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麗忽然用有些半開玩笑半嗔怪的語氣說道：“是嗎……可你從來就沒把自己的事情想明白。”
“嗯？”曾長生有些不明所以：“雅麗同學你這話是從何說起？”
“沒什麽……”王雅麗扭過頭賭氣道：“如果你想過自己的事，就不會到現在還叫我‘同學’……”
“……有道理”曾長生此時忽然有一種恍然大明白的感覺：“對、對，你們龍虎山和茅山在修行界成門立派早，輩分也大……搞不好你比我還大了幾輩，可現在要查門派宗譜又來不及……幹脆我就不要臉一點，叫你一聲王大姑吧！”
“……去你媽的王大姑！死禿子，你算沒救了你！”
曾長生正要再調侃兩句哄一哄王雅麗的時候卻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黃鍾大呂般的爽朗笑聲：“這是誰家的兩個小娃娃在這裏打情罵俏啊？”
飛機上所有的人都紛紛轉頭朝笑聲的“發源地”看去，不過隻看了兩眼後眾人便紛紛繼續各做各事——因為他們並不認識發笑的那人……除了曾長生和王雅麗。
“郭……老板您好”曾長生起身走到那人的跟前本來想叫一句“郭道長”，但見到那人一身西服革履的裝束便硬生生的改了口。
“嗯……不錯啊小子，反應挺快！”那人滿意的點點頭：“怎麽，你們也去昆明了？要到京華去辦事？”
“呃……郭老板，咱們在這麽窄的過道裏聊天怕是不好吧？”
“哈哈哈！對、對，我忘記了。來、來，你們兩個都隨我來！”說著那人便轉身領著曾長生和王雅麗往前麵的頭等艙走去。
一進頭等艙的艙門那人便向在門口站立的空姐出示了一張黑卡，然後指著曾長生他們道：“給這兩個人辦升艙，座位安排在我旁邊就好。”
“好的，請稍等”那位空姐結果那張黑卡後就轉身離開了。
“哇！”王雅麗激動的低呼了一聲後對那人說道：“郭老板你好大方啊！我長這麽大還沒坐過頭等艙呢！謝謝你啦！”
“小女娃子還挺客氣的。上次在萬寶大酒店怎麽沒見你出來跟我打招呼啊？”
不等王雅麗答話，曾長生就搶先代為回答：“她那是害羞，知道您是大名鼎鼎的郭衛道長後就隻有站在原地‘高山仰止’的份兒了。”
“扯淡！”由於頭等艙內並沒有別人，所以郭衛也沒什麽顧忌，大大咧咧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後說道：“我們茅山和龍虎山說不上互相仇視，但明裏暗裏的較勁總還是有的，根本談不上什麽狗屁‘高山仰止’！”
“……前輩果然還是看穿了她的身份啊”曾長生苦笑著說道。
“廢話。老子在修行界打滾幾十年了，尤其跟龍虎山的那幫牛鼻……咳咳，那幫道友們打交道最多，他們身上的功法氣息就算混在幾百人裏麵我都能一下找出來。更何況這一個小女娃了……不過……嗯……小女娃你叫什麽名？”
王雅麗猶豫了一下後才答道：“我叫張勝男”
“張勝男……張……”郭衛突然眉頭一緊、身體前傾，壓低聲音卻又厲聲問道：“張青陽是你什麽人？”
王雅麗立即後撤兩步同時雙手擺出防禦架勢，調動靈氣護住全身然後才答道：“他是我爹”
“……哈哈哈”郭衛又仰身靠到座椅的靠背上，神情也轉為輕鬆的朗聲笑道：“女娃子不要緊張，你們龍虎山的事情我們茅山不會插手。隻是當初我和張青陽打過交道，覺得他是是人物，比其他的那些龍虎山的牛鼻子……呃……道友們強得多。本來我想跟他做個朋友的，但後來就聽說了他的噩耗。上次在萬寶大酒店距離你太遠沒能仔細探查，直到剛才才察覺你身上有跟他類似的靈氣特質，所以就好奇的問一下，沒想到把你這個女娃子給嚇到了。對不起，對不起啊！哈哈哈……”
“……郭道長你知道嗎”王雅麗放下架勢，很是不爽的說道：“要不是我打不過你，你現在已經在機艙的外麵了。”
“到是我的不好了。女娃子你很了不得啊……年紀輕輕就到了天師境初層的水平……”
王雅麗剛想趁勢驕傲一下卻聽郭衛繼續說道：“隻不過你比起你的小夥伴來還是差了不少啊。”
