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遺囑財產分割的蘇凝與肖雪茹都一臉訝異,最後的結果,太讓人意外了。


    而另一頭,尹冥辰正火急火燎的趕往紅楓別墅。因為陸素英交代了他,譚依依說不定就是他們現在扳回一局的重要籌碼。


    尹冥辰想著譚依依還是他法律上的妻子,就算自己貿然去紅楓別墅,尹冥爵得禮讓三分。


    紅楓別墅是什麽地方,這裏是尹冥爵在鬆城的落腳地,他的私人別墅。


    紅楓別墅裏,譚依依站在落地窗千看著外頭,看似平靜無事,實則內心波濤洶湧的翻滾著,她希望自己剛剛告訴安覓的消息,能幫助自己離開這個牢籠,能擺脫掉尹冥爵這個魔鬼。


    尹冥辰一路狂飆,很快就到了紅楓別墅門口。一腳急刹,車子輪胎摩擦地麵發出“吱吱吱”的響聲,尾氣口都直冒青煙。


    尹冥辰走下車,按著門鈴,不一會便有人來開門了。


    可開門的那個人讓尹冥辰緊張了不少。


    隻見尹冥爵穿著褐色大衣站在尹冥辰的眼前。


    原來就在剛剛,尹冥爵收到小琳的信息時,就趕回了別墅,並且比尹冥辰還早到了5分鍾。


    “咦,大哥,你今天怎麽到這來了。”尹冥爵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看著尹冥辰。


    尹冥辰尷尬的笑了笑,理了理衣襟說“我聽說你嫂子在你這,我特地來接她回家。”


    尹冥辰特意把“你嫂子”這三個字加重了不少,他希望尹冥爵能擺清關係。雖然他知道譚依依肚子裏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可她現在依舊還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他得宣布主權。


    “哦,是嗎?大哥說笑了,譚依依怎麽可能在我這。”尹冥爵放下交叉的手一臉茫然的看向尹冥辰。


    尹冥辰聽了就感覺有點霧頭霧水,心裏沒有了底。難道是安覓騙我?不應該吧?她騙我她也得不到什麽好處啊。


    尹冥辰腦袋還沒轉過彎來,就被尹冥爵的話拉回了思緒:“好了,我還有視頻會議要開,就不招待你了,你先回去吧,有時間聚。”


    語畢,尹冥爵兩隻細長的大手正準備把門關上。


    尹冥辰站在原地,目光呆滯:“誒,誒,等一……”


    話還沒說完,“砰”的一聲,門就被關上了。


    無奈,尹冥辰吃了閉門羹,也隻得回去一探究竟後再想辦法。現在的他,沒有資格貿然行事。


    而尹冥爵關上門之後,便變了個人似的,冷氣逼人。


    他加快腳步走到了二樓譚依依住的房間門口,他滿眼燃燒著怒氣,一腳踹下去,“砰”整個樓道裏發出劇烈的響聲,門被他踢得稀碎。


    房間裏的人兒也受到了驚嚇,譚依依驚慌地站了起來,看見進來的人是尹冥爵才鬆了一口氣,這架勢,她還以為是哪個恐怖分子來搶劫來了。


    “尹冥爵,你瘋了。”譚依依沒好氣的撇了一眼尹冥爵。


    尹冥爵沒有說話,他緊緊地抿住嘴,腮幫鼓鼓的,像青蛙的鼓起來的氣囊,他得鼻孔撐得好大,鼻翼一張一翕,呼出來的氣,呼呼有聲。


    突然,他走上前,一步步緊逼譚依依,把她抵製到了牆壁上,一隻有力的大手掐上她的脖子,眼睛瞪大凝視著她,嘴巴一張一合:“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你以為你使的小把戲我看不出嗎?”


