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劍聽了這個童族族人的破口大罵之後,不由微微一笑,問道:“你真的想讓一護法聽到你所說的話?”


    這個人不由激將的向天劍說道:“想啊!你若是不敢告訴他的話,你就是孬種!”


    “不說給一護法聽,就是孬種?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孬種是這樣來的呢!”


    “我就知道,你不敢!”


    另一個被關押的童族族人像似比較了解一護法的為人一般,不由說道:“你也別指望一護法會生氣一劍將你給殺了,你再怎麽破口大罵,他也不會讓你好死的,他隻會慢慢折磨你而死!”


    “是啊,你也別罵了,你越是罵,他越是不會讓你死得痛快,還是省省口舌吧!”


    天劍聽到這時,心裏忽然莫名的有一個很奇怪想法:“若是我將一護法帶到你們的麵前,你們還敢不敢罵,或是敢不敢打呢?”


    一個童族族人聞言,立即恨聲說道:“別說是罵了,若是他能讓我打得到的話,我非將他打個半身不遂不可!”


    “當、當、當~~~!”


    也就在這時,天劍在這一間石室精鐵門的精鐵柵上,用神鳶劍連著斬斷了兩條精鐵。


    “你們的手腳都被鐵鏈給鏈住了,你們幾個連走都難走,怎麽將一護法給打個半身不遂呢!”


    天劍一將這一間精鐵門的兩根精鐵柵給斬斷了之後,他便可以從斬斷的精鐵柵之處走進到這間石室的裏麵。


    “兄弟,你不過是一個童族的小人物而已,你能讓一護法來這裏?你吹牛也不怕給牛閃了你的腰!”


    當天劍一走進到這間石室後,石室裏的童族族人便可以從天劍的服飾中看出,他在童族的地位不高,而且,他們一個也不認得天劍是誰。


    “是啊!兄弟,你沒有那麽大的頭,就不要帶那麽大的帽,不然你是怎麽死的,你還不知道呢!”


    此刻,天劍心裏也知道,他們不相信這也是人之常情:“你們真的不相信,我能將一護法帶到你們的麵前來?”


    “咳咳!”


    也就在天劍說完這話是,這幾個人中,一個從未說過話的人,忽然咳嗽了兩聲。


    當他一引起眾人的注意之後,便隨即說道:“你們或許都錯了,這小子應該是不簡單的!”


    “他不簡單?”


    也就在這個人的話一出,那幾個童族族人更是一臉驚疑的看向天劍,他們怎麽看都沒能看出天劍有什麽特別之處。


    那人看著這幾個驚疑的族人,不由指向天劍手握的神鳶劍說道:“你們難道沒有看到他手中的劍嗎?”


    “對啊!削鐵如泥的寶劍!”


    隨著這個人的提醒,這幾個童族族人方才醒悟過來,剛才這一柄寶劍是怎麽斬斷精鐵柵的。


    那人又說道:“即便是舵主,他都沒有這樣鋒利的寶劍。而一個能擁有如此寶劍在手的人,你們還會覺得他的身份低嗎?”


    “嗯!能斬斷這精鐵柵的寶劍,在這世間裏還真的不多見,你是誰?!”


    當有人看出了天劍的不凡之後,所有的人都睜大雙眼仔細的打量起天劍來。


    天劍看著驚奇的眾人,不由微微一笑,道:“我隻是一個能為你們實習願望的人而已!”


    “為我們實現願望的人?!”


    “難道他真的能讓我們打罵一次一護法?”


    天劍的話,在這些人的心中,又突然間變得很有分量了起來。


    天劍眼看著這些人的眼裏麵,俱是閃出了一絲的亮色,像似他或許能給他們帶來發泄怨恨的機會一樣。


    旋即說道:“看你們幾個的修為應該都是被廢了的,和常人無異,即便一護法讓你們來打,你們也打不殘他呀!”


    而一個非常恨一護法的童族族人聞言,立即恨聲說道:“即便是我們幾個都沒有了修為,但若是一護法站在這裏讓我們打的話,我們便有信心將他給打殘了!”


    天劍甚是好奇,這個童族族人為何會如此的恨一護法,不由問道:“他究竟怎麽了你,你竟是要如此的恨他呢?”


    “他不單奪我嬌妻,還將我嬌妻分給他那幾個兄弟來淫樂,我雖然在童族地位不高,但是這樣的奇恥大辱,作為男人的我,我怎麽能忍得下呢!”


    “於是,你便去找他拚命啦?”


    “對!我去找他拚命了,但是在分舵了鬥毆,那是要被族規嚴懲的!”


    天劍聽到這裏,像似清楚了一般,問道:“所以,你便被一護法和他幾兄弟一起聯手陷害了,而舵主又聽信了他們的話,便任由一護法來處置你是不是?”


    “嗯!就是這個惡賊,我見到他,即便是手打不動,還有腳,腳打不動,那我就用嘴來咬!”


    當一個人能說出如此的話來時,對傷害他的人,心裏已經是恨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而當天劍一聽到這裏時,在他的心裏麵,也是變得莫名的憤恨激動起來。


    旋即憤恨的說道:“這樣的人,的確太可恨了,不單奸淫別人的妻子,還將別人的妻子分給幾個兄弟來淫樂,這種人即便是死上一百次,也不為過,但我卻是發誓不能將他給斬殺,真是可惜了!”


    “你和一護法也有仇?難道你不是童族的族人?”


    看著憤恨又激動的天劍,這裏的人忽然感到天劍或許不是他們童族裏的人。


    “這個你們不用管,你們就隻管等一會兒,怎麽去教訓一護法就行!”


    天劍這話音一落,便轉頭向天鳶輕喊了一聲:“大鳶,該你上場啦!”


    “是,小劍主人!”


    於是,天鳶在應了一聲之後,便將後背上的一護法,背到了石室的精鐵門外。


    “是一護法,真是一護法!蒼天有眼,在我死之前,竟然還能由此解恨的機會!”


    那個恨得一護法透骨的童族族人,當已看到此時動彈不得的一護法之時,不由聲淚俱下了起來。


    而這樣的機會,他甚至是在做夢都沒有想過,他在有生之年裏,竟是還會有這等的解恨機會。


    “你們打歸打,但是不能大喊大叫,不然那些守衛知道了,一衝進來,你們想打就再也沒有機會打了!”


    在天劍將一護法提回到石室之前,不由向著石室裏的童族族人發出警告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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