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猛微微蹙眉,有些不快,但他沒怎麽表現出來,隻問:“要有什麽?”


    柳寡婦怔了怔,隨即笑了笑說:“當然是……這樣了……”


    邊說,她邊豎起兩個大拇指碰了碰,隨即把自己往榮猛麵前湊了湊,還伸出舌頭在嘴巴上舔了一圈,眼神迷離又挑逗。


    喜如因為好奇她說的“這樣”是哪樣所以就回過頭來看了一眼,然而這一眼讓她的心瞬間被狠狠砸了一錘子,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榮猛很不耐地皺著眉,一掌將人毫不留情地推開,隨即拽上喜如的胳膊就要走。


    柳寡婦怎會這麽輕易地讓他離開,要知道她可是看上這個漢子很久了。


    放眼整個村子,就數這漢子的體格最好,不用猜也知道他那玩意兒一定很好使,就跟他的名字一樣,一個字,猛。


    想她自從嫁進柳家開始就守寡,到現在都十多年了,每個男人怎麽行呢對不對?


    這女人啊,天生就是得讓男人來疼的,可奈何這村子的男人至今為止的表現還沒有一個能讓她滿意的,偏偏她中意的到現在都還沒有到手。


    不過這男人啊天生就是賤骨頭,嘴上說著不要不要的,到頭來結果還不就是那回事兒?


    她還就不信自己拿這榮漢子不行了!


    於是,在榮猛拉上喜如胳膊的那一刻,柳寡婦也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一碰上就有些愛不釋手地摩挲著。


    “好了阿猛,你是個啥樣子的人咱這的人啊都清楚得很,這種破鞋也就隻有你會撿了,不過你放心,就算你院子裏有這麽個人在我也不會介意的,你永遠都是我的阿猛。”


    什麽跟什麽啊?


    喜如瞅著柳寡婦那跟抽筋似的眼睛,恨不得就這麽抽她一鞋底子。


    先不說她是不是破鞋,啥叫“你永遠都是我的阿猛”?兩人都到了這個地步了?


    “柳花,”榮猛把自己的胳膊從她手裏抽回來,鬆開眉頭冷冷地看著柳寡婦,還喊了她的全名。


    “誒!”柳寡婦跟撿了銀子似的笑得合不攏嘴,還挑釁似的掃了喜如一眼,繼而說:“都說了不用這麽客氣,叫我阿花就好,你就是不聽。”


    聽聽這語氣,哪裏是抱怨啊,根本就是撒嬌好不好。


    喜如有些聽不下去了,不著痕跡地把自己的胳膊從榮猛手裏抽出來,保持著距離,說:“時間不早了,既然人找你有事那我就先走了。”


    以往就沒聽見過他叫過哪個人的名字,曾經問他的時候他還說記不住什麽的,現在呢?


    記不住名字的人現在卻把人柳寡婦的名字喊得這麽清楚,口是心非的男人,果然都是一個樣兒。


    “阿如,”不管真假,榮猛都不想讓喜如對他有什麽誤會。


    方才還沒多大的意識,這會兒見她要走榮猛才著急起來,長臂一伸就拉住了要走的人,“我跟她沒啥。”


    這還是榮猛活了快三十個念頭第一次當著別人的麵說這樣的話,以前的他不管做什麽都不屑解釋的,村裏的人也就是看不慣他這一點,覺得他自以為是。


    柳寡婦才不管這麽多呢,反正就一個醜貨而已,別說她不會把這麽個玩意兒放在心上,就是整個神玉村的女人,她也從來沒放在心上過。


    反正她有的是資本,在意那些個女人幹什麽,就算是跟他們家漢子有什麽,那也是自家漢子自願的。


    想著,柳寡婦便踱步到兩人跟前,在喜如開口說話之前看著榮猛,嬌嗔道:“瞧你這話說的,啥叫沒啥?連我的身子都已經看過了,這就不想承認了?”


    喜如一聽,麵如菜色,推開榮猛的手就要走,麵上卻是麵無表情地說:“哦是麽,那我更不能耽誤你們的好事了。”


    榮猛一見她這樣兒就曉得她是氣著了,心裏跟著一著急,臉上頭一次浮現出怒意,一手拉著喜如不鬆手,一邊對柳寡婦說:“信不信我拔了你舌頭?”


    聲音不大,但重在語氣很重,


    這還是喜如第一次看他這麽明白的跟人發火,不由得怔了怔。


    柳寡婦也愣了片刻,隨即眨眼的時間眼眶裏就蓄滿了淚水,一把拽住榮猛的袖子,說:“你這是做啥?就為了這麽個醜貨你跟我發火?就為了她你跟我發火?!你連老娘身子都看去了你還不想承認?!”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農門嬌:寵妻莽漢是隻喵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雀春深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雀春深並收藏農門嬌:寵妻莽漢是隻喵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