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我要不起
不過現實就好像在跟張金瑞作對似的。
在解石師傅熟練的操作下，第二塊石頭也很快切完了，雖然他什麽都沒有說，可旁邊的人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就知道這塊石頭依舊沒貨。
“繼續。”
張金瑞又一次發出指令，不過這次的指令卻是咬著牙從嘴裏擠出來的，他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
“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三清道尊、耶穌基督、聖母瑪利亞，你們開開眼吧！”
張金瑞從來都不信神佛，但這會兒他卻不由自主地在心裏把所有能叫得上名的都念了一遍。
第三塊石頭也很快切完了，解石師傅臉上露出苦笑。
“操！”張金瑞罵道。
如果從一開始就沒有見綠，他也就不說什麽了，可明明五塊石頭都見了綠，可連切了三塊卻都沒貨，這也實在太折磨人了，簡直是從天堂瞬間掉落到地獄的感覺。
這種感覺要多酸爽就有多酸爽，這得倒黴到什麽地步才能碰上這種機率。
馬師傅這會兒臉上的更不能是豐富多彩，這真的是太打臉了。今天過後，即使別人不說什麽，他也沒臉再在這行混下去了。
“還繼續不？”解石師傅沒敢再繼續切第四塊石頭，等待著張金瑞的指令。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張金瑞哪有停下的道理，況且還有賭約在那放著，他隻能繼續。
“切，繼續給我切！”張金瑞咬牙切齒地說道。
當事人已經發話了，解石師傅自然不會有異議，立即開始熟練地切割第四塊石頭。
“出貨了！”
這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伴隨著解石師傅興奮地喊聲，張金瑞的臉色也好了許多。
解石師傅小心翼翼地清理著，好像生怕碰壞似的，好大一會兒才來到張金瑞跟前，攤開手掌將開出的東西展現在張金瑞麵前。
“冰種帝王綠！”這聲驚呼來自看熱鬧的人群裏，這些人沉迷賭石多年，其中不乏有見識的人。
張金瑞臉上的陰霾立即一掃而光，之前的頹勢瞬間消失不見。
雖然解石師傅手上這塊綠油油的東西比花生仁大不了多少，但這是冰種帝王綠啊，即使隻有這麽一點，也能值百八十萬了。
張金瑞得意地看著林蕭，雖然前三塊石頭沒有開出東西，他現在還是賠錢的，但他根本不在乎，賠個一兩百萬對他來說真的不是什麽大事。
他真正的目的是贏得賭約，他不認為林蕭還能開出比他這個更值錢的。
“林蕭……”孫夢婷麵色灰白，緊張地拉住林蕭的胳膊。
林蕭雖然不動聲色，其實心裏早就把係統罵了千百遍。
什麽狗屁黴運符，根本沒有用啊。
現在他隻能寄希望於望氣眼別像黴運符似的不靠譜就好。
“哈哈……”馬師傅放聲大笑：“恭喜張少，帝王綠真的是可遇不可求啊。”
他此時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他挑的石頭開出了帝王綠，足以掩蓋連出三個空心的過失了。
“馬師傅，這次多謝你了，隨後我一定奉上大禮。”張金瑞現在是心情大好，哪還有心情去管最後一塊石頭，對解石師傅說道：“辛苦你了，剩下那塊石頭就送你了，回頭再補個大紅包給你。”
“多謝張少。”解石師傅滿臉堆笑，連聲向張金瑞道謝。
他這也算是發了筆小財了，光是這塊半開窗的石頭都能賣個幾十萬了，他才不會自己開。在這裏工作這麽多年，他見過太多因為賭石賠的一無所有的人了，跟賭相比，他覺得還是把錢裝進口袋裏實在一點。
“還有半個小時了，如果這半個小時內，你不能開出比我的帝王綠價格更高的，那你就輸了。”張金瑞對林蕭說道：“希望你不要賴賬。”
林蕭聳聳肩：“現在又沒結束，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
說完後，林蕭把他買的石頭搬到切割機旁。
“師傅，幫我切一下。”
“你這……”解石師傅有些無奈：“我看你還是放棄算了。”
他之所以這麽說，一來是剛收了張金瑞的好處，心裏自然有了偏向。二來是林蕭這塊石頭體積比籃球還要大，不好切割。
