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瀟瀟立刻抿緊了唇。


    看著眼前女孩警覺的模樣,傅靳玨眸底掠過暗光,絲絲柔情蕩漾開來,“嗯?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答應,答應什麽?


    她什麽也沒答應。


    看著肩帶被勾起,垂眸就能掃到藍色肩帶上修長指尖,沐瀟瀟當即就抓住那隻爪子。


    “傅先生,男人憋著是不好。”她盡量放平靜了說。


    傅靳玨揚眉,等她繼續。


    “不是說男人最好的伴侶就是五指先生嗎?再不濟……”扭頭看了眼不遠處的浴室,意思明顯。


    “這天洗冷水澡容易感冒,至於五指……”另一隻手不知何時也纏上了她的肩膀。指腹輕輕摩挲,膚如凝脂,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分明有更好的享受,我為什麽要委屈自己?”


    沐瀟瀟分鍾憤憤然,所以他這是打算強要她,繼續那天在醫院沒完的事?


    “你覺得強迫一個不喜歡的人做這事會舒服?”沐瀟瀟壓著心中暴躁,深吸口氣,也顧不上害羞,盡量心平氣和的說道:“聽說,這樣很容易受傷的。”


    當然,這種受傷隻會是他。


    壓在大腿上的威脅不容她強拒。


    “或者,我可以幫你找一個……”沐瀟瀟擰眉看著他,神情有些冷淡,“當然,一定是幹淨的。”


    就他的模樣,不知有多少女人願意主動獻身,隻要把他照片拿出來,多少幹淨的女人都有。


    傅靳玨看著她,聽著她嘴裏亂七八糟的話,眼底的笑意褪了些。


    她是覺得自己是個女人就可以?


    瞧著她那一點也不稀罕的模樣,傅靳玨忍不住又想到那天早晨無意聽到的話。


    一股怒火怎麽都有些壓不住。俯身,在她喋喋不休時,在她頸間直接就是一口。


    “呀!”沐瀟瀟驚叫出生,那一口不重卻也不輕,絕對咬出了痕跡,沐瀟瀟忍著爆粗口的衝動,狠狠瞪了咬得起勁的傅靳玨一眼,“你又咬我!”


    那天醫院裏也是,咬遠比親得還多,像是要報複一樣,可她根本沒得罪他呀。


    而且這一咬,那痕跡怕是沒個把星期不會消失,還偏偏就咬在了脖子上,往下一些倒還好,可以勉強遮住,這讓她怎麽遮?


    總不能大夏天還穿個高冷或圍條圍巾吧?


    那還不被當作神經病。


    傅靳玨完全無視她的抗議,咬了一處又換另一處,而且還都是明顯的地方。


    沐瀟瀟想躲,可身體被壓,雙臂被抓著,扭動的身子卻越發刺激壓著自己的炙熱,依舊在不斷變化。


    “傅靳玨,你放開,你放開,聽到沒……唔。”


    話未說完,男人直接封住了她的唇,用力的吻下。


    淺嚐輒止,很快鬆開,見她又要說話,才有吻住,如此反複,到後麵沐瀟瀟被折騰得乖了,躺在床上,緋唇紅腫,麵色豔若朝霞。


    “乖啦?”見她不再抵抗,傅靳玨這才停下,微微撐起身體,指腹摩挲她的麵頰,觸感不是一般的好。


    沐瀟瀟咬唇,不說話,一雙眼睛氣得通紅。


    瞧著,傅靳玨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好笑道:“是你一大早引誘我,我都說了我不是柳下惠。”說著又寵溺的了親了她嘴角一下。


    “好了,起來了,再不起來摩詰該過來了。”


    小野貓快要撂爪子了,傅靳玨很懂得見好就收。


    本就沒想過要如何,昨晚進來也不過是不想委屈了自己。


    好不容易休個假,怎麽能不好好睡個覺了。


    從她身上起來,傅靳玨也不管臍下三寸那太過謊言的變化,依舊麵不改色,泰然自若的開口,“我去外麵的浴室,你快洗漱,吃了早飯我們就去機場。”


    眼角餘光瞥了那地方一眼,沐瀟瀟大眼閃爍,怎麽都無法相信那asexuality的說法。


    絕對是個大騙子!


