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廬江返回淮南的路上,曹鑠每天晚上都會和步練師睡在一起。


    眼看快要靠近壽春。


    夕陽在天盡頭隻餘下一抹餘暉,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騎馬走在最前麵的曹鑠抬起手臂,向大軍喊道:“原地駐紮,明早出發。”


    “公子,要是連夜走,明天一早或許就能回到壽春。”高順提醒道:“要不……”


    “高將軍是急著回家?”曹鑠向他問道。


    “倒不是。”高順說道:“在野地駐紮,總沒有回到壽春好好睡個安穩覺來的舒坦。”


    “說的也是。”曹鑠笑道:“然而連夜趕路實在熬人,等到回了壽春,不睡上三天都恢複不來,倒不如今晚在這裏好好睡一覺,明天白天趕路,回到城裏將士們還有精力做些想做的事情。”


    翻身下馬,他向將軍們吩咐:“傳令,駐紮。”


    曹鑠下了命令,將軍們紛紛傳令。


    野地裏很快多了數百個臨時搭建的帳篷。


    下了馬車,步練師麵朝夕陽站著。


    曹鑠走了過去,摟住她的肩膀問道:“看夕陽呢?”


    “嗯!”步練師輕輕應了一聲,隨後向曹鑠問道:“到了壽春,家中的姐姐們會不會……”


    “你是怕她們欺負你?”曹鑠問道。


    步練師點了點頭。


    “放心,不會。”曹鑠說道:“我的後宅不爭風吃醋。”


    回過頭疑惑的看著他,步練師問道:“公子是怎麽做到的?”


    “你我每天睡在一起,雖然名分還沒給你正,夫妻之實已經有了。”曹鑠說道:“從今天起,你可以和我宅子裏的夫人們一樣稱呼我為夫君。”


    步練師微微一笑,輕聲應了。


    女人在沒有和男人發生更親密的關係之前,總是矜持的。


    一旦邁出了最關鍵的一步,羞澀見見會消退,卻而代之的則是習慣。


    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沒被曹鑠看過。


    甚至就連女兒家最隱秘的地方也向他打開。


    在他麵前,還有什麽羞澀可言?


    “等會他們就搭好帳篷,明天晚上我們就能回到壽春。”曹鑠說道:“今晚早些歇著,明天無論如何也是要加快行進的。”


    “我坐馬車,還好。”步練師說道:“倒是公子……”


    “還叫公子?”曹鑠麵帶笑容糾正著。


    “倒是夫君。”步練師抿嘴一笑:“這麽些天始終在忙著軍中事務,晚上還是早些睡下……”


    “再早也得把正事做了。”曹鑠說道:“我和你說過,以前我身子骨弱,不能讓女人懷上身孕。最近已經好了,趁著趕路的這些日子,能播幾次是幾次。”


    “可能要讓夫君失望了。”步練師有些歉疚的說道:“今天一早我就感到小腹微脹,好像月事要來了。”


    “那更不能隻是躺下睡覺。”曹鑠說道:“趁著月事沒來,能辦幾次是幾次。”


    “以前聽人說夫君是個大英雄。”步練師抿嘴一笑:“哪想到也是這樣的貪圖美色……”


    “你知不知道為什麽世上會有男人和女人?又為什麽男人和女人交合之後才能繁衍生息?”曹鑠突然問道。


    步練師也是讀過些書,可書上並沒有解釋這些。


    疑惑的看著曹鑠,她搖了搖頭。


    “世間有天地,萬物有陰陽。”曹鑠說道:“天地相稱、陰陽調和,萬物才能生生不息長久繁衍。男人和女人就是陰陽兩極,男人屬陽,女人屬陰。一凸一凹,凸凹相合才是圓滿。”


    湊到步練師耳邊,曹鑠賤兮兮的小聲說道:“就像我把那東西放進你裏麵,那樣才是圓滿。為了圓滿,我也不可能不貪圖美色,何況你還是這麽的秀色可餐。”


    “還以為夫君能說出什麽正經話,原來又是這些渾話。”步練師小嘴微微一撅,對他說道:“要是夫君能稍稍正經一些……”


    “我什麽時候不正經了?”曹鑠一臉無辜的說道:“我這個人在外人麵前還是很正經的。街市上的女子那麽多,我調戲過誰了?宅子裏的侍女也是不少,我可是一個都沒染指。”


    “夫君可不是正經,而是挑剔。”步練師說道:“一般的女子夫君看不上,隻是一味的要貌美如花。”


    “可不隻是貌美如花。”摟著她的蠻腰,曹鑠說道:“等你回到壽春見了我那些夫人們,你就會發現,她們每個人都有可圈可點的地方,並不隻是容貌美豔。”


    “夫君說的我都信。”步練師臉上露出一抹失落,對曹鑠說道:“唯獨我沒有可圈可點之處……”


    “你怎麽會沒有?”摟著她,曹鑠說道:“敢於麵斥孫權,除了你,還有幾個?這幾天相處下來,我也發現你比我想象中還要聰明。像你這樣的女人,正是我所需要的。”


    微微一笑,臉頰貼在曹鑠手臂上,步練師說道:“夫君能這麽說,我已是十分滿足。”


    倆人麵朝夕陽站著,鄧展走了過來。


    見他們相擁著,鄧展遲疑了一下,還是上前說道:“公子,營帳已經搭建了起來。”


    “晚飯怎麽安排的?”曹鑠問道。


    “還是和每天一樣。”鄧展說道:“這次出征帶的糧草不少,沒想到孫權這麽不經打,才交戰兩次,就被我軍給打趴下了。”


    “孫權不過是個黃毛小兒。”曹鑠說道:“打他還不和玩似得。你去吩咐一下,找兩個兵士打點野味,晚上我要和步夫人烤肉。”


    “我這就去安排。”鄧展應聲離去。


    步練師微微一笑,向曹鑠問道:“夫君見過孫權?”


    “江東去過兩次,孫權卻是沒有見過。”曹鑠說道:“他的兄長孫策,我是見過的。”


    “夫君剛才說的,正是孫權的模樣。”步練師說道:“他的皮膚很白,頭發焦黃,眼睛有些泛著碧色。讓人看著,感覺渾身都不得勁。”


    “孫權出生的時候,孫堅正在外顛沛流離。”曹鑠說道:“他之所以皮膚白皙,頭發焦黃,眼睛也泛著碧藍色,是因為他母親在懷他的時候吃了太多的苦。江東孫氏兄弟,這麽些年也是過的不容易。如果他們不招惹我,我還真懶得把他們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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