而且他認得這石頭是壓水管的那塊，怎麽可能開出東西，切半天除了浪費時間，不會再有其他結果。
“謝謝你的好意。請幫我切一下。”林蕭態度堅決。
解石師傅搖了搖頭，說道：“好心當成爐肝肺。”
說著話，他把林蕭的石頭放到切割機上，看都沒看，直接從正中切了下去。
對於這種用來壓水管的廢料，他完全用不著擔心切壞。
石頭瞬間分成兩半，跟其他普通石頭完全沒有兩樣。
“這下可以死心了吧。”解石師傅拍了拍手後站了起來。
林蕭沒有說話，直接過去坐在了解石師傅的位置上，親自動手進行操作。
他堅信這塊石頭裏一定有東西。
張金瑞選的有紅色氣場的石頭開出了帝王綠。
林蕭選的這塊石頭，同樣具有著紅色氣場，而且這氣場比張金瑞那塊石頭不知道濃烈多少倍。
林蕭運用望氣眼，看向一分為二的石頭，發現其中一半的氣場已經變成淡淡的藍色，另一半卻還跟之前 一樣，有濃烈的紅色氣場。
拿起有著紅色氣場的那一半，林蕭沒有冒然直接下刀，而是捧在手中左看右看，仔細研究該怎麽切。他不想切壞裏邊的東西。
林蕭利用望氣眼仔細分辨石頭各個角度氣場的強弱，終於找出了下刀的位置。
他這一本正經的模樣，引得圍觀人群一陣轟笑，除了孫夢婷有有些擔憂，在場的其他人，看他的眼神無疑就是在看一個神經病。
林蕭極其小心地操作著，把選好的部分切下，可切下來的部分還是跟普通石頭沒有區別
“這小子藍灣國際起啊，見快輸了，居然想用這種方法拖延時間。”
“就是啊。”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他們覺得林蕭就是在拖延時間。但不管怎麽拖延，最張的結果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還沒有切的部分比剛開始的時候小了很多，但也足有兩個蘋果那麽大，照樣比一般石頭大的多，但林蕭沒有再用切割機，而是從旁邊抓起砂紙，小心翼翼地打磨起來。
“還好十分鍾了。”張金瑞不忘提醒。
林蕭沒有理他，自顧自地幹著手中的活。
“喂！別浪費時間了，還有人等著切石頭，別影響我做生意。”黃老板也有些不耐煩了，開始催促道。
林蕭依然不理，隻是繼續手中的工作。
“神經病。”大部分人都看不下去了，開始謾罵。林蕭全部無視。
到最後，連孫夢婷都覺得林蕭這是無法麵對現實，正想過去拉起林蕭，手已經到了跟前，卻突然停止了動作，像是看到了極為不可思議的事情。
幾乎是同時，林蕭手上的動作也停了，在人們詫異的曝光中，他拿著砂紙的手突然從石頭上撤開。
一道刺眼的綠光仿若實質般迸發開來。
“我靠！”
“閃瞎我的眼了！今天是什麽日子？”
眾人齊聲驚呼。
這是一片濃鬱、明亮的綠色，這綠色質地細膩、顏色純正，沒有一點偏色，純淨地找不到一點瑕疵。
“老坑玻璃種！！”
“傳說中的極品帝王綠。”
根本不需要專門找人鑒定，早有識貨的人喊出了品種。
人都是善忘的，前一刻人們還在驚歎張金瑞運氣好，開出了冰種帝王綠，可這會兒哪還有人記得他。
跟林蕭這老坑玻璃種的帝王綠比起來，張金瑞那就是渣了。
“小哥厲害啊！你們看，我早就說這小哥不一般，你們就是不信。”
剛剛還當林蕭是神經病的人群裏，立馬有人開始拍林蕭的馬屁，不過回應他的是一片噓聲。
“小哥，你這石頭賣給我吧，我給你一百萬。”有人直接喊出了價格。
“拉倒吧，啥好事你都想。”立馬有人打抱不平：“小哥千萬別上當，我出二百萬，給我吧。”
“噗，你這二百萬不也是騙人？我出一千萬。”價格持續走高。
林蕭對眾人笑了笑，說道：“抱歉，我不打算賣。”
孫夢婷就是開古玩店的，他就算想賣那也是優先考慮孫夢婷，除非孫夢婷說不要，不然肯定不會考慮其他人。
但這些人哪知道其中的原因，以為林蕭是嫌價格低，仍然不死心地說道：“小哥，好好考慮下吧，這價格不低了，現在隻是出來一點，後邊還不知道是什麽料。”
這倒是真話，林蕭隻擦出鴿子蛋大小，後邊是什麽真不好說，花一千萬買的人其實也是抱著賭一下的心態。
林蕭笑而不語，沒有回答那人的話，再次自顧自地用砂紙開始打磨起手裏的石頭。
在眾人古怪的眼神中，綠色的部分再次擴大。
這會兒別說一千萬了，單是露出來的部分，已經是五千萬都打不住了。
“老板，你說怎麽辦吧？如果你說要，那就不考慮別人了。”林蕭對身邊早已經驚得說不出話的孫夢婷說道。
“我……”孫夢婷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想要，可是我要不起啊。”
