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狗打衝鋒!


    好嗨呦,感覺人生已經達到了巔峰,感覺人生已經達到了高潮!


    此時,趙雲天才真正感受到,來自於哈士奇所爆發出來的洪荒之力,兩頭哈士奇,一頭薩摩耶,正在撒丫子的狂奔,拖拽著一個一百四十斤的人,毫不費勁,那速度飆起來,比開超跑還要刺激。


    哈士奇,在國人傳統觀念當中。


    就是個智障。


    除了顏值爆表之外,一無是處,當然,這句話也同樣適用於薩摩耶。


    趙雲天瀏覽新聞時,聽到了一個關於哈士奇的悲傷故事,故事確實是聞者憂傷,聽者想笑!


    故事內容是這樣的,一位老大爺逛門回來,家裏的哈士奇見著了主人,激動的飛起,直接從三樓跳了下去,投入了主人的懷抱。


    然後,老大爺瞬間便感受到了一股排山倒海的愛意,十幾分鍾後,被救護車送進了醫院。


    醫生診斷,一側肩胛骨發生粉碎性斷裂,三根肋骨折斷……


    所以,永遠不要測試一條哈士奇,智商到底低到什麽程度。


    正因如此,才有了那句流傳甚廣的話。


    隻有在零下三十度,哈士奇才能解鎖智商。


    現在看來,果不其然!


    狗還是那條狗,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冷酷,穩重,沉著,像猛士一般,瘋狂衝刺。


    五個人乘坐著雪橇,進入了雪林當中。


    西伯利亞相比於東北三省而言,植被更少,都是一些極其抗寒的大樹,地麵上,時不時會出現一些動物走過的腳印。


    阿加塔作為三姐妹的老大,經驗最為老道,她在最前麵的領路,其他人則緊跟其後。


    趙雲天一邊感受著來自於哈士奇的快樂,一邊觀賞著旁邊的風景。


    幾分鍾後,最前麵,阿加塔乘坐的雪橇停了,她隻是拉了一下韁繩,領頭的那個哈士奇,便十分配合的減緩的速度,那反應,一點兒都不像傻狗。


    其他幾人,都有過操作的經驗,所以,也緊跟0著停了下來,而趙雲天完全是第一次,可能是指令下達的不到位,扯了一下之後,那哈士奇,反倒是跑得更快了!


    不管是多少條狗拉雪橇,其中,總會有一個領頭的,而它的作用,就是掌控方向,控製速度,相當於車子的油門與刹車,直接受控於乘坐者。


    一條哈士奇重量達五十斤,可以拖拽五六十斤的重物,三條雪橇犬加在一起,差不多可以承載近兩百斤的東西。


    趙雲天已經架不住了,隻能大聲喊道:"臥槽!給我停下。"


    然而,三條狗是越跑越快,一下子便衝到了最前頭去了。


    幾人見狀,大驚失色。


    阿加塔在那兒呼喊,隨之,吹了一聲口哨,失控的哈士奇,才終於停了下來,停穩之後,轉頭望了一眼驚魂未定的趙雲天,吐著舌頭,呼著氣。


    那模樣,似乎是在說,老鐵,我跑得快不?!


    "趙哥,你怎麽樣?"張誌強走過來詢問,趙雲天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問題。


    "應該是你操作的方法不對,雪橇犬誤會了你的指令,所以,才導致它們不負一切的往前。"張誌強低聲說道。


    聞言,趙雲天眉頭一跳,心想,老子知道個屁。


    見你們是那樣拉繩的,咱不也有樣學樣的弄了那摸一下,鬼知道,竟會發生這般始料不及的一幕。還好不是什麽崎嶇的地方,不然,分分鍾翻個車。


    莎拉也過來了,見到趙雲天安然無恙,當即拍著胸脯鬆了一口氣:"嚇到我了。"


    幾人已經陸續從雪橇上下來了,此時,阿加塔解開了其中領頭狗身上的帶子,並且,在項圈上拴上了鐵鏈,牽著往前方走去。


    "我們不要牽一條狗嗎?"