    看著他出去,沐瀟瀟這才起來,進入浴室,抬頭就能看到鏡子裏脖子上那顯眼的咬痕。


    單臂撐在盥洗台上,一手捏了捏眉心,良久才聽她低低一歎。


    沐瀟瀟洗漱完出來的時候摩詰正端坐在沙發上,見她出來當即跳下沙發, 蹭蹭的朝她跑來,抱著她的腿,剛才還麵無表情的小臉上立刻露出一副被人拋棄的難過表情。


    “睡。”


    摩詰輕輕開口,委屈的好像下一秒就能掉淚珠兒。


    “昨晚摩詰睡了,瀟瀟擔心吵醒你就在隔壁休息了。”一個字,沐瀟瀟立刻久明白了這是問她昨晚怎麽沒跟他睡。


    過來這邊的兩夜他們都是睡一塊的。


    昨晚她本就沒想留在這裏,後來得知被退房,可也想著人家親爹過來了她也不能再霸占著人家兒子,這才選了隔壁。


    可哪裏知道……


    早知道昨晚她就直接跟摩詰睡了。


    知道她是關心自己,摩詰難受的小表情這才好了一點。


    拽拽她的褲子,沐瀟瀟立刻會意的蹲下。


    波的一聲,在她臉上親了親,卻在離開時驟然變了眼色。


    目光盯著她紅腫的唇,像是一隻被人奪了食物的小獸。抬手撫上她的唇,上麵還有個齒痕。


    頓時,沐瀟瀟像是被什麽給燙了下,有些不鎮定的拉下他的手,親了親,這才抱起走到沙發邊坐下,“昨晚被蚊子咬了下,很明顯嗎?”


    摩詰點點頭,可眼睛就沒從她嘴唇上移開過。


    沐瀟瀟知道摩詰聰明,卻不清楚他是否清楚被蚊子咬和被親吻的紅腫的差別,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說道:“後來夢到摩詰成了胡蘿卜,想要去啃,然後就咬到自己了。”


    沐瀟瀟眼角餘光小心的觀察著摩詰神情,見他仍舊沒什麽表情的看著自己,嘴角的笑容都快掛不住了。


    直到,嘴唇上有風吹來——


    摩詰一掃之前冷酷,在她嘴唇上吹吹,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她,仿佛在說“不疼,不疼”。


    沐瀟瀟心瞬間軟了,輕輕笑著,“不疼,瀟瀟看到摩詰就不疼了。”


    小家夥立刻眉開眼笑,抱著她的脖子,蹭了蹭。


    不遠處,收拾好摩詰行李從臥室出來的傅靳玨自然是將她那番“蚊子說”聽得一清二楚,意味深長的瞥了她一眼,倒也沒拆穿。


    蚊子嗎?


    看來感受不好,或許下次還要再努力一點。


    遠不止某人正在算計下次的沐瀟瀟,因為分別在即,與摩詰玩鬧得開心。


    ……


    幾人在酒店用了早餐,這才前往機場。


    傅靳玨讓兩人等著,他則去取機票。


    卻在轉身的時候看到摩詰站在身後。


    “有事?”過去,他越過摩詰朝前走去。


    摩詰拽著他的褲子,一雙眼睛滿是控訴。


    垂眸掃了兒子氣憤的臉蛋一眼,彎腰將他抱起來,輕輕勾唇,“氣我咬重呢?”


    摩詰目光頓時一沉,更加氣憤。


    “我還沒答應。”瞪了好久,卻見他不再開口,摩詰終是開口。


    傅靳玨滿意,挑眉:“你確定不答應?”他一臉無所謂的又道:“等會我們就要回榕城,回去後就要分開了。”


    見兒子立刻露出一副天快塌下來的難受模樣,傅靳玨臉上浮現一絲笑意,語氣非常蠱惑的開口:“可如果她現在是我妻子的話,你就不用忍受與她分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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