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茗並不想戴靜茹擔心,她現在隻希望戴靜茹好好的將身體養好。


    “茗茗,有什麽事不要藏在心裏,即便是小姨解決不了,這不是還有阿爻嗎,你跟阿爻說。”


    “小姨我真的沒事,真的是這幾天沒休息好,你不用擔心。”


    月茗看向爻叔,爻叔見狀急忙上前說道“靜茹,小姐已經大了,沒事的,你就不要擔心了。”


    看到爻叔都這般說,戴靜茹隻能無奈的對著月茗說道“要是有事一定要說出來。”


    月茗點點頭,對著戴靜茹說道“小姨你就安心休養,其他的事就交給爻叔跟我吧。”


    看著倆人一唱一和的,戴靜茹隻好不再追問。


    兮淺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月茗與戴靜茹,不知在想些什麽。


    “靜姨你好好休息,我就想回去了。”


    忽然間兮淺對著戴靜茹說道“我明天再來看靜姨。”


    月茗愣愣的看著兮淺,很是驚訝她會這樣對戴靜茹說話,可隨後想想說道“我與你一起說去吧。”


    “爻叔,小姨就交給你了。”


    說完後便追上來有些走遠的兮淺,將兮淺拉大一旁,看著心不在焉的兮淺說道“你今天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


    兮淺甩開月茗的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淺淺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現在怎麽變成這樣了?”


    兮淺呲笑的看著月茗,冷漠的樣子似是看陌生人版說道“那是因為我以前傻,現在我想明白了,有什麽可奇怪的。”


    月茗看著兮淺,什麽話也不說,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兮淺。


    “月茗,你還是讓我一個人靜一會吧,等我想明白了,我們再說吧。”


    看到不說話的月茗,兮淺不知為什麽很難過,她不知道她現在怎麽了,為什麽會那樣對待月茗。


    哀求的語氣,讓月茗的心微微震動,看著兮淺那脆弱的樣子,月茗好想將兮淺攬在懷中,告訴她不要怕,有她在......


    “淺淺,我們回去吧!”


    明明有很多話要說,但到了嘴邊卻是這一句話。


    月茗牽起兮淺微涼的手,靜靜的拉著兮淺走在街上。


    雪花一片一片的落下,純白色的雪花將一切掩蓋住,讓原本心緒不定的兮淺忽然靜下心來。


    那深深淺淺的腳印,像極了一幅畫。


    曾幾時,來人也是這般走在純白色的雪地上,那時的她們是那般的快樂,開心。


    可如今是怎麽了,為什麽一切都沒變,可一切都變了。


    月茗在前麵走著,兮淺便一步一腳的跟著。


    等到走門口的時候,桂錦雯看到倆人氣喘籲籲,急忙將倆人領回家不解的問道“你們這是怎麽了?”


    “怎麽走著回來的?”


    喝著薑湯的倆人並沒有說話,一個是要想明白,一個是不想想明白。


    桂錦雯看著都不在狀態的倆人,很是擔憂,正要問倆人發生了什麽事情,倆人就像是約好的般,上樓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怎麽愁眉苦臉的?”


    從外麵回來的兮浪看到桂錦雯滿臉愁容的看著樓上,不禁好奇地問道“你在看什麽?”


    “茗茗跟淺淺剛回來,並且倆人還是走路回來的,外麵下那麽大的雪,這倆孩子竟然走路回來,回來的時候全身都濕透了。”


    “我去看看她們。”


    兮浪就要上樓,桂錦雯卻將兮浪拉住說道“你還是別去了,我看讓她們靜靜吧,孩子大了,很多事情我們出麵反而不好。”


    “你說的也是,現在他們都大了,不像小時候收到欺負會告狀了。”


    這邊兮浪與軌跡文回憶著倆人小時候的事情,而在房中的兮淺卻將自己埋在被子下哭。


    月茗則是看著那些視頻發呆,直到手機響了好久月茗才回過神。


    “喂?”


    “月茗你今天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見一麵。”


    “有。”


    月茗來到與月榕越好的地方,看到月榕已經到了。


    “喝點什麽?”


    月榕看著月茗笑著問道“果汁還是咖啡?”


    “隨便。”


    月茗興致缺缺的說道。


    “你這是失戀了還是怎麽了。”


    月茗看了一眼月榕對其說道“你找我來就為了說這些無聊的?”


    “自然不是。”


    月榕楞了一下說道“上次不說戴靜芸的死不是那麽簡單的嗎,怎麽這塊就忘了?”


    麵對月榕的諷刺,月茗好似沒有聽到般。


    “你覺得死了的人重要還是活著的人重要?”


    月茗淡淡的看著月榕問道。


    聽到月茗的話,月榕愣了一下笑著說道“難道你就不就不好奇戴靜芸到底怎麽死的?”


    “月榕,你是不是月振波的女兒?”


    看著月茗那冰冷的眼睛,月榕覺得自己心裏所有的秘密全部都被揭穿了。


    “是與不是有什麽區別?”


    “我從未想過,月振波竟然會死在自己親生女兒的手上,或許這就是他的報應吧。”


    “若不是你的先將他的手腳砍斷。我怎麽會為了讓他少受點苦,而讓他早早地結束呢。”


    月茗攪動著咖啡,無趣的看著月榕呲笑道“若不是你教唆他用我的名義去借錢,我怎麽會將他的手腳砍斷。”


    “不過我再狠,也不及你,你直接要了他的命。”


    月榕淡淡的看了眼月茗說道“我可沒讓他去。”


    “腿,長在他自己身上,誰能攔得住。”


    月茗不想再跟月榕浪費時間了,她覺得她來這裏就是錯誤的決定。


    “你不打算知道戴靜芸當年是怎麽死的?”


    “你也沒打算說。”


    “不是嗎!”


    月茗說完這句話後便轉身離開了。


    確實,月榕雖然知道戴靜芸是怎麽死的,可它並不像告訴月茗。


    街道上全是白色,凊涼的空氣撲麵而來,讓原本有些煩操的心有了片刻的清醒。


    手心中的涼意一點點消散,月茗的眼中忽然湧現出淚水,看著街道上形形瑟瑟的人群,曾幾時自己與兮淺也是這般開心的走在大街上。


    可現在卻是物是人非,一切的一切都回不到過去了。


    “請問,是你掉的錢包嗎?”


    月茗接過錢包看了看確定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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