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揪出所有的人,可不是那麽簡單的事。安天偉非常清楚這一點。


    整件事明著是衝著高廳長來,但是安天偉從這次的事件中,總是預感著有一把尖利的刀鋒在對著自己。這當然是純粹的直覺,並沒有事實根據。


    可是這種感覺在安天偉的直覺裏很清晰,他似乎能看到那把刀鋒鋒利的模樣。


    班長他們八個人分批進了城,到了m省最大的百貨大樓裏購了一身行頭。班長可沒有替安天偉省錢的習慣,將每個人都從頭到腳換了個新,銀行卡差點刷爆,把個賣衣服的妹紙給高興壞了,差一點就要認班長當幹爹。


    嗯,沒錯,就是幹爹。班長不敵那妹紙的熱情,落荒而逃。


    一眾戰士們憋的難受,終於找了個廁所,七個個集體在公廁裏放聲大笑。


    “幹爹!啊哈哈哈……”


    “我靠,那妹紙眼睛毒啊!哈哈哈哈……”


    “我現在知道用什麽辦法打敗號稱不敗三劍客之一的班長在大人了。妹紙!”


    總之七個人大笑的相當奔放,給外麵的人嚇著,還報了警,在警察趕到之前,七個人趕緊溜了。


    這個小插曲讓整天板著個臉的班長終於又得了一個非常響亮的綽號:“幹爹!”


    為了方便多線作戰並能和安天偉保持聯係,戰士們每個人都有著直聯安天偉的方式,有戰士將這個事跟安天偉說了,安天偉一口喝到嘴裏的咖啡差一點全噴出來。


    稍傾之後,再想想,也覺得這個綽號蠻配班長大人的。那模樣真的就是一幅幹爹相。


    不過,班長可不買這個賬,將七個不老實的家夥拖到街角,一個一個的連著暴烈的修理了一頓。


    在修理這七個小子之前,班長心疼新衣服,先將他們七個剝的隻剩下內衣,弄了個全身烏青之後,才讓七個人將衣服再次套上。


    身體上的烏青看不出來,但是臉上個個被揍的又腫又紫的,如果這時候總指來人,根本就不會認得這七個人是總指的戰士。


    “安子,你小子要是敢亂嚼一個字,小心我將你舌頭割了!”班長威脅道。


    “不會,不會。哪能呢!我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沒有聽說。你們繼續任務,繼續。”安天偉那邊的表態也非常及時。


    開玩笑,惹惱了班長那可真不是好玩的。狼牙尖刀裏出來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好逼的急了,逼急了戰鬥力呈幾何方式的上升,就是安天偉遇到了暴怒之下的班長,也不敢說百分百就能贏。


    總指的八個人,各自的領了任務,分散到了m省的各個區域,密切的關注著m省的一切異常。


    花兒樂隊這一塊,有安天偉親自坐鎮自然不用人來盯著。


    那八個人,班長盯省廳,剩下的戰士一部分盯省裏的各個部門,一部分融入到了m省的非正式渠道之中。


    有光必有暗,所有暗麵的東西,是不好出現於陽光之下的。但是,暗麵有的時候,更加接近於事實的真相,也更能夠接近於事實的真相。


    青龍幫在m省有自己的堂口,那位保安隊長和安天偉曾經認識,分了兩個戰士去和清火堂的第三把交椅聯係,發動了清火堂的人多勢眾的優勢,開始密切的關注著道上的消息。


    據安天偉的推算,敵人如果想要對付高廳長,明麵上的一些勢力不好動,必然會動用暗麵的勢力,而隻要動用了暗麵的勢力,那麽清火堂就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能夠得到準確的消息。


    現在,就等著對方動起來,槍已上膛就等著獵物出現了。


    ……


    在季學鋒的套房裏,麵無表情的黃奎文坐在季學鋒的對麵。


    季學鋒則一臉淡笑的端著一杯咖啡,有滋有味的品著,仿佛根本就沒有看到黃奎文臉上的那些強壓著的憤怒。


    “黃少,現在你已經不是軍人了,也不需要再擺出你軍人的硬臉。我們現在可是合作夥伴的關係。如果這一次的事情辦不好,你恐怕沒有辦法向黃家交待吧?”


    “哼!”黃奎文冷哼一聲,但是他又深深的感覺到了一絲無奈。


    生在一個大家族裏,有時候真的會感覺到相當的身不由己。


    他何嚐不知道這一次季家和黃家是舉起了屠刀想要砍人,而這把屠刀卻被黃家指示要他親自來拿,屠刀所向的,是自己的昔日戰友。


    戰友!這個稱呼,現在黃奎文想想就感覺到自己正在玷汙這個字眼。


    身不由己!身不由己!他在心裏如此的狂喊著。


    不過,黃奎文心裏的呐喊之聲一點也沒有表現於臉上,他的臉正如季學鋒所言,非常剛硬,每一根線條都似乎帶著棱角,能紮人。


    “季大少,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需要你提醒!”


