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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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退下
“好，不暈，不暈。”我回答著，盡管我現在頭暈眼花，肚子還傳來陣陣的疼痛，但是我還是咬著牙，不讓自己暈過去。
周燕歸的實力已經恢複了過來，和老和尚在一起纏鬥，發出陣陣的打鬥聲。
“老和尚，你竟敢傷我女人，簡直是找死！”盡管我看不到他們打鬥的過程，但是周燕歸的話還是傳到了我的耳邊，讓我心裏暖暖的，但是一想到以往他對於我的態度，隨即心裏那種無力感又襲來。
“沈施主，對不起……”這時候，小和尚道歉起來，聲音充滿了愧疚：“對不起，師傅他……真的是個壞人。我不該那麽天真的，還差點害了你。”
我的身體並沒有多大的力氣，聽了他的話我還是把手搭到小和尚的肩上，我能感覺到他在發抖，是害怕，還是內疚？
“沒事，你已經很棒了。就是你太單純天真了，相信我，你以後真的不能和老和尚在一起了，他會害了你的。”
我能感覺到說話的聲音很弱，而且身上已經沒有了力氣，肚子傳來的疼痛疼痛在放大，讓我忍不住叫了一聲。
“沈施主！你撐住啊！”小和尚擔心的聲音傳來，我已經無力倒在地上，眼前看到的是老和尚不敵周燕歸逃走的場麵。
周燕歸想追上去，聽到我這邊的動靜，他擔心的看過來一眼，最後不甘地朝著老和尚逃走的方向放過去幾道黑芒，這才著急跑過來。
“怎麽樣，你是哪裏疼？那個老禿驢對你做了什麽？”周燕歸跑過來，拉開了小和尚，一臉緊張的問道。
“肚子痛，他、他給我喝了催胎水，燕歸，救救孩子……”我死死抓住他的手，仿佛那是我的救命稻草一般。
“別怕。”耳邊傳來周燕歸緊張的聲音，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真的不害怕了，連發抖的身體都放鬆了下來。
被周燕歸抱在懷裏，我的腦袋是止不住的眩暈，仿佛天旋地轉一般，難受得緊。
“我給你檢查一下，你別亂動。”周燕歸的手握住我的脈搏，他的手很冰冷，但是卻讓我感受到了炙熱的氣息。
檢查了有一會，周燕歸鬆開手，陰沉說道：“你喝了催胎水，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是不是。”
我無力回答他，“老和尚強迫我喝下去的，我抵抗不喝，但是沒有辦法，他硬逼著我喝了下去。周燕歸，我也不想喝的，你救救我們的孩子……”
“沈施主，你放心，你一定會沒事的……”小和尚顫抖著聲音安慰我。
“她當然會沒事，還好這還隻是第二次，再喝一次，孩子就沒了。”周燕歸好像是瞪了小和尚一眼，我看到了小和尚把身子縮了縮。
我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因為這種催胎水隻要喝了第三次，肚子裏的孩子就會以死胎的形式出來，真的到了那時候，我的孩子就沒了。
老和尚為了煉成他的丹藥，不惜給我灌上催胎水，真的是喪心病狂！
“我先幫你把體內的藥水給逼出來，你忍著點，會疼。”話音一落，我的背後就被周燕歸的手緊緊按住，他的手掌好像有一股力量，一股霸道強勁的力量，就這樣沿著我背後的血管，一直往下，到了肚子。
疼痛真的襲來，我忍不住叫了一聲，耳邊傳來周燕歸安慰的聲音：“不怕，為了孩子，忍著點。”
孩子，孩子！對，為了孩子！我不怕疼，我不怕疼！仿佛是意識暗示在起作用，我肚子裏的疼痛真的減輕了不少，好像我還能感受到了孩子的存在，他在動，雖然動作還很微弱，但我的確是感受到了！
也不知道是持續了多久，周燕歸傳到我體內的那股力量終於消失不見，等我終於有力氣動彈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上布滿了汗水。
“好了，你體內殘留的藥水已經被催發消失了，孩子沒事了。”周燕歸抱著我，輕輕地為我擦汗。
“周燕歸，對不起……都怪我，我差點就害死了我們的孩子。”這時候，我這段時間承受的委屈和壓力，所有的堅強承擔都在這一瞬間崩塌消失，我隻是想大哭一場，趴在周燕歸的懷裏大哭一場。
