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模樣最隨和的眼睛妹推了推眼睛,伸出手跟陳安然握了一下,“你就是君怡妹妹說的喜歡尾隨又很帥的勞改犯?”


    陳安然有些尷尬,不就一個光頭而已,又不是長不出來,至於這麽埋汰人的嗎?


    歐陽錦有些不開心,哼了一聲,“安然才不是勞改犯,他不過是剪了長發而已。”


    一說長發,除了笨馬尾尤君怡,其餘三人都是一臉玩味,前些天學校的傳聞,順勢有個長發飄飄的美男子喜歡大清早跟晚上,在學校裏繞著圈瘋跑,說的就是臉前的陳安然?


    “呦,還是個名人呢。”那個妖豔姑娘用手遮掩著紅唇嬌笑連連。


    冷著臉的姑娘叫一聲冷哼,“傳聞而已。”


    陳安然眉毛皺了皺,這女人,怎麽這麽針對自己的感覺,自己又沒占過你便宜,又沒跟你有過皮肉交易,怎麽死咬住自己不放了。


    剛想說什麽的歐陽錦手機響了,出去接電話,沒一分鍾,招呼都沒打就撒腿走了,好像有什麽急事兒。


    扒拉完飯的陳安然發了個消息沒回,皺皺眉頭,校園裏一般不會出什麽事兒,而且他剛才撇了一眼,是家裏人打來的,也就寬心了。


    看女朋友模樣的歐陽錦走了以後,那名有些妖豔的姑娘就略微的放肆了些,談吐上不用忌諱一些東西,但舍友都在跟兒不至於太過露骨。


    不然可以談談一夜之情的事兒,雖然陳安然看著窮酸點,但勝在皮囊比她以往談過的所有男友都好,就是不知道活兒怎麽樣


    她的名字叫周錦靚,山東濟南人,很早熟的女人,初三還沒畢業,就讓一個初戀坑去了身子,可這會兒她連那個王八蛋長什麽樣子都忘了。


    周錦靚男友換了不知道多少個,但都是會一兩項可以裝比的技能,長得有點小帥,家裏老子腰包得鼓鼓的,這樣才舍得給她花錢,太小氣的不要,談戀愛想日老娘,還不給買點化妝品衣服什麽的?反正都是被豬拱,得找個舍得花錢的豬。


    感情什麽的對她來說不是必需品,票子才是,一群傻帽的真心,哪有紅鈔票看的踏實。不過畢竟還是在學校裏,她這會兒還不至於精明的過分,不至於出校門看見一個豪車上擺了瓶水就敢上去喝人水。


    對於宿舍裏的白蓮花,她跟這個笨馬尾處了沒兩天就湧出了一種近似於母愛泛濫的感覺,首先這個笨馬尾辮對誰都造成不了威脅,再有的是這個丫頭真的是有些單純的過頭了,簡稱為……傻。


    她的其餘兩個舍友也差不多,對這個笨馬尾保護的很,有幾個相中這個傻馬尾辮想要聯係方式的大二大三的學長,都讓她們給打發了,在他們看來,大二的學長純屬一群畜生,個個花叢老手,要是把尤君怡交到他們手裏,這個傻丫頭絕對被吃的骨頭都不剩。


    現在在她們眼裏,陳安然就近乎這麽一個角色,尤其一直冷著臉的公主病姑娘施馨雅,根本都不掩飾她對陳安然的厭惡。


    笨馬尾辮尤君怡大學剛到宿舍的時候,自己把宿舍收拾了個幹幹淨淨,窗台角落的灰塵都沒放過,她們三個進了寢室發現一個小泥人樣的尤君怡正在用濕巾給她們擦拭床板上的灰塵,發現她們三個一臉懵逼的樣子,還驚慌失措的道了歉,收拾完的尤君怡看個島國的動畫片《你的名字》,然後哭的稀裏嘩啦,桌子上的紙巾都堆出了小山。


    她們發現這個姑娘實在是太單純了,但又不是那種所謂的無知,又對任何人都沒威脅,會每個月從自己生活費裏扣出一部分,匿名捐給一些災區或者貧困地區。


    施馨雅、周錦靚包包裏都是些化妝品,而這個笨馬尾包包裏是些藥物,應對換季時容易發生的感冒發燒,還有碘伏酒精……


    一向沒心沒肺的周錦靚很快就被感動了,非常擁護這個丫頭,言稱誰要追這個丫頭首先要過她這一關,雖然被施馨雅冷笑著懟了一句,可別是打著給君怡找對象的旗號,給自己找備胎。


    施馨雅這個公主病患者,對尤君怡也是笑口常開,頗為照顧這個丫頭,反正這個丫頭成了她們寢室的掌上明珠,誰都動不得。


    當然宿舍的和睦建立在保護尤君怡上,隻要話題離開了這個笨馬尾,施馨雅跟周錦靚之間的暗流湧動是個不公的事實,眼睛妹苗雛空對兩個女人的“捉對廝殺”處於一種隔岸觀火的姿態,別沾染上我就行。


    好奇心很嚴重的周錦靚,還是沒按耐住自己的心思,舔著紅潤嘴唇,“你這個手表……?”


    陳安然一愣,下意識看向自己左手腕上的手表,“朋友送的。”


    周錦靚一聽,就沒興趣了,朋友送的能送多好的,再好的朋友不過送個幾千的吧,看這手表模樣到是不差,還是個雙秒針的江詩丹頓,似乎還有日曆跟星期功能,賣相挺好,尤其那個鏡麵,亮閃閃的。


    陳安然笑而不語,沒想到施馨雅開了口,雖然依舊是一臉冷豔模樣,但對手表似乎有點研究,“有江詩丹頓的特級標誌,按理說特技的江詩丹頓沒有個幾百萬下不來,”


    說完還不屑的撇了陳安然一眼,意思很明顯,在他看來陳安然根本戴不起這種。


    陳安然哈哈笑了兩聲,沒有說話,這就讓施馨雅不爽了,她想陳安然被揭穿戴假貨時的氣急敗壞的模樣,或者看到陳安然灰溜溜趕緊離開她們。


    “你這款表我在網上見過類似的,但不是這種的,人家那是傳承款的限量版,鉑金材質,銀質表盤,三問、日曆、星期功能,還有那個表的鏡麵是水晶材質。”施馨雅一下子說了很多,還像周錦靚挑釁的看了一眼。就知道貴不貴,老娘卻一眼就能看出來真的假的。


    “是啊,我的是假的。”陳安然哈哈一笑,根本懶得解釋,這兩個娘們簡直幼稚的可憐,一個手表而已,吧啦那麽多幹嘛。


    這個手表是沈無恙離開華夏去美帝那邊上大學的時候給他買的,用盡她這麽多年所有的壓歲錢,還從陳安楠屋子裏那些手辦中挑出來了幾十個最貴的給賤賣了,順便訛詐了陳六牛一番,最後瞞著老太太從地下庫裏偷出來一個模樣看著還不錯的青花色的瓶子給買了,才剛剛湊齊這個手表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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