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澤......”詹嘉言背靠在門上,推拒著差點要吃了自己的人,差點要喘不過起來。


    一個小時前兩人還在餐廳吃飯,現在卻在詹嘉言門口坦誠相對,謝澤手握著詹嘉言的後頸,將人使勁往懷裏帶,便親吻邊道,“我都憋了多久了,你還不情不願的?”


    兩人就這麽不隔一件衣物的貼在一起,詹嘉言實在是羞得抬不起頭來,都是男人,他知道謝澤難受,他自己也一樣,可是現在兩人關係還沒定下來,他不想,“那你說你喜歡我麽?”


    謝澤不動靜了,詹嘉言的主動是他沒想到的,他想看看詹嘉言能持續到什麽時候,是不是真像他說的能等自己那麽久,厚著臉皮道,“身子板硬朗,耐打磨,除了有點矯情也過的去。”


    “那你可以走了。”詹嘉言推開謝澤,“不送。”


    “艸,這不是你剛才求著跟老子告白的時候了!”謝澤手掐著詹嘉言屁股,往自己身上貼,“你自己感覺感覺,老子估計還能忍多久不用強了你!”


    兩人關鍵部位抵在一起,詹嘉言清楚的感覺到謝澤那裏的熱度和跳動,再加上不小的尺寸,就算閉上詹嘉言都能知道那裏長啥樣,可是這一刻他還是羞的不敢往下看,在自己還能忍得住前死鴨子嘴硬,“我是告白了,可你又沒答應,這床老子就不樂意上!”


    “不樂意?”謝澤腰身往前,捏著詹嘉言下巴,詹嘉言被逼的整個人緊緊貼在門上,還不得不抬頭,那股子若有若無的強勁,看的謝澤心裏癢癢,低頭在詹嘉言嘴皮子的傷口上咬一口,手往能要了詹嘉言命的前方抓,“你這裏不是說的不樂意,是不是快爆了,嗯?”


    “啊~”詹嘉言呻吟出聲,而且聲音還不小,明顯是太舒服沒壓住聲。


    謝澤一手繼續揉搓,一手往詹嘉言身後,自己肖想了兩個月的地方伸過去,嘴上也不忘耍流氓,“我想這裏了,能不能讓我進去?”


    這話雖是疑問,可是還不等一臉迷糊的詹嘉言抵死搖頭,謝澤手指就已經先入為主了,顯然他就是隨口問問,並不需要詹嘉言給他什麽回應。


    詹嘉言裏麵是幹澀的,自從和謝澤鬧別扭以來,兩人就沒那啥過,又緊又澀,謝澤隻是手指進去就已經難了,前麵的手隻能盡力讓詹嘉言更舒服,謝澤呼吸有些沉重,“寶貝兒,放輕鬆。”


    可是詹嘉言根本就聽不進去,這麽長時間沒做過,謝澤的手指給他的衝擊太大了,體內異物感讓他忍不住想逃離,使勁往謝澤身上貼,好讓謝澤手指出來些,“謝澤,你先出來,我疼。”


    謝澤看詹嘉言疼的都快站不住了,沒辦法,他是要上詹嘉言,不是強,隻能退出來。


    一退出,詹嘉言就倚在門上呼哧呼哧喘氣,“


    不做了。”


    ......謝澤瞄一眼底下兄弟,現在真的是進化完全了,根本就不可能說不做就不做。


    詹嘉言臉上潮紅,知道不能再跟謝澤靠這麽近了,推謝澤,“先穿衣服.....哈啊~~”


    潮濕,溫潤,詹嘉言話都沒說完就感覺自己進了天堂,謝澤的舌太靈活了,推拒的手一抖,按在謝澤肩上,“謝澤,別,別這樣......嗯~~”


    謝澤蹲在地上,手掐著詹嘉言的腰,他知道詹嘉言最受不了的就是咬,以前兩人在床上怕詹嘉言太早交代,謝澤是不會給詹嘉言咬的,可是這次不一樣。


    詹嘉言放不開,他就隻能忍著,。


    可今天無論如何他忍不了,隻能讓詹嘉言快點進入狀態。


    果然,詹嘉言很快就渾身顫抖,手不受控製的抓住謝澤頭發,聲音也在顫抖,“謝......謝澤......”


    謝澤感受到口腔裏詹嘉言的抖動,把詹嘉言的手握在手裏,把詹嘉言的東西吐出來,握住。


    “啊~!”詹嘉言渾身一顫,腦中一片空白,“哈啊......”說不出話,隻剩喘著粗氣。


    隻是還不等喘過氣來,詹嘉言就感覺身後入口處有什麽東西濕濕滑滑的的要進去。


    謝澤站起身,趁這詹嘉言還在愣怔中,把人翻過身壓在門上,手指就著詹嘉言的發泄物輕輕鬆鬆就再度進去,那裏的溫度讓他貪戀,身下幾欲爆炸,隻能快速抽送兩下,換了另一個龐然大物進去。


    “啊!”一瞬間的疼痛讓詹嘉言驚叫出聲,謝澤的胸膛貼在他後背,手抓著他的手腕,不斷地親吻他的肩,輕聲誘惑,“言言,忍忍,馬上就不疼了。”


    謝澤的話對詹嘉言向來有用,尤其是帶著寵溺語氣的話,最是讓他受用,詹嘉言搖搖頭,“謝澤,真的很疼,我難受,你讓我休息一會兒再......哼嗯~~”


    話被謝澤堵在嘴裏,詹嘉言仰著頭和謝澤親吻,謝澤已然停止了身下的動作,專注於眼前的接吻中來。


    直到詹嘉言後頸發酸到撐不住,趴在門上累的喘氣,謝澤下身才從詹嘉言內部撤出,盯著詹嘉言顫抖的腰,腰身處白皙的膚色泛著紅,脊椎線漂亮的弧度讓他忍不住老臉一紅,“我去拿香皂。”


    詹嘉言身子一抖,轉過身,腹部上下起伏,“哈?拿香皂幹嘛!”


    謝澤盯著詹嘉言的肚臍,詹嘉言肋下腹部部分肌肉不明顯甚至有些凹陷,這是瘦的,至於麽,這才搬出來多久,就瘦成這樣了,謝澤皺眉,“幹你。”


    說罷真的去浴室了。


    詹嘉言當然知道謝澤拿香皂要做什麽,兩人第一次就是用的香皂,當時一晚上用了大半塊,而且效果不怎麽好,謝澤還說以後再也不用了!


    這個傻逼說話說話沒羞沒臊的,也不臉紅,詹嘉言錘一把門,“王八蛋。”


    謝澤正在浴室用個小盆挫肥皂水,詹嘉言一進來看間謝澤手上香皂沫,差點就把盆踢了,指著謝澤,“你......你當時怎麽說的!”


    謝澤眉頭一抬,“什麽當時,我說什麽了?”


    詹嘉言氣的胃疼,“你他媽成心是要氣死我!就是洗發膏都比這東西好用!”


    謝澤甩甩手,一手端著盆,一手拉著詹嘉言進臥室,“那能一樣嗎,這是有紀念意義的,再說,這味兒我做著有感覺。”


    詹嘉言身上就是這味兒,謝澤聞著就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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