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黑舔了下嘴唇:“大哥我就等你這句話呢!”


    “這b崽子最近跳的很,我允許他的年少輕狂,他非要跟我整個勝者為王。”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笑了,大風大浪都經曆了,還在乎這個小人物麽。


    ……


    “您好,我找紀市長,我是張遲,秩序公司張耀陽的兒子,我們事先約好的。”


    紀權章的家門口,張遲畢恭畢敬的站在門口衝其開門的保姆說道。


    “在書房等你們呢,我帶你們上去。”


    保姆挺禮貌的帶著眾人進去,隻不過上樓的隻有張遲,三黑,瀟灑哥,絲襪平等人在樓下等著,保姆給他們沏了一杯茶。


    張遲見到這個人的時候都有點傻眼了,這長得什麽玩意,都說紀權章是個好官,這看起來就跟貪官的造型一樣一樣的。


    大腹便便的肚子快趕上懷孕五個月的女人一樣的啤酒肚,小個不高也就一米六,這是不是就說心眼給身高墜住了?紅光滿麵的臉部,以及禿頂沒了一半的頭發,隻有星星散散幾根頭發隨風飛舞,在那堅持的活著……


    “您好。”


    張遲客客氣氣的衝紀權章笑了笑,有些拘謹的站在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甚至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老爹也真是的,一上來就給自己整這麽大的人物。


    本來按照張遲這屁了噶幾的性格不會管你是什麽段位的選手都沒不打怵,隻是他現在知道這個走馬換帥對於張家以後的影響有多大,那可是一句話就能讓他們老張家走向消失的存在,有錢不如有權就是這意思。


    而且張遲也想在他爹麵前展現一把,自己能行!!


    越在意,就越緊張。


    “坐。”


    紀權章微微一笑,點頭示意。


    “謝謝。”


    然後場麵陷入一陣尷尬的氣氛當中,從來沒想到伶牙俐齒的少爺在這一刻竟然變得口吃,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事先準備好的話,硬生生的卡在喉嚨那說不出來。


    而紀權章則是有些故意的在那不言語。


    張遲,你是最強的!!你是最帥的,別怕,跟這個老b蹬該咋說咋說。


    在桌子下麵張遲拚了命的掐著自己的大腿,極力暗示自己,別緊張,別緊張!!


    深呼吸一口氣,隨後從兜裏掏出一支煙叼在嘴裏卻沒點燃。


    “怎麽不點上呢?”紀權章笑著問道。


    “在您這裏抽煙不太好,我現在在您麵前非常的緊張,這是實話。”


    怎料紀權章拿出一個老煙鬥,往裏倒了點煙葉,隨後用打火機點燃,舒適的抽了一口,一副活脫脫七八年代,家裏老爺子躺炕上抽煙的那種造型。


    “您也喜歡用煙鬥抽煙?而且看您的這個煙鬥應該是清朝末代流傳出來的,豪啊!!”


    談到煙,張遲眼前一亮。


    “哦?你對這方麵有研究?”


    “那我真不是吹,從一塊五的葡萄煙,再到清朝時期的老煙鬥,我是研究的明明白白的,你隨便拿一根煙,我隻要問一下,就知道什麽煙葉,真假煙,以及產自哪裏!!好嘛吃(東北大碴子味的英劇,多少錢的意思)。”


    少爺從初中的時候就開始抽煙,那段時間對於煙已經達到癡迷狀態。


    兩個人越聊越聊開心,一旦有了共同話題,那麽後麵的就好整的多了。


    “您要是喜歡,你等過兩天我給你來一個我收藏的清朝年間最鼎盛的時候專門抽鴉片的煙鬥,您看看那力道,那感覺絕對不一樣!”


    “嗬嗬,行!”


    兩個人說著說著,便進入主題。


    “紀市長,您可能對我們張家不是那麽的了解,我做一下自我介紹吧,我叫張遲,我們張裏的產業設計外圍很廣,對娛樂圈,房地產,投資希望小學等多方麵對社會都有一定的貢獻,而且我們家敢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這次知道您新上任,我們老爺子也是特意過來讓我告訴您,我們張家一定會全力支持您的工作,為社會做更多的貢獻。”


    “那很好。”紀權章點到為止的說道。


    “這個您收著,是我們家的一片心意。”張遲根本不再廢話,直接將兜裏的銀行卡推出去。


    “這是做什麽?你知道賄.賂官員會有什麽後果嗎?”紀權章麵露不悅。


    “不不不,我們張家隻是表個態,為的是全力支持您的工作。”張遲心想,這個老王八犢子裝什麽純潔的小羊羔,趕緊收了得了。


    “支持我的工作,在社會上為老百姓做點善事便可,不要跟我整這些虛的,我不收禮。”


    “您先聽聽卡裏的餘額,在決定。”


    “你小子聊天越來越下道了,我今天之所以能夠見你,是上一任的市長是我師傅,所以我給你這個麵子,之前跟你聊天,是覺得你小子對煙這一塊懂得還挺多,但你現在整的這個,太下道了,送你一句話,認清自己的身份,擺正自己的地位,那樣能活的更長久。”


    ……


    片刻後,張遲等人離開紀權章的家裏。


    三黑開口問道:“他不收?”


    張遲挺來氣的點頭:“真他媽能裝犢子。”


    三黑歎了口氣:“這下麻煩了。”


    從而擔憂的看著瀟灑哥。


    瀟灑哥也是眉頭緊皺:“看來有人在中間橫插一腳啊!我回去跟耀陽商量一下在做決定。”


    “不行。”張遲出言打斷:“這件事你們都給爛在肚子裏,我爸既然將這件事交給我,我就給他辦的明明白白的,你們誰要是去找我爸說這事,別說我翻臉不叫叔。”


    “那你叫啥呀?”黃平笑著問道。


    “叫你絲襪,叫你內褲。”


    “小b崽子,我又沒幹你了是嗎。”絲襪平急眼了,這特麽平輩的叫自己絲襪平也就算了,張遲這個晚輩有事沒事還叫自己絲襪平,我湊,絕對不能忍,最尷尬的是張尋真這個姑娘也叫自己絲襪叔,整的老臉都丟沒了。


    “你幹我一個試試,不是求我幫你找別的小姑娘買絲襪的時候了是不?”


    另外一邊,何義飛跟陳言華兩個人則是陪著一名年紀跟何義飛約莫差不多大的青年,三個人在一家頂級會館裏躺著做足療。


    陳言華笑嗬嗬的對紀宗澤說:“紀少,這家服務手法很不錯,感受一下。”


    紀宗澤跟紀權章是遠方的表親家的孩子,有一定的才華,跟著紀權章幹了好幾年,是他手底下挺信任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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