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文仰著頭,領口半敞著,露出雪白的脖頸,捧著方賀的臉,細細密密的吻落在方賀的臉上。


    方賀是沒想到蘇曼文主動起來,會這樣的夠味兒,心尖兒處,像是被貓兒撓一樣難耐。


    方賀就這麽大手一伸,抱著蘇曼文,連拖帶抱的,同蘇曼文一起去了裏頭的床上,也不過剛到床邊,兩人同時跌倒在床上。


    方賀就猴急的不行,幾下就扯掉了蘇曼文的衣裳,身上得到燥熱在碰上方賀的時候,讓蘇曼文覺得說不出的舒坦,蘇曼文更是被點著了火一樣,手臂主動勾上方賀的脖子。


    方賀看著身下撩|人的蘇曼文,忍不住對著身下的蘇曼文罵道:“浪貨,賤貨,你不是挺高傲的嗎?還不是上了老子的床!”


    他是特別感謝把他和蘇曼文抓來的人,沒有那個人,他根本沒有今天這樣痛痛快快的發泄,看著蘇曼文這個賤女人在他身下求饒。


    蘇曼文之前對他的屈辱,讓他這輩子都沒辦法忘了。


    蘇曼文眼底滿是氤氳,哽咽的聲音對著方賀回道:“嗯,嗯,方賀,你要我吧?”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樣了,現在根本顧不得這男人是誰了,也沒辦法去理會方賀的羞辱,饒是方賀罵的再難聽,她都不在乎了。


    “怎麽著,不覺得爺是殘廢了?不覺得看著我惡心了?”方賀對著蘇曼文挑著眉。


    蘇曼文不停的搖著頭,嬌滴滴的聲音回道:“不惡心,我錯了,方賀,我真的錯了。”


    方賀聽了不由冷笑,能睡了蘇曼文,能聽見蘇曼文對他求饒,他是開心的,簡直是撿了天大的便宜。


    一番雲雨,蘇曼文整個人累癱在床上,方賀也是累的不行,身上的藥解了,蘇曼文看著自己被方賀折騰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抬腳將方賀踹下了床。


    蘇曼文淩厲的目光對著方賀威脅道:“方賀,今天的事情就當作沒發生過,你要是敢說出去了,我讓人割了你的舌頭。”


    她是被沈若初給陷害了,沒辦法,才跟方賀發生這樣的事情,便宜了方賀,但是她絕對不能嫁給方賀這個殘廢,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羞辱。


    沈若初居然敢這樣的整她,她一定要弄死沈若初,才能解恨。


    方賀看著床上的蘇曼文,撿起地上的衣裳穿了,對著蘇曼文回了句:“放下吧,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蘇曼文真當他是傻子嗎?把這種事情鬧出去,對他有什麽好處啊?


    蘇曼文呢,睡一睡就行了,傳出去了,蘇家肯定得逼著他娶了蘇曼文,他是好日子過的舒坦了,把這種女人娶回去供著!他才不幹呢。


    蘇曼文見方賀順從了,臉色好了很多,跟著起身穿了衣服,梳洗好幾遍,才把身上的惡心給衝淡了不少。


    出來的時候,方賀還坐在那裏,蘇曼文瞪了方賀一眼,試探著推了推門,發現門根本沒有鎖著,順手打開房間的門。


    蘇曼文和方賀才發現,這會子外頭連個鬼影都沒有,更別提人了。


    轉而,蘇曼文瞪了方賀一眼,率先離開了,方賀看著蘇曼文的背影,忍不住啐了句:“賤貨,得意什麽呀?”


    剛才在床上,蘇曼文還不是求著她呢,那會子就不該讓蘇曼文太痛快了,應該讓她多吃些苦頭才是。


    蘇曼文出了沈若初把她關著的地方,在街上攔了車子,直接去了督軍府,她要去找姑母,要讓姑母給她出頭,把沈若初給抓起來,最好是送到警察局,一輩子都不許出來!


    想起她清清白白的身子,便宜了方賀那個殘廢,都是拜沈若初所賜,她就恨得牙癢癢。


    蘇曼文的車子,到督軍府的時候,也不過剛剛下車,蘇曼文便見沈若初從車上下來,沈若初看見蘇曼文的時候,微微訝然,旋即眼底起了笑意,沒想到蘇曼文還有力氣到督軍府來。


    蘇曼文見到沈若初,整個人恨得牙癢癢,幾步朝著沈若初衝了過去,對著沈若初喊道:“沈若初,我殺了你!你這個賤人,敢這樣的害我!你這個心腸歹毒的壞女人。”


    她要殺了沈若初,一定要殺了沈若初,才能解了心中的恨意,沈若初算是徹底的毀了她了,叫她怎麽能不恨呢?


