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嫂子,您在家嗎?”皮萌萌怯生生的問道。


    一戶低矮的房子內探出一個小腦袋來,張嬸子一看是皮萌萌,馬上變了一副臉色。


    “快走!我們家不歡迎你!”張嬸子正在給雞喂食,手中的雞食朝著皮萌萌撒來。


    皮萌萌身手很好,她一下子就躲了過去。


    “張嬸子,您聽我說!您不是報案了嗎?我是來了解情況的!”皮萌萌一臉真誠地望著張嬸子。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你不要過來問我!”張嬸子眼神閃躲,一個勁兒的趕皮萌萌走。


    “嬸子,您瞧瞧!東西不是丟了嘛!我是村裏的警察,當然要負責把東西給您找回來了!您就說說具體情況吧!”皮萌萌從口袋裏麵掏出了記事本,仔細地記錄著。


    “沒用!你幹什麽都是沒用的!我太了解皮家的人了,你們就是看我們窮人過了好日子,所以處處不順眼。我們家的家禽就是你們給遷走的!”張嬸子有些固執。


    陽光之下,皮萌萌的汗水馬上就浸濕了衣衫。凹凸有致的身材顯露無疑,趙立晨從皮萌萌的身後竄了出來,一臉笑意的望著張嬸子。


    “張嬸子,這次是您報案!如果您報假案的話,可能是要受到處罰的!別看江家西村隻有一個警察,可是皮萌萌認真起來,你可是脫不了幹係的!”趙立晨黑瞳之中閃過一絲狡黠。


    皮萌萌輕輕的拉了拉趙立晨的衣角,示意他不要胡說八道,嚇壞了張嬸子,這事兒就更沒法查下去了。


    張嬸子聽罷,這才收斂了不情願。


    “我什麽都不知道,村裏有那麽多人報案,為什麽你隻來找我?”張嬸子有些不開心,她扔掉手中的盆子,坐在當院裏喘著粗氣。


    “還不是因為您最明事理嗎?找那些人了解情況,他們也說不清楚啊!”趙立晨拍馬屁的功夫真是爐火純青。


    張嬸子瞧著趙立晨俊俏的側臉,這才心花怒放地打開話匣子。


    “唉……昨晚也不知怎麽了!我特別的困,很早我就睡下了。整晚,當院兒裏也沒有什麽聲音。可是今早我起床,才傻眼了!本來豬棚的豬都被人給牽走了。雞鴨鵝一隻也沒剩下,就連我的大黃狗都被人給弄走了!我在江家西村住了三十幾年,從來沒發生過這種事兒。如果不是有人蓄意偷東西,怎麽會有那麽多的家禽無緣無故的飛了?”張嬸子把板凳朝著趙立晨身邊靠了靠。


    趙立晨知道皮萌萌沒有刑偵的經驗,他隻能靠著自己的三腳貓功夫,打聽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你就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從你家門口經過嗎?那麽多的家禽一塊擄走,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趙立晨試探的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早晨起床,我就發現家裏的所有家禽都被人給偷走了。我一氣之下才到警局報案的,如果古村長在的話,我就去找他說理了!沒想到各家各戶和我的遭遇一樣,真是邪了門兒了!”張嬸子用一把芭蕉扇一個勁兒地扇著,她胸前的柔軟若隱若現。


    “還有誰家報案了?”趙立晨轉過頭去,低聲詢問皮萌萌道。


    “還有王嬸子,村東頭的朱老二,其餘幾家丟的都是小物件,不足掛齒。”皮萌萌輕輕掃了一眼記事本上的記錄,一臉愁苦的道。


    “那好!我們再去王嬸家看看!”趙立晨起身欲走。


    “趙醫生,你留下來,我再好好想想具體的細節。皮萌萌,你不是警察嗎?你自己去王嬸子家問問!”張嬸子似乎有難言之隱,才把趙立晨給留了下來。


    皮萌萌淡淡的掃了一眼趙立晨,才若有所思的道:“趙醫生就好好幫張嬸子回憶一下,也許,她能想起什麽呢!”


    趙立晨呲牙咧嘴的望著皮萌萌,這丫頭也太不夠意思了。早些時候趙立晨救她於水火之中,可是皮萌萌卻眼瞧著趙立晨羊入虎口。


    兩人心照不宣地擠眉弄眼,趙立晨隻好留下來繼續了解案情。


    兩個人坐在院子裏,微風拂來,張嬸子的胸口低的似乎能看到裏麵的胸衣。如此作風大膽的女人,趙立晨還真不敢招惹!


    “張嬸子,您是不是想起來什麽細節了?”趙立晨抿著嘴唇問道。


    張嬸子不禁哈哈大笑:“人人都說趙立晨是婦科聖手,今日一見,你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嘛!”


    張嬸子言罷,在趙立晨健碩的胸肌上狠狠的抓了一把。


    趙立晨微微吃痛,他滿臉通紅的道:“如果沒什麽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一步!改天我再來拜訪!”


    見趙立晨起身欲走,張嬸子竟然攔在了男人的麵前。


    “那可不行!我好不容易把你盼來了,趙醫生不是心理醫生嗎?你就為我治療一次,我給你錢!”張嬸子微微一笑,餘韻猶存的臉上滿是欲望。


    “張嬸子,我就是個小醫生,看不了您身上的病!不如……我改天……”趙立晨一個勁的推脫。


    “改天?改天是什麽時候?趙醫生不是很厲害嗎?就連江家東村的傻子都被你看好了,您也不差我這一個人了!”張嬸子說罷,直接撲到了趙立晨的身上。


    趙立晨輕輕一躲,麵露難色。


    “這個……張嬸子您千萬別為難我,您這樣真不行!”趙立晨連連擺手,一張慘白的臉直接紅到了脖根。


    “我這個人,就是喜歡廣交好友。自從我家那個死鬼去城裏打工以後,我就時常感覺到胸口憋悶。半夜裏,我要醒來好幾次,就再也睡不著了。白天的時候,我總是精神恍惚,覺得耳邊有人跟我說話。趙醫生,你說這是心理問題嗎?”張嬸子用胸前的肉浪緊緊的貼著趙立晨的身體道。


    “這個……可能是精神壓力太大造成的幻聽。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恐怕會後患無窮。”趙立晨笑著道。


    “您看看!我說我有心理疾病吧!趙醫生就是不信……”張嬸子抿著櫻桃小嘴,笑得開心。


    “那我就給您看看?”趙立晨自知無法逃脫,這才送了個順水人情給張嬸子。


    “趙醫生快點進來吧!”張嬸子喜出望外。


    張嬸子的家收拾的幹幹淨淨,雖然並不富裕,可是趙立晨看得出來,這個女人非常勤奮。除了她經常打麻將以外,趙立晨還沒有從村民那裏聽到張嬸子還有別的惡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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