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左打右踹放翻了十人,直接跟著他們就衝出了廳外。


    我看著眼前這黑黑整齊提著棍棒刀的家夥不由得讚歎:“這才是社會小夥子才有的風采。好!不錯不錯。


    這時候從廳裏跑出來的王哥。貼著牆邊,避著我驚慌的快步跑到那群黑衣人去,跟領頭的昊哥在說著什麽


    得我一陣鄙視,“剛才打的時候沒見你,現在安靜了又出來溜達了。”


    倆人在那邊嘀咕好一會,昊哥直接大聲喝罵:“連個場子都保不住,還一個勁的把別人誇得跟個打不死的一樣,你小子懦弱無能,就不要找借口了,滾!”


    說完之後,怒視著我的眼睛,邁著步子逼近我。後麵的黑西裝人也紛紛握著砍刀和鐵棍,齊齊邁步跟隨


    近了我,昊哥伸手指著我說:“你知不知道我這場子是許成東許爺的地盤。你小子敢來這裏放肆你有沒有想過後果。”


    我點了點頭,乖巧得像是一個孩子回答問題一樣。:“砸了場子,本來假裝打電話騙你們過來。但是沒有想到竟然來了這麽多人。”但是,語氣之中又有一些不屑。


    聽了我的話後,昊哥也拿不定主意了。但是這時候也沒有辦法再和解了。是我先砸的場子,站在自己的角度,至少為了臉麵也得先伏了這我以作解釋。


    想到這裏,昊哥也不想再費什麽口舌。直接舉手一擺就說:“拿下。”


    話音剛落,後麵幾十號的人,就動起了腳步。可是比後麵幾十號人的腳步更快的是昊哥此時感到一股極其強烈的疼痛感。


    昊哥根本沒有看清自己有四五米遠的我是怎麽過來踢了自己一腳,然後雙胯間便疼了起來,全身癱軟。一股痛嚎聲根本無法忍的住而喊了出來,更是蜷作一團在地上打滾。


    昊哥根本沒有看清自己有四五米遠的我是怎麽過來踢了自己一腳,然後雙胯間便疼了起來,全身癱軟。一股痛嚎聲根本無法忍的住而喊了出來,更是蜷作一團在地上打滾。 我飄過昊哥身後,一腳就踢向怒氣吼吼揮舞著鐵棍的一光頭男。說了一句:“你這亮潔的光頭在深夜裏都閃閃發光,不踢你踢誰。”


    話音飄飄入耳,光頭男就感覺到耳畔有呼呼的狂風。腹部疼得翻江倒海。倒飛了出去又砸向了一名黑衣人。光頭男手裏的鐵棍就落入了我的手中。


    一個側身屈弓,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差距我的脖子足2厘米劈過。


    身後兩三個人的合勢,上中下三路封堵著揮刀劈來,大有分段砍了的感覺。 作為身經百戰的我,自然深知背後永遠都是最危險。憑著直覺,手裏的鐵棍先向後甩劈,視線才緊隨其後。進而微調,精確而連續的砸向有偏差方向劈來的砍刀。


    要知道,用力揮甩出去的鐵棍想要改變方向就得實施更大的力才能強行改向,而我卻硬生生連續兩次變力,所施的力一次比一次大。


    當鐵棍擊到第三人的刀時,那人頓時感受到手腕的一陣發麻,根本握不住刀,刀直接橫飛了出去,刀子淩厲的擦著一兄弟的額頭飛過,驚得那兄弟頭皮發麻,心有餘悸的吞了吞口水。


    我繼續著打鬥,可也隻是拳腳相加。沒有刀劈棍砸,否則這些人早已肢體分離,血肉模糊。


    此時,在一輛轎車內,一名風牙看著我並對耳機的麥說:“剛才查詢過記錄,顯示淩風了解過這一家酒吧!這家酒吧是霄程酒店的分屬,執掌人是一名黑幫分子,但是卻有日本的黑幫勢力摻雜,今晚與淩風交手的人員也有日本人。暫時演測,可斷定這些黑幫份子未能對淩風構成危脅。本輪觀測完畢!”


    滋滋~??耳機通話頻道中傳來。


    “鎖定的嫌疑人,一切正常,暫未發現危脅。完畢!”


    我繼續著這一場不知緣由的打鬥,隻是心裏卻在回憶著蕭流氓的形象,回憶著那個笑的跟痞子一樣的家夥吹談著以前他是怎麽從北城一路打到南城的。用他的話來說,那就是隻要刀片舞得好,哪有流氓幹不倒。


    一直在戰場上耍慣陰謀詭論、在戰火繽紛的戰場上活著的我,根本看不上這所謂的混混之間的爭鬥。可是這一次為了追憶那已經死去的蕭流氓,我卻嚐試了這一場所謂的混鬥。 我打得還好,小心翼翼的控製了力度,隻求重傷,不求喪命。局麵打的還算過癮,打這架隻求的是這熱血的拚勁。根本不用顧及像那些戰場上涉及的戰略目標以及戰術分部匯總。


    打到最後,已經看不到任何一個人,能站著已經好的,換做別人要麽是卸了關節,要麽是疼得蜷著身子,痛苦不堪。當然了,也有幾個是打的粉碎性骨折,暈死了過去。可是,誰讓那幾個日本人操著自己國家的語言瞎歪歪。


    “呼?!打一個架還挺難的,非得卸了兩回關節才消停了下來。”


    說完之後,我便走了。可是腦海卻想起了蕭流氓那地痞流氓的模樣,說著他所向往的話語:“老子的夢想很簡單,痛痛快快的幹架,開好車,住豪房,摟美女,生活簡單又愜意。” 蕭流氓,這個家夥本該可以享受的這樣的生活。可是他是軍二代,這是無法改變的命運的。也注定了他今生沒有選擇的自由。


    “唉!”我抬頭望了一下那漆黑夜色之中,零零散散的星光。眼神之中,有著一種落寞。也透著回憶的憂緒。


    突然,一股淩厲的痛感刺感傳遍全身。這不是身體上的疼痛,也是類似於一種生物靜電的感覺。也可以稱作是第六感。這是在戰場上依靠著多年的本能所特有的。


    我本能的躲避。


    “咻!”


    一顆灼熱的子彈花擦過我臉頰。


    可是這一個本能規避是身體的本能,而非自己的控製。這規避的力度甚至幾乎調動了全新的機能。


    然而,我的身體已是暗疾纏身,之前在和黑幫小人物打鬥的時候根本沒有使用全力,也在避免暗疾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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