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抓緊時間帶我去見呀。”總聽唐沒毛講述那幾個人的事,尤其在監獄裏,兩個人沒事就嘮嗑,整的王中宇何義飛,少爺他們這夥人物特別的好奇。


    “時機沒到。”


    “你總說時機,所謂的時機是什麽??”


    “時機還不成熟,但我想快了。”


    “你還跟我玩上高深莫測了是不,趕緊說。這個時機到底是啥?”


    “天機不可泄露,你馬上就快知道了。”唐沒毛算了算日期,仙風道骨的摸了摸自己的並不長的小胡茬。


    “裝逼犯!”王中宇給他一個精準的評價。


    “哎,別這麽說,在少爺麵前裝逼我就是個弟弟。”


    日此,淩晨四點。


    打了一宿麻將,輸了兩千多的包工頭上火巴拉的摳著鼻屎往出走,嚷嚷著讓贏錢的那個人請他們吃早餐,一個個困得迷瞪的上了車,隨即奔著最近的一家早餐店就去了。


    車跑了一半,便發現方向盤開始跑偏,停車這麽一檢查發現車胎沒氣了,上麵全是劃痕,包工頭的臉都要氣綠了,這明顯是有人有意而為之!


    “誰劃我車讓我抓到不打死你!”


    心裏窩火卻找不到是誰做的這件事,隻能罵罵咧咧的去修車,他心裏也尋思了,肯定就是那幫要賬的工人沒跑了,但是誰還真不知道。


    這幾天私下裏找他要錢的不僅僅是唐沒毛他倆,還有許許多多的人都私下送禮來要錢,結果同樣都是不歡而散。


    本以為這幫人會消停的,沒想到開始找自己麻煩了。


    “真是給他們臉了!想要錢,一分沒有!!”


    包工頭更加的堅定扣他們錢不給的決心,這年頭,錢在誰那,誰就是大爺!


    本以為這幫人嚇唬嚇唬也就算了,包工頭吃一把虧也就忍了,偏偏的,車修回來沒幾天以後,再次被人劃傷,輪胎依然被紮,這一次包工頭選擇報警,雖然明知道出警沒啥用,需要講究證據,而他們又沒有,但他依然這麽做,目的就是想嚇唬嚇唬那幫農民工,老子認真了,你們在劃我車,就蹲你們!


    比誰都懂法的唐沒毛慣徹這事嗎?該劃還是劃!!


    車子接連幾天都被掛了彩,這下可是激怒了包工頭,趁著中午休息的時間,將這些人叫到一塊,嗷嗷一頓罵,可大家都是一臉吃瓜群眾的表情,全都在那看熱鬧的樣子,沒有一個生氣的。


    王中宇氣壞了,啥難聽的罵啥,可也沒有人承認,王中宇有一種拳頭砸在了棉花上的感覺,心裏憋屈:“不就那倆b錢兒的嗎?說了下個月全都給你們算了,犯得著劃我車嗎,啊?朋友是不是不能做了?我就問問你們,要是誰不服,就當麵跟我來,劃我車有個屁用,劃我車這錢上頭就給你們了?又不是我的工程你們跟我鬧有啥用,牛逼去劃耀總的車啊。”


    眾人還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私下裏開始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大家心裏都爽的不行,雖然臉上都是露出為包工頭挺惋惜的表情。


    “也不知道是哪個英雄做的這件好事,太他m痛快了。”


    “就該劃,劃死他才好呢,天天劃,讓他不給我們工錢。”


    “哈哈。”


    “得了,別說了,萬一傳出去賴到咱們頭上犯不上。”


    “嗯,安心看戲吧。”


    在包工頭走了之後,大家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倒也給這枯燥無聊的工地生活增添一些茶餘飯後的樂趣。


    大家這明白,這麽一整包工頭肯定會有防備了,要想在劃他車,必須要付出點代價了,這不,門口裝上攝像頭了嗎,誰隻要敢在劃,那麽好,新仇舊賬一起算,壓的工資是別想要了,還得賠錢呢。


    安了監控以後,果然車子就沒再出事了。


    這天外麵下起了暴雨,兩個人蹲在車裏吃著方便麵,看著窗外雨水迸濺到地上的泥點子笑:“你說他現在安了監控,咱倆怎麽整呢,車沒辦法劃了,在劃他就得報警抓咱倆了,要不等他啥時候出去了,在劃他?還挺難對付呢。”


    “沒啥不好對付的,整他,輕鬆加愉快,不劃他車了,在劃我們工資就要搭進去,跟他耗耗不起,咱們隻會幹活的天數越來越多。”


    “那咋辦啊,直接幹他?”


    “直接幹他,之前的車不是白劃了麽,一會兒回家收拾收拾包讓他家住去!”


    “我就發現你這小子真陰,啥損招都有,不過我喜歡,哈哈哈。”


    包工頭不給錢,唐沒毛跟王中宇兩個人直接拎包入住,他們不僅管住還要管吃,要是包工頭敢直接動手,那麽妥了,包工頭是要挨揍的。


    一旦對方先動了手,這邊在還手,就占一個理字。


    凡是逃不過一個理跟法律三個字,唐沒毛在監獄裏學的那點知識都用在包工頭身上了。


    包工頭的妻子是一位三十七歲的女人,雖然年紀大了,風韻猶存。


    這個年紀的女人穿高跟鞋是最有魅力最有女人味的,遠遠不是那種二十來歲的女人能比的了的,高跟鞋穿在她們身上,美爆了。


    再加上身材好一點的女人,簡直絕了!!


    咚!咚!咚!


    “你們找誰?”


    女人隻是開了一道門口,看著穿著就破破爛爛的唐沒毛他們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鞠玲姐是吧?”


    唐沒毛人畜無害的笑了起來。


    “你是?”


    “昂,我是濱哥的朋友,他讓我過來住兩天。”


    唐沒毛不由分說的一把將門拽開,隨後兩個人將鞋一脫大步流星的往裏走,每一步留下一片焦黃的腳印子。


    鞠玲煩壞了,早上辛苦擦的幹幹淨淨的地就讓這群農民工給踩壞了,她知道這些人來是做什麽的,以前也碰見過好幾次了,大多數是不讓進門的,沒看剛才就隻開了一道門縫吧。


    別人都是客客氣氣的線懇求,到了唐沒毛這直接粗暴的走進來,這是他頭一次見。


    “你們想幹嘛呢?濱子也沒給我打電話說你們過來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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