    張誌強回答道:"不需要,我老婆牽的那條狗,不僅可以拉雪橇,而且還可以狩獵,至於,其它的那些狗,並不具備這樣的技能,而且,並不是每一條狗都可以當獵犬,必須與其性格相符合,不然,很容易在狩獵時鬧出幺蛾子,從而打草驚蛇。"


    聞言,趙雲天隨之點了點頭,別有一番興致的說道:"哈士奇當獵犬,我還是頭一次見。"


    張誌強哈哈一笑,回答道:"這是特殊的地理環境導致的,哈士奇是優秀的雪橇犬,但是,卻不是優秀的獵犬,之所以選它當獵犬,也完全是無奈之舉,畢竟,不是什麽狗都可以承受得住西伯利亞的嚴寒。"


    趙雲天輕嗯了一聲,這個才是最主要的原因,人們曾如此諷刺哈士奇,打架沒贏過,吵架沒輸過,其實,耐寒也同樣沒有輸過!


    放眼所有狗子,沒有誰可以與之匹敵。


    上世紀時,各國爭相開展起南極科研活動,相繼在南極洲建立自己的科研站,在此之前,當開路者踏上那一片被風雪掩蓋數萬年的土地時,才真正見識到極南之地凜冽之威。


    極晝極夜,零下數十度的低溫。


    一些運載工具,成了不能動彈的廢物,隻能用最原始的方法,長途跋涉。


    其中,有數支科研隊,在相互競賽,企圖成為南極大陸第一個征服者。


    有一支科研隊,用的是耐寒耗牛作為交通工具。


    結果,牛死了,人也死了,全軍覆沒。


    另外一隻,用的也是極其抗寒動物,至於是什麽物種來著,記得不太清楚了。


    反正,看上去挺牛逼的,但結果,卻與第一支隊伍一樣,死啦死啦滴。


    隻有一支隊伍到達了目的地,雖然也有一定的損失,但是毫無疑問的是,他們成為了最後的勝利者。


    而將他們帶到終點的動物,便是哈士奇!


    估計誰也沒想到,那麽多抗寒的動物,相繼的倒在了南極大陸上,隻有一條狗,撐到了最後。


    在南極洲的山峰上,寒風凜冽之劍,發出了一陣狼嘯。


    嗷嗚——


    確實,哈士奇是一條充滿傳奇色彩的狗。


    可以把你帶到坑裏去,也能將你,從任何一個地方帶回來!


    好了,扯完了哈士奇,咱們言歸正傳。


    阿加塔所牽的那條頭狗,名叫哈克,一身雪白而光滑的毛發,湛藍色的眼睛,乍一看,趙雲天還以為是隻薩摩耶,但是從一些細節辨認,還是看出了對方哈士奇的真實身份。


    白色的哈士奇,確實很少見,在國內,基本上是看不到。


    張誌強說:"這是頭純種哈士奇,十分聰明,擁有不錯的爆發力以及耐力,而且鼻子也非常靈敏,是為數不多既可以擔當雪橇犬,又能當獵犬的二哈。"


    果然,這條白色哈士奇,一點兒也沒有哈士奇與生俱來的蠢氣,反倒是像一頭孤傲的狼,露著一股子桀驁不馴。


    剩下的一些哈士奇,會在原地等待,它們不參與狩獵,一來是沒有這個技能,二來是,如果跟隨著一行人,鬧出的動靜太大了,獵物要是聽見了,隔著老遠便會跑掉。


    大雪封山,是個很好打鹿的季節。


    因為,雪地裏會出現動物留下的腳印,許多雜亂的氣息都會被掩蓋,隻留下幾十分鍾左右,路過動物散發出來的氣味。


    除非是下極大的暴風雪,不然,獵犬極其輕鬆的便能捕捉空氣當中的味道。


    有清晰的腳印,有清晰的氣味。


    隻要順著痕跡找過去,基本上都會有收獲。


    此時,地麵上已經出現了一行腳印,從形狀以及深淺可以判斷,這是一頭麋鹿留下的,且時間不會超過半個小時。


    阿加塔說了幾句,告知眾人前麵有發現。


    接著,一行人迅速追了過去,三姐妹的體力都非常好,隻有張誌強,跑出還沒多遠,便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咬牙撐著。


