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京城風雲]第三百九十六章普通老者——


    第三百九十六章普通老者


    枯木僧大吃一驚,喝問道:“你是‘大梵寺’的人?”


    蕭霓裳搖搖頭,道:“不是。”


    枯木僧道:“不是?如果不是的話,你怎麽懂得這麽高深的佛m-n招法?”


    蕭霓裳笑道:“‘大梵寺’雖然是佛m-n第一m-n派,但武林中懂得佛m-n武功的人多如恒沙,大師怎麽一眼就敢晚輩是來自‘大梵寺’的呢?”


    枯木僧冷笑道:“‘大梵寺’不但是佛m-n第一大派,千年以來,還隱隱有著天下第一派之稱的名號,除了‘大梵寺’之外,我想不出別的m-n派裏居然可以調教得出你這麽年輕的高手來。”


    韓風聽得就連枯木僧這樣的高手都稱讚“大梵寺”,心裏麵不由生出一股自豪感來。


    這時,隻聽得蕭霓裳道:“枯木大師的話雖然有些道理,但在下的確不是從‘大梵寺’裏出來的。”


    枯木僧想了想,掃了韓風等人一眼,見這一夥人雖然人數不多,但無一不是好手,此時此刻,他也不想與他們起任何衝突,便道:“姓肖的,我枯木僧的事,你們最好不要多管,你們請自便吧。”


    金銘望聽了這話,麵s-一變,正要開口些什麽,忽聽穀溪子道:“其他人可以走,唯獨這個娃娃不能走,他還沒有告訴我愚蠢在哪。”


    韓風深知金銘望此時的想法,便笑道:“穀老前輩,你想知道的話,不妨去貴堡,到了哪兒,晚輩一定告知。”


    穀溪子道:“好,去就去。”


    枯木僧聽了,麵s-大變,卻見穀溪子看向他,道:“喂,咱們的比試,去了我們‘天堡’之後再,你若是怕輸給我的話,也可以不來。”完,身形當先一起,已經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金銘望和金楚楚見穀溪子肯回“天堡”,無不歡喜,趕緊邀請韓風等人前去“天堡”。至於枯木僧,他雖然料不到會有這個結局,但無可奈何之下,隻得走在了後麵。


    眾人在山中疾馳了好一會,才來到了“擎天峰”的附近。此時,“擎天峰”下的一片廣闊的練武場上,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少也有三四千人,這些人一律穿著“天堡”的服裝,雖然表麵氣勢昂揚,但誰都感覺得出,場上的氣氛有些怪異。


    見穀溪子踏空遠遠來到,“天堡”的許多弟子麵上都是鬆了一口氣。穀溪子身形一晃,已經落在了場中,掃了一眼,麵上泛出了一絲怒火,大聲道:“好啊,你們‘冥河三妖’真是無恥,居然乘我穀溪子不在堡中的時候,前來搗lu-n。”


    原來場中的一片空地上,站了一大群的人,這些人無一不是“天堡”的高手,正中一人留著長須,頭發有些huā白,梳得整齊光亮,長得甚是威嚴,一看就知道是“天堡”的一個重要人物。


    在他的身邊,高高低低的站了不少人,既有年輕的,又有年老的,其中三個年輕人最為耀眼,不但長得英俊,而且一望就知道與那長須老者有些關係,因為從相貌上看去,這三個年輕人與那長須老者長得有些相似。


    在這一夥人的對麵,大約十多丈遠的地方,卻高高昂昂的站了兩個僧人,這兩個僧人望之不過五十多歲,身材與枯木僧一樣高大,都是有著將近七尺的身高,一個身穿赤s-的僧衣,一個穿著黃s-的僧衣。


    這兩個僧人臉上原是一片傲慢之s-,但見穀溪子突然到來,麵s-不由一變。忽見人影一晃,一個人已經落在了場上,卻是枯木僧。枯木僧低聲對兩個僧人了幾句話,那兩個僧人的麵s-又是一變。


    就在這時,金銘望和金楚楚兄妹已經帶著韓風等人來到了場上。其時,“天堡”的一方,已經有三十多個高手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勢,正坐在一起運功療傷。這三十多個高手中,赫然不乏後天四品的高手,是“天堡”的宿老。