“郭道長你看走眼了吧？”王雅麗很是不服氣，指著曾長生道：“這禿子明明跟我是同一個水平的，怎麽我就比他差了不少？”
“哼。女娃子還不愛聽批評，估計是被誰給寵壞了吧——剛才我故意做出要對你們不利的姿態的時候，你往後退了兩步還擺出架勢預備反擊對嗎？”
“是啊，難道你要我什麽都不做，等著挨打？”
“你這反應不算不對，但太浪費時間，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時機。而他……”郭衛邊說邊指向曾長生：“在見到我那種姿態的時候是身體微微前傾，同時雙手的動作微調，掐了半個手決。那時隻要我再有過多的異動，他肯定先於我出招，使自己處於先手的有利地位，而你的架勢隻是被動防禦，是後手的地位。所以啊，女娃子……這一退一進，一先一後看似差別不大，但是就這一點點的優勢，在雙方交手的時候可能就是勝負乃至生死的區別。所以我說他比你強，你還有意見嗎？”
“……那，那也不能說我跟他差很多吧？我下次注意不就好了。”
“哈哈哈……女娃子你想的太簡單了。這種臨敵的第一反應不是光靠注意就能做到的。那是多少次的戰鬥總結，多少次的故意為之後才能培養出來的素質。明白的告訴你吧，你剛才的那個反應，已經是同齡修行者中少有的優秀了。而他的反應……根本就不像是他這個年齡應該具備的素質。我現在都懷疑他之前的人生是不是每天都在出生入死……”
“前輩過譽了”曾長生淡淡一笑：“不知前輩您……”
“少他媽一口一個前輩的叫我”郭衛攔住曾長生的話頭，不高興的說道：“你又沒跟我排過輩分，怎麽就敢肯定你是我的後輩呢？”
“晚輩的先師是廣化寺上一任的主持方丈慈海”
“……他媽的，就說別跟我排輩分吧！你知道他老人家在修行界是什麽輩分嗎？”
“呃……其實我六歲就隨師兄到西藏去學習，直到幾年前才回到師父身邊，所以並不知道他老人家太多的事。”
“簡單了說吧……論輩分我得叫他一聲師祖（爺）！”
“嗯？”曾長生有些不明所以：“雅麗同學你這話是從何說起？”
“沒什麽……”王雅麗扭過頭賭氣道：“如果你想過自己的事，就不會到現在還叫我‘同學’……”
“……有道理”曾長生此時忽然有一種恍然大明白的感覺：“對、對，你們龍虎山和茅山在修行界成門立派早，輩分也大……搞不好你比我還大了幾輩，可現在要查門派宗譜又來不及……幹脆我就不要臉一點，叫你一聲王大姑吧！”
“……去你媽的王大姑！死禿子，你算沒救了你！”
曾長生正要再調侃兩句哄一哄王雅麗的時候卻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黃鍾大呂般的爽朗笑聲：“這是誰家的兩個小娃娃在這裏打情罵俏啊？”
飛機上所有的人都紛紛轉頭朝笑聲的“發源地”看去，不過隻看了兩眼後眾人便紛紛繼續各做各事——因為他們並不認識發笑的那人……除了曾長生和王雅麗。
“郭……老板您好”曾長生起身走到那人的跟前本來想叫一句“郭道長”，但見到那人一身西服革履的裝束便硬生生的改了口。
“嗯……不錯啊小子，反應挺快！”那人滿意的點點頭：“怎麽，你們也去昆明了？要到京華去辦事？”
“呃……郭老板，咱們在這麽窄的過道裏聊天怕是不好吧？”
“哈哈哈！對、對，我忘記了。來、來，你們兩個都隨我來！”說著那人便轉身領著曾長生和王雅麗往前麵的頭等艙走去。
一進頭等艙的艙門那人便向在門口站立的空姐出示了一張黑卡，然後指著曾長生他們道：“給這兩個人辦升艙，座位安排在我旁邊就好。”
“好的，請稍等”那位空姐結果那張黑卡後就轉身離開了。
“哇！”王雅麗激動的低呼了一聲後對那人說道：“郭老板你好大方啊！我長這麽大還沒坐過頭等艙呢！謝謝你啦！”
“小女娃子還挺客氣的。上次在萬寶大酒店怎麽沒見你出來跟我打招呼啊？”
不等王雅麗答話，曾長生就搶先代為回答：“她那是害羞，知道您是大名鼎鼎的郭衛道長後就隻有站在原地‘高山仰止’的份兒了。”