    譚依依被他掐的喘不過氣來,嗆得直咳嗽。手不停的拍打男人的手,想要掙紮開來。


    “鬆手,尹冥爵,你快放開我。”她不停的掙紮著。


    可男人仿佛沒聽到一般,依舊使勁掐著她:“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沒那麽容易。”


    直到譚依依實在是喘不上氣來,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的時候,大手才鬆開來。


    譚依依眼眶紅腫,她知道,靠著尹冥辰救他出去是不可能了。


    想到這裏,仿佛最後一抹希望都被澆滅,她忍不住痛哭起來。


    “嗚。。尹冥爵,你瘋了,你真的瘋了,你把我強行留在你身邊不就是因為我像她嗎,她——安覓,她回來了,你的初戀女友,你為什麽不去找她,為什麽……”譚依依蹲了下來,抱頭痛哭,不再去看眼前這個男人。


    尹冥爵微眯著眼睛,掃了一眼蹲下的女人,從兜裏掏出一隻雪茄,點燃,深吸一口,吐出一縷青煙:“因為你肚子裏有我的種。”


    “僅僅是因為這個種,嗬嗬……”譚依依幾近絕望地蹲下,抱住自己的身子,她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既然是因為這個種,那我偏偏不會生下他!我寧願他的父親是任何人,也絕不願意是你。”


    譚依依怒吼著,歇斯底裏,雙手捶打著自己的肚子。


    尹冥爵的大掌頓時伸過去擒住她,男人的力氣很大,三下兩下抓住她的雙手,高高舉過頭頂,以一種羞人的姿勢,尹冥爵的下巴在女人的頭頂蹭了下,冷笑。


    “你越想離開我,越不想生下這個種,你大可試試打了他,再壞一個。”


    譚依依被他箍在懷裏,雙腿發軟渾身無力,隻能憑借著尹冥爵抱著的她的力氣,才能站住身子。


    她好恨啊,為什麽不喜歡她,還要把她留在身邊!


    對了,是了,就是因為肚子裏有個種。


    譚依依的眼裏升起一點點的寒光,牙齒死死地咬著唇,知道鮮血滲出,滴了一滴鮮血在尹冥爵的手背上。


    血液鮮紅、妖冶、刺眼。


    尹冥爵攔腰抱起譚依依,放在了大床上,雪白的床微微下陷,他猛地攥住譚依依的臉,微微用力,皺著眉頭看著她咬破的嘴唇,還有幾行不斷流下的眼淚,沉聲命令。


    “鬆開。”


    譚依依哭的不能自已,拚命咬著嘴唇,來抑製住哭聲,嗚嗚嗚地,像是被欺負慘了的小可憐,整個人瑟瑟發抖,惡狠狠地瞪著尹冥爵。


    但卻毫無殺傷力。


    尹冥爵冷笑,咬牙切齒地開口:“給我把牙齒鬆開!你這個瘋女人!瘋了!”


    如果不是尹冥爵用力,譚依依幾乎要把嘴唇咬下一塊肉,那種巨大的絕望與痛苦交織在一起,讓她宛若置身水底,頭也被人摁在水裏般窒息。


    她恨自己愛上了尹冥爵,而尹冥爵卻隻是因為她這張臉,而勾搭她,她錯失了心……


    是她輸了,輸的一敗塗地。


    哭到不能自已後,譚依依昏厥了過去。


    如海藻般濃黑的長發垂下,譚依依的腦袋耷拉著,狹長美麗的桃花眼還帶著淚絲,唇角的鮮血觸目驚心,就那麽昏迷在尹冥爵的手掌上。


    他……突然捂著胸膛。


    感受著自己強有力的心跳,尹冥爵不太懂,為什麽麵對這個女人的歇斯底裏,他的心會痛。


    他的大掌撫摸著譚依依的臉,十分緩慢,就像是把玩價值連城的玉器般認真而小心,懷中的女人瘦弱的就像是一片羽毛,輕盈至極,也像她這個人般,隻要稍不注意,就會消失。


    譬如,剛剛。


    如果自己再遲回來十分鍾,如果不是自己提前到了五分鍾,這個女人就走了!


