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大山的茂密叢林中,有一條蜿蜒而又破舊的土路,一輛頂配牧馬人在路上疾馳。


    “為什麽放著舒服服的飛機不坐,非要在這種破路上顛簸啊!”車後座傳來了一聲抱怨。


    “你也不想想我們現在是去幹什麽,要是真的在緬國發現靈石礦,到時候一定會震驚整個世俗界的,要是我們坐飛機去,很可能會被別人盯上。”


    “有那麽神嗎!”


    “你也太小看修真界對世俗界的把控了!”


    這輛牧馬人內坐的正是李柱、付晁、曹友仲三人,一直抱怨的是付晁,這家夥在熟悉了之後,說話也變得放肆起來。


    對於此,李柱到是沒什麽關係,無論是付晁,亦或者是曹友仲,他都是真心當成朋友的,而不是普通的手下,要不然的話,就會像控製邪豹那般給毒藥了。


    車還在顛簸中前進著,車後座的付晁也沒有了抱怨聲,但是嘰嘰喳喳卻是不停歇。


    “付晁,我以前怎麽就沒想到你是個話癆呢,是不是你們龍虎山第一堂課就是話癆課啊!”


    李柱是真的服了這個家夥了,自從春城出發開始,付晁的嘴就沒有停過,他這個說的人不累,自己和曹友仲卻是早就聽煩了,聽累了。


    原本和藹的曹友仲此刻捏著方向盤的手都是有些青筋暴起,李柱知道,要是再不阻止這個話癆,沒準曹友仲就爆發了。


    “我說老大,我這不是給你們解悶嗎!路途遙遠,要是一路上片語不發,豈不是要無聊死。”付晁撇撇嘴說道。


    “你要是再多說一句廢話,我就把你扔下車,你自己走到緬國去!”


    李柱扔下這樣一句話,就回頭不再看付晁一眼。


    李柱認真的態度,讓付晁瞬間癟了下來,雖然現在他看起來很是輕鬆,但是對於李柱,他內心還是有這一絲懼怕的。


    車子緩慢的前進著,差不多五個小時之後,牧馬人越過了華夏的國境線,來到了緬國。


    剛一到緬國,他們就遇到了麻煩。


    “老大,我們好像遇到麻煩了!”付晁望著前方的情況,提醒道。


    “我還沒瞎!”李柱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剛剛越過國境線,路上就有路障攔了起來,路障前麵還有一群胸前掛著槍的男人,在路上前麵還停著好幾輛車,有的是大貨車,有的是小汽車。


    有些奇怪的是,這些車子內,無一例外,沒有人,都是空蕩蕩的。


    “老曹,這是什麽情況?”李柱問道。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如果說這些人設路障是為了收過路費,那麽這些車主去哪裏了呢。


    “我們運氣不是很好,遇到緬國的小軍閥搶劫了,那些車子裏麵的人應該是被抓起來了,等待著家人來交贖金,要不然就會被殺了喂十萬大山裏麵的野狼。”


    曹友仲並不是第一次以這種方法進入緬國了,早先去弄翡翠料子的時候,他去過好幾次,對於這種事情,他也算是清楚。


    聽了曹友仲的話,李柱心中暗暗驚訝,早就聽說過緬國的混亂,國內政府形容虛設,那些個將軍才是真正掌控實權的人物。


    而緬國戰爭頻繁,小軍閥層出不窮,割據一方,就像是山大王一般。


    隻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些軍閥竟然如此的囂張與殘忍。


    “其實這也是許多翡翠原石商人剛進行不久之後,就放棄不幹的原因。”


    李柱點點頭,表示認同,畢竟誰願意提著腦袋來賺錢,有了錢,沒命用,那要錢幹什麽。


    “不過有一件事情,你說錯了。”李柱用一種你懂得的眼神看了一眼曹友仲,“應該要說遇到我們是他們的不幸才對。”


    “老大說的對,就算他們有槍又如何,要是敢惹我,我一張火符就燒的他們懷疑人生。”


    車座後麵付晁取出一張符籙,正是李柱教他的火符。


    不得不說付晁這家夥在符道方麵的天分非常高,火符雖然隻是最低等的符籙,但是絕對要比龍虎山那些缺了傳承的中級符籙要高等,其製作難度也要大很多。


    但是付晁卻是製作成功了,更是因此一步跨出,直接進入暗勁。


    “你說的到也對,這幾個人不過是些普通人罷了。”曹友仲同意李柱的觀點。


    而就在這個時候,前麵路障的緬國人似乎是發現了李柱他們,三兩個人走了過來。


    這幾個人身上穿的很是普通,甚至是還有些破爛,頭上戴著一頂七八十年代的軍帽,臉上都是髒兮兮的,胡渣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沒處理了。


    不過腳上穿著的鞋子倒是讓李柱眼睛一亮。


    華夏製造!


    更加古怪的是,這些人穿在腳上的鞋似乎有些不合適,有些大了,有些小了。


    “這群小軍閥難道這麽窮嗎,連人質的鞋子也要搶!”李柱有些無語的說道。


    從現在這種情況來看,這幾個緬國人的鞋子顯然是剛剛才從前麵那幾輛車子的人質手裏搶來。


    “這我倒也是第一次遇到!”曹友仲也是有些驚訝。


    就在他們說話間,那幾個緬國人已經走過來。


    一裏哇啦的說了一大堆,臉上露出凶狠的表情,那穿著別人鞋的腳還在不斷的踢著牧馬人的車門,很顯然,他們是要李柱等人下車。


    “這都說的啥玩意兒啊!”付晁臉上滿是無語,一裏哇啦講了一大堆,他沒有一句聽懂的,“老大,我受不了了,我要教訓他們。”


    李柱點點頭,“你自己小心點!”


    “切,就這幾個隻知道拿著槍嚇唬別人的貨色,我還不看在眼裏呢!”


    付晁從後門下車,直接就是一腳提在最近的緬國人身上。


    砰!


    付晁可是暗勁高手,即便他隻是用了一成的力道,也足以踢飛一個一百五斤的大漢,更何況眼前這個瘦弱不堪的緬國人。


    見同伴被付晁一腳踢飛,另外幾個人頓時暴怒起來,手中的步槍抬起,就要向付晁開槍,同時也有人將槍口對準了李柱和曹友仲。


    “付晁,你給我快點解決,要是這輛牧馬人有一點磕磕碰碰,我可饒不了你!”


    車內傳來了李柱淡淡的聲音。


    “老大,你就瞧好吧!”


    瞬息之間,付晁就像是一個鬼魅一般,化作一道殘影,在幾個緬國人身邊劃過。


    “哼,槍在你們的手中還不是一個玩具!”付晁不屑的說了一句。


    那幾個緬國人都是一臉茫然與驚悚,因為他們手中的槍在此刻,竟然不見了。


    當他們將目光看向付晁的時候,驚悚的發現,他們丟失的槍竟然在付晁手中。


    車內,李柱和曹友仲見到這一幕,都是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這家夥不但是個話癆,而且還是個逗比。


    下一刻,李柱的麵色變得凝重起來,目光直射遠方。


    “李柱,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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