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然一臉冷笑,“你算什麽東西,以為有點家世就算個人物了?”


    王胖子笑了,他還真沒怎麽讓家裏動過關係,除了這次跟自己老爺子要個中南海保鏢。


    “安然,這樣吧,你待幾天,七天一到。你該走便走,我會給許國士寫封信,說你圓滿完成任務,怎麽樣?”沈龍騰也算給了個台階下,順不順著杆兒往下爬,就看你陳安然有沒有眼色了。


    你有眼色勁兒不但讓你陳安然能圓滿完成任務,還能讓你額外的得到一筆錢財,要是完成不了,嘖嘖嘖看老子怎麽整你。


    陳安然摸摸鼻子沒有說話,直接上樓去了,全程沒有看沈秋水一眼,著實傷了她的心。


    “爺爺,給慶之我倆訂個好日子吧,然後結婚吧。”沈秋水淡然道。


    陳安然腳步一頓,但還是直接上了樓,沈秋水怎麽樣是她的人生自由,自己幹涉不來,自己隻需要保護她剩下的七天安全就行。


    王慶之狂喜,哈哈大笑,這就要抱得美人歸了?


    沈龍騰更是竊喜,秋水就這麽同意了?!豈不是可以抱上王家的大腿了。


    沈秋水直接回了房間,王慶之跟沈龍騰狂熱的討論著,婚禮的舉行地點邀請嘉賓,甚至什麽兒童玩具,以後生孩子去哪個醫院,兩個大男人都得爭論一番。


    一番商討,婚約定在了六天後,剛好是陳安然保護沈秋水十天的最後一天。


    沈龍騰一點不覺得草率,當年他結婚不過是扛了半隻羊,就風風光光把媳婦娶進了門,當晚就入了洞房,喜宴都沒有擺,二人的長輩見證下就完事兒了。


    陳安然對此不在意有人在意,王胖子一走,盧二就下來甕聲甕氣的跟沈龍騰說,您這事兒做的不地道,怎麽說陳先生跟小姐也是有過婚約的人。


    被沈龍騰一句什麽年代了,哪兒還有什麽娃娃親這一說給懟了回來。盧二對此不以為然,當初婚約是您跟陳先生的爺爺定的,如今反悔的是您,您下去了有臉臉陳家老爺子?


    沈龍騰大怒,你盧二不過我請來的一個保鏢而已,別過分!我沈龍騰做什麽還輪得到你指手畫腳了?!


    盧二也是有脾氣的人,把沈龍騰給的銀行卡直接拍出來,一句老子不幹了,你愛咋咋去,裏麵的錢老子一分沒花,懶得再這兒受你這鳥氣。


    陳安然自然是站在替自己說話的盧二這邊,直接起身收拾好東西,給沈龍騰抱拳,說道山不轉水轉,沈龍騰你自己保重。


    就算不被許國士收為徒弟,也不能涼了盧二的心呢,準備直接離開沈家,你們不是有中南海保鏢嗎,老子走便是。


    剛出門,就撞見一輛紅旗停在門口,王胖子咬著根黃瓜下來,吊的二八五萬的模樣,“呦,這位保鏢你去哪兒啊?”


    陳安然皮笑肉不笑道,“胖子,你別擋路。”


    “爺今天就檔你的道了,怎麽了?”王慶之狠狠的咬了一口黃瓜,一臉冷笑。


    陳安然笑道“你算個什麽東西?”


    “不服打一架啊?”王慶之丟了黃瓜擺出個架勢。


    盧二皺著眉頭向前,王胖子吆喝一聲,紅旗車裏下來了個滿臉剛毅神色漢子,對著王胖子一個軍禮,“小首長!”


    陳安然自然嘿了一聲,撇了一眼盧二,意思是這兩個人你挑一個,挑剩下的,是我的。


    盧二點了點那個剛毅漢子,甕聲甕氣道:“陳先生,我選這個。”


    陳安然沒有說話,直截了當問胖子,“械鬥?還是拳拳到肉?你要是用槍也行,爺不怕你。”


    王胖子又不傻,械鬥肯定打不過,陳安然背後可是掛著一長一短的刀來著,自己除非想被卸了,不然才不敢提出械鬥的要求。


    “去去去,你先上,我們看一場。”王慶之指揮著那個剛毅漢子上前,盧二眉頭一皺擺好了個架勢。


    “我代號狂蟒,為了任務,待會兒要對不起了。”剛毅漢子給盧二鞠躬,擺了軍體拳的架勢。


    陳安然揚揚頭,率先走出沈家,要跟沈家訂婚是吧?老子給你點臉,不讓在沈家丟人。


    王慶之狠咬了一口黃瓜,跟著陳安然去了。


    過了大概三四分鍾,鼻青臉腫的王慶之回來了,一身衣服都是都是泥土,他會點拳腳功夫,而且很不講道義的那種下三手段,什麽猴子偷桃都是小的。


    陳安然都沒跟他客氣,剛擺好架勢狠話都沒放,上來就是一腳踹到,然後騎著腰上,一頓沒有章法的亂打,老子欺負你都不用招式的,還跟老子裝?


    王慶之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個斷的黃瓜,一邊吃一邊大放厥詞,“老子打不過你,老子保鏢可以打過你的跟班兒。”


    拳拳到肉的肉搏戰,狂蟒根本占不了盧二便宜,但他是狂蟒,中南海保鏢裏鎖技最強的狂蟒,巴西柔術、十字固、以及扶桑國的柔道他都精通。


    很快盧二重心不穩被狂蟒逮到機會,直接被放到在地,一個反關節技,直接鎖住盧二胳膊,“你輸了。”


    盧二怒目圓睜,“沒有!”


    陳安然拍拍狂蟒,示意到此為止了,在這樣下去盧二的胳膊可以被輕易折斷。


    盧二一臉慚愧神色,總覺著自己對不起陳安然,陳安然笑罵道:“你不過野路子出身,學點了功夫的皮毛,就想跟人中南海出來了保鏢打?忒也瞧不起人家了吧?”


    王胖子扳回一城,洋洋得意的進了沈家,一比一平,對他來說小虧就是不虧,不虧就是血賺。


    盧紅鯉身體還弱曬不得太長時間太陽,眼鏡那廝接到陳安然電話的時候就屁顛屁顛的跑來了,還開了一輛加長林肯,陳安然頓時就知道咋回事兒了。


    眼鏡一路上吧啦沒完,見陳安然沒有問他這車怎麽來的,試探道:“少爺就不問這車怎麽來的?”


    “我既然敢用你,便不會懷疑你,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即便你這車是偷來搶來的,也算是你的本事。”陳安然心中早已經了如指掌這車怎麽來的,但虛偽的感情牌還是得打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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