    嗬,既然那麽恨他討厭他,那真是要把她好好禁錮在身邊才好,她越想逃,他越不會讓她逃!一瞬間,尹冥爵都被自己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給嚇到了。


    尹冥爵眉宇皺成川字,仿佛能夾死隻蒼蠅,他略有薄繭的手,一寸寸撫摸過譚依依血肉模糊的唇,撥通小琳的電話:“現在送瓶藥。另外叫家庭醫師上來,其次,籌備山莊準備妥當了吧?”


    小琳的聲音平靜而理智,就像一個機械化的機器般,永遠一絲不苟:“好的。山莊已經完全妥當了,小姐可以隨時入住。”


    不多久


    一個頂尖的醫療團隊便上樓,簡單診斷後,為首的國外海歸白醫生略有些擔心:“小姐的身體狀況不太好,情緒起伏過大引起的昏厥。但長期鬱結於心對胎兒的發展也不好。”


    “嗯。”尹冥爵沉悶地點頭,周身氣場恐怖,他蹙眉微抿唇,顯然很不悅,“有什麽讓她高興的方法嗎?”


    若不是小琳親自在場,是如何也不相信尹冥爵會說出這樣的話。


    而且,尹冥爵也被自己條件反射說出的話,微愣,顯然他也沒想到,自己下意識地會這麽說。


    但白醫生已經搶先回答了:“或許可以讓譚小姐做點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會高興了,不會鬱結於心,胎兒健康也會得到保證。並且有利於生產。”


    嗬。


    想做的事?


    譚依依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逃跑,離開他尹冥爵。


    既然這樣的話,尹冥爵唇角拉出一抹譏諷風冷笑:“我不管用什麽辦法,都必須給我讓這個女人安全地把胎兒生下來,要不然,不需我多說了吧?”


    言外之意,是威脅他們,如果譚依依有個三長兩短,他們這裏所有人的下場都會很慘。


    至於有多慘,沒人敢想,卻都很害怕。


    畢竟,尹冥爵啊,尹冥爵啊,輕而易舉地就可以讓一個人消失。


    白醫生連連點頭,以及他身後的醫療團隊,全部沉默了。


    下秒,尹冥爵沉思了下,良久,在白醫生等人想要離開這個房間時,尹冥爵麵色陰鬱、不容置喙地加了一句話:“尤其是要保證譚依依的生命安全。”


    意思是,如果遇到特殊情況,緊急事件,可以保大不保小。


    白醫生點頭。


    尹冥爵結果那瓶傷藥,放在手中,看著大床上的譚依依,他的眼神如黑夜的鷹隼般,危險而鋒利,可在那淩厲的眼神之下,其實還有一絲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深情。


    他走上床,抱住那個小女人,放入懷中,打開瓶蓋,笨拙而認真地給她上藥。


    藥粉抖落在譚依依的唇上,昏迷中的她額頭一皺,顯然疼到了。


    尹冥爵隻好放輕了動作,完全不敢下太重的手。


    為她上藥,幾乎是花了半個小時。


    近距離地抱著她,尹冥爵深呼吸一口氣,就聞到了顧依依整個人的體香,淡淡的,沁人心鼻,帶點薄荷香,讓人難以自拔。


    讓人上癮。


    看著她精致而瘦削的鎖骨上,滴了一滴鮮血,是之前受傷的唇角滴下的,在雪白鎖骨的襯托下,過分妖冶。


    這一看,尹冥爵喉結微動,這個女人,現在隻有在安靜的時候才是最好看的。


    他伸手熟練地解開譚依依的衣領,想要為她擦掉鎖骨上的鮮血,畢竟血汙總是不幹淨的,剛剛解開一顆紐扣,一雙美麗的桃花眼睜開。


    啪!


    在尹冥爵絲毫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譚依依一巴掌狠狠打過去,她如驚弓之鳥,憤怒地朝床角躲過去,罵道:“尹冥爵!你簡直是個瘋子,惡魔!你還懷著孕啊!你簡直是太可怕了。”


    顯然。


    譚依依誤會了什麽。


    這一巴掌,譚依依用了十足的力氣,尹冥爵的臉上瞬時出現五個纖細的手掌印。


    尹冥爵沉默地坐在床邊,抬手,擦去嘴角的血絲,麵無表情地看著譚依依。


    二人之間的氣氛,怪異而低沉,吵架的戰火仿佛一觸即發。


    “夠了!譚依依!”尹冥爵霍地站起身,他煩躁快速地脫去挺括的西服,隻穿了雪白禁欲的白襯衫,胡亂地扯亂了襯衫領,半敞著,他身材極好,猩背蜂腰,一把抓住譚依依的腳踝,冷冷說,“你以為我想對你做什麽?”


