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坐著車子回城的路上，有車子接著郭鳳英的屍身。幾輛車子風馳電掣，一直到天安門前。雖然是晚上，但天安門的端門的正門都開著，多了很多持槍的武警官兵，還有一些穿著特殊軍裝的士兵。
我們的車子在午門前停了下來，我下車後，見亮如白晝的燈光照見門洞前站著兩個人，一個是明老，另一個居然是火門的門主老狐狸。
明老看到鄭陰陽，大聲說：“你就不要進去了，我們兩人的恩怨就在這裏解決！”
鄭陰陽說：“我為什麽要現在和你解決，我們兩人之間的賬，等救出了我孫女之後再算！”
明老一步步走上前說：“我當年收你兒子當徒弟，確實看中了他的才華，沒有別的意思，根本沒有打算利用你們木門的勢力，是有人從中挑撥，讓他替我們水門受冤的教授寫大字報含冤，才導致了土門的報複，造成了你終身的遺憾和怨恨！”
鄭陰陽大聲說：“我不信！”
明老把老狐狸往前一推，說：“你不信的話，可以直接問他！”
老狐狸哆哆嗦嗦地說：“這事不能怪我，是李宗力讓我那麽幹的。那時候鍾方江失蹤，你雖然不是木門的門主，可木門隻有你才能撐得起，以你的性格，木門遲早是你的。他得知明老大收了你的兒子當徒弟，說隻要讓你的兒子幫水門的人喊冤，他就有辦法讓水門和木門永遠結仇，我也沒想到他土門的人下手那麽狠，要了你兒子的命。這事我一直藏在心底不敢說啊！李宗力自殺後，有人找上門，我以為事情泄露了，所以就把堂口燒了，躲了起來！要不是本門雲長老勸我化解你們之間的恩怨，我……”
鄭陰陽打斷了老狐狸的話，大聲說：“找個人編個故事，就想阻止我進去，沒門！我既然來了，非進去不可！”
明老向前幾步，冷森地說：“別人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麽，可瞞不過我，我們倆鬥了這麽多年了。你應該清楚，為什麽苗院長他們的人在行動的時候，為什麽不抓你？”
鄭陰陽笑著說：“我知道，一旦抓了我，玄天玉玦和紫陽神劍，就都沒有下落了。”
明老說：“你明白就好，所以我們不動你，目的就是讓你乖乖把兩件寶物給送過來！”
鄭陰陽說：“兩件寶物藏在那棟房子好好的，為什麽要讓姓羅的小子把寶物帶出門呢？”
明老說：“當我們得知你把鬼王釋放出來之後，就知道你會利用鬼王上門搶東西，為了不必要的犧牲，我們隻有走一步險棋。當年苗院長被趕出那棟房子後，我擔心被你們搶走兩件寶物，所以讓小羅的父親帶著真的紫陽神劍離開北京，留下一真一假兩件。你執掌木門後，幾次去南方尋訪小羅的父親，也懷疑他帶走了兩件寶物。慶幸的是他隱姓埋名，而且已經死了，生下的一個孩子，連名字都沒有，所以沒讓你得手。當小羅帶著一真一假兩件寶物走的時候，我們沒有想到你居然利用了李宗力的孫女，就這樣陰差陽錯地，兩件寶物都到了你的手裏。為了麻痹你，苗院長還假死一次，讓小羅去投靠你！”
明老停頓了片刻，接著說：“再來說你和鍾方江，你們是師生，又是同門師徒，相互利用卻防著對方，當年你和李宗力都投靠他。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李宗力的老婆是養鳥人，他為了討好鍾方江，居然連老婆都出賣了。鍾方江失蹤後躲了起來，在你的幫助下抓走了徐瞎子和郭鳳英，這一關就是幾十年，連你都知道他們的下落。當你放出鬼王之後，發現鬼王在娘娘廟出現，於是你懷疑鍾方江把那兩個人藏在娘娘廟。你去找老二要八寶分金定穴鏟，目的就是找到娘娘廟下麵的密室，那時候，老二感覺夾在你們中間很為難，於是把八寶分金定穴鏟托付給了王秀姑。鍾方江覺得老二越來越不可靠，用陰師鳥殺了老二，那時小羅正好找老二有事，正好成了替罪羊。你預感不妙，讓你的學生胡專家躲在老二的床底下，探聽我們的消息。我故意說不是陰師鳥殺人，你與鍾方江商議之後，製造出一個假鬼王來混淆我們的視線。而鍾方江為了躲避鬼王，拋出了鳥籠子，當我按著鳥籠子的線索追查時，遭真鬼王的偷襲。十六晚上娘娘廟的夜市，我讓齊家寶假扮成土門的人去賣鳥籠子，目的是打探你們的虛實，結果被小羅給打亂了計劃。你孫女和假鬼王裏應外合，想取走籠子，不料卻來了真鬼王！”
