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晨陽緊咬牙關,聽著不遠處傳來的警報聲,極不甘心的驅車離開!


    片刻後,傅晨趕到現場,將何義飛等人待到醫院進行傷口處理。


    雖然受了傷好在沒有傷及內髒跟骨頭,算是萬幸。


    病房裏,一通詢問過後,傅晨驚喜的發現抓住的這幾個人都是犯過大事的人,而且在十年幾年身上都有過命案,抓住槍斃沒跑了!


    何義飛單獨一個病房,其他人全都在門外,傅晨捧著泡著枸杞的保溫杯出溜一口,將蓋子擰好後方才緩緩開口問道:“他們口中說的鑰匙是不是真的在你這?”


    何義飛皺著眉頭一臉無辜:“他們說的鑰匙是啥樣的?”


    傅晨眯著眼:“我跟你說,這把鑰匙非同小可,如果在你手上一定要交給我們,這幫人都是悍匪,為了這把鑰匙不折手段,如果你藏著它將會引來殺身之禍,我沒有嚇唬你。”


    何義飛心裏咯噔一聲,什麽鑰匙這麽牛b,連傅晨都說這樣的話,看來肯定價值千金。


    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給他們來了,何義飛臉上仍然故作迷茫:“叔我真的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麽鑰匙。”


    傅晨點了點頭:“沒有在你身上最好,這次你們立了一大功,為人民除害,門外有記者要來采訪,你去嗎?”


    何義飛搖搖頭:“我就算了吧,叔,別的不希望我隻希望你最近能派人在附近保護我奶一下子,他們一共有六個人,抓住了三個,死了一個,還有兩個逃跑了,他們來找我,倒沒啥,我怕他們找我奶麻煩。”


    “這個你放心,我已經派人全程搜索,爭取將他們一網打盡,一時半會他們不敢露麵,當然我也會派人暗中保護你們的。”


    “希望你們盡快將這些壞人收拾掉,太嚇人了。”


    ……


    另外一邊,幾乎發生著同樣的事情。


    張遲,張尋真,唐沒毛,以及孫進波,都是一個話題。


    “鑰匙到底在沒在何義飛手裏?”


    這些人統一搖頭,不知道,他們不是在撒謊,而是真的不知道。


    片刻後幾個人全被保釋出來,一位看上去特別知性成熟有氣質的女人正在大廳中與傅晨交談著,見到張尋真等人出來後,衝她笑了笑。


    張尋真走上前,甜甜的叫道:“方阿姨你怎麽來啦。”


    方柔微微一笑,捋了下鬢角的秀發:“你爸媽出差了,特意讓我過來,給他倆都嚇壞了,你們沒事吧?”


    “沒事啦,我們走吧。”


    “下次可不許這樣淘氣了。”


    “這事真不能怪我們,是他們……”


    張尋真嘰嘰喳喳的跟這個女人閑聊著,看上去關係極為密切。


    唐沒毛湊到何義飛耳邊問道:“飛哥這個是不是春晚的那個主持人??”


    “好像是。”


    “電視裏的人竟然出來了??我靠,我見到真人了!!”


    “瞧你倆一臉土包子的樣,那是我方阿姨,跟我媽是閨蜜,妥妥的電視台一姐,知道她老公是誰嗎?知道了能嚇死你們。”張遲一臉鄙視的看著這倆農村大土鱉嘴挺損的說道:“想我一富家少爺怎麽就跟你們兩個玩意混一起去了,跌份。”


    何義飛哈哈一笑,左手摟著唐沒毛,右手跨過張少爺的肩膀:“或許這就是命吧。”


    “我能說這是衰命嗎?”


    “你可以說我們現在叫出生入死的兄弟。”


    “那下一步是不是該一起去飄唱了?”


    幾個人包紮完傷口後都能出院了,醫院這破地方沒人願意住,他們定時回來換藥就行,何義飛沒敢回家,他怕連累自己的乃納愛,鬼知道有沒有人跟蹤他。


    當天給奶奶打了通電話確認沒事後,何義飛住進了唐沒毛的家裏。


    這樣一來原本挺安靜的房子內,瞬間變得很是熱鬧。


    老唐還是那樣,天天喝醉,但隨著這三個小子去他那住以後,他就幾乎整天不回家,也不知道在幹嘛。


    晚上三個人在屋裏鬥地主,撲克讓他們摔的叮咣作響,張少爺扔出一對三以後忍不住開口問道:“飛哥你拿我倆當兄弟嗎?”


    何義飛胳膊上纏著繃帶,身上的刀口經過醫生處理後繃帶也纏了好幾圈,光著膀子叼著煙,看著手裏的牌正思考著要出什麽:“廢話,不拿你當兄弟我能替你擋槍。”


    “那我們是不是就是過命的兄弟了?”


    “肯定的。”唐沒毛點頭:“咱們三個經曆過生死,以後你們的事就是我唐沒毛的事。”


    “別,不是。”何義飛果斷搖頭:“你是少爺,我們高攀不起。”


    “我去你妹的。”張少爺照著何義飛的腦袋就是一巴掌:“你丫少跟我裝,平常在飯店裏指使我幹這幹那的,啥時候拿我當過少爺?再說,平常我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你們見我有少爺的架子的嗎?”


    兩個人一起點了點頭。


    張少爺無語的翻了個大白眼:“好,即便我有少爺的那股勁,但我也隻是針對外人,跟你們還是很接地氣的好吧?”


    兩個人再次點了點頭。


    “那我們拜把子吧?”張少爺雙眼放光的說道:“就跟電視裏演的那樣,咱們三個拜了把子以後不分彼此,他們桃園三結義,咱三組建個盲流子軍團。”


    唐沒毛欣然同意。


    何義飛一臉嫌棄:“多大人了,還搞這麽幼稚的東西。不拜。”


    “你拜不拜?”


    兩個人搓著手掌一臉壞笑的看著何義飛。


    片刻後,三個人跪在院子中央。


    張遲一臉興奮,拿著三根煙:“黃天在上,後土為證,今天我張遲。”


    “我唐壯壯。”


    “你得叫唐沒毛!!”


    “草,憑啥。”


    “就憑你打不過我!”


    “我……唐沒毛。”


    隨後兩個人看著一臉無奈的何義飛:“到你了,趕緊的,裝個毛,快點的,不然我倆揍你了。”


    “我何義飛……”


    “三人結為異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以後肝膽相照,不分彼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三個人一齊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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