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別和樂果橙趕到醫院並沒有看到薑振川,隻有管家焦急的等在手術室外,他看到薑別就像看到了主心骨,“元寶少爺!”


    “爺爺怎麽樣了?”薑別看了一眼手術室門上的紅燈,急切的問,“不是好好的嗎?怎麽就暈倒了?他呢?他跟爺爺說了什麽?”


    這個他指的自然就是他渣爹薑振川了。


    管家的臉上閃過倉惶,“老爺子進去半個多小時了,還沒有任何醫生出來,進去之前醫生就說了情況不太樂觀。”


    說到著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要是老爺子------啊呸,呸呸呸,老爺子才不會有什麽事呢,老爺子會肯定會沒事的。


    “老爺子和先生是在書房說話的,我不在場,他們說了什麽我也不知道。就聽著先生大吼了一聲,我跑過去一看,老爺子已經昏倒在地上了。”


    管家頓了一下,臉上現出氣憤的表情,“先生跟著車把老爺子送到醫院就離開了。”他對薑振川是一肚子的不滿,身為人子,把老父親氣暈倒了已是不孝。現在老父親正在急救室裏搶救,他不在外麵守著,反而跑得無影無蹤,這還是人嗎?


    薑別麵部肌肉抖動,身側的拳頭握的緊緊的。他心裏清楚的很,那個人就是個膽小鬼,之所以跑了,不過是怕他弄死他罷了。嗬,一輩子都是沒擔當拎不清的廢物。


    樂果橙都驚呆了,她覺得她這位尚未謀麵的公公存在的唯一作用就是刷新下限的,難怪爺爺直接越過他這個長子把指揮棒交到薑別手中。這麽個坑爹的玩意,也就薑老爺子心理強大,換了是她,非得把人塞回娘胎回爐。


    不過他不在也好,畢竟當兒子的把老子給揍了,落在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眼裏影響不大好。


    那麽,樂果橙怎麽這麽篤定薑別會忍不住對他爹動手?這很明顯呀,她這個外人都很想動手揍人,更何況是和老爺子感情深厚的薑別?他若真的動手,樂果橙是絕對不會勸一句的,因為他活該。


    百善孝為先,能把老父親給氣暈了,可以想見這個人的人品是多麽卑劣了。


    薑別神情冷漠,他靠在牆上一動也不動,就像是一尊冰冷的雕塑。樂果橙擔心極了,想勸,張了張嘴,終是沒有說出一句話。最後她抓住薑別的手,以示安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那分針時針就好像走在人的心上,咯噔,咯噔,那麽清晰而又沉重。


    急救室的門依舊沒有打開,亮著的還是那盞紅燈。薑二叔和薑三叔他們陸續也趕過來了,了解了情況之後,臉色就很難看,看著薑別的目光也很不善,雖然沒有明說,但話裏話外都是遷怒,都是責怪薑別的意思。


    樂果橙聽不下去了,人又不是薑別氣暈的,一個個的上來就指責,把責任推到他身上,這是幾個意思?再是長輩,也沒有這樣行事的吧?


    “二叔,你這話我就不讚同了,我們可以理解你現在著急的心情,但你也不能遷怒到薑別哥哥身上吧?他和你一眼關心爺爺,一樣著急上火。”樂果橙忍不住開口。


    薑二叔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皺著眉頭不滿的瞪著樂果橙,他自然不好和樂果橙這個侄媳婦計較,就很生氣的看向薑別,“薑別你也管管你的女人。”


    長輩說話,身為晚輩卻隨意插嘴,還有點教養嗎?


    薑二叔不好和女人計較,但不是還有薑二嬸嗎?“果橙,別和你二叔計較,他就是個直腸子的人,有什麽說什麽,容易得罪人,但心腸是好的------”笑嗬嗬的解釋。


    他是直腸子的人,有什麽說什麽,心腸好?這不就是換個法子說薑二叔指責薑別都是對的嗎?這兩人真不愧是兩口子!樂果橙真想唾她一臉口水。


    “巧了,我也是直腸子的人,最喜歡實話實說了,二叔二嬸不會和我一般見識對吧?”樂果橙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


    薑二嬸能怎麽說?自然表示不會和晚輩計較了。樂果橙打蛇隨棍上,“這樣我就放心了。唉------”隨即又歎氣,抱怨,“------二叔這性子就是好,不像薑別哥哥,明明心裏擔心的要命,嘴上卻一句好聽的話都不會說。今天一接到爺爺住院的消息,我們就飛車趕來了,到現在都還沒吃中午飯呢。二叔二嬸你們吃過飯了吧?”很關心的樣子。


    薑二叔和薑二嬸,“------”


    險些把鼻子氣歪,要不是尚有絲絲理智,薑二嬸非撓花樂果的臉不可。“侄媳婦,你這是什麽意思?指桑罵槐說我們多管閑事?”


    就連薑二叔的目光也十分陰沉。


    “夠了,閉嘴!”薑別低喝一聲,“這裏是醫院,你們若是不想呆,就回去。”


    目光在薑二叔等人的臉上滑過,似刀,似劍,似鋒利的匕首架在頸間。那一瞬間薑二叔有被猛獸盯上的壓迫,猛地想起這個侄子狠戾的手段,即便心裏氣得要死,到底沒敢再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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