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李瀾歌連續喊了幾聲,上官賦都沒有答應自己,似乎在想什麽事情。


    “抱歉,陛下,我在想事情!”太傅總算是反應過來,拿起扇子應該是準備要走了,算算時間續費也應該回來。


    他笑道:“無妨,倒是不知道有什麽事情可以讓太傅如此失神,以前倒是從來沒有見過。”語氣之中充滿好奇訝異,似乎對太傅想什麽很感興趣。


    上官賦剛剛想開口說沒什麽,許飛就推門進入,在見到太傅的那一刻臉立馬黑下來。“你來這裏幹什麽?”語氣裏麵壓抑著憤怒,似乎如果不是因為眼前的人是太傅,早就一拳打過去了。


    “我隻是過來看看陛下而已!將軍,無論我以前做過什麽事情,我現在都已經沒有這個想法,你不必對我如此介懷。”上官賦皺眉,這樣對自己的計劃很不利的。


    “所以呢?我針對你又怎麽樣?”許飛看著太傅,眼裏麵的鋒芒毫不遮掩。“如果不是你可以輔助瀾歌,我早把你弄死了你知道嗎?”


    上官賦生氣的把折扇一開,然後扇了扇。“既然如此,那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了!我先行離開,陛下,告辭。”


    太傅離去之後,許飛還假裝冷哼一聲的才把門關上,拿著粥來到他麵前。“噗……”李瀾歌忍不住的大笑起來,“將軍假裝吃醋的樣子都很像啊!還有你編的那個什麽太傅糾纏皇帝的故事,也是精彩得很。”


    “反正上官賦又不會知道這件事情都真假,這樣我就可以讓其離你遠一點,更加的安全。再說,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冒牌貨,你又怎麽會受傷?如此一來,我還能凶其一把。”許飛嘴上不留情,但是卻動作輕柔的喂自己喝粥。


    三天之後,李瀾歌總算是被許飛允許下床,其實一開始對付還打算把他背上馬車。他真的是無奈到極點,在堅持之下總算是可以自己走路。


    “真的不痛嗎?要不還是我背你吧?”對方非常擔心,這傷口可是觸目驚心的,看上去就很痛。而且昨天換藥的時候,就算是結巴了,也沒有完全好。


    他無奈的笑著搖搖頭,“真的沒有事情,你看我都還能蹦躂兩下。”說完就想蹦躂,但是被眼疾手快的許飛給按住了。


    “我知道,你別蹦。如果真的覺得累了就告訴我,知道嗎?別逞強。”對方彈了彈他的額頭,李瀾歌心跳加速,將軍對自己真的是好得很。


    就在兩人氣氛融洽的時候,上官賦來了。“陛下,將軍。”雖然不情願,但是該有的禮節不能掉,上官清應該也是如塵的吧?“涼生和李牧就暫時留在李府,我已經安排好人照顧。馬車我也已經準備好,將軍既然不喜歡我,那麽我自然準備了兩輛馬車。”


    太傅也懶得自討沒趣,反正這馬夫是自己人,到時候想要知道他們講什麽悄悄話還不容易。果然,許飛的臉色好看許多,似乎在為上官賦都知趣而高興。


    還沒有上馬車,李瀾歌就道:“車夫就不需要了吧?我有個嬌生慣養的習慣,如果不是許飛駕的馬車,我坐得不舒服。”


    上官賦顯然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件事情,“可是到昆侖山之後將軍是唯一能保護陛下的人,我可是要在前麵為你們開路。現在駕馬車,會不會太耗費體力?”太傅隻需要讓李瀾歌鬆口,許飛那邊不重要。


    他有些為難的皺起眉頭,“可是這樣我就會頭暈,一暈我的病情就會加重……”


    “好,我來!”許飛的語氣滿是無奈和溫柔,其實心裏麵明白他那是怕車夫偷聽倆人的講話。“沒有事情,我自己可以應付!”


    上官賦僵硬的笑著讓馬夫離開,然後一個轉頭上去的時候臉龐扭曲。“真的是麻煩死了?不過沒有關係,反正到了昆侖山你們離死期也不遠了。”


    “我跟你說,我這些話可不是亂說的,不是你駕的馬車做起來是真的不舒服。最多呢,就是沒有那麽嚴重罷了!”李瀾歌吐吐舌頭,“那冒牌貨居然這樣都想著知道我們說什麽,真的是煩人。”


    “是啊!不過看你這樣子,也的確想和我說什麽。”許飛輕輕鬆鬆都駕著馬車,還回頭看了眉頭依然沒有鬆展開的他。


    “太傅以前不叫你將軍的你知道嗎?”李瀾歌似乎想起什麽特別有趣的事情,眉頭鬆開,嘴角微微揚起。


    “嗯?陛下很喜歡這耗子嗎?”上官清泡好的茶清香四溢,他聞的都有些陶醉。


    “什麽耗子啊?”李瀾歌有些懵,“我明明在和你說許飛!”


    太傅一聲輕笑,“我看著他挺像個耗子的,反正他又聽不到我叫什麽,無妨。”


    他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也行,我肯定會保守這個秘密,不告訴他!”


    許飛聽著李瀾歌的敘述也笑了,“那你現在這不是告訴我了嗎?居然沒有守口如瓶,到時候有什麽秘密都不敢告訴你。”


    “沒有好不好?我這是對比,以前的太傅相處起來很舒服的,就算是不冷不熱,也不會想現在這個這樣,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對勁的。”李瀾歌一下憤怒,不過很快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對了,為什麽冒牌貨長得和太傅那麽像啊?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這人皮麵具也做得太好些。”


    如果不是因為上官清模仿的神情動作,性格什麽的不像,他道真的分不出來。


    “沒有,那人沒有帶人皮麵具。”許飛表情凝重,“我觀察過了,根本就沒有人皮麵具的痕跡,所以不可能。”


    “說不定是太精細,你沒有察覺到?”他也是有些難以置信。


    許飛堅定的搖搖頭,“我說沒有就是沒有,我敢肯定!”


    “難道是上官清的兄弟?”他訝異道,“這……怎麽可能?那人肯定和上官清有天大的仇,不然兄弟怎麽可能會那麽容易反目。”


    “你忘了嗎?那人說,叛徒都被封印在狐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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