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麽一大堆人過去,竟然連那個家夥的一根汗毛都沒有傷到,你們是幹什麽吃的!"


    蕭火火怒火中燒的對著一群人破口大罵,如果趙雲天在這個地方,一定認得出來,被罵的這群人,正是早上,被他好好修理過的壯漢們。


    為首的那個大漢,渾身都被曬黑了,身上也有許多被蚊蟲叮咬過的腫包,整張臉既苦逼又無奈,耷拉著腦袋低聲回答道:"二少,那個家夥太古怪了,我們好幾個兄弟一靠近了他,整個人都動不了,硬是在太陽底下站了四五個小時。"


    "放屁,那家夥隻不過是連個屁都不算的癟犢子,你們沒有把事情辦好,還在這胡說八道,幾個意思!"蕭火火怒意更濃了,扯著嗓子暴吼道。


    眾人是有苦說不出,那個家夥是真的有鬼,不然,怎麽可能憑空讓人不動了。


    像是似的魔法一樣,隻剩下眼睛可以轉。


    被罵得狗血淋頭,那大漢硬是沒有一點脾氣,無奈的道:"二少,確實是我們能力不夠,您還是另請高明,這個活,咱們兄弟是接不了了。"


    "滾蛋!"蕭火火大手一揮,將眾人趕走了,心裏的火氣越燒越烈:"真是群不頂用的東西。"


    任務失敗了,自然不可能善罷甘休。


    此時,坐在沙發上蕭明道在沉吟片刻後,目光驟然深凝的道:"二弟,那個姓趙的確實是有幾分本事,之前我派我的貼身保鏢去喊他過來,硬是沒有將他請動,開始時,我還隻是以為這家夥隻是力氣大罷了,但是,經過這茬,顯然並沒有我們想的那麽簡單。"


    "那現在怎麽辦,總不能任由那家夥逍遙自在下去,他一定是知道我們開始對他下手,現在,這群廢物東西無功而返,鬼知道那個家夥,在心裏如何嘲笑我們呢!"蕭火火咬牙切齒的道,在蕭娜三個哥哥當中,他是最不爽於趙雲天的。


    蕭明道思索了片刻,隨即道:"一般的人不行,咱們去請幾個大師來,咱們粵東一帶,厲害的武師也不少,隻需花點重金,應該可以穩妥的將此事辦好了。"


    武師?


    蕭火火眼睛頓時一亮,確實,在全國範圍內,粵東的尚武文化,自民國開始至現在,都是最為鼎盛的,其中也出了不少的厲害人物。


    如電影裏,婦孺皆知的黃飛鴻,葉問,都是來自於粵東,雖然影視作品有很大一部分程度的誇張,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粵東地區高手如雲。


    當然,一般越有本事的人,越不喜歡張揚。


    如果沒有點門道,還真的難以認識那些大師,要不知蕭家在粵東立足多年,多半也不會有這樣的渠道。


    "我怎麽沒有想法,可能是之前太小瞧小家夥了,覺得請武師過來對付他,有點兒殺雞焉用宰牛刀的感覺。"蕭火火喃喃的道,眼底閃過的一絲精芒,似乎徹底認可了這個提議。


    "好了,既然都決定好了,那我們馬上過去請人。"


    "我們親自去嗎?"


    "當然,像那種級別的人物,如果不重視一點兒,人家未必會幫我們的忙。"蕭明道一本正經的道。


    蕭火火稍作遲疑,也沒有再多說什麽。


    半個小時後,兩人驅車來到了一處古老的民宅外,這房子有些年頭,黑磚青瓦,典型的江南古樓,像這樣傳統的建築,放眼當今,已經不多了,即便是有,那也是後期仿造的,如此原汁原味,實屬少見。


    蕭家兩位大少,下車一瞧,甚感驚奇。


    "三弟,是這個地方嗎。"


    "地址上顯示的就是這兒,應該錯不了,周邊也沒有類似的房子了。"蕭明道回答道。


    蕭火火打望了一圈,隨即笑道:"這房子漂亮,我想買下來。"


    "哥,咱們正經一點兒,我們是來請人的。"


    "對,我差點忘了。"蕭火火頓了頓聲,神色一正,順著古道長廊,往老宅到門口走去。


    民宅四周,栽滿了古樹,幾乎什麽樹都有,桃樹,梨樹,杏子樹,還有柳樹,個頭長得非常大,顯然也有些年頭了。


    在門口,有一個掃地的小男孩,年紀不大,約摸隻有六七歲,不過,臉上卻有著同齡人物,不曾具備的深沉。


    兩人走近之後,停下了腳步。


    蕭明道蹲下了身子,對那掃地小孩道:"小朋友,這兒是鄧大師家嗎。"


