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儒生確實到了秦縣,他現在住在政府招待所裏,聽說政府招待所很有曆史,秦縣出去的主席回來也住這裏,而且好幾位中央領導來秦縣時都住在這裏。這裏其實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柳戀竹園”。據說是秦縣一位姓柳的狀元,在京為官多年後回秦縣養老留下來的宅子。宅子四周種滿了竹子,大的已經有水桶那麽粗,把整個宅子罩在了一片竹林之中。宅子中間有兩棵百年老鬆,被人工修剪得一層攀一層,蓬勃地成長著,把柳家的旺盛全藏進來了一般。特別是兩層的木板樓,經過整改後成了一間又一間的客房,把古樸古香的厚重延伸到了現在。劉儒生一走這裏,一種返古純樸迎麵而來,是那麽寧靜,寧靜得讓人有修心養老之感,這種感覺很容易讓人忘掉現實,忘掉生意場,甚至忘掉爭鬥。這大約也是秦縣的主席和來秦縣視察的中央領導們喜歡住在這裏的原因吧。這裏基本不對外營業,基本屬於迎接各級領導們的後花園。隻是秦縣後來有了麗都大酒店後,上規模的接待一般在麗都大酒店裏。相比麗都大酒店而言,劉儒生還是喜歡這裏。


    李小梅猜得對,她一出江超群的辦公室,劉儒生的電話就追了過來,“我在政府招待所208房裏等你。”說完,又直接掛斷了電話。


    李小梅無奈地笑了笑,倒又有一股大義凜然的風範,唉,劉儒生果然守信用,果然到了秦縣,可是她值八十萬嗎?劉儒生真的會給她這筆八十萬嗎?雖然八十萬對於劉儒生而言,算不了什麽,可是她真的在他眼裏值八十萬?


    劉儒生就在房間裏等著李小梅,他的話味裏全是對她的購買想法。是啊,李小梅就得把自己脫得精光,就得在劉儒生麵前去展示她的身體,而她的身體又有什麽價值呢?一具供人欣賞的人體模特是藝術,她在劉儒生麵前脫光算什麽?女人在男人眼裏,永遠隻是一道菜,而精加工的過程往往是女人自己。李小梅這麽想著的時候,悲哀地搖了搖頭,靈魂,她殘存的一點自尊的靈魂無奈地在哭泣。她似乎聽見了,又似乎什麽也不見。如果不是買賣的交易,她會喜歡劉儒生嗎?


    在去政府招待所的路上,李小梅如此問自己。


    其實去政府招待所的路並不遠,出了政府大院往右一拐,就可以看得出招待所的大門,有一段時間,政府招待所其實叫花園賓館,傳說有某位主席來秦縣後,就往在花園賓館裏,在秦縣以前的縣委老領導的要求他,主席給花園賓館提了四個大字,“花園賓館”,可“花園”兩個字被主席龍飛鳳舞提寫後,在很多人眼裏看起來就成了“花圈”兩個字了,更奇怪的事就是這四個字掛上後,秦縣在這一年,接連暴病死掉了兩位副縣長,當主席退居二線後,花園賓館再也沒有被掛過,秦縣提到這個地方,依舊還是喜歡叫柳戀竹園或者叫秦縣政府招待所了。


    這件事雖然是巧合,可主席筆下的神奇也讓秦縣普通老百姓對“皇帝”充滿了神秘的力量感。李小梅也聽過這個故事,她並不認為主席的提筆有什麽神奇可在,可是她見過主席寫的“花園“兩個字,確實很像“花圈”兩個字,許多時候,對於出現的巧合,是沒辦法去解釋清楚,大約這就是很多人喜歡談命,也相信算命人之說吧。


    命中注定嗎?李小梅問了問自己的內心。她和劉儒生會是命中注定有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緣嗎?


    李小梅這麽想的時候,已經走進了政府招待所,腳步已經往二樓而去。


    208房間到了,李小梅敲了一下門,才響一聲,門就拉開了。她還來不及看清楚人,整個人已經被門後的人扯進了懷裏,隨著門“彭”地一聲關上了,她的人已經全部落到了劉儒生的懷裏。


    “寶貝,相我嗎?”劉儒生又是一臉的痞相。


    “放開我好嗎?而且別叫寶貝啦,我不是小姑娘,這寶貝來寶貝去的,叫得人渾身起雞皮疙瘩一般。”李小梅輕笑著說,無論她想不想笑,她在這一刻隻能笑。


    “可在我的心裏,你就是寶貝,而且是我永遠的寶貝。”劉儒生根本就沒鬆開李小梅。


    “永遠有多遠?”李小梅幽幽地問了一句。她這種年齡,會相信一個男人嘴裏的永遠嗎?有幾個男人會遵從永遠的路線呢?男人的永遠都停在得不到這個層麵,得到了,永遠這個詞就消失了,就變質。


    “想知道?”劉儒生的手已經往李小梅衣服裏探了進去。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李小梅笑著打了打劉儒生的手。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再說了,談好的價格,還有什麽可以退縮的呢?