不過現實就好像在跟張金瑞作對似的。
在解石師傅熟練的操作下，第二塊石頭也很快切完了，雖然他什麽都沒有說，可旁邊的人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就知道這塊石頭依舊沒貨。
“繼續。”
張金瑞又一次發出指令，不過這次的指令卻是咬著牙從嘴裏擠出來的，他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
“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三清道尊、耶穌基督、聖母瑪利亞，你們開開眼吧！”
張金瑞從來都不信神佛，但這會兒他卻不由自主地在心裏把所有能叫得上名的都念了一遍。
第三塊石頭也很快切完了，解石師傅臉上露出苦笑。
“操！”張金瑞罵道。
如果從一開始就沒有見綠，他也就不說什麽了，可明明五塊石頭都見了綠，可連切了三塊卻都沒貨，這也實在太折磨人了，簡直是從天堂瞬間掉落到地獄的感覺。
這種感覺要多酸爽就有多酸爽，這得倒黴到什麽地步才能碰上這種機率。
馬師傅這會兒臉上的更不能是豐富多彩，這真的是太打臉了。今天過後，即使別人不說什麽，他也沒臉再在這行混下去了。
“還繼續不？”解石師傅沒敢再繼續切第四塊石頭，等待著張金瑞的指令。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張金瑞哪有停下的道理，況且還有賭約在那放著，他隻能繼續。
“切，繼續給我切！”張金瑞咬牙切齒地說道。
當事人已經發話了，解石師傅自然不會有異議，立即開始熟練地切割第四塊石頭。
“出貨了！”
這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伴隨著解石師傅興奮地喊聲，張金瑞的臉色也好了許多。
解石師傅小心翼翼地清理著，好像生怕碰壞似的，好大一會兒才來到張金瑞跟前，攤開手掌將開出的東西展現在張金瑞麵前。
“冰種帝王綠！”這聲驚呼來自看熱鬧的人群裏，這些人沉迷賭石多年，其中不乏有見識的人。
張金瑞臉上的陰霾立即一掃而光，之前的頹勢瞬間消失不見。
雖然解石師傅手上這塊綠油油的東西比花生仁大不了多少，但這是冰種帝王綠啊，即使隻有這麽一點，也能值百八十萬了。
張金瑞得意地看著林蕭，雖然前三塊石頭沒有開出東西，他現在還是賠錢的，但他根本不在乎，賠個一兩百萬對他來說真的不是什麽大事。
他真正的目的是贏得賭約，他不認為林蕭還能開出比他這個更值錢的。
“林蕭……”孫夢婷麵色灰白，緊張地拉住林蕭的胳膊。
林蕭雖然不動聲色，其實心裏早就把係統罵了千百遍。
什麽狗屁黴運符，根本沒有用啊。
現在他隻能寄希望於望氣眼別像黴運符似的不靠譜就好。
“哈哈……”馬師傅放聲大笑：“恭喜張少，帝王綠真的是可遇不可求啊。”
他此時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他挑的石頭開出了帝王綠，足以掩蓋連出三個空心的過失了。
“馬師傅，這次多謝你了，隨後我一定奉上大禮。”張金瑞現在是心情大好，哪還有心情去管最後一塊石頭，對解石師傅說道：“辛苦你了，剩下那塊石頭就送你了，回頭再補個大紅包給你。”
“多謝張少。”解石師傅滿臉堆笑，連聲向張金瑞道謝。
他這也算是發了筆小財了，光是這塊半開窗的石頭都能賣個幾十萬了，他才不會自己開。在這裏工作這麽多年，他見過太多因為賭石賠的一無所有的人了，跟賭相比，他覺得還是把錢裝進口袋裏實在一點。
“還有半個小時了，如果這半個小時內，你不能開出比我的帝王綠價格更高的，那你就輸了。”張金瑞對林蕭說道：“希望你不要賴賬。”
林蕭聳聳肩：“現在又沒結束，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
說完後，林蕭把他買的石頭搬到切割機旁。
“師傅，幫我切一下。”
“你這……”解石師傅有些無奈：“我看你還是放棄算了。”
他之所以這麽說，一來是剛收了張金瑞的好處，心裏自然有了偏向。二來是林蕭這塊石頭體積比籃球還要大，不好切割。
而且他認得這石頭是壓水管的那塊，怎麽可能開出東西，切半天除了浪費時間，不會再有其他結果。
