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哭了嗎?


    喜如眨了眨眼,這才發現什麽時候眼淚竟然真的掉了下來。


    榮猛便眼瞧著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裏滲出幾顆晶瑩的淚珠子來,看得他心頭一緊,喉頭也跟著緊縮。


    喜如抬手往臉上摸了一把,有些慌地撇開視線,卻又無處安放,“沒……沒哭……”


    說是沒哭,心裏卻升起一股委屈來,感覺像是被他欺負了似的,難受得緊。


    榮猛心疼,但又想起她方才的話來,心裏又不禁恨恨的,就道:“我待你好麽?”


    喜如抹著淚,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點頭:“好……你……你待我最好……”


    榮猛的唇抿成一條線,不算溫柔地抓住她的手放下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說:“看著我說,我待你好麽?”


    這樣的榮猛是喜如沒見過的,他臉色發狠,就像當初打癩頭他們一樣,可偏偏她卻一點兒也不覺得害怕,可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她又說不出來。


    “好,榮大哥待我好……”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便隻有如實說。


    榮猛瞧著那張被她咬紅的小嘴兒,想起頻頻出現在他夢裏的她是如何伺候他的,他心裏便一陣陣波濤翻湧,一發不可收拾。


    “既是待你好,”他緩緩彎腰低頭,拉近了跟她之間的距離,直到兩人隻相距一寸才停下,“阿如你,便真當了我媳婦兒,好不好?”


    這句話,他忍了好幾年了,從看著她少女形態初現開始,從第一次在山裏見她初潮開始。


    那時候她方才十二,嬌小可人,總會拿這雙大大的眼睛瞧著他,軟軟地喊他“榮大哥”,便是連初潮,也是他第一個看見的。


    那時候她扯著他的衣裳,紅著眼看他,說:榮大哥,我……我流血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那時候差點就信了她的話,若非祖母在世時為了他以後娶媳婦兒的事提前將這些事教給他,他也不知原來姑娘家每個月真有那麽幾天會流血流成那樣子。


    他抱著她到張陽家,讓張陽婆婆教她這些東西,從那以後她就真的長大了。


    是,他承認自己很奇怪。


    二十多歲的大老爺們兒,不愛那一個個成熟的大姑娘反倒對這麽個小家夥有了那方麵的想法。


    可中意了就是中意了,管他什麽大姑娘小姑娘的,他中意的從始至終就隻有阿如一個人。


    張陽說阿如對他也有那種意思,可他不是很懂,既然有那種意思,她為何會總想著離開他?中意一個人難道不想跟他在一塊麽?


    呃……他當然例外了,他先前是為了不耽誤她,而且他的身份……


    可現在不一樣了,阿如變了,變得堅強大膽了,最主要的是,他越來越離不開她了。


    喜如以為自己聽錯了,愣愣地看著他,眨了眨眼,“啥?什麽?”


    一定是她心裏一直想著,所以才……


    “阿如當我媳婦,好不好?”


    去他娘的身份,去他娘的耽誤,她這輩子隻有跟著他才能過好日子!


    “啊……”喜如垂了垂眼簾,抬手掏完左邊耳朵又掏右邊耳朵,然後抬頭繼續看他,“榮大哥你再說一遍,我剛沒聽清。”


    榮猛:“……”


    喜如抿著唇,方心說:看吧,果然是她聽錯了。


    然,她這話還沒在心底說完,男人的那張臉便忽然放大,緊接著是他灼熱的呼吸,以及落到唇上的溫熱觸感。


    又來了,那種淡淡的香氣,仿佛在什麽時候她便被這種說不出是什麽的香氣給包圍過。


    兩邊是他結實有力的臂膀,猶如兩堵牆讓她無處可逃,輕輕觸碰的唇微微動了動,緊接著一股淡淡的濡濕感在唇上蔓延開。


    榮猛垂眸看著她,一邊溫柔地試探一邊觀察她的反應。


    嗯,很好,沒有推開他。


    於是,他開始大膽深入,一點點一寸寸去品嚐她青澀的味道,侵蝕著她的感官,也吞噬著她的神經。


    喜如懵圈了,僵著身子呆呆在靠在門上,聞著他剛換過的衣裳上的皂團味兒和那獨屬於男人才有的陽剛雄性之氣,不知雲裏霧裏。


    榮大哥……正在親她?!


    榮猛挑開她的唇,靈活地擠開她的牙關溫柔地加深了這個吻,然而卻越漸地收不住,雙臂漸漸收緊,一股將人揉進骨血裏的欲望來得又快又猛。


    喜如本還呆著,結果被他這麽一抱,胳膊兩邊傳來的痛意讓她驚醒,眼看著他的吻要滑向她的脖子,喜如一驚,吃痛道:“嘶……榮大哥,痛……”


    榮猛身形一頓,如大夢初醒,呼吸急促地停下動作。


    喜如被他弄得胳膊痛,委屈道:“你先放開我,弄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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