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京城風雲]第三百五十七章玄嶽掌——


    第三百五十七章玄嶽掌


    辛茹姑一臉的高深莫測,笑道:“師姐,待會你就明白了。師姐,‘群芳院’的事,你最好不要多管,你真要管的話,我身為師妹的,隻怕少不得要與你為難了。”


    鳩盤姑氣得麵s-一沉,但她自認不是辛茹姑的對手,而且這麽多年來,她當年被辛茹姑所打傷的地方,還時常隱隱作痛,真要與辛茹姑打起來的話,她必定吃虧不可。因此,她也隻能忍了下來。


    這間大廳裏發生了事情,奇怪的是,“群芳院”的當家人居然沒有前來,像是要任其發展下去似的。


    馬如龍像是認識辛茹姑的,朝台上的辛茹姑拱了拱手,然後對琴c-o姑娘笑道:“琴c-o姐,不知你現在有什麽打算?”


    琴c-o姑娘冷冷地道:“馬公子,原來你不是為了琴c-o而來,你們早已有了預謀。”


    馬如龍笑道:“琴c-o姐,話不能這麽,在下的確是被你的名聲吸引過來的,隻是到了這裏之後,情不由己,這才會向你做出這般近似有些無禮的事來,還請琴c-o姐能給在下一次親近的機會。”


    話聲才落,忽聽一個聲音道:“琴c-o姑娘,你不用害怕,隻要有本公子在的話,誰也不敢動你一根頭發。”


    話的人是武雲飛,依照武雲飛的脾氣,老早就出來管閑事了,她能忍到這個時候,已經達到了她的極限。


    馬如龍眉頭一皺,扭頭一看,道:“是什麽人敢與馬某人作對?”


    “是你家黃爺爺。”


    武雲飛完,突然跳上了一張桌子。她一向嬌縱慣了,這一路過來,雖有武克永約束著,但此時武克永不在身邊,她想到便做什麽,x-ng子一來,便躍到了桌上去,與一身美少年的打扮一也不相稱。


    馬如龍見了武雲飛的相貌,先是微微一呆,像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俊俏的男子,接著便l-出了一副笑咪咪的樣子,道:“原來是一個俊子。俊子,馬某問你,你是什麽人?是哪個m-n派的弟子?”


    武雲飛見馬如龍用一種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自己看,心裏厭惡,呸了一聲,喝道:“姓馬的,你也不把自己的眼睛睜大一些,竟敢用這種口氣對本公子話,若是……若是在本公子的家鄉,你早就被大卸八塊了。”


    馬如龍“哈哈”一笑,道:“俊子,你罵人時的樣子,倒是tǐng招人喜歡的,吧,你究竟是什麽人?”


    武雲飛怒道:“你管我是什麽人,本公子要你們‘不歸穀’的人立刻離開‘群芳院’,不然的話,可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馬如龍自持有所依仗,當然不會把武雲飛的話放在心上,淡淡一笑,道:“俊子,你的口氣倒是tǐng大的,我們若不立即離開呢?”


    武雲飛一向是自己指揮人家,並沒有被人家指揮的道理,聽了這話之後,氣得雙眼一瞪,看似要發作,但很快,她便朝旁望了一眼,道:“汪家二哥,你幫我出手叫教訓教訓他。”


    王大石聽了這話,微微一怔,但他一直是武雲飛眼中的“師弟”,武雲飛的話,他一向聽從,盡管他現在的身份是武雲飛的“汪家二哥”,但聽武雲飛這麽對自己話,他也沒有拒絕,而是問道:“你要我出手對付他嗎?”


    武雲飛道:“是的。”


    王大石道:“現在?”


    武雲飛道:“當然是現在。”


    王大石看了一眼韓風,見他並沒有出來反對,認為韓風是默許了,大聲道:“那好。”完,朝馬如龍所在之處走了上去,邊走邊道:“姓馬的,你也聽到了,你們要是再不離開‘群芳院’,可別怪我對你出手了。”


    馬如龍仰首一聲大笑,道:“想不到一家妓院裏竟然會有這麽多人的喜歡打抱不平,好,我倒要看看你怎麽向我出手?”


    此時,與馬如龍同桌的另外一個老者站了起來,目光yīn冷,瞪著走上來的王大石道:“傻子,你少管閑事,得罪了我們‘不歸穀’,可沒有好下場。”


    王大石腳下一頓,問道:“沒有什麽好下場?”


