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麽可能!”


    “誰敢這麽膽大包天?敢在虎口奪食!”


    “就是,咱們少主大人實力不凡,可是擁有不弱於玄忍後期的戰力!”


    “是啊,誰能在我們山本家族,綁架少主?難道是我們死對頭奈川家族嗎?”眾人紛紛討論。


    “安靜!”就在這時,山本家族的三長老開口。


    現場頓時寂靜起來。


    “並非是奈川家主幹的好事,而是一夥神秘人。他們不但綁架了天狂,更令兩位前期追擊的長老,山本寬雲與山本雷野長老,一死一傷!”山本火鳳聲音冰冷的傳來。


    轟!


    現場像是出現了一道驚雷,在所有山本家族高手頭頂炸響,震的他們腦海發白,腦袋眩暈。


    “把山本寬雲的長老屍體,抬上來!”山本火鳳說。


    隻見兩名山本家族的高手,抬著一副擔架,擔架上蓋著一個白布。


    全場所有人盯著這副擔架。


    山本火鳳走過去,用手掀開擔架上的白布。


    一具千瘡百孔的屍體,出現在眾人眼前,這個屍體仿佛成了篩子,死狀極慘。


    嘶!


    眾人見狀,紛紛把心提在嗓子眼上,渾身緊張得就像拉滿了弓的弦一樣。


    山本寬雲長老!


    隻見幾名高手,連奔帶滾的跑了過去,趴在擔架上痛哭流涕,哀嚎道;“山本寬雲長老,您,您死得好慘啊!”


    “是誰傷害了您,我,我要給您報仇!”


    “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一些平日與山本寬雲交好的人,見到山本寬雲的屍體,紛紛痛哭哀嚎著。


    當山本寬雲的屍體出現,所有人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洶洶欲裂。


    “大長老,是誰幹的?”一名玄忍中期的強者,憤怒開口。


    現場,幾十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山本火鳳。


    山本火鳳開口;“此人身份不明,但前往追擊此人的山本雷野長老,已畫出了他的畫像!”


    說著,山本火鳳從身上,掏出一張畫像。


    畫像是一個黑衣白發冷酷青年,大約二十幾歲的年齡,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雙劍眉下是一雙明亮的黑眸。


    “此人,便是綁架天狂的元凶,他是一個*人!”山本火鳳聲音冰冷的傳來。


    什麽?


    *人!


    聽到這三個字,現場所有山本家族的高手,眼中冒出一股無名怒火,倭國人本身對*帶有極大的仇恨,這是源自於他們骨子裏的嫉妒。


    “居然是該死的*人!”


    “*人就沒有一個好人,全部是無恥的卑鄙小人!”


    “一說的沒錯,定要殺了他,我要給他開膛破肚,抽筋拔骨!”現場,所有山本家族高手心中,湧出一股無名怒火。


    “傳我命令,把這張畫像大量應刷,我山本家族成員人手一張。誰若尋找到線索,獎五萬下品元石,誰若緝拿元凶,獎二十萬下品元石,封長老之位!”山本火鳳開口。


    轟!


    全場所有人一片激動,露出亢奮之色,紛紛點頭。


    “遵命!”


    “大長老,明日乃少主舉行大婚之日,是否要延遲?”一名老嫗起身,目光疑惑問。


    全場所有人目光盯著大長老。


    山本火鳳開口道;“明日賓客臨門,延遲婚約影響我山本家族聲譽。婚約照常舉行,讓家族的年輕人臨時裝扮成天狂模樣就行了。”山本火鳳開口。


    全場所有人點頭,拱手道;“是!”


    “下去吧!”山本火鳳揮手。


    所有人大步離開天王殿,沒多久,天王殿內就隻剩下五名玄忍後期的高手。


    “大長老,此子不能讓他胡作非為,我們必須找到天狂少主的下落!”一名玄忍後期的老者開口。


    “是啊大長老,此事耽誤不得!”又一名高手開口。


    山本火鳳眼神深邃,淡淡說;“諸位,我冥冥之中有一股預感。這個綁架天狂的神秘人,並非是為天狂而來。”


    嘩!


    眾人聽到山本火鳳的話,紛紛吃了一驚,醜陋老嫗震驚說;“大長老,您的意思是?”


    “天狂在倭國並沒有仇家,就算是有仇家,也沒有膽子敢深夜來我山本家族綁架他。那麽,天狂可能隻是一個引子,對方可能需要從他的嘴裏,得到一些事情!”山本火鳳說。


    “什麽事?”幾名長老紛紛好奇問。


    “難道諸位忘記了,慕容清兒嗎?”山本火鳳說。


    什麽!


    慕容清兒!


    聽到這個人是,在場五名長老紛紛一驚,山本雷野開口道;“大長老,您的意思是,對方實際上是針對慕容小姐而來?”


    “有這個可能,慕容清兒身份不明,而且來自*。而這個神秘的年輕人,便是*人,他極有可能是為了救慕容清兒出去!”山本火鳳思維縝密,細致入微的說。


    五名玄忍後期的長老,對視著彼此,眼中帶著震驚,他們都沒有想到這個原因!


    山本火鳳這番話,倒是點撥了他們。


    “大長老說的在理,慕容清兒身份神秘,來自*,可是罕見的靈體,這種體質在倭國已消失幾十年,唯有*這等泱泱大國才能有這樣逆天體質。”


    “這個神秘青年,極有可能是來救他離開的!”老嫗開口。


    “嗬嗬,那既然是為了針對慕容清兒小姐,那我們就不懼了。慕容清兒小姐可是被我們牢牢攥握在手中,別說是玄忍後期的高手了,哪怕是玄忍巔峰的存在,也不可能從我們山本家族裏,帶她離開!”