    聞言,那小孩轉頭望來,不答反問道:"你們是誰。"


    "我們是專程慕名而來的,想要拜訪鄧大師,如果此處是他的住宅,能否替我們通報一番。"蕭明道客客氣氣的說道,而蕭火火則搖了搖頭,顯得頗為不耐煩,心裏頭估計在想,與一個小屁孩廢話啥,直接推門進去唄。


    "我師父不在,你們還是改天再來。"小孩道,然後,又開始繼續掃地了。


    聞言,兩人臉上不免露出了一抹失落,暗道,豈不是白來一趟?


    蕭火火準備直接走了,而蕭明道乃不死心,隨後,繼續問道:"小師父,那家裏還有什麽人嗎。"


    "我師兄在家。"


    "能否引進一下?"


    "這個……"小孩愣住了,陷入了猶豫,目光不由得往兩人身上一掃,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


    啪!


    院子裏,有兩個年輕人,一個光著膀子在劈柴,另一個則在水井旁,洗衣服。


    劈柴的那一個略顯年輕,使得一套亂披風刀法,碗口大的木柴,一刀見底,生猛無比!


    而洗衣服的那人,也不簡單,使的是一套十八沾,手法出神入化,衣服被捏得千變萬化,而水珠卻一滴也未灑出。


    劈柴的那人心中有事,柴刀劈入木樁之後,轉頭對那洗衣之人,問道:"大師兄,你說這個社會是不是沒錢,連個屁都不是?"


    驀然,洗衣人停下的時候你的動作:"你怎麽突然這麽問,跟巧兒鬧矛盾了?"


    劈柴人歎了一口氣,頗為無奈的道:"也不是鬧矛盾,隻是昨天我跟著他一起去見他媽了,順便談了一下我們的婚事。"


    "這是好事呀,你們談了這麽多年,終於也要修成正果了。"


    "哎,一言難盡呀!"


    "怎麽說?"


    "她媽就是一個勢利鬼,說我娶她女兒可以,必須要拿出30萬的彩禮,一輛20萬的車,在市區還有一套房子,師兄,你也知道我是個什麽情況,這些年一直在師父身邊學藝,除了這些力氣之外,哪有什麽錢。"砍柴人垂頭喪氣的道,搖了搖頭,眼裏滿是絕望。


    "那巧兒怎麽說。"


    "她沒什麽主意,隻能聽她媽的,如果我達不到這些要求,那她隻能嫁給王老五的兒子,她有個弟弟,正在讀大學,家裏缺錢……"


    聞言,洗衣人臉色也逐漸變得失落,猶豫片刻後,對砍柴人道:"師弟,我這些年也留了一些積蓄,要不,你先拿去應個急。"


    "不行,師兄你跟小鳳姐談了這麽多年,也該到談婚論嫁的時候,我要是拿了你的錢,你怎麽辦。"砍柴人不假思索的便拒絕了。


    "師父,知道這個事嗎?"


    "暫時還不知道,我不想告訴他,他老人家將咱們養到這麽大,已經很不容易,要是這事還麻煩他,那我該有多沒用呀。"砍柴人道。


    "哎,一分錢難倒英雄好漢,咱們空有一身武藝,終究還是被這世俗所困。"洗衣人手一鬆,繃緊的衣服散開,無數滴水珠隨之暴射而出,飛落在四麵的牆壁上,留下了一個個子彈眼般的窟窿洞。


    嘎吱。


    正在這時,院子的門推開了,那個掃地的小孩,走了進來,對著兩人問道:"師兄,屋外來了兩個人,說要拜見你們。"


    "不見。"砍柴人心煩意亂的道。


    "好的。"拖地小孩轉身正準備出去,這時,洗衣人卻突然開口道:"稍等,小師弟,你請他們進來。"


    "師兄,一些不相關的人,有什麽好見的。"


    "也許人家是有什麽事呢,如今師父不在,我們是這個家的主人,多少還是要有幾分待客之道。"


    砍柴人神色一動,終究沒有多說什麽,於是,當那掃地小孩出去片刻之後,便領著兩個長相英俊且身著華麗的男人進入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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