    韓風等人隻是看了一眼,便發覺那幾個後天四品的高手傷勢不輕,如無意外的話,顯然是被那兩個僧人打傷的。


    穀溪子之前雖然想要韓風出他為什麽愚蠢,但一旦到了場上,眼見本堡的人沒有一個人是兩個僧人的對手,而本堡的人又被兩個僧人打傷了三十多個,哪裏還會再有心思詢問韓風。


    那留著長須的老者急忙上前向穀溪子稟報發生的事,原來之前的兩個長嘯聲,的確是來自這兩個僧人。這兩個人僧人到了“擎天峰”下之後,便與“天堡”的人打了起來,一出手就打傷了許多“天堡”的弟子。


    後來,“天堡”的高手出來,與兩個僧人周旋,但結果仍是不敵,被他們連續傷了十多個。再後來,那長須老者,也就是“天堡”當今的堡主,名叫金涵虛,出來嗬斥住“天堡”的人,與兩僧jiāo涉,打算拖延時間。


    但兩僧這次有有備而來,自然不會給“天堡”多少時間。金涵虛被bī無奈之下,隻得派出堡中的高手與兩僧jiāo手,因為他深知這兩個僧人的厲害,所以派出的高手,無一不是堡中後天境界級別的,但這些後天境界級別的高手,最強的也不過支持了七八招,就被其中的一個僧人打傷了。


    最後,這件事驚動了“天堡”中的五個宿老,這五個宿老的修為已達後天四品,五人出來,先是一對一的與一個僧人jiāo手,但全都敗給了那個穿著黃衣僧衣的僧人。


    那僧人連敗五個後天四品的高手,便出言侮辱“天堡”沒有高手,以致於“天堡”的五個宿老擺出了“天堡”的一個陣法,才將那個僧人困住。


    不過,場外還有一個穿著赤s-僧衣的僧人。依照雙方之間的約定,是可以找幫手的,身穿赤s-僧衣的僧人眼看黃衣僧人被困住,無法取勝,他便加入了戰圈。


    這身穿赤s-僧衣僧人原本就是“冥河三聖”中的老大,功力比黃衣僧人都還要高,他一加入之後,“天堡”五個宿老所布下的陣法隻是堅守了一會,就被兩個僧人聯手攻破了,五個宿老還都受了不輕的內傷。


    金涵虛等不到穀溪子來到,而堡中的高手又幾乎是盡出,正要上場應戰時,總算穀溪子及時趕來,不然的話,他就算上場,隻怕也隻有被打傷的份。


    穀溪子聽了金涵虛的一番敘之後,氣得火冒三丈,罵道:“真是無恥,你們‘冥河三妖’居然使出了這等下流的手段,讓其中一人騙我去huā林中比試甚麽坐功,原來是早有yīn謀,我差上了你們三個妖僧的大當。幸虧我來得及時,不然的話,若是被你們搶走了那個東西,怎麽得了?”


    那三個僧人正是“冥河三聖”,除了之前的那個枯木僧之外,其他的兩個僧人,分別叫做赤木僧和黃木僧。穿赤s-僧衣是赤木僧,穿黃s-僧衣的是黃木僧,三僧之中,年紀最大,功力最深的當數赤木僧,其次是枯木僧,最後才是黃木僧。一個黃木僧就已經打敗了“天堡”的眾多高手,“冥河三聖”的本領,由此可見一斑。


    黃木僧怪笑一聲,道:“穀溪子,那天晚上我們三人來得不是時候,所以沒有工夫與你好好的打上一場,現在你既然已經來了,咱們這一次就好好的打一場吧。”


    穀溪子“哈哈”一聲大笑,道:“就憑你們三個,還不是我的對手。想當年,若不是我金師兄手下留情,你們早就死了,又怎麽還會前來搗lu-n?”


    赤木僧冷笑道:“穀溪子,你休大話,你師兄就算還活在世上,此時此刻,他也不是我們三人的對手。”


    穀溪子道:“放屁,我金師兄若是還活在世上,一隻手就能對付你們。來來來,既然你們要打的話,我就代替金師兄教訓你們。”


    完,正要上前動手,忽聽枯木僧道:“穀溪子,你先別動手,我還有話。”


    穀溪子道:“你還有甚麽話可?”


