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姨回答道:“好。”


    陳少傑就轉身離開了。


    他去診所,自然是要等王海亮。


    他們之前就說好了的,今天還有一次藥。這一次藥給了,就完全地算是治療結束了。


    他剛到診所門口,就隻見王海亮已經在那裏等著他了。


    看見王海亮和李大方都這麽的早。


    陳少傑很覺得他們像是約好了的一樣。


    看見陳少傑,王海亮笑道:“早啊,陳醫生。”


    “恩,你也很早啊。這才不到八點,你從恐怕天沒亮就朝我這裏趕吧?”陳少傑問道。


    “嗬嗬,人老睡眠少,這不還惦記著最後一次藥,總想一馬的就根除掉,免卻心中糾結。”王海亮是說的心裏話,因此表現得格外真切。


    陳少傑明白患病的人的痛苦,他笑了笑道:“有我在,沒意外。那鐵板釘釘的事情,老先生好像你對我並不放心的樣子。”


    “哈哈,當然了,沒有落實的事情,我還真是會忐忑不安呢。”王海亮也沒有掩飾,直接說了心裏的想法。


    不過陳少傑並不是一個計較這些的人,他顯得很大方。


    將診所的門打開了。


    辛連從外麵“哈慈,哈慈”地跑了進來。


    看見辛連王海亮心裏一亮道:“這隻土狗好友靈氣的樣子,那氣勢比牧羊犬和藏獒都凶氣淩然。”


    “不過就是一隻村子平常都能看見的土狗而已,您太過譽了。”不過此時,陳少傑已經打開了火筒。


    從裏麵那出來了一粒望月砂。


    就在他把望月砂拿出來給王海亮的時候。


    外麵一聲車輛的急刹聲傳入了陳少傑的耳朵裏。


    他定睛一看,發現是一輛紅色的小轎車。


    車內坐著一個米女。


    真是那天救治的那個米女——黃一真。


    今天隻有她一個人,沒有看見那天出現的幾個男人。尤其是她那個未婚夫,陳少傑看見就有些不高興。


    王海亮看見有人來了,拿了要就跟陳少傑告辭了。


    陳少傑也沒有挽留,畢竟黃一真來了,也不像是沒有事的人。


    “找我?”陳少傑沒有跟她問好,而是直接地開門見山地道。


    聽見陳少傑的問好,她冷冷地一笑道:“看來你生意很好啊,一定賺肥了。”


    “此話怎講?我可沒有覺得我賺肥了,倒是黃小姐你找我為什麽?不會來找我吵架吧?”陳少傑覺得她不是來找自己有事的,而是來吵架的。


    黃一真道:“這話我就非常的不喜歡聽了。什麽來吵架的啊,我是還你的臭衣服的。”


    “哎!我都說不要還了。”陳少傑很無奈地道。


    “給你了。”黃一真隔空丟過來了一個包裹。


    陳少傑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了:她今天的穿著很運動,像是又要去攀登岩壁一樣。


    “我說你該不會又去攀岩吧?上次的教訓你還沒有嚐夠?”陳少傑覺得這個黃一真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她笑了笑道:“真正的水手是死在了大海裏。”


    看見她這麽的堅定,陳少傑很無奈地道:“要是你真的又摔下來了,這次我可不再救你了,像你這麽不聽話的人我可不喜歡。”


    陳少傑覺得懶得跟她嘰嘰歪歪,這分明就是不愛惜自己的生命的行為。


    咱們華夏人,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怎麽可以將自己至於危險中?這樣的話,就會讓自己的親人多麽的擔心啊!


    黃一真聽見陳少傑這麽的說,臉就馬了下來。


    她皺眉道:“天底下又不是隻有你一個醫生,你嘚瑟什麽?”


    “行啊,再見。”陳少傑將衣服收好,就攤了攤手,一副你愛咋地就咋滴,跟我屁事相幹。


    然後這丫的就離開了這裏,施施然地開車去後山了。


    後山那片懸崖叫著斷魂崖。


    因為筆直像刀鋒,又高又險峻,站在上麵朝下看,令人斷魂。


    故而被叫著斷魂崖。


    之前一個喜歡探險的驢友發現了這個地方,拍照上傳到了網上之後,頓時引起了探險者和攀岩者的青睞。


    最近,那些沒事做的,喜歡攀岩的城裏人,陸陸續續地有來。


    但是第一個被摔下來的人隻有黃一真。


    陳少傑很不明白的是,最近怎麽這麽多的人找死。


    沒事幹就在家躺著看天花板唄,玩這個……


    陳少傑關上了門,就去了村南的荒地,他想看看耕地怎麽樣了。


    剛走沒多久,電話就響了。


    “是陳醫生嗎?我們這裏有個人摔傷了,麻煩你過來一下。”有個男子急促的聲音道。


    陳少傑立馬的鬱悶了起來。


    心裏道:“不會這麽快就被摔傷了吧?”


    但醫生的天職就是救死扶傷。


    陳少傑沒又耽誤,立馬的朝著事發地點跑了過去。


    按照他現在的修為,十分鍾的路隻需要三分鍾。


    黃一真離開是開著車去的,按照車速40邁來算,她應該剛剛到達斷崖,並且絲毫的沒有時間去攀岩才對啊?


    他到了懸崖下麵的時候,隻用了兩分鍾。


    他的速度是車速的四倍。


    陳少傑到了懸崖下麵,看見暈倒在地上的黃一真,就笑了:“真的是你啊。”


    “別墨跡了陳醫生救人啊。”在黃一真身邊的幾個男子的其中一個焦急地道。


    原來,他們這些人中,隻有黃一真最後達到。


    她因為順道,就把那天穿的衣服還給陳少傑。


    陳少傑看見她昏迷的原因是頭部被什麽砸了。


    心裏想:“你這個女人跟這個斷魂崖有仇嗎?怎麽別人都沒事,隻有你一來就有事了。”


    金創技!


    給黃一真注入了強烈的力量之後,她瞬間氣血在這一瞬間流通了起來。


    大約一根煙的功夫。


    她申銀了一聲之後,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怎麽又是是啊?”黃一真本以為自己這次被懸崖上麵,飛來的石子砸中了就徹底掛掉了,沒有想到又被陳少傑救活了。


    她很驚訝地看著陳少傑,嘴巴驚訝得大張。


    “一真,你真是太幸運了。”一個攀岩者笑道,“再說了,為什麽大家都沒事,唯獨你就會出事呢,這事還真邪門了。”


    陳少傑也覺得邪門。一次可以理解為偶然,但第二次就不可以理解為偶然了,否則這個偶然也太不能令人信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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