    "哥們,你這經常缺乏鍛煉呀。"趙雲天道,對方一米八的個子,空有一身強壯的體格,而這體力,實在是不堪入目。


    "以後我會加強的。"張誌強道。


    阿加塔還是很心疼老公的,沒有急追出去,在半路上歇了一下,直到張誌強緩過神後,才繼續順腳印追擊了出去。


    大約幾分鍾,阿加塔憑借自身經驗,以及從獵犬表現上反饋來的信息得知,獵物便在前方不遠處。


    於是,幾人減緩了腳步,慢慢的摸索了過去,小心翼翼。


    走了沒多遠,便看到山坡的大樹旁邊,有兩隻麋鹿在哪兒覓食,似乎在吃著沒有被雪覆蓋的石頭底下長出的青苔。


    雙方的距離,足有五六百米遠,然而,中間沒有有效的掩體,繼續摸過去的話,很容易被發現。


    麋鹿跑得賊快,時速可以達到六十公裏每小時。


    隻要當它反應過來,還不等人開槍,基本上就溜得沒影。


    阿加塔臉上露出了一絲猶豫,莎拉道:"這個距離太遠了,我們的射程不夠,打不到。"


    她們三姐妹手裏,拿的都是雙筒獵槍,可以連續擊發兩顆子彈,威力十分巨大,一百米以內,可以打死一頭老虎。


    其傷害,殺死一頭麋鹿,同樣也不在話下。


    但是前提卻是,必須在射程以內。


    顯然,五百米已經遠遠超出了範疇,子彈壓根就打不過去。


    安娜提議,再繼續摸過去,阿加塔卻搖頭,表示不讚成,一旦讓兩頭麋鹿發覺了,它會一口氣跑出好幾公裏,直到確認自身處境安全,才會停下,如此一來,相當於之前的追擊,都成了白費勁。


    "要不我來試一試?"趙雲天道。


    安娜對於漢語是一竅不通,而阿加塔,由於丈夫是華夏人,所以,耳聞目染,漢語水平可能比莎拉還要好,一聽到趙雲天說話,她轉頭望了過來,凝視了數秒後,用漢語道:"能行嗎?"


    "大概有一成把握。"趙雲天聲音一頓,道。


    聽到這個答案,阿加塔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樣的機率,未免太低了,隨緣槍法嗎?


    一成?


    幾乎等同於沒有。


    張誌強頗感詫異,心想,趙雲天以前不是當兵的嗎?槍法這麽爛的?當然,也有可能是好長時間沒碰槍了,手法變得生疏了。


    莎拉眼睛撲哧的眨了眨,道:"姐,要不讓他試一下,即使打不中也沒關係,大不了,咱們再尋找其它獵物,時間還很充足。"


    聞言,張誌強也在一邊道:"有一成把握,也算不錯了,萬一打中了呢。"


    阿加塔遲疑了片刻,最後,微微點頭同意讓趙雲天嚐試一次。


    當然,也就隻有這一次的機會。


    槍聲一響,如果沒有打中獵物,兩頭麋鹿費在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誌強在一邊道:"趙哥你不要緊張,當成是一次模擬射擊就行了,打不中也沒關係。"


    趙雲天拉動槍栓,將子彈壓彈上膛,然後,端槍瞄準,眼睛,準星,獵物,三點匯聚成一線。


    阿加塔與安娜並不抱太大的希望,趙雲天都說了自己隻有一成的把握,再加上五百左右的距離,已經很遠了,沒有瞄準鏡的輔助,獵物在視野當中,就是一個小點。


    更何況,這還是一把上世紀的老槍,已經塵封了許些年,這是幾十年來,第一次拿出來使用,也是打的第一槍,能不能正常擊發都是一個未知數,至於是否可以打中,隻能交給老天了。


    趙雲天說自己隻有一成的把握,並不是謙虛,而是實事求是。


    當然,這麽說也並不是承認自己的槍法有多菜。


    他說的一成把握,是一槍打中兩頭麋鹿!


