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良聽罷之後再次歎了口氣:“正是因為如此,我才一直沒有告訴你們,我本來打算,查清楚之後去找他們理論,到時候偶讓他們給你們賠禮道歉,我在當個中間人,就和解了!”


    林逸沉默了片刻:“其實如果他們直接停手的話,我倒是也願意和解,但是現在看來,這件事情已經不可能那麽輕易就能解決了!”


    呂良說罷之後點了點頭:“來,林逸,咱們再喝一碗!這件事情我心裏已經有了打算,自從昨天寶兒中蠱之後,我就已經有了想法,這句愛你事情,已經不是你和我能夠左右的了!”


    “沒錯!呂伯,這件事情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已經不可能和解了,他們這麽一次又一次的對雪兒下毒手,已經觸碰了我的底線,我絕不允許我的女人這麽被人陷害,要是被我我抓住了幕後黑手,一定要讓她好看!”林逸端起麵前已經被何必滿上的酒碗和呂良輕輕一碰,直接一飲而盡。


    “唉!其實昨天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們已經把目標換成了你,當時你施完針以後我害怕他們趁你虛弱隻寫下手,所以一直拍何必在你門口守著,知道後來發現雪兒一直沒回來我才預感到事情有變。沒想到這些人居然緊追雪兒不放,心思真是歹毒!”呂良說著話便是握緊了拳頭,看來她也想著要給那些人點顏色看看了!


    “他們不是喜歡給人下蠱麽?那我就隨了他們的心願,讓他們下!看他們能折騰出什麽幺蛾子!到時候一定要讓他們自食其果才行!”林逸咬著牙惡狠狠的說到。


    何必聽罷之後當時就來了興趣,他一直知道林逸醫術高超,腦子又是極其好用,再加上他現在也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心裏更是憤憤不平,因此也想看看林逸打算怎麽懲罰這些人。


    “那林兄,你有沒有什麽計劃?我也想幫上點什麽,就當替我師父賠罪了!”


    話剛說完,林逸還沒開口,隻看到一個白色的小東西朝著林逸飛了過來,何必眼疾手快,直接拿起板凳擋了一下,那個東西應聲落地,朝著剛才這小東西飛來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黑色的人影一閃而過,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仔細一看是一塊裹著石頭的白色布條,再一打開,發現那張布條上寫這幾個小字。


    “危險,快走!”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這是什麽意思?”


    林小雪眨了眨眼睛:“那個人不是來偷聽或者襲擊我們的麽?怎麽看這塊小布條,有些想不通了呢?”


    林逸皺了皺眉頭:“沒什麽想不通的,這個人估計是來給我們通風報信的,看來不是敵人!”


    緊接著林逸便是再次把這塊小布條放在了手裏,這幾個字是用特殊的植物汁液寫下來的,而且字跡歪歪扭扭的,根本不想是大人寫出來的,反而是像一個孩童的字跡,再加上他剛才發現那個影子走路的方式有些奇怪,因此心裏便是有了些許的猜測。


    “何必兄弟,我問你,施空大叔他會寫字麽?”


    林逸一句話,整個屋子的人都愣住了,緊接著不約而同的看了林逸一眼,眼神都有些怪異。


    “嗯,施空叔還真沒讀過什麽書,不過字倒是會寫幾個!怎麽了,林兄,你是有什麽問題麽?”


    林逸聽罷之後搖了搖頭:“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


    林小雪也盯著這個小布條看了許久,再加上剛才林逸聞得那個問題,突然間好像是想到了什麽。


    “林逸哥哥,你不會是懷疑剛才給我們報信的那個人是施空叔吧?”


    原本還是笑而不語的林逸此時終於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知我者,雪兒也!”


    何必在一旁酸酸的吐了吐舌頭,朝著兩個人努了努嘴,這恩愛秀的讓人目瞪口呆。


    “林兄你是懷疑剛才那個人是施空叔麽?”


    林逸點了點頭:“沒錯,我覺得那個應該就是施空叔!”


    “啊?不會吧?”何必還是有一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逸聳了聳肩:“何必兄弟,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們在山上遇到施空叔的事情?”林逸反問何必。


    “我當然知道了,當時施空叔跟蹤我們,還是我認出的他,不過這跟施空叔有什麽關係麽?那件事情不是好幾天以前的麽?”


    林逸點了點頭:“嗯,的確如此,不過還真的有一些關係,你還記不記得當初的具體經過?”


    何必聽罷之後撓了撓頭,一臉的尷尬,他本來就是一個孩子,一天到晚除了玩兒,哪有心思去記這些。


    看何必這個樣子,林逸就知道這小夥子肯定不記得了,算了,也不指望他了,還是自己好好講一下那天的經過吧!


    “唉,其實那天我們也不過是隱隱約約的發現那裏有一個人罷了,所以我才喊了一聲,當時施空叔完全可以逃走,不理會我們,畢竟我身邊還有雪兒在不可能直接離開。”林逸抽了抽鼻子繼續說道。


    “然後呢,後來怎麽樣了?施空沒有受傷吧?”呂良此時也是十分著急的開口詢問道,看得出他對自己這個師弟極其關心!


    “這倒不至於,當時施空大叔直接從草叢裏走了出來,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隻不過他的表情十分嚴肅,不那麽友善,讓我們很害怕,而且一直在觀察我們,看樣子是不想讓我們上山。”


    林逸托著下巴,一點一滴的回憶那天發生的一切。


    何必聽完,一副全都想起來的樣子:“可是那天我們也沒有遇到什麽危險啊,施空叔是一個好人,我覺得他當時就是擔心我們受到傷害,又碰巧遇到我們所以才跟上來警告我們的!”


    林逸聽罷之後無奈的笑了笑,這個何必還真是單純,不管發生什麽真是轉眼間就能忘掉。


    “唉!何必兄弟,你是不是什麽都忘了?”林逸假裝責怪何必。


    何必聽罷立刻撓了撓頭,眼珠亂轉:“沒有,沒有,我怎麽能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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