“謝謝你的好意。請幫我切一下。”林蕭態度堅決。
解石師傅搖了搖頭，說道：“好心當成爐肝肺。”
說著話，他把林蕭的石頭放到切割機上，看都沒看，直接從正中切了下去。
對於這種用來壓水管的廢料，他完全用不著擔心切壞。
石頭瞬間分成兩半，跟其他普通石頭完全沒有兩樣。
“這下可以死心了吧。”解石師傅拍了拍手後站了起來。
林蕭沒有說話，直接過去坐在了解石師傅的位置上，親自動手進行操作。
他堅信這塊石頭裏一定有東西。
張金瑞選的有紅色氣場的石頭開出了帝王綠。
林蕭選的這塊石頭，同樣具有著紅色氣場，而且這氣場比張金瑞那塊石頭不知道濃烈多少倍。
林蕭運用望氣眼，看向一分為二的石頭，發現其中一半的氣場已經變成淡淡的藍色，另一半卻還跟之前 一樣，有濃烈的紅色氣場。
拿起有著紅色氣場的那一半，林蕭沒有冒然直接下刀，而是捧在手中左看右看，仔細研究該怎麽切。他不想切壞裏邊的東西。
林蕭利用望氣眼仔細分辨石頭各個角度氣場的強弱，終於找出了下刀的位置。
他這一本正經的模樣，引得圍觀人群一陣轟笑，除了孫夢婷有有些擔憂，在場的其他人，看他的眼神無疑就是在看一個神經病。
林蕭極其小心地操作著，把選好的部分切下，可切下來的部分還是跟普通石頭沒有區別
“這小子藍灣國際起啊，見快輸了，居然想用這種方法拖延時間。”
“就是啊。”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他們覺得林蕭就是在拖延時間。但不管怎麽拖延，最張的結果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還沒有切的部分比剛開始的時候小了很多，但也足有兩個蘋果那麽大，照樣比一般石頭大的多，但林蕭沒有再用切割機，而是從旁邊抓起砂紙，小心翼翼地打磨起來。
“還好十分鍾了。”張金瑞不忘提醒。
林蕭沒有理他，自顧自地幹著手中的活。
“喂！別浪費時間了，還有人等著切石頭，別影響我做生意。”黃老板也有些不耐煩了，開始催促道。
林蕭依然不理，隻是繼續手中的工作。
“神經病。”大部分人都看不下去了，開始謾罵。林蕭全部無視。
到最後，連孫夢婷都覺得林蕭這是無法麵對現實，正想過去拉起林蕭，手已經到了跟前，卻突然停止了動作，像是看到了極為不可思議的事情。
幾乎是同時，林蕭手上的動作也停了，在人們詫異的曝光中，他拿著砂紙的手突然從石頭上撤開。
一道刺眼的綠光仿若實質般迸發開來。
“我靠！”
“閃瞎我的眼了！今天是什麽日子？”
眾人齊聲驚呼。
這是一片濃鬱、明亮的綠色，這綠色質地細膩、顏色純正，沒有一點偏色，純淨地找不到一點瑕疵。
“老坑玻璃種！！”
“傳說中的極品帝王綠。”
根本不需要專門找人鑒定，早有識貨的人喊出了品種。
人都是善忘的，前一刻人們還在驚歎張金瑞運氣好，開出了冰種帝王綠，可這會兒哪還有人記得他。
跟林蕭這老坑玻璃種的帝王綠比起來，張金瑞那就是渣了。
“小哥厲害啊！你們看，我早就說這小哥不一般，你們就是不信。”
剛剛還當林蕭是神經病的人群裏，立馬有人開始拍林蕭的馬屁，不過回應他的是一片噓聲。
“小哥，你這石頭賣給我吧，我給你一百萬。”有人直接喊出了價格。
“拉倒吧，啥好事你都想。”立馬有人打抱不平：“小哥千萬別上當，我出二百萬，給我吧。”
“噗，你這二百萬不也是騙人？我出一千萬。”價格持續走高。
林蕭對眾人笑了笑，說道：“抱歉，我不打算賣。”
孫夢婷就是開古玩店的，他就算想賣那也是優先考慮孫夢婷，除非孫夢婷說不要，不然肯定不會考慮其他人。
但這些人哪知道其中的原因，以為林蕭是嫌價格低，仍然不死心地說道：“小哥，好好考慮下吧，這價格不低了，現在隻是出來一點，後邊還不知道是什麽料。”
這倒是真話，林蕭隻擦出鴿子蛋大小，後邊是什麽真不好說，花一千萬買的人其實也是抱著賭一下的心態。
林蕭笑而不語，沒有回答那人的話，再次自顧自地用砂紙開始打磨起手裏的石頭。
在眾人古怪的眼神中，綠色的部分再次擴大。
這會兒別說一千萬了，單是露出來的部分，已經是五千萬都打不住了。
“老板，你說怎麽辦吧？如果你說要，那就不考慮別人了。”林蕭對身邊早已經驚得說不出話的孫夢婷說道。
“我……”孫夢婷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想要，可是我要不起啊。”