    一槍一個?


    抱歉,這麽簡單的事,實在是太沒有挑戰了,也配不上他在隊伍裏,號稱王牌狙擊手的榮耀。


    瞄準!


    瞄準!


    再瞞準!


    距離,風速,溫度,都已在心裏編成了數據,從腦海一閃而過。


    唯一不能掌控的,便是彈道。


    因為,這是第一次使用這把毛瑟98k,所以,由於沒有一個參考,隻能在心裏做出一個大概的判斷。


    莎拉睜圓了眸子,深深的凝視著趙雲天,臉上逐漸露出了一絲期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在瞄準近一分鍾之後,所有的數據,都已經計算到了毫厘之內。


    不過他沒有開槍,人家還在等待。


    等待一個時機。


    一個兩頭麋鹿身體交錯的時機。


    毛瑟98k有效射程是1000米,但是,二戰時有人創造了1500米斃敵的記錄。


    當然,也不是每一把槍都能打這麽遠。


    人都有優劣之分,更何況是槍?


    還好,這把槍應該是曾經挑選出來當狙擊槍使用的,射程與精度,都應該接近於極限。


    隻是,時隔這麽久,是否還可以爆發往日風采。


    那就不得而知。


    "湊近一點,再近一點,快了快了……"趙雲天全神貫注,眼睛微眯,嘴裏喃喃自語的說道。


    趙雲天持槍而立,一動不動,整個呼吸的頻率都停止,眼睛也不眨了。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打過槍的人都清楚,要維持一個這樣的姿勢,有多麽的不容易。


    屏息,更是一門技術活,狙擊,是一門高精度的藝術,自身以及外在任何一點因素,都將影響最後的命中率,人的呼吸也是其中之一,厲害的狙擊手頂多屏息半分鍾。


    而趙雲天,自從端槍的那一刻起,便在屏息!


    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分鍾,他似乎變成了一座雕塑,巍然不動。


    三姐妹眼裏,無不露出了詫異之色。


    然而,即使趙雲天露出了這一手,效果也很讓人驚豔,但是,阿加塔與安娜,仍然不對其抱有多少信心。


    安娜甚至是等得不耐煩了,開口問道:"怎麽還不開槍呢?"


    "不要急,他可能在等待機會。"莎拉道。


    "這麽久了,難道還沒有瞄準好嗎?"安娜為之困惑的問道,要換她上,這麽久的時間,早上打了好幾槍了。


    姿勢酷不酷都是其次,如果槍法很水,那一切也隻不過是中看不中用罷了。


    "不要影響他。"張誌強道,作為一個普通人,他也感覺到了趙雲天身上那股內斂的鋒芒,仿佛是最優秀的劍客,隻出一劍,在拔劍的那一刻,便分勝負!


    好了。


    就是這一秒。


    終於的終於,趙雲天等到了,那兩頭麋鹿挨在一起,兩個腦袋交錯而過,雖然這一瞬間,但卻牢牢的把握住了。


    呯!


    一聲沉悶的槍響,子彈破空而去,化成了一道火光,在空中劃過了一條筆直的軌跡。


    兩頭麋鹿從雪地裏驚跳而起,然後,朝著一個方向疾奔而且去。


    見狀,張誌強神色一動,出乎意料,但是也在意料當中,嘴裏輕聲說道:"打偏了嗎?"