    沈若初抬手將蘇曼文給推倒一邊,冷眼看著麵前的蘇曼文,不溫不火的聲音對著蘇曼文開口:“別在這兒猖狂,等你有本事殺了我再說!蘇曼文,今天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是你活該,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這些可都是蘇曼文教她的,她還得謝謝蘇曼文呢,蘇曼文居然還有臉在這兒罵她心腸歹毒。


    蘇曼文一次又一次費盡心思的想要害她,若不是她多留個心眼兒,現在怎麽死都不知道了,她若是心腸歹毒,蘇曼文又算得了什麽?


    蘇曼文不說挺喜歡那個方賀的麽?就好好的和方賀在一起,不要再去禍害別人了。


    “沈若初,你不要太得意了,你以為現在很得意是嗎?我要把你的所作所為告訴姑母,告訴厲行,讓他們看看你的真麵目!”蘇曼文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一定要把這事兒告訴姑母,讓姑母教訓沈若初,也要讓厲行知道沈若初是個什麽樣的貨色,這樣的人根本不配被厲行喜歡。


    沈若初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你隻管去說好了,隻要你不怕你那點兒齷齪的事情,被全天下的人知道,我是不介意你去說的。”


    不等蘇曼文說話,沈若初頓了頓,想起什麽一樣,對著蘇曼文道:“對了,現在你能不能進督軍府,見不見得到二太太,還不知道呢。”


    蘇河出了那樣的事情,蘇曼文怎麽還敢來督軍府,若是撞上督軍了,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這個蠢貨。


    沈若初的話,讓蘇曼文臉色慘白,可她卻不願意讓沈若初得意了,對著沈若初叫喧著:“真是笑話,這個督軍府,我怎麽進不了,我看是你進不去才對!”


    說話的時候,蘇曼文就要往督軍府而去,在門口的時候,被巡防給攔了下來,蘇曼文沒想到自己才進大門,就被攔了下來。


    “你們幹什麽?我要見我姑母,瞎了你們的狗眼,敢攔我?我讓姑母把你們全都給關起來!”蘇曼文氣急敗壞的對著巡防罵道。


    蘇曼文之前的日子,過的太過於平順了,囂張跋扈慣了!


    巡防板著臉,很不高興的對著蘇曼文回了句:“蘇小姐,督軍夫人有令,蘇家人不得入督軍府!蘇小姐還是請回吧。”


    上次厲琛二少帥回來之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督軍夫人便下了命令,以後蘇家人不得入督軍府。


    如今這督軍府不再是二太太當家了,督軍夫人也管起事情來了。


    言外之意,他們隻聽督軍夫人的,根本不在乎什麽二太太不二太太的。


    蘇曼文聽了巡防的話,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巡防手裏有槍,這裏又是督軍府,她是不敢硬闖的。


    可是看著不遠處等著看好戲的沈若初,蘇曼文心中是不甘心的,對著巡防喊道:“你們把我姑母叫出來,就說我要見她!”


    就算是進不去督軍府了,讓姑母出來也是一樣的。


    巡防看了蘇曼文一眼,蹙了蹙眉,雖然不情願,還是進了督軍府,去給蘇曼文通報,以前二太太當家的時候,蘇曼文可是在督軍府橫著走的。


    如今督軍府的形勢,他們這些巡防的又不知道,萬一得罪了人,可就不好了。


    蘇曼文冷眼看著身邊的沈若初,朝著沈若初得意的開口:“沈若初,你就等著死吧。”


    就在這時,巡防一路小跑著回來,身後不遠處跟著一名穿著軍裝的男人,沈若初看著朝著這邊走過來的男人,不由心中一驚,正欲轉身離開的時候。


    蘇曼文上前一步,抓住沈若初的胳膊,攔住沈若初,不依不饒的開口:“怎麽了,沈若初?這會子想跑?不覺得太遲了嗎?你剛才那股子得意洋洋的勁兒呢!”


    沈若初一定是看都厲琛表哥出來了,姑母雖然沒有出來,可是讓厲琛表哥出來了,表哥是一定會幫她出頭的,沈若初會死的很難看的。


    “蘇曼文,你給我放手!”沈若初冷聲對著蘇曼文道。


    她沒想到會在這兒碰上厲琛的,原本她是來給督軍夫人送那支百年人參的,碰巧遇上了蘇曼文,想要看看蘇曼文的好戲。


    結果把自己給搭上了,沈若初後悔了,厲琛是什麽人,她不是不清楚的,能躲著他,就一定要躲著他。


    厲琛知道機密是她偷的,一直耿耿於懷,這次東三省解了圍,厲琛怎麽會不生氣呢?許是讓人到處找她吧。


    “我不放!”蘇曼文死死的抓住沈若初,“沈若初,你敢害我,我一定要讓表哥把你送到軍營去!”


    她所承受的痛苦,要十倍百倍的還給沈若初才行。


    沈若初蹙著眉,抬手將蘇曼文給推開,厲琛顯然也發現了沈若初,已經大步到了兩人跟前,擋在兩人麵前。


    厲琛略帶些冷沉的聲音開口:“你們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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