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看著她獨自一人不哭有不鬧的模樣,他怎麽也和在訂婚宴上給顧總下藥,逼走顧總未婚妻的人聯想在一起。


    莫存希是大小姐,從小被嬌生慣養,可是依莫家那麽嚴謹的家風,還有莫家老爺子死活不同意的樣子來看,莫存希當年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得,如今麵對莫存希一句“解釋了又如何”,他無言以對,終隻歎的一句:


    “是啊,解釋又如何,解釋了也不會有人相信你的。”


    聽著陳瑞比她還惆悵的話,莫存希搖搖頭,


    “陳助理對我似乎格外的關心,不是很早就和陳助理說過了嗎?不要試圖對我的過往和當年的事情多去探究,對陳助理是沒有什麽好處的…”


    陳瑞低頭笑笑,似乎不以為意,隻看見那人坐在車裏,看著窗外奇黑無比的月色,低低道:


    “你不記得了嗎?存希,你不記得了嗎?”


    那晚上陳瑞沒有將莫存希送到顧疏遠說的地方,隻是將莫存希送到了唐妖的咖啡店,然後什麽都沒有說的就離開了,莫存希看著疾馳而去的車子,站著路邊,久久都不曾離去,隻是那眉間的眉頭皺的越發的緊。


    怎麽最近總是有人在她平靜的生活了裏不斷的提著過往,不斷的訴說著當年。


    不想去想,腦海中有想起顧疏遠抱著江海藍離去時的那一眼。


    當真是充滿了恨意和疏遠,手輕撫上嘴角,似乎那裏還殘留著屬於那個人的味道,屬於顧疏遠的味道。


    那個人啊永遠都是這樣,上一秒溫柔相加的是他,下一秒將她丟入塵埃的也是他,都是他,都是他顧疏遠啊。


    搖搖頭不再去想,轉身紮進了那暫時夠自己居住的小窩。


    依舊一夜無眠。


    江海藍的事她不知道怎麽樣了,那天晚上皇庭的事,她也不清楚後來的司南是這麽處理,反正都和她莫存希沒什關係,至於顧疏遠,她已經沒有再多的心思去猜測,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也就這樣吧。


    一如既往的坐在咖啡店裏,一如既往的當著寄生蟲的日子,晚間的時候,店裏突然來了一個小妹子,腰間掛著的小包,上麵盡是些稀奇古怪的牌紙,進了店,就徑直的朝著莫存希做的位置上走去,在莫存希詫異的眼神下,將自己包裏的塔羅牌去全部推到莫存希的眼前,


    “小姐姐,我已經注意到你很久了,老是見你獨自一人坐在這裏,話也不說,也不愛笑,想問問姐姐的憂心事,我為姐姐算一張,為姐姐祛除憂愁如何?”


    話落,一雙大眼無比期待的看著莫存希,她是真的注意這個姐姐很久很久了,雖說她有時會消失那麽一段時間,可是隻要她一出現罵他就能夠看到她,想接近這個姐姐也是很久了。


    莫存希有些詫異,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姑娘,還有那期待無比的眼神,想問的話都已經問不出口,點了點頭。


    那小姑娘得到莫存希的同意,頓時笑彎了眼,一屁股坐下來,開始嘩啦啦的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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