    莎拉歎了一口氣,略有一絲失望。


    阿加塔與安娜也相視搖頭,頗為無奈。


    然而,隻有趙雲天緩緩的放下了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隨後,徑直往著前方走去。


    "你幹什麽去?"莎拉見狀,下意識的問道。


    趙雲天沒有回答,繼續往前走,眾人對此不明所以,也隻好緊跟在後頭。


    張誌強以為趙雲天一槍沒有打中,心裏頭不怎麽甘心,想要繼續追擊,於是,當即說道:"趙哥,咱們別費這個勁了,這兩頭鹿早跑得沒影了,咱們即便使出吃奶的力氣,也追不上。"


    "它們跑不了多遠,頂多五百米,不,三百米就足夠了。"趙雲天緩緩說道,然而,卻是說了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眾人聞言,一臉茫然。


    而莎拉則問道:"為什麽?"


    趙雲天沒有回答,腳步不停,越過山坡,又往前走了一百多米,此時,緊跟過來的幾人,當望見地麵上留下的鮮血時,瞳孔驟然一凝,當即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這血是新鮮的,還冒著熱氣!


    "打中了?!"張誌強不敢置信的道,而那三姐妹也是大吃一驚,深感震撼。


    怎麽都已經打中了,麋鹿還跑了呢?


    眾人甚是不解,等到追上去之後,發現前方真的有一頭麋鹿的屍體,倒在了那兒。


    不對,應該不能稱之屍體,還未徹底掛掉,正奄奄一息的抽搐著。


    等到眾人走近之後,才發現麋鹿的腦袋上,正有一個很小的窟窿洞,正緩緩的流出血來。


    那個洞在耳朵下,沒有打中大腦,直接貫穿了過去,另一邊也有一個洞。


    見狀,眾人恍然大悟,心想,難怪,沒有在第一時間倒下。


    "好準的槍法。"莎拉驚歎道,眸子裏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色彩。


    "趙哥,你太牛逼了,這麽遠也能打中,比電影裏專業的狙擊手都要牛逼。"張誌強顯得頗為興奮,不吝誇讚的道。


    此時,阿加塔與安娜也是紛紛變臉色,似乎被趙雲天百步穿楊的槍法折服了。


    然而,震撼並沒有到此為止。


    趙雲天淡淡的望著地上躺著的這頭麋鹿一眼,接著,又邁開了腳步,往前走去。


    嗯?


    眾人見狀,麵麵相覷,甚感詫異。


    什麽情況?


    不是都已經打中了嗎?


    為什麽還往前走,難道是想去追擊另一頭麋鹿?


    咦?!


    眾人目光順著望了過去,逐漸發現有些不對。


    前方的雪地裏,散落著一路的鮮血,伴隨著麋鹿奔去的腳印。


    此時,眾人更加困惑了。


    什麽情況?


    地上怎麽還有血?


    難道……


    忽然,莎拉想到了一個最不是可能的可能,剛才的那一槍,打中了兩個麋鹿!


    天哪?!


    當腦海裏出現這個答案時,她都不敢相信。


    幾人趕緊追了出去,往前又延伸了幾百米,在一顆大石頭下,找到了另一頭麋鹿,它倒了,霧氣升騰的鮮血,說明其剛死不久。


    此時此刻,眾人心裏的震撼,已然到了無以複加的程度,感覺頭皮發麻的同時,也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牛逼,一箭雙雕,趙哥你這槍法,簡直是秒天秒地秒空氣,放眼天下,估計找不出第二個像你這麽厲害的人。"張誌強激動不已的喊道。


    至於那三姐妹,陷入了深深的震驚當中,久久難以自拔。


    她們在想,這便是一成把握的槍法?


    你丫的,確定不是在逗我們玩?!