    枯木僧道:“兩百多年前,我三人敗給你的師兄,隻得將那件東西拱手讓給他。我們與他之間有個約定,他年之後,我三人必定會來‘天堡’要回這件東西。可惜你師兄已經死了幾十年,我們再也無法找他比試,一雪當年的恥辱。”


    穀溪子道:“我金師兄雖然已經仙逝了幾十年,但‘天堡’還有我穀溪子在,我一樣可以接受你們的挑戰。”


    枯木僧道:“依照我們三人與你師兄當年的約定,隻要我們打敗了你們‘天堡’的人,就能拿回那件東西,這個約定還算數嗎?”


    穀溪子道:“當然數算。”


    枯木僧冷笑了一聲,道:“穀溪子,你在‘天堡’的輩分雖然最高,但還不是堡主,我問的人是金涵虛。”


    金涵虛麵上一片嚴肅,道:“這個約定當然算數。”


    枯木僧笑道:“既然算數,那我們已經打敗了你們‘天堡’的幾十個高手,如果非要一個個上場的話,不知道要打到什麽時候才能罷休。因此,我覺得隻要我們三人贏了這一場,就算是打敗你們‘天堡’的所有人,你看怎樣?”


    金涵虛道:“枯木僧,你這麽,莫非是害怕我們‘天堡’會倚仗人多勢眾,向你們三人群起而攻之嗎?”


    枯木僧冷笑道:“你們‘天堡’的高手盡出,我三人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我三人隻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與你們一個個的比試。”


    聽了這話,忽聽有人發出了一聲嗤笑。枯木僧目光一轉,看向了發笑之人,喝問道:“丫頭,你笑什麽?”


    發笑的人是來如鳳,隻聽來如鳳道:“我笑你的口氣也太大了。”


    枯木僧道:“我的口氣怎麽大了?就憑我‘冥河三聖’的本領和名號,難道還會怕‘天堡’麽?”


    來如鳳道:“‘天堡’屹立江湖多年,人才輩出,如果單憑你們三個就能對付整個‘天堡’的話,豈非一件非常可笑之事?‘天堡’真要與你們為難的話,隻怕到時候你們隻有逃命的本事。”


    來如鳳的話雖然有些誇張,但也有些道理。“天堡”乃是天下三大堡之一,存在了三千多年。堡中高手眾多,而且有著自己的獨m-n本事。


    “天堡”原有三個大陣,其中兩陣雖然失傳了多年,但其中的一個陣法卻一直存在。此陣需要二十個後天境界的高手合力方能發動。此陣一旦發動,便是後天六品的高手,也不敢保證能夠破掉。


    隻是此陣需要耗費大量的元氣,施展過後,那二十個後天高手必定元氣大傷,輕則需要調養二十多年方能恢複,重則武功全廢,所以不到生死存亡的關頭,“天堡”的人是不會施展出來的。


    “冥河三聖”固然強大,但真要把“天堡”bī得無路可走的話,一旦發動此陣,“冥河三聖”也隻有認栽的份了。


    赤木僧聽了來如鳳的話,鼻孔裏冷冷的哼了一聲,道:“丫頭,這裏沒你的事,你不要多嘴。否則,佛爺要你活不過天黑。”


    話聲剛落,忽聽一個聲音笑道:“嘖嘖嘖,你這‘佛爺’好大的口氣。”


    來如鳳聽了這個聲音,麵上頓時一喜s-,張嘴要什麽,但最後還是沒有出來。


    “冥河三聖”麵s-一變,以他們的本事,居然沒有察覺到有人來到了附近。這人的身手,實在是高明之極。


    隻聽穀溪子道:“尊駕既然已經來到,就請現身出來一見。”


    那人發出一聲長笑,長笑聲中,人已經出現在了場上,卻是一個身高不過六尺,長得普普通通的老者。來如鳳乍見老者出現,先是一怔,接著便一臉明白了的樣子,正要走到老者的身邊,但被老者用眼神製止了。


    老者雙手背在身後,朝穀溪子上下看了一眼,了頭,笑道:“金兄他有一個師弟武功尚可,名叫穀溪子,想必就是你吧。”


    穀溪子聽了,麵s-一變,道:“尊駕是誰?與我金師兄是故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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