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是king,絕對是king。


    五名小士兵頓時就激動起來,整個人在看到king的時候,都是激動的無法言語的,活得,活得,終於見到活人了,他們終於見到活得king了。


    此時此刻的心情是無法言語的,尤其是整個人在聽到king的那番話時,渾身莫名其妙的就是一陣激動和蹭蹭往上湧的熱血。


    “喂喂喂,剛剛那個是不是真的是king啊?”


    “女的,傳聞說king今年已經二十五了,那看樣子…不太像…可是那槍法和性別,還有裝扮,好像是真的,是活的…”


    king在軍中聽聞每次出任務的時候,便行任務的時候從來不會穿著軍中特警隊的衣服,從來都是一席便衣還有那頂常年不變的鴨舌帽,有人說是因為king的長相太過耀眼,在人群之中的目標看起來太過顯眼,還有人說是因為king看起來能夠更加神秘,狙擊手,尤其是像king這樣的王牌狙擊手,一連戰隊之中的支援主力,自然是越隱秘越好。


    可是無論哪一種,今天他們見到king的事情是真的,是真的。


    “可是不是說king的手當年就是因傷退出的嗎?那剛剛…”


    “哎呀,管他那麽多,反正今天咱們是真的見到king了,是活的king,看樣子king今日來是有事找大魔頭,咱們等會就去辦公樓那邊去堵,要是能看到king是真麵目,我跟你講,就足夠你炫耀好長時間了…”


    話落,嚴成的聲音就犀利的響了起來:


    “二十靶,十中,未中,訓練跑加倍,俯臥撐加倍…”


    說完人就走,朝著king離去的方向走去…。


    留下那些小士兵,此刻無論大魔頭罰的再多,他們心裏麵都甘之如殆,個個看著那槍靶上的正中心紅點的位置,心裏無限震撼之外,回蕩在自己心裏的還有剛剛king那久久都未曾散去的話語,


    “忘我方才成就,忘我方才成就,方才成就啊…”


    身上一陣熱血,拿著自己手中的手槍開始瞄準…心卻早就已經飄蕩在辦公樓那邊…


    ……。


    “樂樂,你這些年去哪裏了?過的可還好?先前兩年的時候還能夠和你父親聯係上,後來怎麽也就聯係不上了,你顧叔叔也一直為你父親當年自離從官場離職的事情耿耿於懷,你們這些年…。唉…。”


    顧疏遠下來的時候,就看到顧老太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拉著陳絲樂的手,沒有了平時的淩厲和刻板,對著陳絲樂噓寒問暖,老淚縱橫,也不怪老太太這樣,這陳絲樂的父親一直都在顧家父親的手下做事,後來得到提拔,進入官場,一直是顧家父親的左右手,陳絲樂自小也就在顧家長大,和老太太還有顧家一家的關係,自然是好的很。


    當年顧疏遠提出要和陳絲樂訂婚的時候,整個顧家都是開心至極的,如果沒有後來的那些事情,陳絲樂早就已經是顧家,是顧疏遠名副其實的顧太太。


    恰時顧疏遠下來的時候聽到顧老太太對陳絲樂的話,一顆心揪了揪,如果老太太知道剛剛書房裏的那些事,那麽他和莫存希…


    陳絲樂卻也在此刻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顧疏遠,微微一笑,回握著老太太的手,


    “奶奶,父親從官場退出也是沒有意料到的事情,對此,他也一直很愧疚,這些年,我們一直生活在加州那邊,沒有和奶奶聯係很抱歉,但是一直很思念奶奶,現在樂樂不是回來了嗎?會好好陪陪奶奶的…。”


    拉斯維加斯的賭場裏麵是什麽樣子的,外人不知道,可是顧疏遠卻清楚的很,在那樣魚龍混雜的地方,黑市密集的地方,陳絲樂想要活下來很艱難,很艱難,顧疏遠又想起看到陳絲樂的時候,那個小時候隻知道畫畫,優秀又溫婉的姑娘,正被迫俯身在地上將那客人的鞋子上的髒汙一點一點的用嘴弄幹淨,那男人的手還時不時在陳絲樂的身上做著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他清楚的看到陳絲樂那空洞又無力的樣子,就是反抗都是無力,因為已經習以為常,那些人仗著自己的勢力無法無天,反抗可能嗎?隻會遭遇的更多,那一刻他如遭雷擊,整個人渾身充斥的就是無法訴說的憤怒,當晚,他不顧所有人的阻止和上麵的強製,帶著自己的隊友闖了賭場。


    而至將陳絲樂帶回來的時候,那個姑娘滿身都是傷,在看到自己的時候,就隻哭了一場,隨後,對著那些不堪的事情隻字未提,哪怕就是在順著那些線索,查到莫存希的時候,那姑娘都隻說了一句話:


    “等我見到存希的時候,就好好的問一問存希,是不是她?要是不是,我也信存希…”


    不但是顧疏遠震驚,就連自己的隊友都很震驚於陳絲樂的胸懷,陳絲樂卻無所謂的笑了笑:


    “莫家的家教當年在軍區是出了名的嚴格,莫爺爺和莫叔叔他們就是寵存希,可是把存希教的很好,我不信存希活做這樣的事情,就算是當年,我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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