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顧伊人忙著她跟安可的愛情的演繹,那邊王語嫣就開始編織自己發財的夢。


    她跟會計緊密的接觸著想再劃幾筆帳過來,但是會計都拒絕了,因為會計受到了何瑾言的嚴厲的斥責,當然是何瑾言看到了王語嫣簽訂的合同。


    並且王語嫣領了提成,何瑾言雖然沒再追究這合同的真假,因為這筆合同的開銷並不大,領的提成也並不多,對他來說這是九牛一毛,所以他並不在意。


    但是他嚴厲斥責了會計說以後不許王語嫣再領什麽提成,王語嫣的開銷由財務部直接撥,隻不過是讓王語嫣領一些工資吧了。


    不再讓王語嫣接觸業務了。


    王語嫣正做著的美夢一下子破碎了,她像從半空中掉下來一般。


    她的心裏甭提多不好受了,她便拎著小提包在馬路上慢慢的溜達著,撅著嘴向馬路兩邊的行人看著。


    看的出來她一臉的失意,她想若能遇到一個熟人聊聊天該多好,誰知道裴誌強就跟在她的身後。


    她扭臉看見了裴誌強連忙陪著笑臉走過來,拉著裴誌強的手說道:“哎呀,強哥怎麽這麽長時間沒有見你了,你都到哪裏去了,讓人家好想你。”


    裴誌強推了她一把,說道:“少跟我來這一套,打你手機從來不接,去你家裏,從來你都不在家,你到底忙什麽去了,我自己一個人也獨來獨往的慣了,沒有你來打擾我,我還高興的不得了呢。”


    王語嫣就使勁拉住了裴誌強的胳膊把頭倚在裴誌強的肩膀上撒嬌的說:“哎呀,強哥,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我了呢,前幾天給你打電話你不接,我以為就此咱們倆散夥了,誰也不理誰了呢。”


    裴誌強聽王語嫣這樣說話覺得有些蹊蹺,就問道:“難道我不接你一個電話,你就會認為我離開你不搭理你了,這是怎麽回事?”


    王語嫣就把何瑾言不允許自己再接觸業務的這件事情告訴了裴誌強,裴誌強就說道:“我以為你把我做的那些計劃透露給了何瑾言的,所以我覺得連你也不想理我了呢。”


    裴誌強趕緊搖頭說道:“這怎麽可能啊,我怎麽會跟把這些告訴何瑾言呢?,這次你業務上的提成不是會計也分給了我一部分嗎?會計,我,還有你咱們把這個部分錢一下子分了,並且那會計也高興的不得了,看來也不是會計的事情,也更沾不著我的廣估計就是何瑾言太聰明,他故意掐斷了咱們的財路。”


    王語嫣就捂著嘴嘻嘻笑道:“那你跟何景言兩個人到底誰有錢誰最能心疼女人?”


    那裴誌強自然明白王語嫣的意思,就用胳膊夾著王語嫣的胳膊說道:“那你說呢,我雖然在錢上比不上他何瑾言,我在風流上估計哪個女人都離不開我。”


    王語嫣笑的前仰後合的說道:“好你個裴誌強,你就是個風流鬼,勾引女人倒有一套本事,那錢呢?沒有錢咱倆去喝西北風?”


    裴誌強被刺激得滿臉紅暈,惱怒的猛的一下子甩下了王語嫣的手,說道:“你不要小看我,我馬上就會有錢的,何瑾言答應好讓我自己開一個小公司的,當然公司不大,但是錢,可是少不了,王語嫣你在何謹言那兒撈不到錢,難道連我的錢也不要嗎?”


    王語嫣一下子站在那裏張大著嘴巴半天才合上,然後連忙跑過來拉著裴誌強的胳膊說道:“強哥真的嗎?你要弄一個公司,雖然,但是可以給我一些,這是真的嗎?”