“扯淡！”由於頭等艙內並沒有別人，所以郭衛也沒什麽顧忌，大大咧咧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後說道：“我們茅山和龍虎山說不上互相仇視，但明裏暗裏的較勁總還是有的，根本談不上什麽狗屁‘高山仰止’！”
“……前輩果然還是看穿了她的身份啊”曾長生苦笑著說道。
“廢話。老子在修行界打滾幾十年了，尤其跟龍虎山的那幫牛鼻……咳咳，那幫道友們打交道最多，他們身上的功法氣息就算混在幾百人裏麵我都能一下找出來。更何況這一個小女娃了……不過……嗯……小女娃你叫什麽名？”
王雅麗猶豫了一下後才答道：“我叫張勝男”
“張勝男……張……”郭衛突然眉頭一緊、身體前傾，壓低聲音卻又厲聲問道：“張青陽是你什麽人？”
王雅麗立即後撤兩步同時雙手擺出防禦架勢，調動靈氣護住全身然後才答道：“他是我爹”
“……哈哈哈”郭衛又仰身靠到座椅的靠背上，神情也轉為輕鬆的朗聲笑道：“女娃子不要緊張，你們龍虎山的事情我們茅山不會插手。隻是當初我和張青陽打過交道，覺得他是是人物，比其他的那些龍虎山的牛鼻子……呃……道友們強得多。本來我想跟他做個朋友的，但後來就聽說了他的噩耗。上次在萬寶大酒店距離你太遠沒能仔細探查，直到剛才才察覺你身上有跟他類似的靈氣特質，所以就好奇的問一下，沒想到把你這個女娃子給嚇到了。對不起，對不起啊！哈哈哈……”
“……郭道長你知道嗎”王雅麗放下架勢，很是不爽的說道：“要不是我打不過你，你現在已經在機艙的外麵了。”
“到是我的不好了。女娃子你很了不得啊……年紀輕輕就到了天師境初層的水平……”
王雅麗剛想趁勢驕傲一下卻聽郭衛繼續說道：“隻不過你比起你的小夥伴來還是差了不少啊。”
“郭道長你看走眼了吧？”王雅麗很是不服氣，指著曾長生道：“這禿子明明跟我是同一個水平的，怎麽我就比他差了不少？”
“哼。女娃子還不愛聽批評，估計是被誰給寵壞了吧——剛才我故意做出要對你們不利的姿態的時候，你往後退了兩步還擺出架勢預備反擊對嗎？”
“是啊，難道你要我什麽都不做，等著挨打？”
“你這反應不算不對，但太浪費時間，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時機。而他……”郭衛邊說邊指向曾長生：“在見到我那種姿態的時候是身體微微前傾，同時雙手的動作微調，掐了半個手決。那時隻要我再有過多的異動，他肯定先於我出招，使自己處於先手的有利地位，而你的架勢隻是被動防禦，是後手的地位。所以啊，女娃子……這一退一進，一先一後看似差別不大，但是就這一點點的優勢，在雙方交手的時候可能就是勝負乃至生死的區別。所以我說他比你強，你還有意見嗎？”
“……那，那也不能說我跟他差很多吧？我下次注意不就好了。”
“哈哈哈……女娃子你想的太簡單了。這種臨敵的第一反應不是光靠注意就能做到的。那是多少次的戰鬥總結，多少次的故意為之後才能培養出來的素質。明白的告訴你吧，你剛才的那個反應，已經是同齡修行者中少有的優秀了。而他的反應……根本就不像是他這個年齡應該具備的素質。我現在都懷疑他之前的人生是不是每天都在出生入死……”
“前輩過譽了”曾長生淡淡一笑：“不知前輩您……”
“少他媽一口一個前輩的叫我”郭衛攔住曾長生的話頭，不高興的說道：“你又沒跟我排過輩分，怎麽就敢肯定你是我的後輩呢？”
“晚輩的先師是廣化寺上一任的主持方丈慈海”
“……他媽的，就說別跟我排輩分吧！你知道他老人家在修行界是什麽輩分嗎？”
“呃……其實我六歲就隨師兄到西藏去學習，直到幾年前才回到師父身邊，所以並不知道他老人家太多的事。”
“簡單了說吧……論輩分我得叫他一聲師祖（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