    “嗬嗬,嗬嗬。”劉儒生縮回了手,倒不好意思地笑了想來。


    “我去洗一下。”李小梅直截了當地說。


    劉儒生倒沒想到李小梅這麽大大方方的,反而搞得幾分緊張,問李小梅:“你不情願嗎?”


    “我能不情願嗎?我敢不情願嗎?”李小梅在內心如此喊著,可嘴上的話卻是:“我為什麽會不情願呢?你對自己的魅力懷疑了?”


    這話激起了劉儒生的鬥誌,他又恢複了痞態,使勁在李小梅的臉蛋上巴拉了一下,李小梅微笑了一下,一轉身,極其優雅地走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傳來流水的聲音,“嘩嘩啦啦”,如一首優美動聽的曲子,更如一首想法的進行曲,劉儒生對這些動作按道理來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這一次,李小梅的洗一洗,以及李小梅散發出來的流水聲,刺激得他的整個身體彭脹起來,他倒有一種非常急切的進入需要,倒有一種要把李小梅辦得叫饒的鬥爭願望。他這是怎麽啦?第一次和李小梅激戰的點點滴滴全在他的大腦裏呈現,李小梅白嫩的身體,李小梅妖媚的迷離,李小梅如狼似虎的急切,全閃現在劉儒生的大腦裏,如同昨天發生過的一般。


    李小梅終於洗完了,她一絲不掛地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她把整個人呈現在劉儒生的麵前,劉儒生迎了上去,她卻一個大轉身,劉儒生撲空了,李小梅便“咯咯”地笑了起來,等劉儒生再撲過來抓她時,她突然問:“我真的值八十萬嗎?”


    “在我眼裏,你值兩百萬。”劉儒生也哈哈大笑著。


    “那你給我兩百萬?”李小梅半真半假地笑著問。


    “支票是空白的,你可以你心目中的數字。”劉儒生終於抓住了如泥鰍一般滑溜的李小梅。


    “哇,我真的可以值兩百萬啊,我的天啦。”李小梅順勢倒在劉儒生懷裏,抱著劉儒生的臉,瘋子一般地親著。


    “這個瘋女人。”劉儒生把李小梅攔腰抱了起來,丟在了床上。他又一次撲了過去,整個人壓在李小梅的身上。


    李小梅又開始亂動了,她揪住劉儒生的耳朵,還是笑哈哈地說:“我發賬了,我有兩百萬了。”


    劉儒生騎在李小梅身子上,一邊罵李小梅:“沒見過你這麽愛錢婆娘。”一邊卻抓起李小梅的手說:“替我脫衣服。”


    “嗯”,李小梅倒溫順起來,真的一個扣子接一個扣子替劉儒生脫著,她竟然解得那麽認真,那麽小心。她的這個樣子,又激起劉儒生極大的興趣,這女人怎麽一時瘋得如同野人,一時羞得如朵玫瑰。可無論李小梅表現哪種樣子,劉儒生竟發現他都喜歡著,接納著。


    一場戰鬥,在劉儒生的衣服被李小梅一件又一件丟開中開始了。劉儒生把李小梅的雙手壓在自己的雙手之間,他熟練地往李小梅的身子裏進,一邊進一邊說:“那個水漣洞裏真暖和啊。”這句話任誌強也對她說過,任誌強說她的那個地方用起來太爽了,舒適暖和。那個時候,李小梅還不明白,女人與女人之間有什麽不同,隨著年齡的增長,她才清楚,女人與女人千奇百怪。那個地方也是百樣千出,可是那裏卻總是任男人們馳騁飛揚,樂此不疲的地方。


    “你怎麽知道?”李小梅突然問劉儒生。


    劉儒生才知道自己說漏嘴了,趕緊一低頭用嘴堵住了李小梅,李小梅卻趁劉儒生親自己的時候,一翻轉,把劉儒生壓在了她的身子底下。


    李小梅騎在了劉儒生的上麵,既然是賣,就賣得主動,賣得轟轟隆隆一些吧。


    李小梅這麽想著,動作越來越大,她在劉儒生的身體上麵,跳著,扭著,而且動作粗暴得如同用強劉儒生一般。


    “媽的。”劉儒生罵了一句,這娘們真狗瘋的,可他又分明湧起了全所未有的快感,他一邊叫嚷著,一邊再一次把李小梅掀在他的身子底下,“你這條母狗,我今日非撞死你。”劉儒生一邊加大力量地撞擊李小梅的身子。一邊“嗨,嗨喲”地叫起了號子,劉儒生手臂和腿形成合力,整張床都跟著振動,李小梅的瘋狂撕鬧終於漸漸弱下來,手不停地在虛空中劃動,偶爾也來幾下瘋狂的反抗,可力量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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