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齊浩的話,顧疏遠心裏更加確定了,陳家和莫存希,又或者可以說是和莫家之間肯定是有著什麽事情,而且這件事情關聯和牽扯的多之又多。


    眉心緊緊皺起,難不成是當年和莫家父母的死有關係?


    沒有聽到顧疏遠的聲音,齊浩凝著電話,又道:


    “還有,陳平死的時候,最後念叨的兩個是李政…”


    李政?李政是誰?


    除了帝京那位,還能是誰?


    顧疏遠輕笑一聲,目光落在地上,沉凝著不知在想些什麽,


    “這就巧了,李政前天也剛好來了江城…”


    查到這裏,齊浩再不明白,就何止是愚蠢了,可是為什麽遠在江城當政的陳平會和遠在帝京的李政聯係在一起呢?還有為什麽這些事情會牽扯到莫存希的身上,這看起來根本就是毫無關聯的人啊。


    “若是去帝京開會話,陳平能夠認識李政,也不足奇怪…”


    了就是怪就怪在,陳平臨死前的那話裏的語氣,怎麽聽都不像一個隻限製於認識的人的語氣。


    “回來了,不用查了,我知道要怎麽做了…”


    如果陳平的死是蓄謀已久,那麽陳絲樂…


    恐怕就已經不是蓄謀已久那麽簡單了…


    差一點兒,差一點兒,就連自己的都差一點兒的就相信了那些齊浩所帶來的證據,差一點兒。


    也差一點兒就釀成了大錯了。


    目光落在別墅二樓那仍舊還亮著燈的房間,顧疏遠嘲諷一笑。


    英俊的臉上布滿了說不清的無力,是麵對莫存希的無力和不知所措。


    他怎麽都沒有想到,當年僅僅一個決定,帶回了莫存希,原以為是他所想的開始,卻未曾想到是,一切一切不安和不好的開始,那才是把自己和莫存希之間的距離拉的越來越遠的開始,可是後悔嗎?


    不,他不後悔,若是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選擇這樣做。


    卑鄙也好,無恥也罷,強人所難也行,他想做的已經做了,回頭?從來都不是他顧疏遠會做的事情…


    從來都不會是…


    隔天,莫存希才知道那天晚上宴會上發生的事情,那想要跑去問顧疏遠的話都盡數憋了回去,問什麽問?有什麽可問的?陳絲樂又不是她帶回來的。


    隻是…


    陳絲樂,陳絲樂…


    那就趁著自己此刻還在江城,就把不穩定的因素都除了吧,她莫存希可從來都不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樣的鬼話。


    天才蒙蒙亮,莫存希就從樓上跳著自己的腳下來,卻冷不丁的在客廳裏麵,看到了穿著一席黑色的真絲睡衣坐在客廳裏麵,目光不知落在何處的顧疏遠,頓時就卡在了二樓的轉角處。


    那背影看起來,顯得格外的寂寥和孤獨。


    顧家那樣的複雜家族,其實顧疏遠自己也不好過的吧。


    想了想,頓時又想起昨天房間裏麵顧疏遠說的話,心裏不免冷笑一聲,好不好過,跟她有什麽關係,什麽關係都沒有,真是搞笑,自己想那麽多幹什麽?


    冷笑著轉身,準備自己一撅一拐的回到房間裏麵,底下顧疏遠的聲音卻在此刻幽幽傳來,


    “藥要記得吃,我會三餐打電話過來問,飯也要按時吃,缺什麽跟管家說,莫存希,不要把我昨天晚上說的話當成耳邊風,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


    莫存希刷的轉身看著那坐在沙發上,頭也不回的男人,不覺也冷了聲音,甚至還隱隱帶著些許恨意,


    “顧疏遠,你真的困住的我?我也沒有和你在開玩笑…”


    離婚,她是離定了,他還當真以為西山苑困的住她莫存希,想她這麽多年的兵白當了,訓練白訓練了…


    “西山苑的安保人員,最低也都會基本擒拿格鬥術,我以為他們十個人要是對付你一個傷殘也是綽綽有餘,還有,不要想著翻牆什麽的,牆按了電網,莊園裏麵還訓了犬,想走,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拳,看著顧疏遠的背影,牙咬的嘎吱嘎吱響,


    “顧疏遠,你這是要準備囚禁我?你是不是都忘了自己是什麽身份了?做這些幼稚的事情,也不怕辱了自己的身份和名聲?”


    顧疏遠笑笑,站起身來,邁著那大長腿,一步步,朝著莫存希所在的二樓走上來,那有力的腳步聲,噔噔噔的如錘擊一般落在莫存希的心頭,四目相對,水火不容的開始。


    “顧太太,你說對了,我這麽幼稚的事情,有辱身份的事情,我還真就做了,而且還要做到至極…”


    似是為了讓自己的話更有說服力,當天下午,莫存希就看到了江城財經報道出來的莫氏集團就郊外的土地競標一案,失了先機,招標失敗的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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