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珈瑩卻說什麽都不肯脫了,也對,何義飛隻猜中了開頭,卻沒猜中結尾,似乎耍賴永遠都是女人特有的一種撒嬌技能。


    “哎,你這不是耍賴嗎。說好的脫衣服你咋不說了呢?”


    “再脫我就該走光了,我可不上你的當。”


    “之前說好的願賭服輸,咱倆都是簽過生死狀的呢,你現在玩到這時候不跟我玩了,你咋那麽聰明呢?不行我都脫了你也得脫,剛才我想留一雙襪子你都沒讓。”


    襪子??


    朱珈瑩眼前一亮,對,自己不是還有襪子嗎?於是朱珈瑩將她的襪子脫下來,嘿嘿的笑了笑:“我還有布料,我不用脫衣服,我有襪子,哈哈。”


    “算你狠。”


    何義飛認為自己好像有戀足癖,就是看見小姑娘穿的襪子總是情不自禁的想要多看兩眼,尤其是光著兩個可愛的小腳丫,就有一種想上去咬一口的衝動,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但是每次看見漂亮小姑娘的時候都會有這種衝動。


    每次跟周舟在做那種事的時候,當周舟將兩個腿搭在他肩膀上的時候,何義飛總是會去親吻周舟的腳丫。


    這種是一種情不自禁!


    不過其實這都是正常現象,在當今這個社會,有的男人喜歡胸,有的男人喜歡屁股,有的男人喜歡大白兔,有的男人就喜歡腳丫,何義飛就是後者的存在,每次他在看別的小姑娘第一眼的時候總是先看人家的鞋跟襪子。


    何義飛拿過朱珈瑩的那雙白色襪子,上麵仍殘留淡淡的味道,對她說:“你這雙襪子能不能送給我,我想收藏一下。”


    “你咋這麽變態。”


    “你別說我,多少人脫襪子的時候第一個動作就是拿鼻子跟前聞聞的?”


    “這。”朱珈瑩一時之間無言以對,甚至包括她自己來說,每當脫襪子的時候,也總是習慣性的聞一下,倒不是說喜歡聞那種味道,隻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


    (看到這裏你們一定以為船長也是這種人,錯了,我是喜歡脫襪子的時候給我媳婦聞一下,然後我給她配個聲音,哇,真香,之後……就是她的一頓暴打)


    以前的時候,朱珈瑩曾經抓過一些內褲大盜,這些大盜的家裏麵裝滿了女性的內衣以及各種襪子什麽的,當時朱珈瑩還不明白這幫變態是什麽心理驅使下能做出這麽丟人的行為,而現在在看麵前的何義飛她好似要知道答案一般。


    “哎,我晾在樓頂上的衣服,內衣,襪子啥的一整就沒了,是不是你們這種人偷的呀?”


    “什麽叫我們這種人?”何義飛無語的說道:“我隻是拿你襪子聞一下而已,怎麽把這些什麽內褲大盜都按在我身上呢?這不合理啊,這個鍋我不背。”


    “不是,我不笑話你們這種有潔癖的人,就是好奇的問一下,我一整就丟內衣襪子什麽的,我就感覺不該是被風刮走的,應該是被人偷了,你說對不?”


    “我怎麽知道!”


    “你分析一下嘛。”


    “草,你這意思還是我偷的。”


    “我讓你分析一下,你想多了。”朱珈瑩哈哈的笑了起來。


    “你說的這種情況應該是被偷了,但絕對跟我沒關係,我從來不會去偷人家這些東西,我還沒有到那種變態的程度。”


    “好吧好吧,你要是喜歡,我家還有絲襪什麽的,你想要我送給你啊?”


    “好哇。”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草,我就知道你在忽悠我。”


    何義飛也沒信,換了個姿勢抽煙。


    兩個人就這樣一聊聊一宿,而且何義飛這個人非常的健談與幽默,常常給朱珈瑩逗的捧腹大笑,朱珈瑩說何義飛太有才,這張嘴忽悠小姑娘簡直無敵。


    一晚上的時間在他倆不知不覺中就這樣悄悄流逝。


    轉眼來到天亮,何義飛伸了個懶腰問道:“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朱珈瑩看了眼手腕上的小手表:“等半個小時,馬上就交接班,我們一起走吧,順路。”


    “嗯,直接走就可以嗎?難道不用走什麽程序嗎之類的嗎?”何義飛有些不解的問道。


    “什麽都不用,你一會隻要下班跟著我走就可以了。”


    朱珈瑩想笑又不敢笑,如果何逸飛知道是被坑了,估計會爆炸的吧。


    7點多的時候兩個人一起下了班,然後找了一家早餐店,吃了一些東西。


    眾所粥知是附近一家比較出名的早餐店,裏麵的老板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平常的時候總跟唐沒毛的老爹一起賭錢。


    老板一愣:“阿飛你跟瑩瑩認識?”


    “咋的,認識她很奇怪嗎?她大明星唄?”何義飛調侃著回了一句。


    “你倆咋認識的啊?”


    “你管咋認識的幹啥,趕緊給我拿菜,兩個雞蛋灌餅,兩萬豆漿!”


    唐沒毛的父親跟燦然的老媽最近挺曖昧的,天天去人家超市踢大坑,而這個老板自然也在玩,有的時候何義飛手癢也會過去賭兩把,經常在賭桌上氣他。


    老板四十來歲,何義飛一整就拿話刺激他:“老胡大哥我帶你輸,我的寶貝兒!!!”


    那給胡大哥氣的又生氣又想樂……奇怪的是,何義飛這麽氣他,胡大哥還挺得意這小子。


    “你叫胡大哥,我叫叔,是不是差輩了??”朱珈瑩有些無語的問道,四十來歲的跟二十來歲的稱兄道弟??


    “我老跟他踢大坑,一整就給他踢急眼了,哈哈。”


    何義飛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是搞不懂你們男人,哎。”


    朱珈瑩歎了口氣,隨即拿了兩個勺子,儈了兩勺糖,第一勺給了何義飛:“我怕你嫌我埋汰,先給你放糖。”


    “你嘴裏嚼過的喂我吃,我都不嫌你埋汰。”


    何義飛賤賤的回道。


    兩個人度過了一個還算愉快的早晨,隨後何義飛接到了唐沒毛打來的電話,他的聲音很低:“飛哥你在哪呢?”


    何義飛齜牙回道:“在老胡大哥吃早餐呢,你吃了麽,過來吃點啊?”


    “我們早吃完了,我去公安局接你來著,他們說你早都出來了。”


    “昂!”


    “你來尋真開的酒吧,咱們喝點兒,我幫你跟周舟請完假了。”唐沒毛聲音低沉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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