    裴誌強看著王語嫣歪著腦袋,很天真的問自己,心裏就想這個小傻瓜就知道錢錢錢,於是就連忙說道:“哎呀,你除了知道錢還知道什麽啊,難道你不知道何瑾言就要跟蘇琪複婚了嗎?到時候何瑾言的錢沒有你的一分一毛,這樣還不說你連未來的老公也要失去了。”


    王語嫣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她撅著嘴說道:“真的嗎?裴誌強,你說的是真的嗎?”


    她低著頭用腳尖踢起一塊石子,那石子連滾帶跑的滾向了馬路的那一邊,裴誌強看著王語嫣跟自己說話也沒興致了,就趕緊就訕笑著說道:“哎呀,王語嫣,那你這輩子最錯誤的事情就是迷到那錢裏麵,這錢也撈不著人也跑了,不知道你將來後悔不後悔。”


    王語嫣刷的一下子把手從裴誌強的胳膊裏抽了出來,在馬路邊上呆呆的看著馬路那邊匆匆走過的行人,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隻是站在那兒呆立著。


    裴誌強害怕王語嫣這會兒想不開,就趕緊摟住王語嫣的肩膀拍著她的腦袋說道:“哎呀,王語嫣你不要想那麽多,雖然何瑾言這會兒不想理你,但是我這邊可是歡迎你來呀,你到我的小公司裏邊為我撐著門麵,做著生意,錢都歸你管著,你看怎麽樣,我是信任你的,何謹言是不會再相信你了。”


    王語嫣已經是滿眼的淚花了,他不知道說什麽好就連忙把手又搭在了裴誌強的胳膊裏,對裴誌強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真的願意跟我在一起,隻是我還不甘心何瑾言那麽大的公司,居然撈不到大魚?”


    裴誌強用手指刮了一下王語嫣的鼻子,說道:“我的小傻瓜呀,你不看那何瑾言是何等的聰明,你還沒有弄走一筆錢,他這邊就限製你的行動,你難道就非讓人家抓住你的小辮子,把你從公司裏攆出去,你才甘心嗎?”


    王語嫣渾身抖了一下,然後抱著裴誌強嗚嗚的哭了起來,裴誌強被弄的很尷尬,他用手推起了王語嫣,用另一隻手捏住王語嫣的下巴,把王語嫣的臉揚了起來看著眼淚汪汪的王語言說:“王語嫣你就是個大傻,你不知道何瑾言對你一點感情都沒有嗎?難道你還不明白我對你的感情嗎?我一直就想把你追求到手,我早就想把你跟何瑾言你們兩個分開。”


    王語嫣用手帕擦著眼淚說:“你真的在我和何謹言中間做了手腳,我說怎麽不對勁。”


    裴誌強尷尬的嘿嘿笑的兩聲:“我才不在你跟何謹言的跟前做什麽手腳呢,讓何瑾言察覺了就跟我挖他牆角似的,哪一個大男人願意做這種事情,我寧可追女人也不去挖人家的牆角。”


    王語嫣這才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用手又緊緊的拽住了裴誌強的胳膊,說道:“強哥,真的你對我特別用心,我早就知道了,不知道你是否真的願意跟我在一起,我對那個何瑾言早就不感興趣了,他除了冷言冷語,對我沒有別的想法了,我早就煩透了。”


    裴誌強用手扶了扶自己金絲眼鏡框,看著王語嫣說:“王語嫣我知道你根本就沒有跟何瑾言真正接觸過,你一直真正接觸過的是我,好像是我一直在扮演著你的男朋友的角色,你畢竟陷的不深,何況你對我還是那麽一見傾心的,我怎麽不願意跟你在一起呢?我的公司全部交給你,這下心滿意足了吧。”


    王語嫣咧開嘴嘿嘿的笑了起來,然後說道:“其實我對你確實有那麽一絲感情,但是你讓我打理你的公司,我不知道能不能勝任,何瑾言讓我在他的公司裏頭幹了好幾年,但是我都覺得有些理不出頭緒來。”