    “還用我說嗎?”譚依依氣哭了,叫囂著,她看著尹冥爵就像看到了一個惡魔,無窮無盡的畏懼和憤恨,幾乎讓她恨死了眼前這個男人。


    譚依依快速胡亂地係好自己的紐扣,下一秒,她的動作似乎是惹到了尹冥爵。


    尹冥爵突然撲了過來,整個人避開她的肚子,斜斜地壓到她身上。


    “被我碰,你就這麽厭惡嗎?你就這麽討厭我,是吧?不想生下我的孩子,不想讓我碰!”尹冥爵自說自話,同樣,他也生氣極了,剛剛那巴掌算是激怒了他,譚依依神情裏麵的厭惡太明顯了,灼傷了他的眼。


    他如何能忍?


    虧尹冥爵,剛剛還以為自己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尹冥爵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落寞與悲涼,譚依依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


    下一秒,尹冥爵做出的動作,讓譚依依覺得自己剛剛一定是看錯,因為尹冥爵已經大手一揮,強有力地撕碎了她薄薄的上衣。


    尹冥爵勾唇,他冷的像是前年的寒冰,眼圈猩紅著:“既然你那麽厭惡我,那我也不介意讓你再多厭惡我一點。”


    “你你你放開我!你要做什麽?放開!”


    “做一些孕期也可以做的事情。”尹冥爵的語氣曖昧極了,就像是一個久經沙場的修羅,在懲處一個不聽話的小兵般輕而易舉,他不過幾下便脫去了譚依依所有衣服。


    譚依依就像是一個小可憐,幾乎沒有反抗能力。


    一番糾纏後。


    尹冥爵喘著粗氣放開了她,在最後一步的時候,他還是放棄了,他喉結迅速地上下滾動,額前的碎劉海有些亂,薄唇緊抿,顯然已經恢複理智,冷靜地看著她。


    譚依依躺在床上,像一個絕美的瓷娃娃,美麗的攝人心魂,又安靜的了無生息。


    就靜靜地躺著,眼淚無聲地流下,她目光空洞木訥。


    尹冥爵大概知道,他剛剛的動作或許嚇到了譚依依,可他不是沒有進行最後一步嗎?不是克製住自己的欲望了嗎?


    他隻是想嚇嚇她,或許嚇得太狠了。


    譚依依久久沒有回過神,那瞬間,尹冥爵幾乎懷疑這個女人已經死了,畢竟譚依依毫無生氣地躺在那裏,連眼睛也不眨下,鼻翼也微因為呼吸而扇動。


    尹冥爵心遲鈍地有些疼,替她蓋上被子,皺眉說道:“如果,你可以乖一點,我就不會這麽做了。”


    乖?聽到這話,譚依依總算有些動作,她轉了個身,背對著尹冥爵,罵了一個字:“滾。”


    在沒有別的話。


    譚依依流水不爭氣地流著,洶湧成河,她在想自己到底是怎麽愛上這個男人的?


    為什麽,這麽不長眼!


    尹冥爵被碰了一鼻子灰,眼神的僅剩的幾乎看不見的隱藏起來的柔情,頓時消失了。


    又變成那個冷漠無情殘酷的尹冥爵,他像下命令那樣:“起床,跟我去攬月山莊。”


    “滾。”


    譚依依再次說了這個字。


    “由不得你。”尹冥爵的眼眼深邃而具有攻擊性,他寒冷地說,“去了攬月山莊,你就逃不了了,你隻能待在我身邊。”


    “滾。”譚依依重複的還是這個字。


    尹冥爵大喝:“小琳,把譚小姐扶到車上!”


    “滾!”


