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了,莫存希仍舊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麵對莫夕辰,莫存奕都不知道要要怎麽去圓那些謊言了。


    抬起自己的手,輕輕的拍了拍莫夕辰的小腦袋,柔聲道:


    “放心吧,莫存希會回來的,啊,她會回來的啊。”


    恰時這時,傭人從外麵突然走進來,說道:


    少爺,外麵有人前來拜訪。”


    聞言,莫存奕皺了皺眉頭,這個時候,大早上的,誰會來莫家,轉頭疑惑的看著自己家的老爺子,大聲問道:


    “爺爺,你有朋友來?”


    莫老爺子看著莫存奕眉眼一橫,


    “誰來,你去看不就知道了嗎?問什麽問?”


    夾帶著一臉疑惑的表情,抱著莫夕辰,莫存奕就走了出去。


    門外,那個高大的男人穿著一身筆挺又嚴肅的軍裝,站在那裏,棱角分明的臉龐,嘴角泛著一絲笑意,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溫文爾雅的氣質站在門外,身後跟著一個同樣穿著軍裝的男人,手裏大包小包的提著。


    莫存奕自認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男人,要是莫老爺子的學生,可是也從來都沒有聽老爺子提起過啊,懷揣著疑惑至極的心態,莫存奕抱著莫夕辰上前,輕聲道:


    “您好,請問您是?”


    安晟禮貌回以一笑,回答著莫存奕的話,


    “你好,我叫安晟,今體特來拜訪莫老爺子的。”


    ~


    美國某處...


    “打,打。給我朝死裏麵打,快點兒,快點兒。”


    此刻,一棟別墅前,一個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每隔三米一個,就負手站立著,臉色嚴肅又冷漠。


    別墅前麵,好些人,正圍著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男子,對著他捶打腳踢,一腳一腳下去,那力道之大,沒一會兒,那男子的嘴角就已經有血流出來。


    可見他們說的朝死裏麵打,不是說說而已。


    周圍站著的一個個西裝男子,看到這一幕,什麽感覺都沒有一樣,什麽也都沒有看見一樣,背著手站在哪裏。


    那些人圍著男子。一腳又一腳,不知輕重的踢著,嘴裏還嚷嚷著。


    “還敢去書房?還敢去書房?你想去拿什麽東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那砰砰的聲音在小院子裏,格外的響亮,片刻,長廊下,邁爾從裏麵走出來,身後緊緊的跟著兩名壯漢,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腕表,皺著眉頭,看著庭院裏麵的那一幕幕,冷聲道:


    “快點處理掉,老板和king馬上就要回來了,要是讓那位看到了,等會兒躺在這裏的就是你了...”


    那男子聞言,頓時就轉過頭去,也皺著眉頭看著邁爾,一臉的不滿意,


    “為什麽不能讓她看到?我們黑場上的人處理狗的方式就是這樣,怎麽就不能讓她看到了?我就不明白了,她一個來自白場上,還不知道是不是臥底的女人,憑什麽,我們做什麽事情都得避開她的眼啊,啊,憑什麽?”


    從三個月前,老板從江城帶回來一個女人,什麽事情對上那個女人,毫不顧忌的說著就算了,場上所有的大事決策,更是毫不顧忌的攤開在那人的麵前。


    難不成就不怕那女的是臥底?


    還有最最主要的一點兒,不管走到哪裏,老板就帶著那個女人到哪裏,這些事情已經讓他們很不滿意了。


    自來,黑和白就不對道,就像邪和正一樣,從來都是對立的兩麵。


    他們黑場上,住著一個來自白場上的人,試問誰會滿意?誰會滿意?這些都不算啥,這三個月來,每次他們處理從場裏揪出來來自白場上的臥底,都是這樣當著所有的人直接打死,以震懾主那些還沒有露出馬腳的人來,可現在倒好了,現在他們處理這些人,居然還要背著處理。


    這究竟是什麽道理?什麽理由?


    一臉不滿的看著邁爾,敢這樣對上邁爾,想必眼前的這個人在這裏,地位也不小啊。


    聽著他的話,邁爾搖了搖頭,看著自己手腕間的表,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還有十分鍾,他們就要回來了,他們不知道那女人的膽子,可是他卻知道的清清楚楚的,縱使三個月過去,自己的傷早就好了,可是現在想起來,總覺得肩膀還在痛的要死。


    那個女人的膽子,別人不知道,可是他卻知道的明明白白。


    怕,這不存在的。


    看著眼前這個一臉不滿的人,邁爾搖搖頭,笑了笑,


    “你不怕?”


    那男人眉眼一橫,


    “老子怕過誰?憑什麽我黑場的事情要一個來自白場上的女人插手,憑什麽?”


    “你這是不服?”


    “我本來就不服,我今天就偏偏要在她麵前處理這個人,有本事她就廢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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