事實上，我真的那樣子做了，以至於哭到我自己說出不話為止，而周燕歸這次，也緊緊抱著我，用手拍著我後背一下一下的，化為無聲的安慰。
他的胸膛堅實寬厚，讓我感到很安心。最後我哽咽抽泣時，周燕歸給我擦了擦眼淚，柔聲說：“別哭了，哭多了對身體不好。你身上的傷勢嚴重，我們先回去吧。”
我點點頭，淚眼朦朧地看著小和尚，一開口嘶啞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小和尚，老和尚那裏你是回不去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離開這裏？”
小和尚看了我一眼，再看了周燕歸一眼，搖搖頭，神色有些怪異：“沈施主，我不能跟你們在一起，我是出家人，本就是要降妖除魔的，跟你夫君待在一起，這是萬萬不可的。”
頭一回，我發現了小和尚的臉上布滿了堅定，看他這個樣子是知道周燕歸是鬼而不是人了，他是出家人，出家人講究六根清淨，降妖除魔自然也是分內之事。很顯然，他小小年紀便明白了這個道理，我也不強求，問他不跟我們在一起他要去哪裏。
“沈施主，咱們就今夜別過吧，經過師傅的這一件事，我覺得我應該行走於世間，去發現所謂的善惡。我……想要去遊蕩天下。”小和尚語氣很堅定，我知道他人雖然還小，但是他說到就會努力去做到。
我不會阻止他，隻是讓他照顧好自己，不要輕易相信別人的話，經過了今晚這件事情後，恐怕小和尚也學聰明了不少，並不是所有對他好的人都是好人。這一點，需要他自個兒日後去辨別。
跟小和尚告別之後，周燕歸二話不說就帶著我回皇陵。在途中，疼痛讓我昏厥了過去，隻覺得在周燕歸的懷中，我很安心。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皇陵，身上的傷口被處理好，此刻自己正躺在床上。
我一醒過來，就有兩個侍女走上來恭敬詢問：“王妃，您醒了，可有哪裏不舒服？”
“王妃，您餓了嗎，奴婢已經準備好了膳食。”
我擺擺手，虛弱的靠在枕頭上：“沒事，我挺好的，沒有哪裏不舒服，就是肚子餓了點，給我拿吃得上來吧。”
咦？不對，王妃？他們怎麽叫我王妃？
聽了我的話，那兩個奴婢應了一聲便退下去了。
“好，不暈，不暈。”我回答著，盡管我現在頭暈眼花，肚子還傳來陣陣的疼痛，但是我還是咬著牙，不讓自己暈過去。
周燕歸的實力已經恢複了過來，和老和尚在一起纏鬥，發出陣陣的打鬥聲。
“老和尚，你竟敢傷我女人，簡直是找死！”盡管我看不到他們打鬥的過程，但是周燕歸的話還是傳到了我的耳邊，讓我心裏暖暖的，但是一想到以往他對於我的態度，隨即心裏那種無力感又襲來。
“沈施主，對不起……”這時候，小和尚道歉起來，聲音充滿了愧疚：“對不起，師傅他……真的是個壞人。我不該那麽天真的，還差點害了你。”
我的身體並沒有多大的力氣，聽了他的話我還是把手搭到小和尚的肩上，我能感覺到他在發抖，是害怕，還是內疚？
“沒事，你已經很棒了。就是你太單純天真了，相信我，你以後真的不能和老和尚在一起了，他會害了你的。”
我能感覺到說話的聲音很弱，而且身上已經沒有了力氣，肚子傳來的疼痛疼痛在放大，讓我忍不住叫了一聲。
“沈施主！你撐住啊！”小和尚擔心的聲音傳來，我已經無力倒在地上，眼前看到的是老和尚不敵周燕歸逃走的場麵。
周燕歸想追上去，聽到我這邊的動靜，他擔心的看過來一眼，最後不甘地朝著老和尚逃走的方向放過去幾道黑芒，這才著急跑過來。
“怎麽樣，你是哪裏疼？那個老禿驢對你做了什麽？”周燕歸跑過來，拉開了小和尚，一臉緊張的問道。
“肚子痛，他、他給我喝了催胎水，燕歸，救救孩子……”我死死抓住他的手，仿佛那是我的救命稻草一般。
“別怕。”耳邊傳來周燕歸緊張的聲音，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真的不害怕了，連發抖的身體都放鬆了下來。
被周燕歸抱在懷裏，我的腦袋是止不住的眩暈，仿佛天旋地轉一般，難受得緊。
“我給你檢查一下，你別亂動。”周燕歸的手握住我的脈搏，他的手很冰冷，但是卻讓我感受到了炙熱的氣息。
檢查了有一會，周燕歸鬆開手，陰沉說道：“你喝了催胎水，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是不是。”