    趙雲天將槍掛到了肩膀,然後從兜裏拿出了一包煙,取了一根叼在嘴裏,低頭捧手點燃了火,當煙霧繚繞時,深深的吸了一口,目光微眯,精芒縈繞。


    "雕蟲小技,獻醜了。"


    "我去,趙哥,你實在是太謙虛了!大為咱們華夏男人長臉了,小弟佩服得五體投地。"張誌強發自肺腑的說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估計沒有人相信,所看到的這一幕。


    匪夷所思。


    不可思議。


    更……難以置信。


    接下來,三姐妹幾乎將趙雲天當成了英雄,莎拉從昨天晚上起,便已經成為了忠實的小迷妹。


    而安娜,似乎是對華夏男人有所成見,但是從現在這一刻起,眼睛裏也冒起了光,望向趙雲天時,眉宇之間,充滿了好奇以及驚歎。


    剩下的幾個小時,趙雲天再接再厲,又陸續上演的出神入化的槍法,在數百米以外,擊斃了好幾個獵物,其中包括野狼,狐狸。


    一時間,戰果頗豐。


    莎拉坦言道,從來沒有過如此豐盛的收獲,以前進山打獵時,即便是跟著父親,也不足現在戰果的三分之一,而今天隻用了一半的時間,卻創造了這般破記錄的成就,確實是出乎意料。


    正當一群人準備打道回府時,忽然,在下山的過程中,發現了一些腳印,而且,那條名字叫做哈克的白色哈士奇,正朝著某個方向,嚷嚷的大叫了起來。


    趙雲天神色一動,轉頭望去。


    地麵上的腳印屬於一個人,時間也不長,應該隻有兩三個小時。


    "是不是其他獵戶正好經過?"張誌強問道。


    趙雲天搖了搖頭,那條狗肯定是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所以,才大肆狂吠。


    如果是獵戶,它完全沒必要發出警告。


    "咱們過去看一看。"趙雲天提議道,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覺得時間還很充足,再晃悠一圈也沒有關係,於是,便朝著腳印延伸的方向走去。


    走了大約十幾分鍾,在山頂上,望見了一個小木屋,隱藏在大樹之間,而腳印最終通向的方向,也正是這個地方。


    "這兒怎麽還有個屋子?"見狀,張誌強略感一絲訝異的問道,他終究不是當地人,對於這兒的地形以及建築,不怎麽熟悉。


    "我也沒有看見過,好像是剛建起來的。"阿加塔回想了一下,在她的印象當中,貌似,並沒有這種木屋的存在。


    莎拉道:"那我們還過去嗎?"


    "來都來了,也不差這幾步路,去看看唄,如果可以碰上個熱心腸的人,還能討口茶喝。"


    於是,幾人朝著山頂走去。


    幾分鍾後,到了木屋前。


    張誌強大聲喊了一句,問候木屋裏是否有人?接著,裏麵傳來了一陣動靜,過了片刻,木板門嘎吱的打開了,露出了一個蓬頭垢麵的老頭,白發蒼蒼,戴著眼鏡,滿是皺紋的臉上,露著一股子凶悍之色。


    見到這個人時,張誌強發出了一聲輕咦,而旁邊的三姐妹,也是略感吃驚。


    "他是誰?"趙雲天問道。


    張誌強回答道:"趙哥,這個人,就是咱們昨天晚上去找的那個養熊的家夥。"


