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操武文的興趣全在楊微微身上,楊微微卻好象是故意要讓馬英傑尷尬,見馬英傑沒主動給她敬酒,又挑話說:“大縣長,你可要給我評評理,我第一杯酒感激了馬縣長,我可是真心實意地感激啊。可他倒好,一晚上了,我等他的酒喝,等得黃花菜都涼了,他也不給我敬一個,現在還要我討酒喝,大縣長評評理,馬縣長是不是該罰酒三杯?”


    楊微微的話撒嬌情份很重,可不知道為什麽操武文內心很有些不爽,這個女孩似乎格外對馬英傑有意思一樣,老是關注馬英傑的同時,還老找他喝酒,這要是不把馬英傑放倒,怕是難以和楊微微好好喝個暢快了。


    操武文此時已經忘記了,他是羅天運的人,而馬英傑是羅天運最親近的人,他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為了一個美女,這個同一條船上的人開始鬥著,操武文雖然還是笑,可這笑對於馬英傑來說,比哭還難看,操武文說:“馬副縣長,怎麽樣,美女有意見了,是不是該照顧照顧美女的情緒呢?自摸三杯吧。”


    操武文的話一落,楊微微很快樂地笑了起來,笑過之後,傻乎乎地問操武文:“自摸有什麽講究嗎?”


    “當然有啊。”操武文笑了起來,“不過,現在讓馬副縣長喝酒,喝完酒讓他講給你聽,自摸是什麽感覺。”


    馬英傑很不舒服,整個晚上,操武文一口一個馬副縣長,難道真的在告訴馬英傑,楊微微是他的人?馬英傑靠邊站著,不要和他搶女人嗎?操武文真會有這樣的想法?


    馬英傑實在不敢去想,實在也不願意去想。可他有些賭氣一般,真的自摸了三杯,一喝完,楊微微還是不放過他,問他:“自摸的感覺怎麽樣?”


    “自摸的感覺肯定沒有楊大美女聯手的感覺好,楊大美女想知道自摸的說什麽嗎?”馬英傑有些醉了,說的話有些失控,可是他卻極想壓一壓楊微微,他感覺楊微微整個晚上有故意挑撥他和操武文的關係。


    楊微微此時卻轉過臉望著操武文說:“大縣長,我感覺馬縣長在欺負我,自摸肯定不是一個文雅的詞,對不對?”


    操武文卻“哈哈”地大笑起來,笑得整桌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去看操武文,操武文便說:“馬副縣長哪裏是自摸呢?他還不夠格。自摸要水平高才行。有時候人家點一炮,你要是推倒了,明明自摸的牌,不就泡湯了?自摸可要水平和賭場霸氣了。”


    操武文一下子扯到了麻將上,讓馬英傑的感覺好多了,可楊微微不懂麻將,越聽越迷糊,不過她還是要和馬英傑喝,說:“馬縣長說自摸不好,大縣長說自摸是霸氣,馬縣長和大縣長的步子不一致,罰酒。”


    蘇小寶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這楊微微今天很有些不同,太放肆了,便對楊微微說:“微微,馬縣長可是你的恩人,有這麽讓恩人喝酒的嗎?沒有他幫你,你的腳還不知道會成啥樣子呢。”


    “啊?你們這一路上,到底有幾多故事?”操武文裝作很有興趣地望著楊微微問。


    “想聽故事是吧?可以啊,讓馬縣長把自罰的酒自摸了,我來講。”楊微微不理蘇小寶。


    馬英傑雖然很是不舒服,可這種場合,他不能表現出來,於是又自罰了一杯,這樣一喝,馬英傑撐不住了,胃裏一陣接一陣湧著食物,不得不趕緊拉開門,跑了出去。


    馬英傑一走,操武文內心一下子爽快極了,對著楊微微說:“楊大美女太厲害了,太厲害。硬是把我們的馬副縣長喝得現場直播,來,敬這麽能言善戰的女將。”說完,一口幹。幹完後,對在座的人說:“大家積極點,楊大美女放倒了我們的馬副縣長,我們也得加把勁,給楊大美女上酒。”


    酒桌上的氣氛又高潮起來,大家全轉向楊微微,而蘇小寶有些擔心馬英傑,趁大家熱鬧的時候,溜到了洗手間找馬英傑去了。


    馬英傑扒在洗手間的麵盆上“哇哇”地吐了起來,直到蘇小寶走到他的身邊,拍著他的後背,他才感覺要舒服一些。回頭一見是蘇小寶,很感激地說:“謝謝蘇兄弟。”說著,用冷水洗了一把臉,這才感覺清醒一下,正要和蘇小寶一下回包房裏去,卻被蘇小寶扯住了,蘇小寶說:“馬哥,可以這麽稱呼你嗎?”