    譚依依歇斯底裏地咆哮。


    說是扶,不如說是挽住她,以防讓她逃走了!小琳還有幾個力氣大的菲傭,齊齊地說了一聲:“得罪了,譚小姐。”


    便前後左右地圍住她,一左一右地架住她的手腕,十幾個保鏢在周圍打著巨大的黑傘,盡管沒有太陽他們還是打著傘,一行人帶她去了加長版賓利上。


    譚依依出了別墅,一直在想辦法逃跑。


    可那麽多的人,她根本無處可逃!


    譚依依在即將要上加長版賓利車時,拚命地閃躲,死死地抓住車門,看著不遠處有一對情侶,她像是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突然毫無計劃毫不思考後果地喊道:“救救我!我被綁架了!求求你們救救我!來人啊——唔唔唔。”


    與此同時,傭人趕來攔住了她。


    那邊,尹冥爵與白醫生走來,白醫生朝她的後脖子紮了一針,把針管一推到底,譚依依依然軟綿綿地栽了下去。


    尹冥爵親自抱住她,放入懷中,皺著眉上了車。


    放平座椅,後車很寬敞。


    尹冥爵看著她結痂的受傷的唇,整個人陷入一種陰霾,周邊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紛紛還壓低呼吸,生怕得罪了尹冥爵。


    小琳歎口氣,坐在副駕駛,別人看不懂她還看不懂,就算是從前的安小姐,也沒有這樣可以影響尹冥爵的情緒。


    隻有譚依依一個人,可以這樣輕而易舉地勾起尹冥爵真實的情緒。


    所以,在尹冥爵的心理,其實譚依依的地位就可見一斑的。


    小琳長長地歎氣,隻可惜二人並未發現,但他們二人之間也沒有她多嘴的地方,所以這二人之間或許還要走很久的彎路吧。


    車一路行駛了三個小時,來到了一處環境優美、十分宜人的旅遊景區,但尹冥爵得知譚依依已經懷孕了時,就把這裏買下來了。


    所以,二十公裏的旅遊景區,現在隻有他安排的保鏢和工作人員。


    當譚依依醒來的時候,已置身與尹冥爵的建好的豪華攬月山莊中。


    攬月山莊是半年前竣工的,修剪在半山腰上,遠眺時,正好能看到四周的青山綠樹,煞是好看。


    譚依依全然無欣賞的心情,她穿著已被小琳換好的一身粉紅色加絨長裙,甜美可人,雪白而吹彈可破的肌膚十分美麗,就像公主般,她穿上可愛的小貓拖鞋,觀察周圍的底薪。


    發現這裏布滿了尹冥爵的人。


    逃,基本是不可能的。


    一瞬間,譚依依麵如死灰。


    難道真的逃不出去了嗎?


    她發現了,除了房間之外,幾乎每個地方都有監控。


    她不會生下尹冥爵的孩子的,一定不會,但凡是回想起尹冥爵和她之間的種種,譚依依的心就一陣生疼生疼的。


    這是房間的第二樓,她走出房間,看到樓下的巨大沙發上,有一個背景頗為熟悉的男人。


    尹冥爵身穿白襯衫,領口微敞,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正拿著一本書,靠在皮沙發上看著,右手端起一杯金絲咖啡杯,淺嚐了口,他看書的時候喜歡安靜,所以四周幾乎沒有傭人,棱角分明的半張臉掩映在黃昏的餘暉中。


    光影描摹著他帥氣冷硬的輪廓。


    許是察覺到譚依依下樓,他才抬頭,瞥了她一眼,眼神不帶任何情感。


    然後,尹冥爵又低下頭,繼續看書。


    譚依依移開眼睛,下樓,她首先第一件事要觀察周圍的環境,她要離開這裏,再把這個孩子給打掉。


    尹冥爵的孩子,她絕對不會生下來。


    可等譚依依走出別墅時,身邊立馬來了五個保鏢,如影隨形地跟著她,而且這五個保鏢都是女保鏢,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她走哪兒,她們就走哪裏。


    這個山莊修的實在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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