    “那就好。對付像安天偉這樣的高手,我肯定是不行的。隻能依靠你這樣的軍中精英!不過,黃少,一想到你將來會和安天偉對決的場景,我就忍不住的要激動。我這個人呢,平時很少激動的。”季學鋒又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咖啡。


    “姓季的,你要是再這麽不陰不陽,信不信老子一拳將你轟個稀巴爛。合作沒錯,但是在合作之後,可沒有說過老子不能宰了你!”


    “嗬嗬嗬嗬。黃少好大的脾氣。”季學鋒聳了聳肩:“那就等到你辦完了事之後再說吧。”


    “哼,你嘴巴最好給老子消停點。老子不保證手不哆嗦,將你給滅了。”黃奎文瞪大著雙眼,惡狠狠的看著季學鋒。


    季學鋒和黃奎文的那雙大眼裏的凶光一碰,心下打了個激靈。


    這小子看來是認真的!季學鋒暗道。


    在還沒有做掉安天偉之前,就不要再拿話脹這個黃家的小子了。畢竟這小子才是將來對付安天偉的主要力量,指望著葉銘龍那老家夥,吃屎都趕不上早。


    葉銘龍如果知道季學鋒在心裏是如此對他評價的,恐怕也立即會跑來跟季學鋒拚命。


    黃奎文攤開了一疊季學鋒遞過來的資料,仔細的看著,隔了會才抬頭道:“姓季的,安天偉沒有你想像當中的那麽蠢!他現在極有可能已經行動。你不要到時候死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行動?他能怎麽行動?我們到m省神不知鬼不覺的,他就是行動,目標也隻會對準葉老頭,根本就猜不到我們黃雀在後。”


    黃奎文沉默了。


    推想一下,現在的情況確實如此,葉銘龍等於是季學鋒的擋箭牌,有這麽一扇巨形的擋箭牌豎在前麵,安天偉稍不留意,就不會察覺到在葉銘龍的身後,還有著一個季學鋒。


    季黃兩家,這次聯手要拿安天偉開刀,明麵上首先要陷高廳長於困境之中。黃邊城非常了解安天偉這種性格的人,隻要高廳長落了難,安天偉一準就會冒頭。


    現在安天偉的身份是軍代表,如果出什麽事情,肯定是捅破了大天,不好向大軍區那邊交待,所以,這次就派黃奎文來。


    不論黃奎文這次任務完成的如何,即使完滿的完成了任務,將安天偉做掉,最後的結局也早已經注定。


    黃家和季家為什麽選這個時候動安天偉,季家和黃家又達成了什麽樣的秘密協議,這一切黃奎文都不知情。他所知非常清晰的隻有一件事:他是一個用之即棄的棋子,即使這顆棋子非常優秀,但改變不了棋子的命運。


    棋子的命運,原本就是如此!


    對安天偉,黃奎文非常了解。


    來之前,所有關於安天偉這些年的一應資料,都準備的非常齊全,黃奎文翻閱這些資料時,都感覺到一陣一陣的心驚。


    他心驚的並不是安天偉幹了什麽事,而是這份資料的詳實程度之高,幾乎概括了安天偉所有的方方麵麵。


    包括從m省因為什麽原因離職,後來又是怎麽繞了一個大圈加入到了大軍再次回到m省。


    另外關於安天偉的關係圖譜也列了出來,包括黃奎文根本隻聞其名未見其人的雪豹女子突擊隊的原隊員,這中間包括雪豹女子突擊隊的鐵勝男在葉銘龍的老窩天鷹商會總部臥底之事,也都一一標明。


    看過了這份詳實資料的黃奎文一時之間沉默了下去。


    這是一場很不對等的戰鬥,在戰鬥未打之前,有關於安天偉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被人掌握的清清楚楚,而安天偉卻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黃奎文很清楚這份資料的份量,而別人將這份資料給他看的目的,也有著提醒他的意思。連安天偉的一舉一動他們都掌握的清清楚楚,那麽黃奎文的舉止,就更不用說也在別人的視野範圍之內了。


    所以,黃家給他的任務,他做不了任何小動作。


    黃奎文在看這份資料時,臉色變幻不定。


    善於觀察的季學鋒,早就將黃奎文刻意掩飾的細微變化盡收眼底。他滿足的露出了丁點笑意。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並不是說對付安天偉非得黃奎文不可。看中黃奎文,是因為這個黃家的支係子弟,和安天偉是親密的戰友。


    為了讓黃奎文來對付安天偉,季家可是對黃家又出了一次血。


    “我們季家,可是有仇必報的!”季學鋒冷冷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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