    裴誌強就笑眯眯的拉著王語嫣往前麵走著,邊走邊低聲的說道:“那我就幫助你,咱們倆開始經營這個公司,我覺得你很聰明,咱們慢慢的把公司給開大了,這不也是很好嗎?雖然開大的公司要費一些時間的,但是這又怎麽樣,咱們倆有時間經營感情,有時間經營公司,這不是很好嗎?何況何瑾言根本就不會把他的公司交給你去打理,不論他娶了哪位女子,他都會自己去經營那家公司的,你覺得哪一個劃算。”


    王語嫣一下興奮起來臉上紅撲撲的,她笑著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就說道:“那當然跟著你是最劃算的,最起碼我可以成就一番事業。”


    裴誌強就滿臉興奮的說道:“這就對了,咱們倆可以成就一番自己的事業,這可比他何瑾言要幸福的多,何瑾言現在還是孤家寡人,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蘇琪能回到他的身邊 ”


    王語嫣立刻把臉拉的下來,正了正臉色問裴誌強道:“你剛才說何瑾言要跟蘇琪複婚我怎麽不相信這種話?”


    裴誌強趕緊說道:“不知道為什麽蘇琪一直不願意複婚,但是兩個人現在確實打得很火熱,因為何瑾言經常不回家,估計就是在蘇琪那裏,當然我覺得你沒有戲了,所以就對你表白了,我的心都給你,你覺得如何?最起碼我不會腳踏兩隻船吧?”


    王語嫣一下子被感動得眼裏都迸出了淚花,她又一次舉起手帕擦了擦眼角,嬌滴滴的說道:“強哥你真的這麽在意我?”


    裴誌強就望著王語嫣很真誠的說道:“你願意考慮我嗎?”


    王語嫣一下子撲進了裴誌強的懷抱裏,她心裏不知道該怎樣去向裴誌強訴說自己的孤獨,還有自己的希望,兩個人在街頭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當然裴誌強跟王語嫣兩個人在當街擁抱的鏡頭,很快就傳到了何瑾言的手機裏。


    何瑾言看到這個鏡頭居然心裏有點那些不好受,他一直想著王語嫣在苦苦的追求自己,根本就沒有想到王語嫣會真的投入別人的懷抱,他心裏多少有一點不舒服。


    他就把這個照片保存到自己的手機裏,等這些東西存的多了就交給母親看一看,讓母親真正明白她王語嫣是什麽人,自己最好的伴侶應該是蘇琪,當然不僅是自己的伴侶,也應該是自己的愛人。


    何瑾言就拿著手機想去向蘇琪匯報看蘇琪怎麽處理這件事。


    他就匆匆的整理了衣服,從樓上下來,來到廚房裏拿了一些吃的,邊吃邊開門準備出門坐車去找蘇琪。


    何謹言的母親就坐在客廳的沙發裏,她假裝正在看電視,她看見何謹言從樓上跑下來進了廚房拿著吃的又準備出門,就知道這何瑾言肯定有什麽急事,就慌忙叫住何瑾言:“何瑾言你別忙著出去,我有話跟你說。”


    何瑾言趕忙住了腳嘴裏還在吃著東西,看著母親就慌忙把那些東西都咽了下去。


    然後小聲問道:“媽媽什麽事情啊?”


