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然到了尚海,有些唏噓,原本不過是想簡簡單單做一個拜師任務,那想惹出來那麽多事兒。


    許國士也沒說到底要不要收自己為徒,陳安然很是無奈,難不成自己還真要回去讀高三,去浪費一年光陰以後再考一所理想大學?


    他自然是不樂意,圖書館裏那麽多書籍,自然也有各種專業的書,自己想學什麽去看便是,大學本來就是八成靠自學,要還等著老師像初高中那麽盡職盡責的教學,根本沒幾個老師做到那種地步。


    出了車站,就看見被秋夜的寒風吹的瑟瑟發抖的歐陽錦,焦急的在出站口左顧右盼,生怕錯過了接陳安然。


    今天的歐陽錦穿了一身白色衛衣,顯著很有青春氣息,下麵緊身牛仔褲,把雙腿的形給勾勒了出來。


    陳安然擺擺手,才剛出站,歐陽錦紅著臉擁住了陳安然,“你回來了啊。”


    正是應了那句話,你走時我不會送你,你開時風雨交加我也要去。


    尚海的天氣霧蒙蒙的,剛下過一場雨,二人剛坐上回酒店的車時,又是瓢潑大雨砸了下來。


    陳安然到了酒店房間,揉了揉這丫頭的腦袋,“破費了。”


    房間很大,足足有二百平,浴缸、沙發、投影儀除外,還有好幾種物件兒,那個心形床更是讓陳安然哭笑不得。


    那個床上有個按鈕,一按之後就會自己緩慢搖動,還可以調節快慢,貌似很適合那種運動,陳安然撇撇嘴,自己這種龍精虎猛的大小夥子,哪裏用得到這玩意兒輔助。


    歐陽錦臉頰通紅,蠅聲細語道:“先去沐浴?”


    陳安然笑道:“做了五個小時的車。肚裏有點空,先弄些吃食兒,我嘴雖然不刁,但愣是吃不慣火車上的食物,真是怪了。”


    “是我疏忽了。”歐陽錦紅著臉,直罵自己不知羞恥,光惦記著那件衣服,卻忘了問陳安然有沒有吃飯。


    酒店裏自然有餐廳,做的食物中規中矩,總覺得跟家裏做的差了那麽點味道。


    陳安然要了份牛排,還吩咐廚子多加倆蛋,要給自己補充下蛋白質。


    問了服務員好幾遍,確定這個飯店裏沒有韭菜炒蛋這道菜之後,陳安然大呼可惜,因為中醫上說韭菜能補陽氣,可以增加戰鬥力。


    歐陽錦皺了皺小鼻子,衝陳安然做了個鬼臉。


    一頓飯結束,陳安然牽著歐陽錦這樣丫頭的小手,回了房間。


    放好水,陳安然開始泡澡,泡澡的時候人都喜歡瞎想,陳安然自然也不例外。


    從尚海地頭蛇一把手洪哥想到那個名聲顯赫的竹葉青,陳安然有些好奇,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麽底細,能在這個尚海做到現在的地位。


    這個時代可不像早些年,敢拚敢闖就能闖出名堂的社會了,這是個法製社會,尤其尚海這種國際大都市,這兩個人的灰色產業怎麽堅持下來而沒被丟進監獄的。


    想著想著想到了陳六牛,陳安然就突然釋然了,尚海大是大洪哥牛批是牛批,但一跟陳六牛這個幾個省裏能橫著走的,黑色大佬,免不得不夠看。


    洪哥早日就結下了梁子,洪哥的人還設計想坑殺自己,這事兒日後定要清算一番,但具體什麽時候就不知道了。


    陳安然有未雨綢繆的習慣,等到船頭自然直,都是些懶散之人的言論,或者無計可施的狀態下的舉動。


    《孫子兵法》中有一句話,陳安然很喜歡,而且覺著很受用,“勝兵先勝,而後求戰。敗兵先戰,而後求勝。”簡單來說就是,勝利之師不打無準備之仗。


    洪哥要有人去調查,那個所謂的竹葉青也要調查,至於那個雀爺的幹兒子,陳安然準備有時間親自會會他,畢竟雀爺這個梁子結的更早,而且這狗東西想暴露老葉的兩個閨女,這特麽雀爺豈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煩了!


    思量來思量去,身邊沒有一個合適的人選,說的更確切些,他陳安然現在就像一個孤家寡人,能用的三棍子去了哪兒都沒給他說一聲。


    其實那個眼睛還有柱子都挺合適去接近洪哥,但一個在肥河不願出來,他陳安然也就不強求,一個還在輔佐山虎蠶食肥河的地下。


    “頭疼……”陳安然揉揉眉心,有些犯困,動車上他愣是一會兒也沒睡著,一歪頭,躺在浴缸裏昏昏沉沉睡去。


    醒來的時候,歐陽錦入了浴缸,在對麵替他擦拭著身子,她的手有些涼,尤其在那些傷疤上不經意的略過的時候,弄的他有些癢。


    “歐陽。”陳安然輕喊出聲。


    歐陽錦嗯了一聲,沒有說話,陳安然抬起頭,頓時困意全無,弄得有些熱血衝頭。


    那件衣衫比發來的照片還要勾人,除了三點重要部位被保護住,其他的肌膚都暴露在了外麵,尤其歐陽起身給他擦拭後背的時候,可人的柔軟物,就抵住了他的臉龐。


    “歐陽……”陳安然覺著嗓子有些幹,就像好幾天沒有喝水一樣,幹燥、難受。


    歐陽錦輕嗯了一聲,有些嬌羞道,“我在聽。”


    陳安然捉住了一隻白兔兒,不大,卻也不小,雖然不用去摸跟葉洛洛那個冰山女總裁有差距,但手感軟糯溫潤,再說,葉洛洛的他又摸不住。


    歐陽錦身體有些顫抖,明明已經做好了準備,卻還是有些……說不清的感覺,是矜持?還是嬌羞?她自己也不得而知。


    腦子一片空白的她,都不知道什時候被陳安然抱回了那張心形床丨之上,摟緊了眼前人的脖頸,遞上了嬌豔的紅唇,“安然?”


    陳安然疑惑的嗯了一聲,摟住她su軟疲憊的身子,“怎麽了?”


    歐陽錦耳朵根兒都紅了,臉上都有些發燙,“今晚,我是你的。”


    陳安然沒有說話,直接行動證明自己那顆不安分的心,想做些什麽。


    “刺啦,刺啦。”黑紗被撕裂的聲音在這個房間裏響起,短短幾秒鍾的時間,完好的衣衫,就變得襤褸不堪,在這個深秋的夜晚,在這個房間,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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