    那老者道:“輕者殘廢,重則喪命。”


    王大石道:“這麽來,你一定以為你能勝得過我了?”


    那老者冷笑一聲,道:“傻子,老夫看得出你有些本事,但老夫實話告訴你,老夫乃是‘不歸穀’中的一名特級護法,你現在最好乖乖的退回去。再敢向前一步,別怪老夫出手狠毒,將你的一雙tuǐ打斷。”


    王大石正要開口忽聽m-n外響起了張儀的聲音道:“馬穀主,請恕張某人無禮了,琴c-o姑娘張某人一定要請走不可。”完,忽見一條人影進了大廳,轉眼之間,已經到了台上,向琴c-o姑娘一伸手,道:“琴c-o姑娘,請。”


    琴c-o姑娘看了看台上的鍾坤達和另外一個老者,道:“可是……”


    出現在台上的這人一身青袍,四十多歲的樣子,身量頗為高大,隻聽他笑道:“放心吧,琴c-o姑娘,誰敢阻攔你的去路,就是與我張儀過不去,誰與張儀過不去,就是與我‘武嶽派’過不去,請。”


    聽到了張儀的這番話,琴c-o姑娘倒也沒有什麽顧慮了,舉步要走,忽聽鍾坤達大聲道:“張儀,你當真要與我們‘不歸穀’作對嗎?”


    張儀淡淡的笑了一聲,道:“不是張某人要與你們‘不歸穀’作對,而是你們‘不歸穀’的人一定要與我們‘武嶽派’為難,這裏不是你們‘不歸穀’的地盤,你們想鬧的話,最好到別處去。”


    鍾坤達麵上微微一紅,道:“張儀,你……”


    張儀不等他下去,語聲陡然一沉,冷笑道:“我什麽?張某人現在就要帶琴c-o過娘過去,你要阻攔的話,盡管出手,但張某人醜話在前頭,待會動手的時候,絕不會手下留情。”


    鍾坤達和台上的另外一個老者聽了這話,氣得麵s-通紅,但他們聽過張儀的名聲,今日雖然是與張儀第一次見麵,但也從張儀的身上隱隱感覺到一股高手的氣勢,一人隻怕不是張儀的對手,但兩人若是聯手的話,傳了出去,隻怕麵上無光,況且就算兩人聯手,也未必能打得過張儀。因此,兩人雖然想動手,但在沒有信心打得過張儀的情況下,都一直沒有出手。


    眼看張儀就要將琴c-o姑娘帶離台上,辛茹姑忽然將手一伸,做了一個阻攔的姿態,笑道:“張大俠,你當我辛茹姑不存在嗎?”


    張儀眉頭一皺,道:“辛前輩,你也想與我‘武嶽派’為難嗎?”


    辛茹姑笑道:“張大俠,你這一句‘辛前輩’叫得不對啊。”


    “怎麽不對?”


    “你讓在場的各位看看,是你年紀大,還是我年紀大?你叫我前輩,難道我看上去很老嗎?”


    辛茹姑的話雖然有些賣n-ng自己駐顏有術的意思,但實話,隻是從表麵上看的話,辛茹姑看上去確實是比張儀年輕幾歲,要不是大廳裏的人已經知道她是鳩盤姑的師妹,隻怕都會認為張儀的年紀比她還要大。


    張儀想了想,正要口口,隻聽鳩盤姑譏諷道:“辛茹姑,你果然是不知道什麽叫做羞恥。我記得你剛進師m-n的時候,還是兩百三十年前,算起來,你現在應該也快有兩百五十歲了。張大俠叫你一聲前輩,那是對你客氣。”


    辛茹姑這一次來的目的並不是為了鳩盤姑,但鳩盤姑幾次對她辱罵,她麵上不由生出了一股殺氣,冷聲道:“鳩盤姑,當年我好心放你一馬,讓你逃離,你怎麽一也不識得好歹?”