    何謹言的母親就很嚴厲的說道:“這幾天看你忙東忙西的連家都不回,這旺季也該結束了吧,並且馬上正月十五也要過去了,你該休息休息了吧,我隻是想問問你什麽時候我們和王語嫣的父母見一見,我們雙方總得見一麵吧。”


    何瑾言站在那裏愣了一下,然後就說道:“我也不知道王語嫣的父母現在願不願意見咱們如果見到咱們,不知道人家還會同意不同意我跟王語嫣的婚事。”


    何謹言的母親一下子吃了一驚,這話從哪裏來?看著王語嫣前幾天還來家裏找何瑾言,還跟自己有說有笑的,怎麽人家那一方不同意這門親事了。


    就趕緊站起身來仔細的盯著何謹言的表情看了看,然後說道:“兒子你跟我玩什麽花樣,到底人家家為什麽又不願意這門親事呢?正好就趁這個機會見他們父母一麵。”


    何謹言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他知道自己撒了謊,還怕雙方父母都戳穿了自己。


    何瑾言一下子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麽大的人了,還要編瞎話,還要讓人家都給戳穿,這真是無地自容。


    母親看兒子臉色不好看,心裏想著兒子,八成又撒了什麽謊,不知道背著自己幹什麽好事兒了,就伸手擰住了何謹言的耳朵。


    何瑾言趕緊說:“媽媽,我實話跟你實說。”


    何瑾言的母親並沒有鬆手,強拉硬拽的把何謹言拉到沙發上,把何謹言推到沙發上說道:“何瑾言跟你跟我實話實說這一段你到底在忙什麽?媽媽這一段因為過年特別忙,沒有顧上你,你就成了精是吧?”


    何瑾言用手揉了揉疼痛難忍的耳朵,說道:“媽媽你把我的耳朵擰掉了,我也不跟你說。”


    何謹言的母親這一下子真動了氣,忽然她覺得胸口好悶,就用手拍著胸口,大喘著氣一頭栽在了沙發上。


    何瑾言一下慌了神兒,趕快從沙發旁邊的抽屜裏拿出了速效救心丸的藥瓶,他慌忙打開蓋子倒出來一丸藥,然後連忙把藥丸塞在了母親的舌頭下麵,何瑾言的母親慢慢的平息了喘息,胸口也不悶了。


    他用手按著胸口,稍微有些氣喘的說道:“何瑾言你氣死我吧,你到底整天幹什麽?整天就是來氣你的媽媽,媽媽把你一小點養到這麽大,你動不動就給我來一頓氣,你到底想幹什麽?”


    這時何謹言的爸爸聽到吵鬧聲就從臥室裏走了出來,他看見何謹言的母親喘著氣扶著胸口躺在沙發上就知道何謹言的媽媽又犯了病,趕快走上前來,看著臉色蒼白的何瑾言的母親,說道:“要不要去醫院,住上兩天醫院,正好年馬上年就要過去了,去醫院也沒什麽的。”


    何瑾言的爸爸和媽媽都屬於那種思想有些守舊的人,他們覺得過年住院很不吉利,但是年快過去了,住個院也沒什麽的。


    何瑾言的爸爸剛把這話說出來,何瑾言的媽媽就來了勁他用手指著何瑾言說:“你去問你的寶貝兒子,他整天除了氣我還有什麽,我問他是不是王語嫣的父母,能見見咱們,沒想到你兒子說人家不想見,這到底什麽原因?他不願意說,並且說這是他的意願。”


    何瑾言的父親的臉色也刷的一下子拉了下來,很嚴厲的問何瑾言:“到底出了什麽事情?有什麽話你不能跟你的媽媽好好說嘛,這麽傷人心的話,你居然都能說得出來。”


    何謹言趕緊站起身來垂著手低著頭向父親說道:“爸爸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因為我特別煩那個王語嫣,我不想跟她交往了。”


    何瑾言的爸爸歎了口氣,扭頭對何謹言的媽媽說道:“他兩個年輕人的事情,強扭的瓜又不甜,你管兒子將來娶什麽老婆呢,隻要他們能過日子不就行了嗎?”


    何謹言的母親唰的一下子坐了起來,雖然臉色還有些蒼白,但是語氣還還是那麽鏗鏘有力說:“不行就是不行,本來就答應好那姑娘要見人家父母的,咱們這樣做不是在欺負人家嗎?最起碼要見人家父母一麵。”


    何瑾言的爸爸,看拗不過何謹言的媽媽就對兒子說:“何瑾妍,媽媽說的有道理,你就讓雙方父母見上一麵,有什麽話當麵說清楚不好嗎?”


