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習久倒是看看,是這蕭家軍不堪了,還是這新加進來的士兵有鬼!!


    很快,場上所有的士兵分開站好。


    習久看了一眼這兩邊,剛才起哄的人都在新兵這邊,而原先的蕭家軍並沒有出現起哄喊叫的情況。


    “剛才打架的站出來。”習久拿著長鞭,甩了一下,然後對場上的人說道。


    原先蕭家軍這邊,在習久話語落下的時候,就有一個人站了出來,但是另一邊新進來的士兵,沒有任何動靜,甚至所有人都在往後小退。


    “還有人呢?”習久看了看,冷聲問道。


    結果,還是沒有人站出來,習久的耐心到了極限,“如果要我親自把人抓出來,那就軍規處置。”


    聽到軍規處置這幾個字,新兵這邊,轟然站出來三個人。


    三打一?群毆?習久皺著眉頭,看著麵前的幾人,“說,為什麽要內鬥。”


    “是他先打我們。”其實習久想問的是蕭家軍,但是那三個人迫不及待先出口申冤。


    “理由?”習久淡淡問道,雙手把玩著長鞭,時不時甩得聲聲巨響。


    “我們在說話,他就突然衝上來打我們了。”三人之中的其中一個人說道。


    習久看了一眼說話的人,正是剛才下手最狠的一個。


    “聶進,我要聽事情經過。”習久朝著蕭家軍那邊喊道,這聶進正是蕭家軍中剛才站出來的。


    名叫聶進的人,恨恨看了一眼旁邊三個人,然後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經過,一字不漏的告訴習久,就連那幾個人的語氣和動作都模仿出來。


    習久聽了之後,整個人的臉色都沉了,悶聲不坑的提著鞭子朝那三個人走去,“你們居然敢散播流言?來人啊,把他們抓起來。”


    這話一出,幾個人上去就把他們三人綁了起來。


    那三人見狀,嚷嚷道:“習久大人,這不公平,你怎麽可以一昧的相信他的話!”


    習久看著他們三人,冷漠的說道:“因為,他是我蕭家軍的一將!”


    習久的話讓整個蕭家軍的人為心一震,大家都用熾熱的眼神看著習久。


    那三人被執行軍法,凡是在軍中鬥毆著,軍規杖責兩百大板,而在軍中聚賭著,輕者一百大板,嚴重者三百大板。


    經過習久這麽一弄,大家都不敢再次嚼舌根,也不敢跟原先蕭家軍作對,這下子,兩極分化更嚴重,新兵就沒有幾個能真正融進蕭家軍的。


    坐在帳篷中的習久,頭疼得厲害,就是因為這些事情,現在軍中軍心大亂,都沒有一點團結的心,更別說上戰場殺敵,這樣下去,還沒上戰場,這軍營就內亂了。


    ……


    等到景寧來到軍營的時候,已經是將近兩日後了。


    她帶著風無傷他們還沒進來,就被擋在了門口,“來者何人?通通下馬。”


    “我要見習久。”景寧沒有下馬,厲聲說道。


    “習久大人沒時間,說,你們到底是誰?!”守在門口的人一聲令下,一堆人就上去把景寧幾人圍得團團轉。


    景寧依舊沒有下馬,她讓他們進去通報,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動。


    就這樣僵持了一下,風聲就傳到了習久耳中,他一聽士兵匯報的話,便得知是景寧來了軍營中。


    等到習久出來的時候,卻看到門口的人和景寧他們大打出手了。


    “都給我住手!!”習久吼道,他看著那幾人,這麽是氣得腦袋疼,他們這幾個人遇到事情居然沒來通報,就這樣在軍營門口大打出手,這傳出去像樣嗎?!!


    大家聽到習久的聲音,停了下來。


    景寧示意眾人收劍,她慢慢走向習久,然而還沒等她開口,總有些人喜歡惡人先告狀。


    “習久大人,他們這些人來路不明,還不肯搜身檢查。”守門的其中一個人說道。


    蕭家軍的眾人以及習久聽了士兵的話,後背滲出一滴冷汗,居然要搜身?開玩笑?麵前的可是王妃,若是被搜身,王爺見到的話,那他們不得褪下一層皮?


    “為何不來通報?”習久冷眸一撇,看向說話的人,而後者聽到這話,整個人沉默了。


    習久看著這些自傲自負,又整日無所事事,就想鬧事的人,他的心中就一股嫌棄。


    大家都在等著習久的命令,然而習久慢慢走向景寧,和身後眾人一起單膝跪地,行了一個禮,“王妃。”


    轟!


    這王妃二字一出,無疑是給了在場人一個驚雷,除了蕭家軍意外的人都呆若木雞的看著景寧,一時之間愣住了。


    景寧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麽,而是讓習久起來,然後進軍營再談。


    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王妃景寧來軍營坐鎮的消息傳遍了整個軍營,更甚的是傳到了趙國軍營中。


    趙國軍營。


    趙豐正在吃喝酒肉,聽到士兵的匯報,他剛喝進去的酒一下子就噴了出來,“噗!消息確定無誤?是那邊傳過來的消息?”


    “趙將軍,消息無誤,的確是那邊傳過來的消息,而且,聽說她隻身一人,身後隻帶了幾個侍衛模樣的人。”士兵點頭哈腰說道。


    趙豐一聽,頓時來了興致,“去把副將他們都召進來,本將軍有事情要跟他們商議。”


    同一時間,寧國軍營中,景寧跟著習久來到帳篷中。


    得知景寧要來軍營中,習久特地讓人把這頂原本蕭凜居住的帳篷收拾幹淨,然後給景寧住。


    “習久,如今軍中的情況如何?”景寧把桌子上麵亂七八糟的東西用手一揮,全部掉落在旁邊的羊皮墊子上。


    習久屏退所有人,然後讓親信下去守著帳篷,以防有人偷聽


    景寧聽完習久的話,得知現在軍中的分裂很嚴重,這一切都是因為謠言。


    謠言說蕭凜掉下懸崖之後就已經死了,整個寧國沒有國君,國破是遲早的事情,隻要有人願意投降,加入敵軍,那自然會被饒了一命,但若是不從的話,最後的結果就是死。


    本來跟著蕭凜征戰四方的人,除了蕭家軍以外,很多人都動了出賣軍情報來換取榮華富貴的想法,但是最後都被習久等人發現,結果就是處死。


    這樣殺雞儆猴的做法,讓很多存在二心的人望而止步,不敢再亂來,可是他們的心還是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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