脖子說:“他倆要是不好好過,我第一個削我飛哥。”


    “沒大沒小,長兄為父!”爺爺瞪了眼少爺,在他眼中,排資論輩很重要。


    “沒事滴爺爺,你不知道我跟我飛哥是什麽關係,出生入死,表麵上他是我姐夫,其實我們是很好很好的兄弟!對不,飛哥。”知道現在,少爺還是管何義飛叫姐夫感覺別扭,就喜歡叫飛哥,順嘴,順耳,好叫。


    何義飛當然不在乎這些所謂的稱呼,笑吟吟的想了下,緊接著板著臉拿出一副大人的姿態說道:“平常的時候你咋叫我都行,當著爺爺的麵,就得聽爺爺的。”


    少爺無語的伸出大拇指:“還是你馬屁拍的六。”


    啪!


    尋真照著老弟的腦袋就是一巴掌:“你說咱爺爺是馬?”


    “我沒那意思,你們合起夥來欺負我是不是,嗚嗚嗚,我不活了。”少爺哇哇的亂叫著,在家裏他就如同活寶一樣,負責逗人開心的。


    “爺爺,我想問你點事。”何義飛端著跟爺爺一樣的專門喝白酒用的高腳杯,果然,白酒燙完之後更好喝。


    “我一老頭你問我什麽事?”爺爺笑著拿出一根煙,何義飛趕緊將打火機湊上去幫其點燃。


    “公司上的事……”隨後,何義飛就將公司最近遇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跟爺爺說了,別人都說了,爺爺是個有大智慧的人,人家活了一輩子,什麽沒經曆過,什麽沒看過,大是大非都已經悟透了,要是能給他指點一二,是非常開心的。


    “你要是真想聽我幾句,那我就跟你嘮叨幾句。”爺爺聽完全過程後,又飲了一口白酒,嘴裏發出“啊”的一聲滿足感的聲音後,方才慢悠悠的說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一次你經曆最信任的朋友背叛,遇到了最難纏的對手,公司賠錢,你很鬧心,很迷茫,有一股不甘心,對不對?”


    “嗯!”


    “你平常喜歡賭博嗎?就是打個麻將啦,鬥個地主了,踢個小坑啦這種?”爺爺問。


    “偶爾也玩,但玩的不大。”何義飛趕緊解釋著,他可不想在爺爺眼中落下一個大賭的印象,十賭九輸,這是有數的,攤上賭博的人,再有錢也會有被他敗光的一天,但何義飛又不能說自己不賭,過節什麽的,大家聚在一起還得玩呢!而且爺爺自己都玩呢,承認也沒啥,年輕人總不能除了賺錢就賺錢,又不能去網吧,又不能幹啥的,偶爾小賭娛樂還是可以的。


    “這東西就跟賭博是一樣的,你贏慣了,突然有一天你輸了,你就會很不甘心,就想贏回來,但是最終的結果十個有九個半不僅沒有贏回來,反而輸的傾家蕩產,這時候我們需要做的是什麽?贏要衝,輸要縮,停下手裏的事,不要再想著之前輸了多少,等著過幾天再玩,你就會發現給之前的贏回來了,之前輸的那點也不算什麽,因為那點事鬧心也是白鬧心了,當時輸了,腦子一片混亂,你的思路也是亂的,做事是衝動的,你需要靜下心來,冷靜的去思考,然後在做下麵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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