    何謹言這才點頭說道:“好吧,那就安排明天讓你們見麵,但是醜劃要說在前麵我不喜歡王語嫣就是不喜歡她了。”


    說著扭身急匆匆的又要開門出去,何謹言的媽媽大聲問道:“何瑾言都快吃中午飯了,你又去哪裏?”


    何瑾言擺手說道:“我公司有事情。”


    說著就已經打開房門走了出去把房門砰的一下子帶上了。


    何瑾言的媽媽又喘息起來,用手捂著胸口,對何瑾言的爸爸說道:“聽見沒有?這都是你的寶貝兒子,你看他整天幹什麽,你就不管管他,你想讓他氣死我嗎?”


    何謹言的爸爸趕忙坐到沙發裏,用手幫著何謹言的媽媽扶著胸口:“你不要太激動了,兒子還是自己的兒子嘛。”


    何謹言的媽媽一下子愣在了那裏,何瑾言的爸爸趕緊也鬆了手,呆呆的看著何瑾言的媽媽。


    何謹言的媽媽把頭依在沙發上,眼裏有著些許的淚光,說道:“我知道這兒子是你前妻的,雖然她臨死之前把兒子托付給了我,但是我還是覺得我很對不起何謹言的媽媽,要不是我的存在,她也不會去世的那麽早。”


    何瑾言的爸爸趕緊陪著笑臉說道:“我知道你的心裏一直很愧疚,你對何瑾言相當不錯的,都是已經過去的事情了,不要提她了。”


    何謹言的媽媽見何瑾言的爸爸這樣寬慰自己,心裏多少有了些安慰,她的腦海裏不斷的浮現著那幾年前雷雨交加的晚上,在醫院裏何謹言的親媽媽在病床上喘息著。


    她把年幼的何瑾言拉過來交給了何謹言現在的媽媽對她說道:“孩子就麻煩你來撫養了雖然我知道你對我沒什麽感情,並且對我不怎麽樣,但是我還是信任你,因為這畢竟是何瑾言的爸爸的唯一的兒子,希望你好好的待他。”


    說著她費力地抓緊了一下何謹言的小手,然後手就慢慢的鬆了下來。


    何瑾言的親生媽媽就這樣離開了何瑾言。


    何捷的媽媽一直都記著這一幕,她每每想起這一幕的時候心就如同刀割一般,她知道自己當年為了追求何謹言的爸爸,在何瑾言的親生母親和爸爸之間做了許多手腳,讓何謹言的媽媽一下子一病不起,自己就這樣才得到了何瑾言的爸爸。


    她多少心裏有了這麽一層陰影。


    自己就是用一生向何瑾言的親生母親懺悔也彌補不了這一切。


    她的心裏深處一直遭受著譴責。


    何謹言的媽媽想到這裏就用手擦了擦流下來的淚痕,對何謹言的爸爸說:“過去是我做錯了許多,我不想再對不起你和你的兒子,你明白我的心嗎?”


    何謹言的爸爸用手拍了拍何謹言的媽媽的手,說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阿姨在廚房裏喊了起來:“吃飯了,先生和太太,你們來吃飯吧。”


    何謹言的媽媽被何瑾言的父親從沙發上拉了起來兩個人手拉著手去廚房裏吃飯了 。


    飯當然是比較豐盛的,何謹言的媽媽心裏也特別高興,因為何瑾言的爸爸這幾年對她也不錯,過去的事情很快就掀了篇。


    因為何謹言的媽媽畢竟是個女人,她以她的溫柔和細心一直嗬護著何瑾言,她對何謹言簡直是盡職盡責了,這一點何瑾言的爸爸都看在眼裏,他對何謹言的媽媽一直在心裏存著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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