    鳩盤姑道:“我不識好歹?嘿嘿,得真是好聽。”


    就在這時,忽聽辛茹姑一聲冷哼,衣袖向外輕輕一揮,發出了一股玄力,卻是向正要舉步的張儀攻去。隻聽“砰”的一聲,張儀接了辛茹姑的這一招,被震得腳下一動,向後退了一步。


    這麽一來,jiāo手的兩人都是暗暗吃了一驚。


    辛茹姑吃驚的是,自己的這一招雖然隻用了三成的力道,但即便是先天七品的高手,就算能接得下來,也肯定受傷不可,但張儀接下之後,僅僅隻是向後退了一步,這明張儀的功力隻比她稍微遜s-一籌。難怪張儀當年會被譽為當時武林中的奇才之一,這般年紀就有了這等本領,的確是名不虛傳。


    張儀的吃驚卻是,他雖然年紀輕,但他自幼便多有奇遇,加上資質奇高,先是由師父領進m-n,隻是學了十五年,不到十八歲就已經能與派中的長老一較高低,後來,他還去了“長老院”修煉了十多年,才會有今日的造詣。


    放眼當今武林,他自認除開那些可以稱之為大高手的不世高手外,一般的高手,自己就算不能勝過對方,但也能鬥個不相上下。沒想到眼前這個毫無一名氣的辛茹姑,竟然會如此厲害,難怪她當年能將身為“公爵級”高手的鳩盤姑打傷,她就算還沒有達到十大高手那樣的級別,隻怕也與一方之主一類的高手相差不了多少了。


    “辛前輩,你當真要出手管這件事嗎?”


    “要我不出手管這件事也行。”


    “怎麽?”


    “隻要馬穀主一句話。”


    張儀目光一轉,望向了台下,道:“馬穀主,你怎麽?”


    馬如龍雖然仗著自己是“不歸穀”穀主的身份顯得有些狂傲,但在辛茹姑麵前,他也不敢直接要辛茹姑chā手這件事,而是笑道:“在下與琴c-o姑娘之間的事尚未談妥,琴c-o姑娘還不能離開這裏,而辛前輩要做的事,在下身為一個武林晚輩,又怎麽好開口呢?”得就好像與自己無關似的。


    張儀聽了,忽然“哈哈”一聲大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沒有什麽好的了,請恕張某人得罪了。”完,右掌在xiōng前一翻,迅速的做了一個轉折起伏的動作,忽地向辛茹姑隔空推出了一掌。


    辛茹姑眼見張儀一掌發出,不慌不忙地笑道:“久聞‘武嶽派’的‘玄嶽掌’當世玄妙無雙,今日便與張大俠切磋一下。”著,右手在身前做了一個怪異的姿勢,似爪非爪,然後向外一推。


    鳩盤姑見了,麵s-一變,提醒張儀道:“張大俠,這是老身師m-n的‘奪魂勾魄手’,十分歹毒,心啦。”


    忽聽空氣中發出一聲“bō”的怪響,瞬息間,便有一道詭異的氣流突然出現在張儀的近前,打中了張儀的肩頭,將肩頭的衣衫震得粉碎,張儀的人也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震得連退三步。


    不過,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辛茹姑忽覺頭上少了什麽,伸出兩根手指在半空一夾,將半朵huā夾在了手指縫裏。辛茹姑的頭上本是chā戴著三朵極為顯眼的紅huā,但不知什麽時候,其中的一朵像是被鋒利無比的寶劍從中切開了一般,切下的一半紅huā自然就飄落了下來,被辛茹姑的手指夾住了。


    辛茹姑將那半朵紅huā夾在兩指間,麵s-顯得很是yīn沉,冷冷地道:“我辛茹姑的名字雖然名不見經傳,但這幾十年來,除了敗給一個人外,還從來沒有失手過。姓張的,你好大的膽子,竟敢n-ng壞了我頭上的huā。”


    張儀見辛茹yīn冷的麵上隱隱透出一股淩厲的殺氣,知道對方將要向自己發動更加厲害的殺招,心神微微一凜,忙將本m-n的正宗內功心法暗自運起。


    鳩盤姑見辛茹姑被張儀宛如刀劍一般的玄妙掌力切去了半朵紅huā,發出了一聲怪笑,道:“辛茹姑,想不到你也有今日。起來,張大俠還是你我的後輩,你竟然在他麵前失了手,你的一身本事算是白學了。”


    辛茹姑勃然變s-,忽然一掌拍出,正是“勾魂奪魄手”,目標是鳩盤姑。


    鳩盤姑不敢大意,舉起赤金s-的拐杖正要接招,忽見那妙齡nv子向前一步踏出,舉掌輕輕一揮,所用的招式正是之前將鍾坤達和萬豐壽的掌力都化解去的那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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