    聞言,趙雲天眉頭微微一挑,接著,又望向了那個眼鏡老頭。


    那老頭似乎也認出了這一群熟人,當然,生麵孔的趙雲天除外。


    阿加塔上前一步,開始與那老頭交流,先是打了聲了招呼,然後,詢問對方為什麽會在這兒,並將昨天晚上,大棕熊破門襲人的事情,告訴了對方。


    與此同時,趙雲天也從張誌強的口中,得知這個變態科學家,名叫奧克維斯,且一邊翻譯兩人之間的對話。


    原本開門時,奧克維斯勒露著一絲警惕,但是見到眼前的幾個人,都是自己的鄰居後,臉色才逐漸緩和了下來。


    他將門打開了,邀請幾人進屋。


    猶豫了一下之後,在阿加塔領頭之下,相繼走了進去。


    趙雲天目光流轉,望向那眼鏡老頭的刹那,眼底露出了一絲若有所思的光芒。


    讓他看來,這個家夥絕非善類,昨天晚上,便已經參觀了他的實驗室,全部是一些非人道的畫麵,對待動物尚且如此殘忍,對人,想必也好不到哪兒去。


    "提醒你老婆和小姨子,讓她們小心點,這個家夥有點古怪。"趙雲天提醒道,反正說的是漢語,也不怕對方聽了去。


    "我也覺得這老頭不對勁……"張誌強道,心裏頭有點慌,也不知道自己老婆為什麽要答應進來。


    奧克維斯的目光,在趙雲天身上,停留了片刻之後,便迅速移開了,對於眾人身上攜帶的槍支,則側重注意了一番。


    進屋之內,入目便是亂七八糟的景象,盆盆罐罐散落一地,桌子,地上,床上,滿是垃圾,在屋子的中央處,正有一個火爐,燒著幹柴,也散發出一股刺鼻的煙味,讓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趙雲天放開了神識,發現在這個木屋的底下,並沒有隱藏地下室,也沒有任何實驗設備。


    至於武器啥的,連毛都沒有瞧見。


    從生活痕跡來看,眼鏡老頭在這兒,可能已經呆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為什麽要待在這裏,原因則不得而知。


    奧克維斯將柴火上方煮著的咖啡取下,然後,一人倒了一杯,客客氣氣的遞了過去,大家禮貌性的接到了手裏,但是,誰也沒有喝。


    對於昨天晚上,大棕熊差點傷人的事件,他表現十分抱歉,承認是自己的疏忽,而且,願意拿出一定的經濟賠償,懇求眾人的原諒。


    見其認錯態度很誠懇,對於此事,眾人也不再顯得那般氣憤。


    眼鏡老頭詢問,在這一期間,有沒有人過來找過他?


    阿加塔如實相告,說是今天早上,有一群黑衣人來過,四處打聽他的消息,說是欠了一大筆錢。


    聞言,眼鏡老頭臉色驟變,手裏捧著的咖啡,差點抖落了出去。


    一刹那,明顯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慌亂。


    莎拉問眼鏡老頭,他是不是真的欠了錢?


    對此,奧克維斯大為震怒,直接嚷嚷了起來,雖說趙雲天聽不懂對方在說啥,但是,從其行為舉止來看,應該都是一些罵人的話。


    張誌強在一邊翻譯,道:"趙哥,他說那些人在撒謊,全部都是騙子,流氓,殺人不眨眼的壞蛋。"


    見到對方如此暴怒的架勢,三姐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往後一退。


    眼鏡老頭好像也覺得自己失態了,於是,朝眾人表示歉意,重新坐了回去,逐漸冷靜了下來。


    莎拉好奇的問,他們為什麽要找你?


    眼睛老頭歎了一口氣,沒有直接開口,而是用勺子攪拌起了杯內的咖啡。


    見狀,趙雲天隱隱覺得,其中應該是,有著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


    從表象來看,這老頭好像也不是個壞人,之所以拿那些動物做實驗,恐怕是另有原因。


    見對方不願意說,眾人也沒有強求。


    阿加塔等人不願意在此多留,隨後起身,準備離開了。


    也正在此時,沉默片刻之後,奧克維斯開口了。


    "我是一個生物基因學專家,曾經服務於國家政府,後來,蘇聯解體之後,我被一個神秘組織高薪招募,並且創辦了一個科研基金,我是其中的一個成員,這個基金創辦的目的,是為了研製一款激發人體機能的強化藥劑,代號為——r75!"


    塵封的往事,正娓娓道來……


    作者超鬼說:我要無語了!眼瞎了嗎?這幾天都是一萬七八,或者兩萬字。居然說我,一章也沒更?蒼天呀,大地呀。寶寶委屈呀!!!不送幾朵花,難消我心頭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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