我無力回答他，“老和尚強迫我喝下去的，我抵抗不喝，但是沒有辦法，他硬逼著我喝了下去。周燕歸，我也不想喝的，你救救我們的孩子……”
“沈施主，你放心，你一定會沒事的……”小和尚顫抖著聲音安慰我。
“她當然會沒事，還好這還隻是第二次，再喝一次，孩子就沒了。”周燕歸好像是瞪了小和尚一眼，我看到了小和尚把身子縮了縮。
我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因為這種催胎水隻要喝了第三次，肚子裏的孩子就會以死胎的形式出來，真的到了那時候，我的孩子就沒了。
老和尚為了煉成他的丹藥，不惜給我灌上催胎水，真的是喪心病狂！
“我先幫你把體內的藥水給逼出來，你忍著點，會疼。”話音一落，我的背後就被周燕歸的手緊緊按住，他的手掌好像有一股力量，一股霸道強勁的力量，就這樣沿著我背後的血管，一直往下，到了肚子。
疼痛真的襲來，我忍不住叫了一聲，耳邊傳來周燕歸安慰的聲音：“不怕，為了孩子，忍著點。”
孩子，孩子！對，為了孩子！我不怕疼，我不怕疼！仿佛是意識暗示在起作用，我肚子裏的疼痛真的減輕了不少，好像我還能感受到了孩子的存在，他在動，雖然動作還很微弱，但我的確是感受到了！
也不知道是持續了多久，周燕歸傳到我體內的那股力量終於消失不見，等我終於有力氣動彈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上布滿了汗水。
“好了，你體內殘留的藥水已經被催發消失了，孩子沒事了。”周燕歸抱著我，輕輕地為我擦汗。
“周燕歸，對不起……都怪我，我差點就害死了我們的孩子。”這時候，我這段時間承受的委屈和壓力，所有的堅強承擔都在這一瞬間崩塌消失，我隻是想大哭一場，趴在周燕歸的懷裏大哭一場。
事實上，我真的那樣子做了，以至於哭到我自己說出不話為止，而周燕歸這次，也緊緊抱著我，用手拍著我後背一下一下的，化為無聲的安慰。
他的胸膛堅實寬厚，讓我感到很安心。最後我哽咽抽泣時，周燕歸給我擦了擦眼淚，柔聲說：“別哭了，哭多了對身體不好。你身上的傷勢嚴重，我們先回去吧。”
我點點頭，淚眼朦朧地看著小和尚，一開口嘶啞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小和尚，老和尚那裏你是回不去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離開這裏？”
小和尚看了我一眼，再看了周燕歸一眼，搖搖頭，神色有些怪異：“沈施主，我不能跟你們在一起，我是出家人，本就是要降妖除魔的，跟你夫君待在一起，這是萬萬不可的。”
頭一回，我發現了小和尚的臉上布滿了堅定，看他這個樣子是知道周燕歸是鬼而不是人了，他是出家人，出家人講究六根清淨，降妖除魔自然也是分內之事。很顯然，他小小年紀便明白了這個道理，我也不強求，問他不跟我們在一起他要去哪裏。
“沈施主，咱們就今夜別過吧，經過師傅的這一件事，我覺得我應該行走於世間，去發現所謂的善惡。我……想要去遊蕩天下。”小和尚語氣很堅定，我知道他人雖然還小，但是他說到就會努力去做到。
我不會阻止他，隻是讓他照顧好自己，不要輕易相信別人的話，經過了今晚這件事情後，恐怕小和尚也學聰明了不少，並不是所有對他好的人都是好人。這一點，需要他自個兒日後去辨別。
跟小和尚告別之後，周燕歸二話不說就帶著我回皇陵。在途中，疼痛讓我昏厥了過去，隻覺得在周燕歸的懷中，我很安心。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皇陵，身上的傷口被處理好，此刻自己正躺在床上。
我一醒過來，就有兩個侍女走上來恭敬詢問：“王妃，您醒了，可有哪裏不舒服？”
“王妃，您餓了嗎，奴婢已經準備好了膳食。”
我擺擺手，虛弱的靠在枕頭上：“沒事，我挺好的，沒有哪裏不舒服，就是肚子餓了點，給我拿吃得上來吧。”
咦？不對，王妃？他們怎麽叫我王妃？
聽了我的話，那兩個奴婢應了一聲便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