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立海拿紫笛沒辦法了,一如從前拿龔玥沒辦法一樣。再說了,紫笛比龔玥還要小幾歲,他可能是真的老了,老得與這些小姑娘沒有溝通的領域了。


    “好吧,我答應了。讓別人來把車開走,放這裏總歸是不放心的,弄壞一個地方,我也陪不起啊。”劉立海隻能讓步。


    “這不就對了嘛。”紫笛笑得好燦爛啊,而且看上去是真的很興奮的樣子。她越這樣,劉立海越是沒辦法拒絕了。


    “好好,我陪你一醉方休。你想吃的都點上吧,全權當家點自己想吃的,我去一趟洗手間就來。”劉立海站了起來,不過說這些話時,他的樣子確實象個大哥哥。


    紫笛揮了揮手說:“去吧,去吧。我喜歡吃的全點上,反正有個哥哥埋單就是好。”


    劉立海趕緊出了門,他其實是想給冷鴻雁打電話,這是紀家的車子啊,停在這裏也太打眼了,而且萬一哪裏碰了或者擦了,他也沒辦法交待。


    劉立海還是躲在洗手間給冷鴻雁打電話,她問:“不會這麽早就吃完飯吧?”


    “姐,我們還沒開始吃呢。紫笛姑娘要喝酒,還說要一醉方休,我估計她內心有什麽壓抑的事情,正好趁喝酒的時候再套套她的話。所以,你能否讓你家司機來後海把車子開回去啊,停在進後海口的地方。我今晚肯定是沒辦法開車的,停在這裏打眼不說,而且我怕碰了,擦了的不太好。”劉立海趕緊給冷鴻雁如此這般地解釋著,因為打著套話的理由,他倒也解釋得很自然而然。當然了,他現在也確實有這種想法。


    “是她要喝酒還是你要喝?”冷鴻雁有些不高興地問了一句。


    “姐,真的是她要喝酒的。”劉立海趕緊解釋著,而且又補充了一句:“在北京城裏,我有你這樣的好姐姐,還有上午剛剛見過的孫小木,你們兩個是我內心最珍貴的女人,這可是北京啊,就算在江南或者其他城市裏,我也沒心情陪別的女人喝酒作樂啊。”


    劉立海的話一落,冷鴻雁便笑了起來,而且馬上說:“這些話我愛聽,有個大女人,有個同年齡的女人,我覺得現在的你已經夠了,不要再想著找什麽小妹妹或者老女人啊,不會超過我和孫小木的。”


    劉立海萬萬沒想到冷鴻雁會說這樣的話,她是怎麽樣接受孫小木的,又是如何和她站到了統一路線上的,他竟然一無所知。


    “姐,你再反感小木嗎?”劉立海還是試探地問了一句。


    “我反對有效嗎?當我的反對無效後,我也明白了。你總歸是要在不斷經曆女人之後才會懂理誰才是最該珍惜的,一如經曆了呂薇,你才知道我對你的。如果沒有她,你還能如此這般地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嗎?還會如此這般地珍惜我對你的好嗎?”冷鴻雁輕笑著說,現在的她是這樣的態度,這可讓劉立海又驚又喜的。他以前可不敢甚至不能在這個女人麵前提任何女人的。


    “嗬嗬。”劉立海幹笑著,他實在無法找到合適的話回應冷姐姐。


    “去吧,去吧。我讓司機把車開回來吧,不是法拉利有什麽打眼的,而是車牌號太打眼,你在北京沒什麽人攔你吧,不是你一點沒違規,而是你這個車牌號牛,明白不?”冷鴻雁明白劉立海沒想到這一點。


    “啊?原來是這樣啊。我說我這一路怎麽通暢無比呢。”劉立海驚訝極了,他確實沒太往車牌號上去想。


    “你啊,要學的地方多著呢。”冷鴻雁又想教訓著劉立海,不過還是壓住了,畢竟他還要去陪那個小丫頭片子,而且她回官場的事情,她晚上還想找紀老爺子談談呢,所以不也能過久地打電話,她怕紀老爺子會提前回家看到不好。


    “是,是。以後多向姐學習,再學習。”劉立海痞笑著。


    “掛了。我的話記住,陪人家喝酒可以,不能沾身。”冷鴻雁還是不放心地叮囑著,不過叮囑完後就收了線,也沒等劉立海再表態,她知道他肯定會表態一番的。


    劉立海見冷鴻雁收了線,也就輕鬆了一下。車子有她家的司機開回去後,他就可以放心地和紫笛拚酒了,而且他相信紫笛肯定很快會喝扒下的,他就要好好當當護花使者了,想想他還是有些小激動。雖說冷姐姐不讓他沾身,麵對這樣的環境和獨處,幾個男人又不想霸著,占著的呢?這可是與冷姐姐和孫小木都不一樣的小丫片子啊。如此嫩嫩的小鮮肉,愛偷腥的貓會錯過嗎?


