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慢慢關上的車門,劉玉堂直接守在了大門旁邊,過了一段時間,他把目光放在了鳳舞身上,“告訴我,組織這次聚餐活動的人是誰?”


    “劉玉堂,這僅僅隻是一次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聚餐活動,你,你其實沒有必要那麽緊張。”鳳舞並沒有回答劉玉堂的問題,而是露出了一副善意的模樣,“就算真有什麽問題,也應該等和業醒來以後再說。”


    “嗯,你是什麽人呀?我們同學之間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你來插手了?”這個時候,鳳舞分明是在幫範長明找台階下,範長明怎麽可能不抓住這個機會,趕快把自己撇出去?


    “你若是不知道怎麽閉上嘴巴,那麽我可以幫幫你。”劉玉堂給了範長明一個白眼,範長明看到這裏下了一大條,頓時什麽話都不敢說了。


    說到底,先前表現得那麽囂張完全是因為有狗爺在背後撐腰,現在狗爺被打倒,他怎麽還繼續橫下去呢?除非他不要命了。


    “劉玉堂,你這樣……”鳳舞用略微有些不高興的眼神看了看劉玉堂,忍不住再一次開口了。


    隻不過這一次還沒有把話說完,就被劉玉堂強行打斷了,“你也給我閉上嘴,不要再說了,作為和業的同學以及貼身秘書,你沒有喝醉她倒醉的不省人事,我真的有那麽一會,懷疑你居心不良了。”


    “這個……”鳳舞臉上露出了驚異跟憤怒的神色,更加用不高興的眼神瞪著劉洋,她完全沒有想到,劉玉堂居然會因為這個來懷疑自己,難怪劉玉堂並沒有讓鳳舞來幫柳和業脫絲襪,原來是這麽一回事。


    “告訴我組織這次聚餐活動的人是誰?”劉玉堂用憤怒的眼神瞪著鳳舞,然後說了這麽一番話。


    “當然是他。”這個時候,鳳舞自然不會繼續維護範昌明,劉玉堂話音剛剛落下來還沒有多長時間,她馬上就出賣了範長明。


    眨眼之間,範長明回過頭來用特別驚訝的眼神看著鳳舞,“我去,這個家夥還真是會賣隊友。”


    “我就知道是你這家夥。”劉玉堂看到這裏臉上露出了含義莫名的笑容,他慢慢靠近範長明緊接著問了起來,“你認識範長明?那麽應該是在幫範長明做事咯?”


    “你,你在說什麽?我完全聽不懂。”這個時候,範長明自然不會承認因此想都沒有想一下直接就否定了。


    “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認不認識範長明?”劉玉堂的臉色特別難看,就像是快要滴出水來一樣。


    “真……真的不認識。”範長明吞吞吐吐說道,看他的樣子劉玉堂就知道了最後的真相,讓人有些遺憾,範長明那樣英明的人物怎麽就被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嘍囉出賣了。


    “行了。”劉玉堂正準備開口說話,突然之間車門被人從裏麵打開,過了沒有多長時間,樊宇從車子裏麵走出來,這個時候的她,手裏麵捏著一雙絲襪,順帶著,提醒道,“我覺得和業等下可能會吐出來,你一定要小心一點。”


    “什麽叫做我要小心一點?”劉玉堂聽到這裏心裏麵特別鬱悶,於是就反問了那麽一句。


    “我覺得你若是跟她待在一起,她等下會吐你一身髒東西。”樊宇捂著小嘴,直接笑了起來,過了一段時間,才說了這麽一番話,劉玉堂聽到這裏,心裏麵更是鬱悶,直接擺了樊宇一眼,然後就不說話了。


    “另外和業的身體有些冰涼,她絲襪被打濕了這麽長時間,身上其他地方,也差不多有些濕潤,我擔心她會因此感冒,你如若可以,還是快點帶她去看看吧。”樊宇看了一下柳和業,緊接著開心的說了這麽一番話。


    “嗯。”劉玉堂轉過身,用兩根手指輕輕摁住了柳和業的脈搏,確定這個時候的柳和業,並沒有其他方麵的問題,這個時候才放鬆下來,他從口袋裏麵掏出三根銀針,分別插在了柳和業身上三個不同的位置。


    “你還懂中醫醫術?”樊宇忍不住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劉玉堂,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挪開眼睛。


    “難道你患了重病?”劉玉堂並沒有直接回答樊宇的問題,而是說了這麽一番話,樊宇聽到這裏稍稍楞了一下,緊接著用不滿的語氣說道,“你這個家夥才有病呢。”


    劉玉堂聽到這裏,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實質上他是想要說,你身上並沒有任何疾病,既然如此,那麽為什麽要關心我懂不懂中醫醫術呢?樊宇會錯了意還來怪劉玉堂,劉玉堂感覺自己有那麽一點悲哀……


    “雷震。”劉玉堂施了針以後,繼續摁著柳和業的脈搏不放手,順便頭也不回叫了一聲,等雷震靠近以後他才說道,“到裏麵催促雷鮑跟老狗,讓他們再二十分鍾以內吧該交接的東西交接完。”


    “嗯。”雷震聽到這裏想都沒有想一下直接就跑開了。


    轉了一個身,劉玉堂直接就把目光放在了範長明身上,見到範長明臉上重新恢複了往日的神采,於是,就用含義莫名的語氣說道,“你跟範長明真沒有什麽關係嗎?我隻給你一次機會,若你敢騙我我定不會輕饒你。”


    對於一些天生喜歡犯賤的人而言,武力征服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就比如範長明這樣的人,若是跟他好好說話那麽他一定會蹬鼻子上臉。


    “說真的,我並不認識。”範長明聽到這裏,據理力爭起來,不過話音剛剛落下來還沒有多長時間,一邊的樊宇卻補充起來,“和業打翻人家ktv裏麵的紅酒的時候,你跟人家服務員可不是這樣說的。”


    “這個……”範長明完全沒有想到大家都是同學一場他居然會說這樣的話。


    “我若是不說那樣的話,服務員會那麽輕易放過柳和業嗎?我也隻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範長明繼續為自己辯駁著,不過這一切並沒有之前那麽重要了。


    原因特別簡單,就算是個傻子也能輕易想明白,在此之前根本沒有多少人認識老狗,答案特別簡單,那就是沒有一個認識,可範長明一個從鹽城來的人,卻知道縣城老城區這家ktv的負責人的名字。


    更令人覺得好笑的是,這個負責人居然還是青龍幫的一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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