聽了這些話，我才明白在娘娘廟後麵林子裏，看到的那個中年人還是假鬼王，當時真鬼王隱藏在霧氣中，我們都沒見到。
明老繼續說：“陰師鳥被鬼王搶走，出乎你們的意料，也出乎我們的意料。鍾方江懷疑是你使詐，你們兩人由此鬧翻。你手下的人在娘娘廟主殿內終於找到了密室入口，按你的吩咐救出了徐瞎子，卻留下了郭鳳英。你留下郭鳳英的目的，因為她是養鳥人，鬼王可能會找到她，屆時鬼王和鍾方江之間，有一場惡戰，你好坐收漁翁之利。我們遲遲不行動，也是和你的想法一樣。但是你和我沒有想到，鍾方江找到了前任教主的骸骨，用屍解大法喚出了教主的陰魂。你想用李宗力孫女的純陰之軀，和鬼王達成契約，好在我們及時趕到，才沒有讓你得逞。木門的追蹤術果然厲害，你孤注一擲，命手下人搶走李宗力的孫女，並送給鬼王。同時送給鬼王的還有你自己的孫女。你這麽做的目的，就是為現在一起跟著進去，找一個最合理的借口！你的心計超過了鍾方江，並不知那兩件寶物在你手裏，仗著修煉完成的邪術，與前任教主的陰魂合二為一，去苗院長家中奪寶，結果敗在小羅的手下……”
鄭陰陽一副歇斯底裏的樣子，狂吼道：“你說完沒有？”
明老並沒有被他的吼聲嚇住，而是說：“還有呢！劉離說當年那四個教授自殺之前，他聽到有人和他們說話，聽到‘紫禁城……翻案……遲早難逃一死……留書’之類的話。我懷疑是李宗力，可是後來一想，李宗力是看守他們的人，不可能勸他們自殺，而審查他們的工作組，雖然有土門的人，也沒想過讓他們這麽快死。勸他們自殺的人，就是讓躲藏起來的鍾方江更加不敢露麵，更加心理扭曲，四個人一死，責任自然栽贓在李宗力身上，達到一箭雙雕的目的。那年頭人命如草芥，四個教授的死，並沒有引起多大的震撼，但是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封有兩種內容的血書，並不是鍾三立所寫，而是你寫的。”
鄭陰陽問：“你怎麽知道是我寫的？”
我們的車子在午門前停了下來，我下車後，見亮如白晝的燈光照見門洞前站著兩個人，一個是明老，另一個居然是火門的門主老狐狸。
明老看到鄭陰陽，大聲說：“你就不要進去了，我們兩人的恩怨就在這裏解決！”
鄭陰陽說：“我為什麽要現在和你解決，我們兩人之間的賬，等救出了我孫女之後再算！”
明老一步步走上前說：“我當年收你兒子當徒弟，確實看中了他的才華，沒有別的意思，根本沒有打算利用你們木門的勢力，是有人從中挑撥，讓他替我們水門受冤的教授寫大字報含冤，才導致了土門的報複，造成了你終身的遺憾和怨恨！”
鄭陰陽大聲說：“我不信！”
明老把老狐狸往前一推，說：“你不信的話，可以直接問他！”
老狐狸哆哆嗦嗦地說：“這事不能怪我，是李宗力讓我那麽幹的。那時候鍾方江失蹤，你雖然不是木門的門主，可木門隻有你才能撐得起，以你的性格，木門遲早是你的。他得知明老大收了你的兒子當徒弟，說隻要讓你的兒子幫水門的人喊冤，他就有辦法讓水門和木門永遠結仇，我也沒想到他土門的人下手那麽狠，要了你兒子的命。這事我一直藏在心底不敢說啊！李宗力自殺後，有人找上門，我以為事情泄露了，所以就把堂口燒了，躲了起來！要不是本門雲長老勸我化解你們之間的恩怨，我……”
鄭陰陽打斷了老狐狸的話，大聲說：“找個人編個故事，就想阻止我進去，沒門！我既然來了，非進去不可！”
明老向前幾步，冷森地說：“別人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麽，可瞞不過我，我們倆鬥了這麽多年了。你應該清楚，為什麽苗院長他們的人在行動的時候，為什麽不抓你？”
鄭陰陽笑著說：“我知道，一旦抓了我，玄天玉玦和紫陽神劍，就都沒有下落了。”
明老說：“你明白就好，所以我們不動你，目的就是讓你乖乖把兩件寶物給送過來！”
鄭陰陽說：“兩件寶物藏在那棟房子好好的，為什麽要讓姓羅的小子把寶物帶出門呢？”
