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安排一下,你在這兒等消息。”聖醫抱著圖,先行走出。


    鬼醫趕緊跟在身後,“喂,天牢我們一起幫她進,圖的所有權屬於我們兩個人,你可不能一人私吞!”


    “老鬼,你什麽時候變成了那麽小氣的人?難打你信不過我嗎?覺的我會私吞了這張圖?”聖醫不滿的一把拍飛某人的爪子,他隻是想把這張圖放到更安全的地方去,安頓妥當,可是包著圖的那塊床單的一角再次被鬼醫給執著而用力拽住了,聖醫一回頭就瞧見鬼醫滿臉的猶豫,不撒手就是不撒手,他舍不得撒手。


    “我來收著,好不好?”鬼醫懇求,這樣的話,他想看的時候,應該隨時能看到的吧。


    “你不是要去想辦法送雲纖夜進天牢去嗎?你哪有時間?”聖醫提醒。


    “還有這事兒嗎?”鬼醫啞然。


    鬱悶的想起來,好像是真的有這事兒。


    拿了人家的圖,當然得替人家辦事了。


    盡管他現在是什麽都不想做,就想找個地方,抱著圖,立刻開始進行研究。


    雲纖夜無語的瞅著兩個人的爭執,直覺告訴她,還是不參與為妙。


    不就是一張骨骼分布圖嘛,這就讓他們瘋狂了?


    那若是某天,她能拿出人體肌肉組織圖,人體動、靜脈係統循環示意圖等等,他們會不會很幹脆願意答應去為她做任何事啊!!


    於醫者來說,那顆都是些大大的寶藏。


    隻此一件,別無分號。


    除了她雲纖夜意外,他們再難找到。


    嗯,藥王穀是個挺神奇的地方,出些圖便可結交下來,是件極為美好的事。


    等她的事辦完,心裏清閑的時候,可以仔細的想想怎麽做。


    現在嘛,暫且如此好了。


    鬼醫、聖醫這對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往年好友差點因為一張圖大聲的吵了起來,幸好薄涼在其中努力斡旋,這邊勸勸,那邊勸勸,最後兩人暫時的和解,去天牢的一路上,一直都在商議著要怎麽利用好這張圖,藥王穀的門人想要看這種級別的參考物,得是為穀裏做出多少貢獻來換,等等等等。


    倆人一直爭執,薄涼便自告奮勇的照顧起了雲纖夜。


    別看這三位是以行醫之人,身上竟然帶著功夫。


    薄涼一隻手托著雲纖夜的腰身,輕而易舉的就帶著她飛縱來去,如履平地一般。


    到了天牢的附近,一個小廝捧著藥箱,現出身來,雙手托舉的送到了聖醫的麵前。


    藥箱上,還有一個挺大的包袱,聖醫把包袱交給雲纖夜,帶著她推門走入了一戶人家當中。


    “裏邊是衣服,你去換上,薄涼去替她守門吧。”聖醫實在是個很貼心的男人。


    雲纖夜感激的笑笑,也不多說,抱著衣服就去了。


    不多時,已是一身素袍打扮,與薄涼穿著的外套很是相似,衣服上自帶著一絲淺淺的藥香,那味道,本身便是一種特殊的標記了。


    等她出來,回到聖醫的麵前。


    聖醫眼神古怪,看了又看,“沒想到,藥王穀的衣服穿在你身上,倒是很有意思。”


    “呃——”很有意思是什麽評價啊?聖醫要表達的究竟是什麽意思呢。


    “雲纖夜,想不想學醫啊,你收你為徒怎麽樣??”聖醫笑眯眯的捏著下巴,聽語氣是在開玩笑,看神情絕對是一點要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雲纖夜窘窘。


    薄涼更加窘窘,捏了捏眉心,鬱悶的自己的師父竟然也傳染了鬼醫師叔強迫人做徒弟的毛病了。


    “我對醫術,沒什麽興趣啊,多謝你的好意了。”誌不在此,也沒時間和耐心花費多少年的時間,去研究治病救人的方法。


    “你畫的出那種圖,本身便說明你在醫道之上所具有的天份,興趣什麽的不重要,學著學著沒準便感興趣了呢。”聖醫還是不願意放棄。


    與鬼醫爭那張圖有什麽意思。


    若他將畫圖之人爭取到自己門下,什麽骨骼圖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他自己的徒弟,能不聽師父的話?


    “我們還是先進天牢去吧,我很擔心玄皇叔。”雲纖夜被纏的沒有辦法,便轉移話題,試著去提醒。


    “還有時間,你可以再考慮看看,當了我的徒弟,我一定會很愛護你。”聖醫說完,覺的自己應該再找些能誘惑到雲纖夜的好條件出來。


    嗯,他考慮考慮,之後找個時間再與她談。


    突然出現的想法,一旦生了根,便再沒辦法除去了。


    聖醫瞧著雲纖夜的眼神,更親近了幾分。


    既然是他看上的徒弟,自然得多照看些。


    從袖子裏取出了一樣東西,送到了雲纖夜的麵前,“這個,也給你。”


    那是一片遮擋麵目所用的銀色麵具,也是藥王穀門人行走江湖時,隨身必帶之物。


    一般來說,他們不太喜歡在人多的地方現身,暴露身份。


    可若是有些推不掉的場合時,他們便會戴上這種銀色麵具,穿著藥王穀的服飾,最大程度的保護自己的隱私,免的將來全都是麻煩。


    雲纖夜穿戴妥當後,聖醫和薄涼也拿出來相似的銀色麵具,戴在臉上。


    房間內,頓時氣氛古怪起來。


    三個人一起扮成這個樣子,真是讓人不敢小覷的神秘氣質呢。


    “出發吧。”聖醫宣布。


    雲纖夜和薄涼隻是點頭示意,並不出聲。


    這也是藥王穀的一個慣例了,行走在外,見了陌生人,除非有必要,絕不開口。


    大多時候,高冷的不搭理人,保持高高在上的姿態。


    實在需要溝通,便以紙筆代替,言簡意賅的寫出他們的意思。


    高人,就得如此。


    這一點,藥王穀的門人們做的很是恰當。


    雲纖夜的手指摸著臉上的麵具,忽然間想起了挺久以前,在第九閣時遇上的那個帶著金色麵具的男人,他身上也有藥香,並且他的臉上也帶著麵具,難道他也是藥王穀的門人?


    便低聲詢問起薄涼,是否藥王穀的其他人會帶著款式不一樣的麵具出來。


    薄涼否認,“藥王穀是一個整體,出穀之後,每一個被穀內所承認的門人都會統一打扮。若是穿著打扮與現在的樣子不太一樣,哪怕隻是身上佩戴著的小物件的位置戴的不對,特絕不是藥王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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