    山本火鳳目光看向山本雷野,說;“你除了和那個神秘年輕人交手,還知道有哪些人?”


    “有兩個外國人,還有一個人,佐藤雄二!”山本雷野憤怒說。


    佐藤雄二!


    聽到這個名字,眾人一陣耳熟,山本火鳳吃驚說;“佐藤雄二這個小輩,不是佐藤家的人嗎?他居然對付我們山本家族?”


    “沒錯,正是佐藤雄二!”山本雷野確定說。


    “哼!”


    山本火鳳冷哼一聲,握緊拳頭,發出哢擦的聲音,聲音冰冷道;“通知佐藤家族,讓他們全力搜索佐藤雄二的下落。否則,別怪老夫手下無情!”


    “遵命!”山本雷野點頭。


    “好了,都下去吧,我要去找慕容小姐聊聊。”山本火鳳揮手。


    “是!”眾人點頭,隨後躬身離開天王殿。


    此刻,諾大且陰冷的天王殿,隻剩下山本家族的大長老,山本火風一人。


    山本火鳳站在原地停留片刻,便轉身,向著天王殿深處走去。在他麵前,有一道石門,門上隻有一個卡槽。


    山本火鳳,從身上掏出一塊黑色令牌,放在門上的卡槽上。


    隻聽轟的一聲,這座石門立刻打開,出現了一條幽暗的通道。


    山本火鳳進入石門內,石門自動關閉,他行走在幽暗封閉的通道內,沉著臉。


    十多分鍾後,一個巨大奢華的房間,出現在了山本火鳳的麵前。


    這個房間足有四五百平米,堪稱公主套房,臥室采用粉紅色的少女風格,地上鋪著一層柔軟的小羊皮地毯,四周擺著各種名貴的裝飾品,光是衣櫃便有十個之多,上麵掛著數以千件的漂亮衣物,全是出自設計大師之手。


    誰也想象不到,天王殿內,居然有這麽一個房間。


    一個紅色優雅的公莊床,擺放在臥室的中央,一名穿著紫色*睡裙的優雅女子,坐在床上,雙腿微曲,一雙寶石般美眸認真的看著前麵。


    在她麵前,是一個揮舞著青劍的絕色女子。


    舞劍女子,一襲緊身紫衣,更承肌膚勝雪,承托出豐滿無比的身材,一雙高挺的兩座淑胸,削肩水蛇腰透著成熟的味道。


    多一份則胖,少一分則瘦!


    最漂亮的,便屬她這張美豔中透露著清純的瓜子臉,堪稱造物主的恩賜。修長而上揚的柳眉,似彎刀似劍刃,又有一種柔中帶剛的感覺。


    她的年齡約莫二十三歲左右,正直最美年華。


    此刻,紫衣女子舞動著手中的劍,忽快忽慢,猶如一隻紫色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不論是抖劍的手法還是曼妙腳步,都是美輪美奐,看的人賞心悅目。


    “清兒,你的玉女劍法舞動太好看了!”坐在床上的漂亮女孩,熱烈鼓著掌,開心的說。


    舞劍的紫衣美女,不是別人,正是慕容清兒。


    慕容清兒歎息一口氣,眉頭微皺,說;“舞的劍再厲害又如何,明天我就要強迫嫁給山本天狂那人渣。嗬嗬,我打算用這把劍,取了他的狗命!”


    聽到慕容清兒的話,坐在床上的杜詩琪翻身下床,一臉擔心說;“清兒,你的實力打不過山本天狂。”


    “明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慕容清兒俏臉透露著堅決。


    “我陪你!”杜詩琪一臉決然。


    就在這時,一陣掌聲響起。


    “慕容小姐的劍法,真是美不勝收,看的人賞心悅目。”


    聽到這則聲音,兩位大美女不禁扭頭,隻見一名戴著半張黑色麵具的紫袍老者走來。


    見到老者,慕容清兒冷哼一聲,美眸布滿厭惡之情。


    “山本火鳳,你來幹什麽?”


    “嗬嗬,慕容小姐,你說這話便見外了。這裏是我山本家族的天王殿,我作為山本家族地位最高的大長老,有何不能來?”山本火鳳微笑說。


    “那你放我離開,你想在這裏待多久都可以。”慕容清兒冷哼說。


    “那恐怕不行。”山本火鳳笑著搖頭。


    “那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離開!”慕容清兒俏臉滿是寒霜,抬起玉手,做出請的手勢。


    “對,這裏不歡迎你!”杜詩琪站在慕容清兒身旁,俏臉寫滿冷漠。


    “兩位小姐先別這麽生氣,今夜老夫前來,不過是像兩位小姐,訊問一個人。”山本火鳳露出和藹的笑容。


    “什麽人?”慕容清兒警惕說。


    隻見山本火鳳,從身上掏出一張畫像,畫像中赫然是一個黑衣白發青年,英姿颯爽,風流倜儻。


    “不知二位小姐,可否認識此人?”山本火鳳問。


    兩女目光不約而同的放在這個畫像上,當看見畫像上的男子時,兩美腦海一片空白,一雙美眸瞬間凝固了。


    “林楓!”杜詩琪震驚的脫口而出。


    聽到杜詩琪念出了這個畫像上男人的名字,山本火鳳瞳孔帶著冷寒,臉上的笑容卻是更盛了,隻是笑的有些詭異。


    “既然杜小姐知道這個男人,可否告知,關於他的事情?”山本火鳳笑的有些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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