    劉立海雖然不是偷腥的貓,但是男人該有的色心色膽還是有的。特別是他解決了車子的去向後,他的這種輕鬆更加讓他向往著和紫笛的拚酒。


    劉立海再走進小包間時,紫笛已經點好了想吃的東西,而且有的食品上上來了,她一見他便笑著說:“車子解決沒嗎?”


    “司機過來開走,我們可以放心地喝酒了。”劉立海坐到了紫笛對麵。


    “你和女朋友請假了吧?”紫笛笑了起來。


    “什麽請不請假的,我就沒女朋友。”劉立海接了一句。


    “我才不相信呢。你肯定是在洗手間和女人講話,要不是怎麽這麽半天沒出來呢?”紫笛盯住了劉立海。


    劉立海的臉不自然起來,紫笛便哈哈地笑著,“果然被我猜中了。”


    “真的沒女朋友,也不是請假。而是和一老領導談其他的事情去了。”劉立海把冷姐姐稱為了老領導,當然了,從某種意義來說,她確實是他的老領導,他也沒騙紫笛。關鍵是這樣的說辭肯定讓紫笛認為老領導是男人,認為是工作上的事情。


    “是這樣的啊。老領導調到北京來了嗎?”紫笛果然相信了。


    “是的。我明天還要去拜見老領導呢。”劉立海越說越是真的了。


    “也應該的。而且北京的官好象比地方的官都大吧?”紫笛天真地笑著劉立海問。


    “為什麽這麽說呢?”劉立海奇怪地望著紫笛說。


    “因為柳總來北京時,見誰都畢恭畢敬的。她在江南不是這樣的,而且在江南她好象不應酬多少吧?”紫笛又問。


    “柳姐帶你見過多少北京的官員?”劉立海沒回應紫笛的問題,而是直截了當問她。


    “帶我出去吃了兩次飯,都是領導,我也記不清楚。這長,那長的,我也沒興趣記。”紫笛說著,開了一瓶酒給劉立海滿上了。


    “那你在江南,她帶你出去見人過沒?”劉立海又問。


    “劉哥哥,來,喝酒,喝酒。不談她。我知道她現在為我投資的一切,她一定會十倍甚至是百倍千倍地收回去的。所以,我不欠她的。”紫笛說完把一杯酒全部灌了下去。


    “紫笛,慢慢喝。”劉立海想去攔住紫笛,可是來不及了。


    “喝啊。”紫笛喝完後,盯住劉立海要求著。


    劉立海也就不好說什麽,趕緊幹掉了一杯酒。


    “來,吃東西。”劉立海拿了一串肉串遞給紫笛。


    “你也吃。”紫笛反過來給劉立海拿了一個雞腿,“很好聽的,與江南的燒烤味道不一樣的。”


    “來,一起吃。”劉立海拿起雞腿就啃著,紫笛也沒再客氣,把肉串拿起來往嘴裏塞著。


    在劉立海嘴裏,燒烤的味道都差不多,雖說北方和南方氣候不一樣,但是食物的味道卻越來越差不多了,他確實沒吃出什麽不一樣。但是紫笛吃得津津有味,他也邊吃邊說:“嗯,好吃,好吃。”說著,也給紫笛拿了一個雞腿遞給她。


    “哥,你真好。”紫笛突然就改口喊劉立海哥了。


    “當然了,當哥的都好。”劉立海沒注意紫笛的稱呼,笑著說著。


    “屁啊,很多哥都是壞哥,很從大叔也都是壞大叔,當然了很多幹爹更是壞幹爹。”紫笛說話不再文雅著,而且一邊說,一邊端起了酒杯又幹掉了一杯,看她這個樣子,酒量不大,酒膽到是很大。


    “紫笛,你要是為什麽委屈就對哥講一講吧。”劉立海看著紫笛又灌了一杯,不過他不打算再阻止她,反而他不喝醉就行,他可以照顧她的,而且他住的地方也訂好了,大不了帶她回酒店住一晚上,明天再回學校去。


    “我沒委屈,我哪裏會有委屈啊,有好吃的,好喝的,還有好玩的。大好的美麗青春啊,我得抓住,抓住呢。”紫笛笑了起來,可她的話怎麽在劉立海耳朵裏不是那麽動聽呢?


    “來吧,哥,喝酒,再喝。”紫笛端起了酒杯。


    兩個人碰了一下,又一起幹掉了。


    隨著燒烤的內容越來越豐富,紫笛喝酒的頻率也越來越多了起來。她甚至望著劉立海說:“哥,我平時來這裏不敢點太多的,今天就把這裏的食品全點了一遍,免得下次吃著這個想著哪個,而且說好,今夜咱倆不醉不歸,所以,哥,來,喝,再喝。”


    紫笛的聲音越來越興奮,臉也越來越紅,而且目光變得熱烈,變得專注,也變得挑逗。特別是她笑的時候,胸前的峰巒起伏妖嬈著,傾刻間,在劉立海的視線中,她開始變著,變著,從小丫頭片子慢慢地成為女孩姑娘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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