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聲音哽咽的喊著司媽媽,看著眼前這個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一身溫柔和書香氣息的司媽媽,司南哽了哽喉嚨,


    “媽媽,我…”


    司媽媽緊緊的拽著司南的手,看著司南的一眉一眼,這個比司澤還要讓自己覺得驕傲的兒子,司媽媽覺得司南那裏都好,就是太癡情了,太癡情了。


    “阿南,小奕出的事情,我和你爸爸已經商量好了,落井下石的事情我們司家不會做,可是隻要莫莫他們需要,我和你爸爸也自會鼎力相助,可是阿南,媽媽希望你能夠答應媽媽,咱們這就放下了好不好?阿南…”


    那一刻,司南突然就怔了怔,垂著頭看著司媽媽緊緊握成的那雙手,心裏閃過萬千無數的思緒。


    不是別人,不是別人。


    都是莫莫,都是莫莫。


    是曾經愛笑的莫莫,是在部隊哭著咬牙堅持跑完五公裏路程的莫莫,是那個揚著光芒,扛著自己的大槍,讓那些人聞風喪膽的莫莫。


    都是他的莫莫。


    你說愛一個人愛到什麽地步才算是刻骨銘心,融入骨血的深愛?


    司南想,大慨就是他對莫存希了。


    那種已經刻進了骨子裏麵的愛,是可以丟棄生命愛。


    一個人難得來這個世界上走一次,匆匆數十年,一晃就過去了。


    那總得留下點什麽是不是?


    那何不轟轟烈烈的去愛一場,在所不惜又或者默默守著一個人,到死。


    也算是無憾了,不是嗎?


    抬起頭,看著司媽媽,司南在司媽媽那期盼的眼神下,使力睜開了司媽媽的手,哽咽一聲,


    “媽,對不起…”


    轉身就匆匆走下了樓,朝著飯店的門外,急急的跑去,徒留司媽媽看著司南離去的背影,站在二樓的樓梯上,眼裏都是心疼。


    ~


    冷冷的看著眼前坐在審訊室裏麵的女人,李深把自己都腿毫無形象的搭在桌上,整個人就癱在椅子裏麵,賴洋洋的看著那個女人,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陳敏,今年二十五歲,無業遊民,結過婚,可是在兩年前就和自己的老公離了婚,之後一直住在江城的郊區,沒有工作,沒有收入…”


    “莫存奕,二十三歲,十歲進入的娛樂圈,摸爬打滾的在娛樂圈裏麵混到如今,當紅流量小生,家世良好,家中往爺爺以上數去,都是江城裏麵的曾經又功勳的大將,雖然到了爸爸這一代換了身份,可是說出去的家世也是拿的出手的…”


    話說到這裏,李深突然就停了下來,那目光悠深的落在陳敏的臉上,


    聽到李深沒有說話了,陳敏抬頭就對上了李深的眼睛,有些逛逛的別過眼,


    “你…你想說什麽?”


    李深挑眉,縮回了自己的腿,坐直了自己身體,看著陳敏,冷聲道:


    “我想說的,莫存奕這樣有本事,家世又好的男人,怎麽可能會自毀前途在地下車庫欲對一個女人圖謀不軌?強奸未遂?這樣的理由說出來,也未免有些太過荒唐了,你說是不是?”


    陳敏有些緊張的把自己的書交握在一起,垂下自己的頭,沉默著,那樣子就是打死不說的樣子。


    可是她自己卻也清清楚楚的明白,李深說的話,是真的有道理。


    莫存奕那樣身份的人,長的還是比較帥氣,想要什麽的姑娘沒有?怎麽可能會在地下車庫對一個女人坐這樣的事情,主要還是大白天的時候,光天化日下,就是後台背景再強硬,誰都絕對不敢去做這種事情。


    可現在偏偏莫存奕還真的就這樣做了。


    又恰恰的遇上了那及時敢來的媒體,一切就像是算好了的一樣,怎麽可能會這麽巧剛好來就看到了呢。


    那除非就是之前就預謀好了的,否則這一切根本就解釋不通。


    “你什麽意思?那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那還會有假的嗎?那莫家雖然家世好,但是出的什麽貨色誰知道呢?那莫存奕的姐姐不也就是這樣的卑鄙無恥,又不折手段的人嗎?你們不要因為他的身份和家世,就覺得他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我有必要騙你們嗎?我有必要拿一個女人的清白騙你們嗎?有必要嗎?”


    那女人突然之間就變得格外激動起來,指著李深,連連說著,甚至說到最後還用袖子擦起了自己的眼淚,


    “現在的人民警察作風都已經這麽腐壞了嗎?你們不找莫存奕那個偽君子,為什麽就專門來找我,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你們憑什麽不相信我?難道就因為我生活的底層還是說你們都覺得是我在陷害一個大明星?我哪有這樣的本事啊…”


    ------題外話------


    渣女要丟給莫存希自己收拾才爽快啊,我不拖拉,朝著結局寫著走,承蒙喜愛,投個月票票啦哈哈哈哈。說真的寫到這裏,太長了我自己也拖不下去,爭取下本專一寵溺,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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