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突然打斷,那教官黑黝黝的臉上布滿了不悅的神情,小小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喊報告的那個士兵,身邊的戰友都在此刻都不得不為這個不知死活的隊友捏了一把汗。


    軍中的人都知道眼前的這個小眼睛的教官嚴成,就是軍中的魔鬼,訓練,殘酷,殘酷,殘酷,除了殘酷已經找不到任何適當的詞語再來形容,人稱大魔頭。


    據說當年這軍中的傳奇狙擊手king就是唯一一個在這個教官的手裏曆經殘酷訓練長達六年,唯一一個存活下來的人,當年king退伍時,據聞這教官還沒有放過人家,硬是逼著king將軍中所有的訓練重頭練了整整兩遍才作罷。


    那士兵被自己的教官盯的頭皮發麻,可是此刻在想收回自己的話,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隻得硬著頭皮回看著自己的教官,咽了咽口水繼續道:


    “報告,我有疑問…”


    氣氛一度凝重,片刻,就在那士兵幾乎要站不住腳的時候,嚴成才終於開口刻板道:


    “我希望你的疑問能夠有足夠的讓我停下的資格,不然今天全中紅點,否則,你明天就可以不用來我這裏訓練了…。”


    聞言,那小士兵心裏頓時就鬆了一口氣,轉眼又將自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聲音卻未有絲毫的退縮,大聲道:


    “報告教官,我有疑問,當年狙擊手king究竟是不是因傷退伍?”嘩啦,氣氛變得更加嚴肅,其餘的小士兵都不免齊齊的轉頭看著那勇氣可嘉的小士兵,因為他們已經從他們教官的身上感受到了那憤怒的情緒。


    見嚴成不說話,那小士兵又道:“他們都說king是回去結婚了,教官,我進部隊成為一名狙擊手的原因就是因為king,我想成為和她一樣的人,是這軍隊的驕傲…”


    那會還沒有進到狙擊隊進行訓練的時候,他們就說這軍中有兩個傳奇,一個是戰無不勝的高級指揮官,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成為少將,當年因為醜聞退出,最近又榮耀回歸的顧少將,還有一個就是狙擊隊嚴教官手下的狙擊手king,那個軍中四連特戰隊的王牌狙擊手,出任務來,失手的幾率幾乎是零的king,曾經有人說過,倘若king手中的槍想要打死一個人,狙擊瞄準需要五分鍾。


    在king的手裏,隻需要兩分鍾,一槍致命。


    可是見過king的人太少太少了,就是軍中隊員的資料上,都隻有king的一個側麵,簡單的寥寥數語就將king的資料全部描述完整,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嚴成因為眼前小士兵的話,一向嚴肅刻板的臉上有了淡淡的柔和,說出口的話,也沒有之前那麽刻板和嚴肅了,看著那士兵嚴肅的問著:


    “那為何你不想成為像顧少將一樣的人呢?他比king更是這軍隊的驕傲…”


    那小士兵搖搖頭,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了,他們說king所在的四連特戰隊曾經接到任務,前去戰爭地區的某一個小鎮去解救被困在哪裏的本國子民,困難重重,恐怖分子慘無人道,那殘害無辜生命的手法一個比一個血腥和殘忍,他們整隊的五個人實施解救任務,不幸被困,作戰困難,支援進不去。


    那會他們都已經基本要放棄了,是king從暗處隱藏,在隊友的生死掩護下,闖進敵人內部,帶著必死的決心,用自己的手裏的武器,將對方藏匿在倉庫的油氣打爆,倉庫的位置設置的極其巧妙,恰恰就正對在敵人指揮中心的對麵,四周空曠,幾乎就是所有的敵人都在守著那個倉庫,找不到任何可以隱匿的狙擊位置。


    所有人帶著必死的心掩護king進入敵人內部,king成功了,卻被敵人一槍打在後背上,差一點就死在了那一場任務中,據說那一年king才二十歲。


    “king每一次出任務都帶著必死的決心,包括king所在的四連特戰隊都是一樣,你有這個必死的決心嗎?”


    那小士兵一頓,看著嚴成,嚴成卻在此刻別過了頭,看著他們身後遠遠矗立著的槍耙,還有那身後訓練的一個又一個關卡,又想起那一年那個小小的身影,坐在這裏,就是這裏被自己的爺爺送來,第一次見麵就給了自己一把剪刀,那白嫩嫩的樣子仰著頭看著自己,還有些奶聲奶氣的聲音,對著自己道:


    “哥哥,這長發,莫莫看著也不好看,母親又不在,很難打理,就拜托哥哥剪了吧…。”


    哪家的女孩子不愛自己的長發,可是那孩子說的很無所謂,可是在剪頭發的時候還是哭了,哭的稀裏嘩啦的,可就是沒說過一個要放棄的字。


    後來一步步看著莫存希從一個奶裏奶氣的小姑娘長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萬丈光芒又令人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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