明老說：“當我們得知你把鬼王釋放出來之後，就知道你會利用鬼王上門搶東西，為了不必要的犧牲，我們隻有走一步險棋。當年苗院長被趕出那棟房子後，我擔心被你們搶走兩件寶物，所以讓小羅的父親帶著真的紫陽神劍離開北京，留下一真一假兩件。你執掌木門後，幾次去南方尋訪小羅的父親，也懷疑他帶走了兩件寶物。慶幸的是他隱姓埋名，而且已經死了，生下的一個孩子，連名字都沒有，所以沒讓你得手。當小羅帶著一真一假兩件寶物走的時候，我們沒有想到你居然利用了李宗力的孫女，就這樣陰差陽錯地，兩件寶物都到了你的手裏。為了麻痹你，苗院長還假死一次，讓小羅去投靠你！”
明老停頓了片刻，接著說：“再來說你和鍾方江，你們是師生，又是同門師徒，相互利用卻防著對方，當年你和李宗力都投靠他。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李宗力的老婆是養鳥人，他為了討好鍾方江，居然連老婆都出賣了。鍾方江失蹤後躲了起來，在你的幫助下抓走了徐瞎子和郭鳳英，這一關就是幾十年，連你都知道他們的下落。當你放出鬼王之後，發現鬼王在娘娘廟出現，於是你懷疑鍾方江把那兩個人藏在娘娘廟。你去找老二要八寶分金定穴鏟，目的就是找到娘娘廟下麵的密室，那時候，老二感覺夾在你們中間很為難，於是把八寶分金定穴鏟托付給了王秀姑。鍾方江覺得老二越來越不可靠，用陰師鳥殺了老二，那時小羅正好找老二有事，正好成了替罪羊。你預感不妙，讓你的學生胡專家躲在老二的床底下，探聽我們的消息。我故意說不是陰師鳥殺人，你與鍾方江商議之後，製造出一個假鬼王來混淆我們的視線。而鍾方江為了躲避鬼王，拋出了鳥籠子，當我按著鳥籠子的線索追查時，遭真鬼王的偷襲。十六晚上娘娘廟的夜市，我讓齊家寶假扮成土門的人去賣鳥籠子，目的是打探你們的虛實，結果被小羅給打亂了計劃。你孫女和假鬼王裏應外合，想取走籠子，不料卻來了真鬼王！”
聽了這些話，我才明白在娘娘廟後麵林子裏，看到的那個中年人還是假鬼王，當時真鬼王隱藏在霧氣中，我們都沒見到。
明老繼續說：“陰師鳥被鬼王搶走，出乎你們的意料，也出乎我們的意料。鍾方江懷疑是你使詐，你們兩人由此鬧翻。你手下的人在娘娘廟主殿內終於找到了密室入口，按你的吩咐救出了徐瞎子，卻留下了郭鳳英。你留下郭鳳英的目的，因為她是養鳥人，鬼王可能會找到她，屆時鬼王和鍾方江之間，有一場惡戰，你好坐收漁翁之利。我們遲遲不行動，也是和你的想法一樣。但是你和我沒有想到，鍾方江找到了前任教主的骸骨，用屍解大法喚出了教主的陰魂。你想用李宗力孫女的純陰之軀，和鬼王達成契約，好在我們及時趕到，才沒有讓你得逞。木門的追蹤術果然厲害，你孤注一擲，命手下人搶走李宗力的孫女，並送給鬼王。同時送給鬼王的還有你自己的孫女。你這麽做的目的，就是為現在一起跟著進去，找一個最合理的借口！你的心計超過了鍾方江，並不知那兩件寶物在你手裏，仗著修煉完成的邪術，與前任教主的陰魂合二為一，去苗院長家中奪寶，結果敗在小羅的手下……”
鄭陰陽一副歇斯底裏的樣子，狂吼道：“你說完沒有？”
明老並沒有被他的吼聲嚇住，而是說：“還有呢！劉離說當年那四個教授自殺之前，他聽到有人和他們說話，聽到‘紫禁城……翻案……遲早難逃一死……留書’之類的話。我懷疑是李宗力，可是後來一想，李宗力是看守他們的人，不可能勸他們自殺，而審查他們的工作組，雖然有土門的人，也沒想過讓他們這麽快死。勸他們自殺的人，就是讓躲藏起來的鍾方江更加不敢露麵，更加心理扭曲，四個人一死，責任自然栽贓在李宗力身上，達到一箭雙雕的目的。那年頭人命如草芥，四個教授的死，並沒有引起多大的震撼，但是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封有兩種內容的血書，並不是鍾三立所寫，而是你寫的。”
鄭陰陽問：“你怎麽知道是我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