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都坐落於豫州中西部。


    曹操迎皇帝入許,這裏發展就是日新月異。


    病秧子曹鑠在這裏生活許多日子,然而那時候他並沒怎麽走出曹家大門,城裏怎樣,他也沒有什麽印象。


    穿越過來的曹鑠在回到許都之前,極力想從腦海中搜索出關於這座城池的記憶碎片,然而他並沒有成功。


    以前那哥們到底是怎麽混的,連住過的城池都沒印象,也是夠了……


    由於過去的曹鑠很少離開曹家,守城門的曹軍並不認識他。


    曹鑠等人來到城門口,執勤軍官上前把他們攔住:“請問小將軍隸屬於誰,為什麽現在才回城?”


    “放肆!”軍官敢攔曹鑠,蔡稷瞪眼喝道:“瞎了你的狗眼……”


    沒等他罵完,曹鑠製止了他。


    “我是曹鑠!”軍官地位卑微,曹鑠並沒回禮:“宛城一戰奉命斷後,現在回來了!”


    曹鑠報了名號,軍官吃了一驚,趕緊退到一旁:“不知是二公子,我唐突了,還請恕罪!”


    沒再理會軍官,曹鑠帶著眾人進了城。


    去過宛城和栗邑,剛進許都,曹鑠就被震驚了。


    宛城也是一座大城,然而和許都的繁榮喧囂相比,那裏卻蕭條的不像是座城池。


    往來的客商帶著商隊在街道上行走,找尋著貨物的買家。


    商鋪林立,街道上到處都是往來的人群。


    就連路旁的幾條巷子口,都有小販擺起攤兒叫賣。


    “許都還真是繁華!”曹鑠讚了一聲。


    和他同乘一匹馬的張春華詫異問道:“公子不就住在許都,怎麽像是從來沒到過這裏?”


    “姑娘有所不知。”曹鑠說道:“我雖然住在許都,以前卻根本沒有機會上街,怎麽會知道城裏如此繁榮?”


    張春或若有所悟。


    她也曾聽說曹鑠曾經臥病不起。


    再看把她摟在懷裏同乘一騎的這位,除了消瘦一些,根本看不出他是個病夫。


    他的臉龐甚至還泛著健康的紅暈。


    “蔡稷,你把張小姐送到我的住處。”到了曹宅,曹鑠向蔡稷吩咐:“我去求見父親!”


    蔡稷應了一聲,下馬對張春華說道:“小姐請隨我來。”


    曹鑠把張春華抱下馬,目送蔡稷帶著她離去,才領著兩名士兵往曹操住處走。


    坐落在許都最繁華的街市上,曹家大宅占地十分廣闊。


    從外院到內院的直路,曹鑠等人走了足足小半個時辰。


    剛進內院,迎麵過來個人。


    此人身量高大、膀闊腰圓,走在路上竟把半條路給擋了個嚴實。


    曹鑠認得他。


    他正是曹鑠的一門宗親曹純。


    見到曹鑠,曹純拱了拱手說道:“子熔回來了?曹公等你許久!”


    曹純也是曹操的堂親,論輩分,曹鑠同樣得叫他一聲堂叔。


    “見過將軍!”曹鑠回了禮向曹純問道:“父親知道我回來了?”


    “公子還沒進城就知道了。”曹純說道:“快些去吧,別讓曹公等急了。”


    “父親身邊不是應該有宿衛陪伴。”曹鑠問道:“將軍怎麽在這裏?”


    “典宿衛戰死,曹公一時抽不出合適的人,就把我給調來了。”曹純說道:“放眼三軍,也沒見到像典宿衛那樣勇猛的。曹公身邊暫時是沒有能用的人了!”


    “將軍帶兵,還要陪在父親身邊,確實辛苦。”曹鑠說道。


    “都是為大漢社稷辦事,哪敢說辛苦!”陪著曹鑠向內院走,曹純問道:“公子和張繡作戰,必定是險象環生,能全身而退實屬不易!”


    武將說話就是直接。


    曹純說的這些要是一般人聽了,心裏可能會覺得不太舒服。


    曹鑠卻無所謂。


    他微微一笑說道:“我先帶兵引胡車兒上當,砍了他的腦袋送人,張繡緊跟著追來,和他廝殺幾場都占了點便宜。後來他見抓不住我,就帶兵走了。”


    “公子帶著那麽點人,和張繡廝殺居然還能討到好處?”曹純一愣,隨後說道:“公子真是神人!有公子在,曹公必定會討平張繡。”


    “討平他是小事。”曹鑠笑道:“張繡就那麽點人,還連續奪我曹家數座城池,兵力早就分散,打他還不跟玩兒似得!”


    “公子說的是!”曹純點著頭說道:“曹公要是知道公子戰績,必定欣喜莫名!”


    “能讓父親開心,也是做兒子的本分!”曹鑠說道。


    和曹純聊著,不知不覺到了曹操住處。


    曹純說道:“公子稍等,我先去通稟!”


    “多謝將軍!”曹鑠謝道。


    曹純先進了房,旋即又退出來對曹鑠說道:“公子,曹公請你進去。”


    再次道謝,曹鑠進了房間。


    曹操正在屋內看書,見曹鑠進來,他把書放到一邊麵帶慈愛的問道:“我兒回來了!”


    “蒙父親威名庇護,這次孩兒作戰還算順利。”曹鑠說道:“我回來了!”


    “回到許都這些天我都在擔心你。”曹操說道:“回來就好!以後再上戰場,可不能像這次一樣貪功。”


    “孩兒沒什麽功勞,隻是做了該做的罷了。”曹鑠回道。


    引走張繡掩護大軍撤走,居然還不居功,曹鑠的回答讓曹操感到十分滿意。


    “你也不用自謙,剛才我已傳令下去,明天為你擺慶功宴。”曹操說道:“我的兒子立下大功,當然要讓天下人知道。”


    “其實不用這樣……”曹鑠想要推辭。


    “陛下明天將要召見你,你怎麽能不去?”曹操說道:“不必多說,遠道回來你也累了,先去拜見你母親,好好休息!”


    曹鑠應了一聲說道:“孩兒告退!”


    他的生母劉夫人早逝,曹操說的母親是養母卞夫人,也就是被後人熟知的卞皇後!


    卞夫人不僅是曹鑠的養母,還是曹丕、曹彰、曹植的生母。


    曹鑠的記憶碎片中,他的這位養母賢良端莊,是個極其和善的美人兒。


    在曹鑠重病期間,卞夫人也是經常親自照料。


    有著這些記憶,現在的曹鑠對這位養母當然不會有反感。


    何況回到許都,拜見養母也是禮數!


    離開曹操住處,曹鑠走向卞夫人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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