    馬英傑一邊點頭一邊激動地說:“當然可以。”


    “我們下樓走走吧。讓他們鬧酒去。”蘇小寶說著就要去扶馬英傑,馬英傑說:“我吐完就要好一些,沒事了。”隻是他還是有些猶豫,他這麽丟下客人跑掉了,操武文會怎麽想?本來一晚上,操武文對他就有一股火藥味,再提前走掉了,他更會生氣的。


    蘇小寶似乎看懂了馬英傑的猶豫,不由拉了他一把說:“我是北京的客人,你陪我不就結了嗎?美女不是你,也是我可以享受的。還去自討沒趣幹什麽呢?”


    蘇小寶這麽一說,馬英傑倒也認為很有道理,隻是內心卻還是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東西存在著,具體是什麽,馬英傑也說不清楚。他老是覺得這一晚上,都不對勁,老是覺得這種不對勁如一股火,是他在玩火嗎?還是火在跟著他燒呢?楊微微這麽找自己喝酒,到底為了什麽呢?


    蘇小寶或許知道一點什麽,馬英傑這麽想的時候,腳步便隨著蘇小寶的腳步一起出了酒店的門。


    蘇小寶和馬英傑同時不在場,操武文是徹底放鬆了,有馬英傑在場,操武文總有些放不開,畢意馬英傑在羅天運的心目中是要勝過他的,雖然他今天是馬英傑的領導,明天是不是馬英傑的領導,還真的說不上。再說了,有一個上級領導的心腹在身邊,這種感覺其實挺不爽的。無論做什麽,都得想想馬英傑會通風報訊嗎?馬英傑會添油加醋嗎?這種領導的心腹隻能共鬥爭,一如扳倒江超群一樣。今天的場合本來應該是屬於江超群的,如果是江超群參加,楊微微這個大美女,還有他的份嗎?江超群不下手才怪呢。


    江超群現在是徹底不管事,據說他還在省裏活動,大概是盡量讓自己的事少暴露一點吧。無論是哪一種,江超群的政治舞台要結束了。現在,他就得接任秦縣的第一書記,這個時候如此天仙般的美女送來了,操武文不心動才怪呢。


    操武文借楊微微的手放倒了馬英傑,現在,他還得借在座人的手,放倒楊微微,楊微微不醉,他能有機會嗎?


    操武文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夜裏是怎麽啦,滿腦子,滿心思全在楊微微身上,他此時真有一種唐玄宗八百裏加急送荔枝,就為博楊貴妃一笑的衝動。他發現自己願意為這個京城來的女孩做任何事了,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楊微微剛開始來者不拒,慢慢架不住了,喝得舌頭打結地說:“大縣長,我,我,不能再喝了,我,我要睡覺。”


    楊微微話一落,大家一陣哄笑。操武文見時機已到,這才提出來散場,由徐彩霞和陳惠萍扶著楊微微去了酒店的客房。


    操武文和其他人一起往樓下走,大家便各自散開了。司機要送操武文回家,他說:“你先回去,我走走,吹吹風,自己走回家去。”


    司機把車子開走了,而操武文等其他人都走盡後,卻折回了酒店,直接找到了楊微微的房間。剛一敲門,門卻自動打開了,操武文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門卻關上了,同時,一個光著的女人撲進了他的懷抱裏


    操武文抱著撲過來的身體時,全身火一般地燥熱起來。房間裏沒有燈,操武文小聲地叫了一句:“寶貝”,撲過來的肉體沒有響應,操武文提高聲音,又叫了一聲:“寶貝,”對方才“嗯”了一句,操武文聽出來是楊微微的聲音,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雙手再也忍不住,開始不規矩地在楊微微身上亂摸,楊微微的身體抖了一下,接著又是一下,操武文沒有感覺出來,沉浸在亂摸的刺激中。


    操武文的手摸到了一座山峰,一股觸電的感覺,讓操武文變得如毛頭小夥子一般急切,心跳到了嗓子口,忍不住就拿嘴去貼楊微微,黑暗中,他的嘴貼到了楊微微的頭發上,他有些不甘心,嘴想順勢往下貼,卻怎麽也找不到楊微微的嘴一樣,他於是急著一邊去抓另一座山峰,一邊急切地用喘息的聲音說:“寶貝,給哥哥親一下,快點,寶貝。”


    楊微微的酒似乎醒了過來,她算是聽清楚了,抱著她的人是操武文,是操縣長,而不是她在等的馬英傑,馬縣長。


    楊微微的心往下沉著,剛開始是一點一點地沉著,隨著操武文的喘息聲,以及揉搓她胸部力量的加大,心往下沉的力度也越來越大,越來越快。


    “寶貝,”操武文的手已經滑到了楊微微的敏感地,嘴卻還在亂貼,他急切需要親楊微微,急切需要放倒楊微微,可他除了一聲接一聲的“寶貝”外,就是找不到楊微微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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